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盗跖在原地出神良久忽然觉得头顶的阳光被巨大的阴影所遮挡,他这才蓦地回首,盗绝似乎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很久。他也在望着云曦远去的方向出神,只是他浑身散发的冷意让盗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跌入了寒冷的严冬,冷的每一根骨头都都在颤抖。
“爹——。”盗跖忍不住看着盗绝,藏在心底的话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云曦救了娘亲,而你却一句谢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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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峦叠翠,云雾缭绕的山顶,清凉的山风吹动着少年青色的衣袂。少年持剑临风凝立在悬崖边上,放眼远眺身下的锦绣河山,清俊潇洒的身影如同苍松翠竹般清秀飘逸。
他宁静的站在那里,褐色的瞳孔里静静的流淌着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宁静与沉稳。韩非来到他身旁,望着同一片秀色山川,低声道:“与子房结识数年,想不到如今的子房眼中也有了对乱世的担忧。”
少年回过神来,一抹淡笑掩盖了眼底忧虑。张良作揖淡笑道:“韩卿谬赞了。子房尚为年少,怎敢受得起韩卿所说的‘忧虑’二字。”
韩非了然一笑,意味深长道:“子房,你过谦了。”
不远出的山崖,白衣少年翩然降落在满山的阳光中。漫天白羽翻飞,少年俊冷出尘,眉宇间流露着点点犀如刀锋的光芒。韩非与张良朝他望去,少年也冷锐的目光也同时看向他们。
“凤儿的轻功越发的卓越超群,向来他日毕当大用。”韩非说完,白衣少年便缓缓降落在他和张良面漆那。
“白凤,拜见义父。”单漆跪地,恭敬的朝韩非行礼。
“凤儿不必多礼,这位丞相家公子张良,子房。”
白凤在韩非的目光中缓缓起身,微凉的目光正对上张良宁静如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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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还有一个月就是您五十寿宴,白凤已经一切准备妥当。”
白凤说罢,韩非与张良相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