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线,从开始到结束,感觉就像一个美丽的愿望
一开始,某正义男孩直到17岁都没交女朋友,某天长枪穿胸,死期将近,在二次被杀的前一刻,士郎呐喊——主啊,我还没恋爱啊!此时——金发碧眼的美女,吾王横空出世。第五次圣杯战争,最不合适却又最合适的一对Master与servant,就此登场。
saber力求做一个完美的王,即使拔剑的一刻就明白“国家”最终会将她压垮,士郎的理想是正义的使者,哪怕他亲眼看着最爱的父亲是如何走向终局
理所当然的,saber看到了士郎美好理想下的枷锁,渐渐的,士郎看到了saber坚强外表后的悲伤,他们就像相互映照的镜子一样,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那个自己刻意忽略,却更为真实的那个自己。
然后,比对方自己还要了解对方两人,做出了相同到难以置信的选择——他们同时将对方视为自己最重要的部分,重要到甚至高于自己的存在,高于那称为唯一奇迹的天之杯:让对方摆脱与自己相同的悲伤命运,是这场丑陋厮杀中唯一有价值的存在。
Master与servant,魔术师与英灵的战斗组合。若真的有所谓的最佳组合,那一定是双方之间最深刻的彼此需要。最后挑战吉尔伽美什,或是以死亡分别,或是以语言告别,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的心中所愿,只是在登上柳洞寺前的黑暗阶梯时,他们牵着彼此的手,似乎仅仅如此便再无遗憾。
朝日的光辉中,曾经美丽前来的saber,如今高洁的离去,过程中不带丝毫的污点,而士郎在这短短的过程中得到了太多的无可替代,无法再要求更多。
UBW,英灵红A与魔术师士郎,一个是“未来的理想”,一个是“曾经的希望”,在彼此或怨恨或希冀的企盼中,近乎宿命般的相遇了。
士郎的理想是正义的使者:拯救目所能及的所有人,不抛弃任何一个。这个愿望的坚固程度,甚至比仰慕的父亲更为执着。saber说:士郎将来一定会后悔。凛断言:你的愿望是扭曲的。毫无意外,等待他的,是“理想”的反叛......
真实的理想与梦中的希望,差距之大,就像两人对彼此的恨意,最后一对干将莫邪的惨烈互砍,几乎是避不开的结局。
然而,不知是因为什么契机,红A帮助士郎挡下了吉尔伽美什的攻击,在最强之敌的面前,理想认同了希望,帮助他击败了强敌,当初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人还没有说几句话,后来我明白了,无论是那位矛盾英灵的心里,还是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中,都不断回响着交错的剑戟之声——他们之间并非陌生人,两人已用最激烈的方式交谈了好几百回。
相同的对剑,相同的剑法。
不死不解的仇恨,只因他们都曾抱有同一个希望。
HF,感觉是对赤裸裸欲望的无情批判,作者在那浓墨般的黑暗中,留下一粒樱花般美丽的小小希望。
在先前两线对之前圣杯战争的简单介绍后,HF线终于完全揭露了圣杯诞生的黑暗历史。
越往后的圣杯战争,就越不讲究矜持美学,公平正义。第一次确定竞赛方式后创始御三家立刻由合作变为敌对分裂,第二次各家都开始寻找利用规则漏洞的作弊手段,第三次召唤出了为祸世界的魔物,第四次圣杯战争几乎血洗了一无所知的冬木市,召唤的强大英灵其宝具足以撼动世界存在的根基。短短十年,切嗣临终前埋下的炸药还来不及发出救世的绝响,第五次圣杯战争便以更疯狂的姿态降临。
或许魔术师会说:这并非我所愿,我的初衷只是想降临奇迹的愿望。愿望总是美好的,憧憬的,值得努力达成的,可或许如今没有魔术师承认,他们当初的“奇迹的愿望”,其实是一个披着愿望外衣的丑陋欲望。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欲望丑态毕现后的顺理成章。门扉的另一面或许真的宛若天堂,可他们打开门扉的手段,是将整个世界送进地狱当祭品。
随着saber的反叛,赫拉克里斯的倒下,Archer的牺牲,HF变成有一场绝望的抗争,仅剩的希望烛火似乎随时会被捻灭,不过正因为希望只剩下点点烛火,所以更要紧紧抓牢不能放手,最后的结局依然是希望胜利,虽然分为ND与TD,但相比希望与绝望的悬殊,两者都可以说是很理想的结果。
我感觉蘑菇,其实还是非常偏爱希望的,虽然fate中充斥了四十个BD,但从HA的背景很容易了解——士郎最可能取得最终胜利,而生前一无所求,一无所爱,名为“绝望”的神父,在任何平行世界都没可能活下来。即使安格鲁麦雅,最终也得到独属于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