(真正意义上对于汉服的了解,我只限于片面的常服,真是甚是惭愧的!)
无缘由的,一见倾情的是袄裙,她恬静雅致,是大瓣白荷的开绽,曼妙无比,带着冰肌玉骨的华雨禅心。
而于那个被唤作曲裾的女子,我对她充满着敬意。她总是阒阒然,静静然,端庄雅净,素色的笑颜总能消化我稍时的一刻疯癫,于此,我愿作去年此时她失手放飞的那只彩纸鸢,带着她的梦想飞向天际。
一开始并不待见齐胸襦裙,我觉得她太过绚彩,太过飘忽,是我所不敢喜欢的,世俗如我,便是已栖居了一只又一只思想的乌鸦,而她,轻盈地宛若不谙世事,隔世离空,仿如那个记忆最深处一袭桃衣的小姑娘,在柳岸边晃荡着双脚,眸色清丽,双颊粉润,令这春水再皱上了几分,拂来一片涟漪。我想她正衔着稻草穗子在那个巷口等着下一个春季的桃花枝桂花糕杏花雨彩纸鸢,素白世界,倾尽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