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从修罗中解放了,翻起了旧坑结果被自己这篇给坑着了【……】,独坑坑不如众坑坑,放一小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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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的黄濑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正放映着的是最近新出的影碟,笠松把咖啡端放在茶几上。
黄濑看到咖啡和在自己身边坐下的笠松,将双手捂在温度宜人的咖啡杯边沿,舒服地笑眯了眼,“谢谢前辈!呀——感觉主人和客人的立场都颠倒了呢,前辈果然好会照顾人。”
“……你少来了。”
“真的啦,这段时间不如就把厨房全权拜托给前辈好了!感觉会很可靠。”
“说得那么开心,把我当菲佣吗?”
一如往常的小小拌嘴让笠松几乎要觉得之前的事都是自己的梦或者臆想,黄濑冲着电视屏动作夸张地比划,“十号也太逊,补位完全跟不上,带球也有够蹩脚——”“那种角度的话是小绿间早就进了哦,只有这种程度的主角啊……”而自己心不在焉地附和或者反驳两句。
眼角余光却一直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端起杯子想到什么又放下继续滔滔不绝,“对了还有我跟你说哦——”
“闭嘴安静看顺便喝你的咖啡。”
黄濑诧异地顿住,笠松顿时后悔——又是下意识比理智跑快了一步。他忙给自己灌牛奶,皱着眉头咕嘟咕嘟喝,末了咣地把杯底磕在茶几上,没头没脑冒出一句:“呃,干杯。”
如此别扭的解释黄濑竟然看上去都信以为真了,露出一副“原来前辈是要和我一起”的表情。笠松看着他嘴唇凑近杯口,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轮,颔下颈部线条流动起来的样子很有几分色气。
喝下去了。会怎么样?能生效吗?如果不能就当是个笑话过去吧,如果能——
“我去再倒杯牛奶。”笠松一秒也不想多待般冲进厨房的背影和平素的沉着大相径庭。
“请也再带一杯咖啡好吗前辈——”
“……啧。”
虽然是添乱,但也没时间拒绝。
他是需要牛奶没错,压惊——他还没有认真想过如果真的生效了——
也许他想了,在模糊的意识深处已经设想到那种情况,也正因此才会把那个东西掺进咖啡。可要他怎么来冷静地面对这些最深的想法?他希望黄濑做什么?这念头太卑鄙了不是吗。
笠松再出来时黄濑已经暂停了电影,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前辈?没什么事么?这次有一点久喔,电影都快要完了的说。”
“没事,接着一起看吧。”
其实是心神不宁导致手被烫到了,但笠松的性格一般并不会这么说出来,而且,前前后后做的那些多余的事让他在黄濑面前暂时无法直率地抬头。
电影的确是不那么吸引人,吐槽累了的黄濑到最后睡了过去。笠松被他靠了一阵的肩膀有些发酸,电影一结束他便关了电视想着赶快去休息休息。
看着黄濑的睡脸,笠松决定还是把自己今天做的无疾而终的蠢事抛诸脑后吧。
“喂,黄濑,要睡的话去床上,”笠松收起自己盛着牛奶的杯子,轻轻推了推黄濑,“你还是小孩子么?睡在这里会感冒的,去床——”
话还没说完,手腕突然被握住,接触到自己的是异常滚烫的体温——随即他便被甩上了地毯,还没凉透的牛奶被打翻,满撒在他衣襟和脸上。
“……痛、突然……做什么……”
让他失去平衡的那一推力度绝不轻,但笠松抬眼看到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黄濑的表情时,再多不满疑问都化为了突如其来的自责。
黄濑整张白皙的面孔此时都泛上了不正常的红,眼角含着经过克制后还是无法压抑的薄薄一层泪光,黄濑既粗重又痛苦的喘息绕在他们距离过近的双唇之间。
“前辈……总觉得……有点奇怪……”
也许这就应该是他在期望着发生的事也不一定,但那一刻笠松没有体会到任何喜悦。
他望进黄濑的眼睛,忽然不希望这样发展下去。
“奇怪的话就快去睡。”阻止他,说点什么阻止他。笠松抬手推拒黄濑贴近的胸膛。
“不,不是那种奇怪,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声音里带上了愈发浓重的鼻音和哭腔,黄濑像是大雨天好不容易找到避雨棚的弃犬一样拱蹭着身下唯一的依靠,样子看起来无比凄惨,但动作却用力得可怕。下身压着笠松的双腿,手掌钳住笠松的双腕。
“好想做……好想做……前辈……”他几乎是哭泣着了。
“……等等——”耳垂被黄濑含住,接着整个耳朵都被他意犹未尽地包覆,欲求让黄濑的舌尖满是湿漉漉的高温,液体从笠松耳下沿着下颔的轮廓淌过。“不、不要……”拒绝的音量不够高,反倒如同是示弱。
黄濑的手从毛衣下来到他胸前,乳尖被指腹的茧蹭过时笠松毫无经验地惊呼出声,“等一下!”
他并没有被放开。回答他的是几秒的沉默和一个笑容——已经撑不住了的、非常辛苦的笑容,像是在传达理智尚存的最后一丝抱歉,和:“不行,不能忍耐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