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切需要有开端,那么要从一个矛盾说起。
一直以来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交友的人,孤僻且消极。我把自己的这种不擅长归结于不屑,事实上我是真的不屑,好像从小就是一副清高自持的模样,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笑意和话语都是斟酌着吝啬。
他不一样,我的灯塔。当他自我介绍说他叫六哥的时候,同样是满目狂妄的模样,却是易于亲近的类型。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样的人注定光芒万丈,且喧嚣。
白醒之,和秦时宴是我们之间唯一一场戏,而他的水平我确实看到了,我说你玩演绎时间并不长,可见是个天才,每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总是无谓的笑笑。他却是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他给我的东西足够让我可以受用好久,我甚至会生出些相见恨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