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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有这么篇文忘记发吧里了0.0】白夜(CP:5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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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奈奈的6996文里出现白夜这个词然后才想起来一直忘了在吧里发一份0,0
嗯,东野大叔中毒症之一,现已缓解大半噗


1楼2012-05-20 22:10回复
    一、启章
    突发火灾。来势迅猛的火势吞噬了近半壁彭格列办公大楼,充斥着呛鼻味道的楼道里,众人在组织灾后救援,整个宅子的通电线路都陷入瘫痪,廊灯早已消烬于火中,被烈火炙烤过的墙壁上黑魆郁沉的幂影仿佛盘踞在此悄无声息的幽灵。
    从未有过如此严重的火灾,即使长期以来都承受着守护者们火焰的考验但这栋大宅却完好无损的一直留存下来,直至这次火灾。紧急的灭火系统在火灾发生时失灵,备用的灭火器对于这场大火不过杯水车薪。泽田在一片狼藉中寻找幸存者,扒开坍塌的木柜坠落的吊灯,刺鼻的焦味冲腾而上,眼前的受害者已是一具焦尸,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泽田感到一股来自脚底翻滚上涌的悲伤和愤怒。
    果然是预谋后的袭击。两天后泽田收到狱寺呈递上来的报告,事先切断的救援系统,留有纵火痕迹的配电室,火灾发生的三更天,无一例外地宣告着这并非天灾而是人祸。只是揪不出罪魁祸首,唯一能得出的结论是有人欲对彭格列不利。但在彭格列陷入一片火海时却未遭到外来攻击,也许这场大火只是敌人的一个预警,告示着他将毁灭一切,俨如火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狱寺在第一时间组织了灭火救援工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泽田记得狱寺才刚刚出院两天,在墨西拿与沙诺家族的首领签订和平协议后于回程的路上遭遇不明攻击,拖着重伤回到总部后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才是预兆,那个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了,但墨西拿各大家族皆有染指势力交横错综,一时也难查清到底谁攻击了狱寺,是有意还是误伤。但与此相反,狱寺的表现却不得不让他欣慰且惭愧。
    工作一日的劳累令泽田头脑发胀,只会一声同行的守护者,泽田独自前往经常光顾的日本料理店。因为店主也是日本人,一边享受家乡的美食一边用日语同老板侃天是泽田非常放松的惬意时光。就在他拉开木门的时候,他看到了因进行蛋糕师的修行旅行而许久未见的三浦春。
    脑海里一闪而过三浦春的名字后他又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眼前的女孩无法让他联想到三浦春,只能说是像极了三浦春,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方似未注意到他投来的疑惑眼神,只是百无聊赖地坐着,双手不住地搓揉,虽然神色平静,但泽田还是能看出一丝恐慌,就和那些刚从火灾里逃生的人们一样。
    犹豫再三,泽田还是启口轻轻喊了一声名,女孩一时怔忪恍惚了一阵才抬起头来,愣愣地瞧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阿纲先生?」
    竟然真的是她。泽田心头掠过不可思议的感觉。他的好友三浦春,明明是个充满朝气的女孩子,就像阳光下四处滚动的玻璃球,算不得稀有珍贵,却熠熠闪耀。而不是像眼前这个脸色晦暗,就连扯动嘴角笑都像花很大力气的人。
    在修行路途中遇到了什么事么。泽田很想开口询问,但预感告诉他即使他开口三浦春也不会给他答案,若是她真的想告诉他,在事发当初就会打电话通知他了。究竟是什么事?泽田想不出来,即使连父亲患病逝世依旧坚强面对的女孩,究竟遇到何等挫折才置灰败如此。
    从有一聊没一聊的话题中,泽田得知三浦春游览了大半个意大利,去过数百家蛋糕店咖啡屋,品尝过数以千计的糕点并能记住各自的特色和要诀。气氛几度陷入尴尬,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两人彷如初次见面,而三浦春面色极差,泽田也不知是否告之彭格列大宅毁于火海的事,不由心烦意乱。
    叙完旧天色已晚,泽田步行送三浦春回家,在三浦春决定将来要经营蛋糕店开始她便搬了出去,因此未受火灾波及,这点让泽田庆幸。静夜下的小巷里,泽田斜眼瞄向走在左前方的三浦春,他知道三浦春是一个多星期前回来的,但却未通知任何人,据她所说是皮肤过敏顺带整理资料。这个理由让泽田略抱怨言,就算是皮肤过敏不能见人也总得通知他吧,以前她事无巨细都会告知他的。这些都是让泽田疑惑的有关三浦春的改变,他看着三浦春却发现对方显然心不在焉,他有微妙的失落感。寂静的夜空划过一嘶长鸣。
    


    2楼2012-05-20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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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他本能的扑向三浦春,在地上连翻几个滚,火苗从巷子尽头一下子窜到身遭,背后是子弹擦过身旁冲破气流时造成的灼热痛感。泽田躲进巷子岔路里避开枪火,惊觉怀里人在不住的颤抖,柔抚着她的发丝安慰道,「不用怕,很快就没事了。」
      立时见效的镇定剂却一反往常地未起作用,怀里的人仿佛未听见他所说的话,体温已无法驱散她的惶恐,肆意驱长的火焰映照成女孩脸上窜动不安的火光,不时跳上眼睑掉落空洞无物的虹膜里。泽田忽然一阵发僵,紧接着冷冽洌的寒意从头顶浇灌而下,他反而清醒过来。
      自己出去查探,可留三浦春在这并不安全;带上三浦春,若遇到袭击也不确保定护她安全。想法在脑海里飞速运转,泽田回忆这附近的地貌企图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周遭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只有火苗在路边兀自攒动,泽田拉起三浦春警惕着四周可能发生的一切异变朝岔路口移动。
      巷子里没有人影,泽田在墙角观望后察觉斜对面的墙角处有个卷缩的人影,但很快就消失在了光线之外的黑影里。随后他听见错乱的脚步声和嘶哑的喘气,他略一惊讶,这样的声音完全是在暴露自己的所在,是陷阱么?他看到一个男人满身是血的从对面巷子连滚带爬地奔来,扭曲的面部肌肉和充溢血丝的眼球将惊恐惧怕暴露无遗,泽田正在犹豫如何处置时,对方却直直地倒了下去突然暴毙。
      此后无事。先前一直因惊恐而身躯僵硬的三浦春,在那人暴毙后一直蜷缩在他背后不住战栗,他回过身将她拥进怀里,伏首轻声抱歉,心里涌动不可名状的愧意和怜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可能是其他家族的交火而遭受波及,泽田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但事后过来慰问的下属让他明白这的的确确是一场针对他的袭击,不过却被事先洞悉而瓦解。看来这次他又要好好谢谢狱寺,不管是看破敌意事先布局反击还是对现场的处理都做得干净利落。敌方的尸体都被狱寺下属运回了岚守府,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查出敌人身份了。
      泽田也明白在敌方身份未明前,自己不时会受到攻击,但不可思议地是敌人的每一次突袭都被他顺利脱逃,如第一次纵火那般详细周密的策划似乎并未出现。是故意示弱麻痹神经还是事实如此,莫非不是一波人,或者说敌方内部也出现了分歧?各种揣测在狱寺查出敌人身份前都无法证实。
      但让泽田感到兴奋却忧虑的一点是,每一次出行他都能遇见三浦春,他不得不从心底承认缘分这种奇妙的东西。同三浦春一起经历的危险越多,就越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这种不再被信任的感受让泽田惶恐。想重拾她的信任,也想抚平她的痛楚,这种想法日益膨胀,在警方内部消息里听到三浦春所住的公寓楼层发现爆龘炸物后终于炸开,他终于抑制不住时刻守在她身边的冲动。
      三浦春显然是被波及的,因为三番四次都出现在泽田身边,会被敌人当成重要目标。虽然对缘分深信不疑,但遭遇袭击和无论何时都会遇见三浦春这件事仍隐隐感到怪异,他想起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告之守护者,特别是狱寺,他几乎知道他所有的行程,但狱寺不可能是内奸。
      即便如此,泽田还是决定独自行动一次,顺便去将他的决定告诉三浦春。只是这次,他不想告诉狱寺。


      3楼2012-05-20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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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极夜
        咖啡厅位处闹市边缘,繁华却不至嘈杂,每当夜幕降临厅内朦胧暧昧的灯光就会把整个咖啡厅装饰成唯美梦幻的色调,悠扬的提琴声会让整个氛围都沉浸在曼妙柔和的旋律里。泽田在众多选择中敲定这里,他喜欢这种气氛,同时也希望三浦春能够喜欢。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约三浦春见面,即便先前数度偶遇仍平抚不了等待时的紧张焦急。这种情绪一直延续到他同三浦春用完晚膳,泽田仍不知该如何提起这个话题。陈述利害关系分析三浦春的危险处境,不愿让三浦春牵扯进黑手党的泽田无法提出这种说辞。那么提出交往,可刚告白就要求同居未免操之过急。借着三浦春通电话的期间反复斟酌却仍一无所得,泽田不由一筹莫展,而此时通完电话的三浦春则跟他提起将开店的事宜。
        「业主收到小春的留言就立即联系了,明天一早去谈租约。」三浦春看了看表露出歉意,「不好意思啊,因为业主时间不多明天要很早起床所以……」
        不能再拖下去了。
        「小春,搬回来住吧。」情急之下泽田脱口而出,碰上三浦春茫然不解的神情又因找不到合理的说辞而变得期期艾艾,「因、因为大家都很想念你啊。我是说,既然你的心愿快达成了,那就不用在外头住了吧。」
        「可是,小春住在那里却什么事都没有参与,这样好么?」三浦春避开泽田的视线,话语间透露稍许低落,甚至想避开般的不安,「小春在场的话很多事都要避讳,这样不是很不方便么?」
        「怎么会呢?不要胡思乱想。什么叫什么事都没有参与,我希望小春能参与我的生活,没有方不方便之说!」
        空气静滞,泽田注意到三浦春由失落转向惊愕的神情,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拼命地试图补充或解释些什么来缓解氛围,唇齿张阖却吐不出音。尔后,是玻璃碎掉的声响。
        是枪击。泽田反射性地扑向三浦春将其压到桌下,转瞬却发现三浦春的身体越发僵硬,手臂上的衣物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液正从里面渗透出来。他慌张地查看三浦春是否受到重击。
        「好麻动不了。」三浦春竭力摆动手臂,那里却空脱脱地没有一丝知觉,空洞感正从伤处逐渐晕散开来,她只觉头脑发胀,耳边泽田的话也越发模糊飘渺。
        弹头可能涂了烈性的麻龘醉药,这是泽田初步的判断,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毒性物质。他们应该没想要三浦春的命,否则子弹就不仅仅是划过手臂这么简单了。想到这点泽田安下心来,店里的人早已逃得不见踪影,泽田扶起昏迷的三浦春走向后门。刚打开门就有车急行而来停在他身前停下,车上的两个人他都见过,是狱寺的下属。每当这种时候,他都分外庆幸有这样得力的右手。
        车辆急驰过乱成一团的街巷,耳边枪声不断,敌人试图打爆车胎但并未如愿。在转弯的瞬间,泽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猩红的火焰跃于其掌,在夜里燃烧出近乎悲怆的颜色。刚烈、决绝又近乎残忍。
        他的面前,是数个看不清面孔的身影,杀气弥漫了整个夜空。
        「是狱寺君。」泽田叫了出来,命令停车。
        「抱歉首领,我们不能停车。」车上一人郑重地答道,「把你和三浦春小姐送到安全地点是我们接到的死命令,恕我不能遵从你的指示。」
        「开什么玩笑,狱寺君一个人在那里!」
        「以下是狱寺先生让我转告给您的——」
        「绝对不能让三浦小姐落到敌人手里。」
        这绝非危言耸听,单从转告者的语气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可想而知狱寺当时说这句话是何等严肃。如果三浦春落到对方手里,必然会是威胁他的最好武器,连这一点狱寺都想到了。泽田握紧拳头,低头将三浦春收入怀中。
        经过检查后三浦春确实只是被麻醉并无大碍,诚如狱寺料想的那样敌人这次的目的是抓走三浦春。泽田不清楚狱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里,但是这一战确让他受伤不轻。不过狱寺的伤泽田并未告之三浦春,担心她会有负罪感,而这一点也是狱寺提醒他的。
        三浦春显然也领悟到了些什么,虽然并未明确表示出来,却答应泽田搬回大宅居住,对有人跟随保护的事也未多作辩驳。数日后他收到狱寺痊愈的通知,亲自前往接他出院时,却被狱寺以调查任务为由而不得不批准他暂且离开大宅独自行动,并且为行动方便在此期间所有的报告都会以书面形式呈上。
        原本以为三浦春回来所有人就能重新聚在一起,不料三浦春刚来狱寺隼人就要走。
        泽田无奈地叹息一声,随手翻开狱寺刚刚派人送来的调查报告。巴利维亚家族——泽田对这个家族毫无印象。狱寺的报告上指出巴利维亚家族可能因为彭格列事先洞悉了其制造违禁武器的意图,因而准备先下手为强对彭格列发动袭击。
        看起来有点无稽之谈,不过狱寺绝不是敷衍了事的人。何况根据前几次对手的袭击情况来看,巴利维亚也符合实力不济的条件。而更吸引泽田注意的,是关于违禁武器的叙述——记忆芯片。这种东西若真被研制出来难保不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以这个理由让家族联盟裁决,那群人也必会禁止这种东西而对巴利维亚进行裁决,但是送到联盟去不能确保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好在记忆芯片还未开发完全,以巴利维亚家族随意对彭格列发动攻击这个理由来制止这种武器的研发也许是最恰当的方法。
        泽田决定批准狱寺提出的对巴利维亚家族进行反攻的行动计划。


        5楼2012-05-20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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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魁祸首被找出,又适逢三浦春的蛋糕店即将开张,泽田的心情也逐渐明朗起来。三浦春的归来无疑给他带来浓烈的怀旧气息,偶尔瞥见她忙里忙出的身影,仿佛疲累的身体也在霎时充电。
          但,或许是错觉,他能感到有一层看不见摸不透的薄膜横隔在他和三浦春之间,他触摸不到真实的她。究竟哪里出问题了。京子说小春似乎有心事,碧安琪说小春不如以前开心了,就连神经大条的晴守都悄声说三浦最近都不怎么笑了。但有关这一切,三浦春只是由一句可能最近太忙便一笔带过,而泽田也只能推测三浦春的表现跟最近的袭击脱不了干系。
          可最让他惴惴不安的一点莫过于当日在咖啡厅他那句近乎告白的言语,三浦春就像忘了这件事般,而因为之后遭遇袭击泽田也羞于再次提起。不拒绝不表示不接受,就是这样不尴不尬的状态。他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些,泽田朝三浦春的房间走去,逐渐放轻的脚步反衬出忐忑的心跳。
          三浦春的房门半掩,泽田看到她正在写些什么,身边的卡片散了一地。他礼貌地敲门在得到许可后走近,才知道三浦春正在照着列好的名单写请帖邀请好友来参加蛋糕店的开业典礼。泽田将散落的卡片一一拾起,闲着无事就帮忙将请帖和名单逐一对照,检查是否遗漏了谁。而一遍过目后,他忽然发现有纰漏,照理说三浦春不会犯这种错误,但泽田并未多想直接开口提醒三浦春。
          「小春,你忘了写狱寺。」泽田把请帖按到名单上,「请帖没有不奇怪,怎么连名单上都没有呢。」
          三浦春停住笔,定在那里似乎在想些什么,尔后斜过头问,「他最近不是很忙么?」
          整句话平静得不带丝毫疑问,泽田一时间竟接受了这种说辞,旋即又觉不对,「就算再忙,我想只要有一点空隙狱寺也会来吧。不管他来不来,请柬都是要写的。」泽田在心底轻声责怪她的小迷糊,嘴边却泛起宠溺的笑,拿起笔在请柬上写下狱寺的名字。
          甜品店开张那天热闹非凡,三浦春的小店直接被挤爆,最后所有人索性不要座位,集体站着庆祝好节省空间。三浦春忙着准备各式各样的甜点,泽田想帮忙却发现插不上手,这方面他一如既往地废柴着。整个庆典一直闹腾到入夜,客人们才逐渐散去,泽田一行人留下来帮忙收拾。
          「小春姐的这个甜品单是不是少了些什么?」忙于把桌椅搬回的泽田发现蓝波拿着甜品单正在嘟囔着什么,只见他抵着下颚皱眉思索,「草莓慕斯呢。」
          「这么说来也没有我喜欢的樱桃乳酪啊。」拖地的一平也加入了话题。
          听到他们的疑惑泽田不禁替三浦春抱不平,「喂喂小春的甜品店才刚开张啊,品种会慢慢增多的。」
          「可是都是很常见的甜点啊。」
          好在这伙人也未在这上面多做纠缠话题一下就转到了其他地方,泽田扫了一眼众人,突然发觉他今天似乎真的没见到狱寺。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凡是他参与的活动狱寺一定会到场并朝他招呼。
          可能确实太忙了吧。泽田没有在意,进了储物室去看三浦春。三浦春正在储物室里整理,暗沉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嚷,疲劳倦意乘虚而入泽田凝望三浦春的背影,升起一股想从背后拥住,然后就这样沉睡下去的冲动。
          他提步上前,不自觉屏住呼吸,伸手去触她的肩膀。只差那么一点,三浦春突然回过头来。
          「阿纲?」她上下打量泽田僵住的动作不禁困惑,「怎么了?」
          「我我我我看看有什么帮忙的。」他大为窘迫,胡乱塞了个理由。
          「都整理好了哦,可以出去了。」
          「等一等,小春我……」
          泽田前跨一步试着拉住三浦春,伸手却抓空,脚下一个踉跄就朝三浦春倒去,一进一退两个身影倏然挤到了墙边。泽田低头看着三浦春刹那迷乱了视线,他向她靠近试着亲吻,三浦春却突然避开了泽田的目光,矮身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很晚了,回去吧。」
          昏暗孤冷的灯光映照出她眼里的麻木疏离。泽田憷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走出店门抬头看眼招牌,不由苦笑三浦春是怎么想出这种店名的。无论是店内的装潢还是店名的寓意都不似三浦春一手打造而成。
          Never Sunshine。
          这更适合来形容他们,像行走于暮色的血族,在双手沾血的那刻就只能跋涉于夜里,永不见光。
          关好店门,三浦春和其他同伴走在前头一路说笑,泽田则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走到转口的路灯下他不由得皱起眉,心里责怨哪个顾客这般没品。
          竟丢了一地烟蒂。


          6楼2012-05-20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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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渐收拢钳住的力道猛地僵直,迅疾撤离出她的玉掌,三浦春睁目疑惑地对着狱寺,男人严谨沉寂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犹疑,气氛骤然紧张。
            「你想到什么?」放慢节奏逐字询问。
            「没、没什么啊。只是一个很奇怪的记忆,好像是做梦又好像不是。」摄于突然压进的气魄,三浦春不由得结巴。
            「是什么样的?」
            三浦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蜷了蜷还竖于空中的五指,细声答道,「就像刚才这样。」
            「没有其他的?」
            「没有。」她摇摇头,不知道狱寺为何这般问。
            狱寺没有松懈,直盯住她似要看出点什么,接着松出一口气,四周迫人的气势随之消散。片刻的沉默,三浦春首先叫了出来。
            「狱寺你刚刚干嘛?不要吓小春!」
            「该问你怎么了才是吧,装神弄鬼才容易吓人!」
            「小春怎么吓你了?」
            「你刚刚那样子就跟邪灵附体一样,明明是个蠢女人装什么神婆啊。」
            邪灵、神婆……三浦春刚想张口辩驳,不料出声竟成笑语,噗嗤一笑道,「小春记起来了狱寺你很迷信的诶。」女孩子露出贝齿笑得没心没肺,她想狱寺一定满脸阴沉地敌视她,却在斜眼偷瞄的刹那迷蒙了双眼。
            辨不出是欢是痛是喜是悲,或是似曾相识的怀念、或是守得云开的慰藉、似是无可奈何的沉郁抑或咫尺天涯的痛彻,万千情绪暗涌于虹膜下汇聚成一道视线眷恋着她的笑容。
            而在三浦春想仰起头一探究竟时,对方却先一步恢复常态,面色不善地瞪着她。三浦春刚想开口询问,就被狱寺推搡着后肩出了门。
            「快走吧你,不是开店的人么怎么这么闲,这样下去早晚会倒闭吧。」
            「哈伊,狱寺竟然咒小春!啊小春想起来了——狱寺开业典礼都没有过来,太不够朋友了。那是小春准备了好几年的甜品店诶,小春在走遍了大半个意大利的甜品店后才着手开店的,到现在都不闻不问的……」
            「罗嗦死了我知道了,改天抽空会去的。」
            狱寺赶忙打断三浦春的絮叨,将她推出门外腾手关门,三浦春却在被赶出门的瞬间回身一跨,用胳膊撑住了即将闭合的门缝。
            「那说定了,绝对要过来哦。」被挤压在门缝里,三浦春的声音不由得急促。
            「你还真是死缠烂打,赶快滚开不然拍死你个小强。」
            「爽约的才是小强!」她不服气地做鬼脸。
            「那你当之无愧了!」
            「小春才不会爽……」
            她转眼明白这是狱寺答应的征兆,抬手微微推开门,尔后门往后开启一个微小的弧度,三浦春后退出来,刚想同狱寺道别,一声巨响门已关上了。她在门口大声斥责他的无礼,里面却无一丝回应,伸手去旋门把,却怎么都拧不动。明明没有听到门上锁的声音,为什么门却打不开?
            不死心地敲打着门板,三浦春总感到有什么理由,让她非再见狱寺不可。


            11楼2012-05-20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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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谶言
              「你想知道么?这仅是我的推测,没有决定性证据。」
              音色低沉,直视而来的目光令一平心尖一颤,虹膜里微弱的潺动使她骤然领悟蓝波并不是想告知她真相,而是亟待有个人同他一起承担这份压抑。她感到身体发僵,努力试着点头,蓝波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似在整理从何说起。
              「首先,我认为小春姐并没有说谎,她确实遵循着自己的记忆来述说。就算说谎,也是她的记忆在欺骗她。」
              「记忆欺骗?」一平哑口,她做好了思想准备去倾听,却不料蓝波出口就是她未知的概念。
              「你还记得巴利维亚这个家族吗?」
              「因为制造违例的记忆芯片而被制裁的那个家族?」一平意识到什么但很快否决,「记忆芯片不是销毁了么?」
              因为狱寺对泽田的隐瞒,致使泽田重新彻查这一事件,结果发现芯片确实在巴利维亚家族被捕前已经成功制造,但被狱寺当众销毁,人证包括巴利维亚家族大部分成员和狱寺下属龙崎藤。
              「但是谁也不能证明狱寺销毁的是真的芯片吧?」
              「被调换的话总有人知道吧。」
              「如果他们正是被狱寺使用了记忆芯片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像线路初通,她立即明白蓝波话里的意思,「小春姐被篡改了在2月18号当晚的记忆么?」
              「据我估计,可能2月26日两人见面的记忆也被狱寺更改了。」
              「但是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吗?」一平想起2月18号晚沙诺家族首领被人杀害的事件。
              「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
              蓝波的音色低了好几个音阶,她观察到他的唇瓣在颤动并试图深呼吸来稳定情绪,心底刚被压下去的不安惶恐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听见蓝波极力压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杀死林川决明的人不是狱寺,是小春姐。」
              「不可能!」一平本能地否定,睁圆杏眼瞪向蓝波,却发现他也在极力隐藏流露出的痛楚。
              「不要忘了,无论怎么推测,狱寺也不可能会动手。」蓝波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切割他的声带,「除非,当时小春姐有性命之忧。所以——」
              是两败俱伤。如果狱寺的目的只是救人,他不会给林川致命一击,因为那意味着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是三浦春并不知道会带来何种灾祸,在遍地硝烟的战斗里,连视线都被刀剑砍割的血肉模糊,暗与血交织而成的光影里她看到狱寺命悬一线,本能地拿起散落在身边的武器,或是枪或是刀甚至仅是钝器,只是想去阻止却不料失手错杀……
              所以——三浦春不可能杀人,除非狱寺隼人危在旦夕。
              一平停止猜想,当时情况的危急和紧张必然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却能感同身受三浦春杀人后近乎崩溃的精神状态。就算血迹能洗去,背负的生命和罪责是无法洗脱的。即便精神安抚后,也不再拥有初见时的笑靥。
              三浦春错杀的不仅是林川的生命,更是扼杀了自己的纯真和灵魂。
              而这个事实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何狱寺在泽田面前选择不发一言。无论是承认自己杀害沙诺首领,还是否认其死与己无关都会被泽田察出端倪,抹去三浦春的存在后坦言部分事实更是让人心生疑窦。要掩埋真相,沉默是唯一的选择,一平无法想象狱寺是抱着什么样的觉悟作出这种决定。
              「为什么狱寺不说呢?就算要隐瞒真相,至少可以供出攻击彭格列的是沙诺家族吧。」她想起那些人的猜疑不禁替狱寺悲愤。
              「冲突总要有原因的。如果狱寺一开始就打算独自承揽这一切,过早的供出沙诺家族只会让沙诺首领被杀的事过早败露。」
              「这之间有什么利害关系么?」
              「你认为小春姐会眼睁睁看着狱寺替她顶罪?」
              一平愕然,她竟然问了这般愚蠢的问题,「这么说,沙诺的目标其实是小春姐么?」一平整理思绪,想到之前泽田遇到的一系列袭击,「可是,最先遇袭的是阿纲啊。」


              14楼2012-05-20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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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点,我猜想是沙诺那边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查出真相。但彭格列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前几次袭击他们的架势都像要致阿纲于死地,但唯独一次他们想要抓到小春姐。要知道沙诺那个家族,绝对不会搞什么人质威胁,他们有的只有暗杀狙击围剿,进行单方面的施虐,有着不解之恨的敌人更会抓回家族施以极刑。」
                自那次袭击之后,三浦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暗中明里的保护,这些事一平都知道,如果那次策划抓捕小春姐的确实是沙诺家族,无疑粉碎了一切都是巧合的天真猜想。2月18日出现在墨西拿,旅店里异常的举动,事后三浦春的说法和狱寺的表现,以及三浦春性情恢复同记忆芯片落入彭格列这两件事时间上的吻合,当所有偶然碰撞在一起,那一定是必然。
                一平不得不承认她只能接受蓝波这种说法,因为这可以解释一切。「那次之后小春姐就搬回来了吧。真不敢想如果阿纲晚一步接回她,会发生什么事。」
                「不,这种事不会发生。小春姐面临这种危险,动用彭格列的力量保护她是最周全的办法。虽然我不知道狱寺用了什么法子让阿纲意识到小春姐有危险,但他确实做到了。」蓝波陈述得坚定有力,眼里流露出钦佩的神情,因为要埋葬真相而无法明确的告之泽田,却依旧可以使之明悟,「而且我想,狱寺把小春姐安排到阿纲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理由,因为他可能没办法亲自陪在小春姐身边。」
                「为什么?愧疚么?」一平脱口问出,但旋即又觉理由太过牵强,定神一想才找到稍有说服力的理由,「是怕两人交流被人看出马脚么?」
                「这是一点。但据我猜想,是怕见面会产生记忆关联的效应,即使之后进行更改也难防百密一疏有漏网之鱼。」
                这一点一平能稍稍理解。与人相处时的记忆总比一人独处时更为深刻,如果三浦春与狱寺会面会造成烙印重炙形成关联记忆,不消除之后两人共处的记忆就难保在记忆源头消除后三浦春仍旧残留着相关印象,或者说是身体保留的恐惧感。担心会出现疏漏,不见面是最保险的办法。但要做到这点,不是狱寺单方面躲避就能完成的。
                「所以只用更改2月18号和2月26号两天晚上的记忆么?2月26日那天晚上……」一平不敢下判断,她不认为狱寺会把所有计划告诉三浦春,更不相信三浦春会同意实施这一切,对此她只能求助蓝波,「蓝波,你说小春姐为什么也不去见狱寺呢?」
                一段长久的静默。关于这点蓝波也给不出准确的答案,他想过各种可能的方法,但无法确定狱寺到底用了哪一种。劝诱、协定甚至威逼,只要说辞得当令三浦春远离他一段距离并不是难事,蓝波注视着对面的女孩,试图设身处地地推测出狱寺当时的行为。
                不同的可能,各式的幻想。那些想象的场景在脑海里各自演绎,或温暖或悲伤或压抑,令他感到柔暖、希望,或者酸楚、哀痛、抑郁……不同的故事诠释不一样的情感,他甚至因为某一些想象感到自身的卑劣无耻,但却不能确认自己绝对作不出来。
                铺天盖地的想象几乎要吞噬蓝波所有的思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时,他仿佛听见一平的声音遥遥传来,逼着自己从自我束中清醒。
                「蓝波,我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蓝波定神凝视一平,悲伤未尽他感到一种从内到外的切肤之痛。
                「从今天开始,这就是属于我们俩的秘密。」
                即便两人都相信,这件事告之泽田纲吉或家族成员亦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三浦春依旧是三浦春,这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却和狱寺选择了同一条路,偏执地想要守住这个秘密。
                加上调查这件事本就违背了死者的意愿,他们都不愿狱寺的努力付之东流。蓝波打算给泽田打报告,告诉他一无所获,不管他相不相信。就算再派人查,应该没有人会像蓝波一样拿着合照去找人确认,给旅店老板打一笔钱那男人就该会回乡下养老了。蓝波开始筹算后续的收尾工作,只听见一平唇瓣轻启似在喃喃自语。
                「可是,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因为小春姐救了他一条命么?」
                受到各路人的猜忌、污蔑和讥讽,不被理解甚至不被信任。
                背弃骄傲和荣耀,依然选择独自死守真相。
                这个问题他依旧无法回答。蓝波不知道狱寺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此刻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女,却异常清醒地确认到一件事:
                如果哪一天,你因为我而迷失自我。
                即便是被憎恶,甚至是被遗忘,我也会替你找回原有的纯真和笑容。
                不惜堵上一切。


                15楼2012-05-20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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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终章
                  「这个人情我早晚会还给你的。」
                  「那么,小春想要幸福,能还么?」
                  梦境戛然而止。三浦春张开眼,晨曦柔和地融进瞳孔里,彷如轻纱拂面柔暖心尖,初醒的梦境在脑海里轻轻飘荡,牵引出暌违已久的年少时光。她不禁讶异竟会突然梦见狱寺,转眼想起明日的婚礼,不由畅想是狱寺托梦祝福。
                  她坐上前往公墓的公交,想去为他焚香。车窗就如一个图框,风景从中一幅幅的切换,宛如时光打马而过。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们似乎水火不容。三浦春闭上眼,当初的少年仿佛还站在收银台前与人争论不休。
                  「所以说我没偷东西!只是要买的太多了,暂时放在口袋里结账时忘了拿出来而已!」
                  「人赃俱获还狡辩。像你这种顺手牵羊的我见多了,怪不得这几天店里老丢东西。」老板显然不相信这个打扮不良的少年。
                  「哈伊,出什么事了?」小姑娘好奇地探进头。
                  「小春你来得正好,这个家伙偷店里的东西,帮我报警。」因为经常光顾店员老板同她都甚为熟稔。
                  「我没偷东西!都说是一时放口袋里忘了!」
                  「这个偷盗借口还真是够烂的,你看警龘察会不会相信你。」
                  「老板,如果是这个人的话,绝对不会是小偷的。」
                  少年转来的眼神流露出惊愕,他似乎没预料到女孩会替他辩解,而抓着少年的老板亦是如此。
                  「小春,你没看到怎么会知道呢?难道你有证据证明?」
                  女孩灿然一笑,上去解开老板紧扣的手,错步侧身拦在少年身前,一如往常的悦动声线抖落出认真笃定的字节。
                  「证据就是,他是小春的朋友。」
                  虽然毫无根据,老板却相信了她的判断,结完帐走出店门他说一定会还给她这份人情。她看着少年脸上焦躁却不甘心的神情,忽然之间起了玩心,扬起嘴角俏皮地问。
                  「那么,小春想要……」
                  记忆被现实生生截断,三浦春睁大眼望向窗外,不远处矗立着一幅巨大的壁画。画壁上少男少女相对而卧,彼此之间只隔一隙近得可令鼻息交融,十指交错平置于颊侧。他们的脸上睡容徜徉着颠沛流离后的片刻宁静,一任窗外的如晦风雨。
                  男孩的左手就扣置于女孩的左手上,仿佛只要微微抬头,他的唇瓣就能落于她的额头。
                  有什么在撞触着神经,不知怎么的三浦春从铃村那听来的狱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彷如当年那个听到她的要求就面带愠色扭头走掉的少年,又于今晨回到她面前,散落在不同时空中的两句话却俨然构成彼此间的问答。
                  「小春想要幸福。」
                  「这种事,我也能做到啊。」
                  >>>全文完
                  后记:
                  有一些小细节没有解释,我想读者若有不解应该能自行想通?初次挑战这种行文,若是逻辑出错还请多多包涵。没有花心思在语言上下工夫,整篇文章没什么词藻尽量简单叙述。第六章实在想不出同段落意义相符的名字,取了《断章》这个题目,是首诗象征那个片段和某些线索,第七章的题目谶言指代蓝波心里想的那段话。
                  而文里最后的话是一语双关。一是狱寺的确做到的事,将光明纯真和幸福都还给小春,没想到自己竟真做到了,带着一种自嘲。二为如果换一种方式,他一样可以做到,就如文里龙崎所说的白头偕老,带着一种遗憾。
                  本来想用18来说出真相的,那样会更理性和铃村所知的正好形成互补。但是解析的话果然还是一问一答的对话式更容易理解。而且青山老师的《柯南》告诉我们,要破案,青梅竹马最恰当。
                  整篇文章都尽量留了空白,我希望读者同我一样,在文章完结后还能徜徉于各式的想象中。
                  比如我没写出来的,狱寺和小春独处的那三个晚上,18号26号及龙崎打电话给小春的那晚。那三个晚上发生的故事。
                  此外就是小春在记忆篡改前的感情归属,她喜不喜欢狱寺,甚至喜欢的是其他人都会对那三晚的剧情造成影响。包括小春是在狱寺死后多长时间才结婚以及对象是谁我都未给出明确答案,因为我自己也有数种答案,写出来就钉死了,我感到可惜。
                  最后就是狱寺是否真正死亡。这个也留待大家想象,就连我也想过狱寺不死的情况,有反转的喜感当然不乏狗血遍地。我不太喜欢把狗血写出来那会触雷,但是会脑补的很HIGH,八点档果然是永恒剧情么噗。
                  第二章里龙崎的吐槽部分本来很想改,写完后又觉无伤大雅就留着了,是个小瑕疵映射出作者的懒惰。龙崎和铃村,其CP就是不良作者本人。当然我幻想过最后结局是龙春跟铃春等情形,写文的人都喜欢幻想,脑补剧情让我感到放松。
                  题目及文章灵感来源《白夜行》,是部给人留了很多空白和想象空间的小说,无论何种推测都能解释文里的疑点,非常厉害,我的这篇也是邯郸学步亦步亦趋了,由读者来补完剧情。
                  所以也喜欢看完文的人不要仅拘泥于现有剧情,无论是开始还是结局,都由我们想象。
                  文章虽然是我写的,但故事是属于你们的。


                  19楼2012-05-20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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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个沙花巴
                    好文!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20楼2012-05-21 08:45
                    回复
                      好文!!


                      IP属地:安徽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2-05-21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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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子求授权!!


                        来自掌上百度22楼2012-05-21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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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子求授权!!


                          来自掌上百度23楼2012-05-21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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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去吧


                            24楼2012-05-21 14:01
                            回复
                              好文啊又是虐T T


                              25楼2012-05-21 14:5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