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苏泷用了N条白毛巾,才止住了不断外溢的血。在此期间牛奶还一直不安分地抓着徐良的手。【老大你好可怜!我应该和牛奶打声招呼说你只是小受的。。。良:这话应该早说啊!等等,我什么时候成小受了?】
“555,介猫怎么介样。。。我不是帮她剪过爪子的么。。。啊~~~这只死猫。。。啊。。。啊~~~”
“肯定是她昨晚在门上磨了一夜爪子,看看门都脱了多少漆了。真的疼么,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汪苏泷体贴地说。
“呜呜呜。。。不,我最讨厌医院了。。。”徐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要死要活眸光含泪地说。【脑细胞死了一半才想出这么点。。。】
“不行,会感染的!”
“不嘛不嘛。。。”
“我陪你!”这句话落地有声,带着关心和温暖。
“嗯。。。好吧。”徐良低下头,把手伸了过去。两只手软软地握在一起,如同冬日的阳光,并不耀眼,却很温暖。
场景温馨得让牛奶忘记了报仇这回事,眼睁睁看着两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