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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壹月拾贰日】___________画眉。[沧澜续。小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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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沧弦澜歌。


1楼2011-11-12 13:33回复

    『画眉。』
    BY:暖祀凉歌°
    —壹—
    冷。
    他静坐在桌前却难以凝神,夜晚时候的骤然降温使得凉意骇人。他习惯性的将手搭到肩上,却已发现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深夜时披上白袍。他碧绿温润的眸子蓦然收紧,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味。
    他沉寂了许久,最终还是无法专注,便决心还是歇灯了吧,只是心里清寂的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被流放到括苍已经长有三个月了。
    若是没有人救她,她想必如今定是早已被深埋在雪里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觉得凉意更甚了,大漠的夜是辽阔的黑,倚在窗边斜眼望去只能看到不能穷尽的黑暗,隐约的风中除了那股苍劲的味道还夹杂着黄沙。村子里面的人已经睡了,静谧的气氛和夜色一同使他难以入睡,他想不出是因为什么。
    再想起那个女子那会出嫁过来的模样,她神色恬然,一弯黛眉,别一只素簪,静得很,但是却很怯生,眼神总是躲闪,四周打量着这陌生的环境和人,一切都不一样,但是她却熟悉的很快,后来对每个人都很好,会很体贴别人但是很少为自己想。
    她很关心他,每次深夜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走到他的床边替他掖好被角,她不知道他从前是不需用睡觉的,所以睡眠很浅,她以为那些小动作不会有人知道。
    她喜欢自己做一些沧之国特色的东西给守卫值班的人送去,因此砂忍之间就传开了沧之国女子贤惠这么一说,她估计是没有考虑到会给风之国的女子带来怎样的际遇啊,但是她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想的很少,做的很多。
    [不能动情。]
    [不能动情。]
    他有太多不能做的事情和必须做的事情,她本该就是用来牺牲的,她本该就只是这个局里面的一枚举足轻重的棋。他对自己说过很多遍,不能动情。
    在他看见她对别人好的时候,在他知道她辛苦帮他处理了许多公务上的事的时候,在他浅眠听到她的步子的时候,在她那次无意中将手划过他的额头的时候。
    他都在说这句话。
    不停的说,繁复的说,直到那些波澜平息静寂。
    他知道,她是个好女子,而他却不能是一个好夫君。
    


    2楼2011-11-12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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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关于最近这一次异常紧急的人物,风影是亲自上阵了,手鞠和勘九郎也在一道。先是要去火之国,他需要和鸣人商量一下,然后才会考虑是否需要一同去波之国。
      他们在走出大漠的一路上只有沉默,黄沙漫天飞舞,大漠的苍劲与生俱来,携卷着数不尽的苍凉。他们知道路,却也只能漫无边际的走。
      手鞠没有提起过那个流放已久的人,说起来她本是完全不知情的,最后事情发生之后她责骂他甚至不再接受任务,但是括苍,那个遥远而死亡的距离,她终究也是无能为力了。她不在跟他交谈。
      [真的说对了,你为了村子什么都会做。]
      在沉默的路上他就想起了那个女子的模样。
      据沿途护送的人说,她当时是想了很多办法想要拖延到砂忍村的时间,说她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却怯怯缩缩很害怕一般。然后一路上看着大漠的胡姬望着出神。
      他行经的路途总是能望见胡姬花的。那样大红的颜色,茕姿傲立,她不是那样的女子,但远比这些来的真实。她最后走的时候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曾经走过的路,看过的胡姬花,如今她却要戴着铐链重新走过。
      她怨吗,她恨吗。他不得而知,想来应该是恨的。
      进入火之国之后面见当初那个少年,他也已经不在是当初的模样了。他已经成熟和刚毅了的面容使他终于发现,时间流逝的很快,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他没有跟他说起关于那个少年的事情,他看起来似乎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大咧,但毕竟有所不同了。
      他跟他说起去波之国的这次任务很危险而且很机密,但是他不能去。
      他没有问原因。他想他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由于害怕他担心,鸣人最终还是说了些事情。
      “括苍那一代最近有音忍村的流寇出现。肆意大举进攻村子,我不能走,我想我离开了这里很多事情就处理不了。”
      括苍。这个地方他多少有些心悸。那个地方出现了音忍村的流寇吗,那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攥着茶杯的手倏忽的握紧,然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但转念一想,眼前的这个少年却也是真的大了,会为他人着想,考虑大局,越来越有火影的样子了。我爱罗低头喝着茶,红发碧眸,许些沉寂的意味。茶杯里氤氲的雾气缓缓升腾,浅浅勾勒出一幅模糊的光景。
      突然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风影夫人呢?在哪里啊,你怎么不带过来让我们瞧瞧?”
      他沉默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要这么小气啊,娶了老婆还不让别人看的。”鸣人挑眉看了看他,满是打趣的意味。
      他要怎么说?
      说她现在已经不是风影夫人了?还是说自己已经将她流放到括苍?眼中浮过一丝隐忍,想罢他总有一天也是会知道真相的。
      他要怎么忍心才说得出口,她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3楼2011-11-12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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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1-11-12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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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那些烂熟于心的话就让它接着沉默着吧。他想了想,转念叹了口气。但或许是他永远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从火之国走水路到达波之国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沉静的直着倨傲的背脊,凝神细视着远处。水面的波纹轻缓的涤荡,船桨摆动的吱呀声里呼啦地翻滚着水花。
          呼啦呼啦,短暂却钝痛。
          在那个瞬间他蓦然想起她曾经跟他的一段对话。
          她说过她最爱自己穿白袍的样子。她说她喜欢听大漠的风苍劲的翻涌着的声音。呼啦啦的像那天他翻飞的衣袂,还说翻飞的模样好像折纸。
          「哪天?」
          「你去括苍执行任务的那天。」
          烛火影影绰绰,她的眼睑投出半圆的影,眉梢上是泻下的一缕青丝,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缝补着他的衣,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其实她完全不必做这些,她不似其他女子考虑的那样多,但她的爱意却也一分不少。
          她说这是为人妻该做的事情,既然已为人妻,怎能不做呢,交给别人总是没有那份心意的。
          他当时没有答话,他知晓自己娶这个女子是为何,所以终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隐隐的抽痛,或许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再一切事情处理完毕之后然后接着回到正常,但明显是现在那种内疚的感觉始终侵蚀着他。
          他怎么能这样对这个女子。
          他怎么狠得下心对这样一个女子。
          


          5楼2011-11-13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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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他没有躲开迎面刺来的苦无。
            决绝的姿态仿佛能划破风,他睁大了碧绿的眸却并未盯着眼前的苦无,而死看着不远处快速结着印的女子,她裹紧的衣袖显得手臂纤细而敏捷,结印的速度很快,看样子像是在使用秘术。
            眼前那个女子出招狠且致命,苦无射的精准毫无偏差而且速度很快。流砂的屏障是被刺破了的。他最终回过神,只是稍稍测了一下身,苦无未能伤及要害。
            他关注的并不是这些,他只在意那个女子的眉眼。眉间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相似,但是那女子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与她相同的地方,而且是差异甚大。看着女子眯着眼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最终还是无奈的扬起了手,开始结印。
            波之国的秘术他之前也有见过,只是很少次数。其实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种幻术,会模糊你的视线,给你看到你最想看到的。其实跟宇智波家的写轮眼相反的就是写轮眼是让人看到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从而丧失毅力,而这种幻术使人丧失的是防御力。
            他必须结印使自己避免陷入这种幻术带来的困境。
            流砂刺破水遁形成薄而坚硬的屏障,他衣袂翻飞的样子就好似当初。但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为此为颠倒一生,为此痴狂。
            当手鞠解决了其他的忍者之后返回便看到了如此景象。她不禁感到诧异,我爱罗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解决这个人。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的他今天是怎么了。最后在观察眼前这个女子的时候几近得出了结果,或许是因为她的眉。
            她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铁扇,微微眯起了眼眸。
            「要是不躲过去的话一定会受伤,但是你一定躲得过去,你为何……」她那瞬间心中所想觉得荒唐和遗憾,明明他知道,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爱罗她不是她!”
            最后那一句的余生却久久回荡,他的侧脸远处望去是一片朦胧的孤寂。
            


            6楼2011-11-13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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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我知道”
              他最后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感觉全身被雪埋葬了一般,四周噬骨般的寒,以及那僵硬到抬不起来的手臂。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喃喃般的说出了一句话,却再也回想不起来。面上一片苍茫的纯白,他在最后快要窒息的瞬间倏忽的翻身坐了起来。
              很轻。
              这是他起身后唯一的感觉。
              背后常年累月背负着的流砂不知去到了哪里。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场景倏忽间发生了变幻,刚才波之国的景象就像是消失了,周围绵延的雪,望不到边际的浓雾,白色的原野间起伏着薄凉的意味。这样孤寂着的,流动着的绝望的感觉的是……
              括苍。
              怎么会在括苍?
              他起身后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这什么。他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走到括苍来的,但却想起那个女子是被自己流放到这里来了。括苍绵延、广袤、绵延、甚至是死寂,这样的连空气里扑面而来的都是绝望感的地境,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他开始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怎么样了。
              怀着那些微妙的心思他起身开始在这个并不熟悉的地方开始寻找,他印象中自己曾经来这里执行过一次任务。是因为那次偶然的机会他才知道了沧之国的存在,才知道了玄沧图这种军机图。他记得当时在括苍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当时躲在一旁的障碍后紧张的喘气,但是还在睁着翦眸向外望着,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才记住她的。那样细腻淡然的眉眼。他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个躲在一旁的女子,当时的自己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可以离开括苍这个鬼地方。离开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
              「还好么,还活着么,你还活着么。」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做到足够绝情。
              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做了如此决定之后将她弃之如蔽,但是他错了。
              此刻他碧色眼眸凝望远处,霎时间的悲寂才浮现了出来,那些顷刻间如同崩塌而决堤的悔恨和情感。
              利用她其实只是为了玄沧图,为了其中的中的军机。以此开凿类似于军用的水渠和运河,风之国干旱的问题才能得以缓解。但到此就可以了。
              侵占沧之国其实并非他本意,长老之间说将此作为附加的决策执行,他虽有异却也不好反驳。他有着自己长远的计划,有着自己想法。总有一天那些污垢肮脏的长老都会被除去的,然而在实现之前必须牺牲的就是这个女子。
              牺牲她,牺牲她的家人。
              牺牲她对他的情,牺牲她最后的执念。
              


              7楼2011-11-1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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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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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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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p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1-11-13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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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他没有躲开迎面刺来的苦无。
                        决绝的姿态仿佛能划破风,他睁大了碧绿的眸却并未盯着眼前的苦无,而死看着不远处快速结着印的女子,她裹紧的衣袖显得手臂纤细而敏捷,结印的速度很快,看样子像是在使用秘术。
                        眼前那个女子出招狠且致命,苦无射的精准毫无偏差而且速度很快。流砂的屏障是被刺破了的。他最终回过神,只是稍稍测了一下身,苦无未能伤及要害。
                        他关注的并不是这些,他只在意那个女子的眉眼。眉间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相似,但是那女子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与她相同的地方,而且是差异甚大。看着女子眯着眼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最终还是无奈的扬起了手,开始结印。
                        波之国的秘术他之前也有见过,只是很少次数。其实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种幻术,会模糊你的视线,给你看到你最想看到的。其实跟宇智波家的写轮眼相反的就是写轮眼是让人看到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从而丧失毅力,而这种幻术使人丧失的是防御力。
                        他必须结印使自己避免陷入这种幻术带来的困境。
                        流砂刺破水遁形成薄而坚硬的屏障,他衣袂翻飞的样子就好似当初。但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为此为颠倒一生,为此痴狂。
                        当手鞠解决了其他的忍者之后返回便看到了如此景象。她不禁感到诧异,我爱罗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解决这个人。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的他今天是怎么了。最后在观察眼前这个女子的时候几近得出了结果,或许是因为她的眉。
                        她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铁扇,微微眯起了眼眸。
                        「要是不躲过去的话一定会受伤,但是你一定躲得过去,你为何……」她那瞬间心中所想觉得荒唐和遗憾,明明他知道,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爱罗她不是她!”
                        最后那一句的余生却久久回荡,他的侧脸远处望去是一片朦胧的孤寂。
                        


                        12楼2011-11-1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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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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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感觉全身被雪埋葬了一般,四周噬骨般的寒,以及那僵硬到抬不起来的手臂。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喃喃般的说出了一句话,却再也回想不起来。面上一片苍茫的纯白,他在最后快要窒息的瞬间倏忽的翻身坐了起来。
                          很轻。
                          这是他起身后唯一的感觉。
                          背后常年累月背负着的流砂不知去到了哪里。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场景倏忽间发生了变幻,刚才波之国的景象就像是消失了,周围绵延的雪,望不到边际的浓雾,白色的原野间起伏着薄凉的意味。这样孤寂着的,流动着的绝望的感觉的是……
                          括苍。
                          怎么会在括苍?
                          他起身后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这什么。他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走到括苍来的,但却想起那个女子是被自己流放到这里来了。括苍绵延、广袤、绵延、甚至是死寂,这样的连空气里扑面而来的都是绝望感的地境,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他开始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怎么样了。
                          怀着那些微妙的心思他起身开始在这个并不熟悉的地方开始寻找,他印象中自己曾经来这里执行过一次任务。是因为那次偶然的机会他才知道了沧之国的存在,才知道了玄沧图这种军机图。他记得当时在括苍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当时躲在一旁的障碍后紧张的喘气,但是还在睁着翦眸向外望着,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才记住她的。
                          那样细腻淡然的眉眼。他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个躲在一旁的女子,当时的自己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可以离开括苍这个鬼地方。离开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
                          「还好么,还活着么,你还活着么。」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做到足够绝情。
                          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做了如此决定之后将她弃之如蔽,但是他错了。
                          此刻他碧色眼眸凝望远处,霎时间的悲寂才浮现了出来,那些顷刻间如同崩塌而决堤的悔恨和情感。
                          利用她其实只是为了玄沧图,为了其中的中的军机。以此开凿类似于军用的水渠和运河,风之国干旱的问题才能得以缓解。但到此就可以了。
                          侵占沧之国其实并非他本意,长老之间说将此作为附加的决策执行,他虽有异却也不好反驳。他有着自己长远的计划,有着自己想法。总有一天那些污垢肮脏的长老都会被除去的,然而在实现之前必须牺牲的就是这个女子。
                          牺牲她,牺牲她的家人。
                          牺牲她对他的情,牺牲她最后的执念。
                          


                          13楼2011-11-1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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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
                            时间如同树影的摩挲,声音仍旧清晰,但却望不见那些流逝匆匆的事物。他在括苍已经行走了三天三夜,但都未找间记忆中的出口在哪里。
                            也未遇见那个女子。
                            越往前走,那萧索的场景更加的明显,群山的绵延和冰原的起伏,还有那苍劲的雪呼啦吹过的模样。积雪也很深厚了,但是对于忍者来说寒冷本身就不存在,查克拉的功效在这时便可发挥很大的作用。只是他仍旧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样突然来到这里的,最初的景象零零碎碎,拼凑不起,最初醒来的那个地方也没有印象,只是知道这里是括苍。
                            行至不远处便出现了一弯明镜般的湖泊。已经结冰了,薄薄的冰层上仍覆着一层雪,想来这里的天真的是异常的冷。仿佛有些什么印象突然间浮现出来,这弯湖泊仿佛遇见过一位故人。想来那个女子也一定是到过这里吧,这种感觉逐渐根深蒂固。
                            在最后的那瞬间空气中浮游着那些游丝般的血腥味,在这样浓厚的风雪中仍能传来这样的气味,想必定不是几人之间的打斗。肆意的风雪打乱了来源处的方向,他只能停下步子凝神判断。在清楚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他足下加劲,向着那源头走去。
                            很多人,这样的浓重的气味,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碧眸中浮现出了许些迷惑的神色。
                            在越来越近的地方他已经看到了那横尸遍地的场景。那些黑衣的忍者,死相怪异然而面部表情明显已经被冻僵了,停留在死前的那一瞬,凝固多时。他发现那些人面上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惊恐和慌乱的神色,看来出手的人基本上是能够一招致命,看来是很厉害的忍者才是。
                            他抬头向前看了看,倏忽的想起那次和鸣人的对话。
                            「括苍那一代最近有音忍村的流寇出现。肆意大举进攻村子,我不能走,我想我离开了这里很多事情就处理不了。」
                            但是手法却又不像是火之国忍者的行径,而且这些死尸里面也没有火之国的忍者。看来只会是一人所为,但这也不是漩涡鸣人的做法。
                            他想着便随手扔掉了刚才捡起的那人手臂上的音忍村的护额。应该是叛忍呢。
                            这样不留情面的人,却又要帮着鸣人的人。
                            想来就只有他了。
                            


                            14楼2011-11-18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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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他长久的伫立,却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那个宇智波家的人……死了么。这样多的流寇,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又想起鸣人这些年来所有的付出,霎时间明了。这么多年的追逐恐怕就是以这样的方式作为结局了,纠葛了这么多年,看来也不过是这么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
                              「这是你的偿还方式么。」
                              「那我又要用怎样的方式去偿还那个我永远亏欠了的人呢。」
                              他长叹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风中迅速的消散,比烟还要清淡。他只觉体内突然一股寒意直捣心头,倏忽的疼了一下。就是那样的抽痛了一下,短暂但却那样清晰。
                              他在冥思的时候有些太过伤感。这使他疏忽了查克拉紊乱的事情,寒气突然升腾,昏沉的感觉骤然凝聚在了眼前,脚下突然一软,他倏地一下跪倒在了雪地里。
                              那厚重的雪屏蔽了指尖的温度,窒息了那原本急促的呼吸。但他却没有再站起来的意识,突然间的困乏和倦怠悄无声息的侵袭了他。
                              肩头不知是什么忽然一暖,最后的意识弥散在抬眼的那一瞬间,十指纤长素净的手,恍若黛色的眉弯。
                              她似蹙着眉,但却又似在轻笑,好像风雪骤然间弥漫,她的脸模糊不清,留给他的只有那一弯黛眉,和扶上他肩头的素手。
                              原来她真的还好。
                              


                              15楼2011-11-18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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