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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蒙古汉纸我滴爱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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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毓祈深陷(京城大街,20+)


1楼2013-07-11 10:26回复
    (眨眼的功夫,入秋了。终于晓得该在蜀锦掐花旗袍外头加件翠纹坎肩儿,丑不丑人家瞧着,冻死了,可得算自己的。前些日子在那烟雨江南定了一套孔雀绿翡翠珠链,准备托人捎回湖广,好赶在额娘生辰前将这份子心思妥善送到。一个大早就有伙计跑来说是链子到了喊着去取。绕了一大圈终于拿到了手,可算是踏实了下来,心里喜滋滋的。这便央着花好陪我去溜达一圈四处看看,兜兜转转到了集市。)
    咦,那是......
    (颦蹙了眉头拧出一个诡异的结,远远瞅着胡同口那算命摊儿,写着老大的八个大字“面相手相、八卦六爻”。也不知道今儿个是撞了什么邪,扯着花好就往里窜。噫,这相师.......只见他睁着眼儿,眼珠子却又一动不动,有些好奇的凑近了,伸出手在他跟前挥了挥。啊,感情是个盲相师。这奇门遁甲通天问道,果真得付出点儿代价。心底这一阵又一阵的嘀咕,索性也就坐了下来。)
    大师,我求签


    2楼2013-07-11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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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有什么好求的,但害死人的好奇心还是鼓动着我问个究竟。双手轻合轻搭腹前,俨然一副端坐模样,见他颇为玄乎的摇着签筒,扑通扑通,心跳的好快。只听啪的一声,竹签落下,盲相师伸出粗糙黝黑的手掌将它拾起,面无表情开了口。“太白捞月。”)
      啊?什么意思。
      (心里还在嘀咕这盲相师怎么一摸就能知道这是什么签文,眨眼的功夫他便开了口。“蜃楼海市幻无边,万丈擎空接上天,或被狂风忽吹散,有时仍众结青烟”如今的心情,已然由不得我端端坐着,双手抵着下巴尖儿身子朝他倾了倾,什么幻无边,忽吹散.......难道是大凶之兆!张了张嘴,莫名有些委屈,原本一张喜滋滋的脸蛋儿忽然皱成了团,刚想开口问他这可如何是好,却见花好嗖地将案上的卦钱银子拿了回来,拽着我的胳膊就要走。忽听啪的一声,花好的手儿被人狠狠打下,却见那盲相师怒目而斥,恨不得一口将我俩吃了“死丫头!想算卦不给钱!”)
      你......
      (被他这一声嚷嚷,原本有理也变得语塞了起来,脸蛋一块儿青一块儿红的,活像个半生半熟的鲜李子。原来他不瞎,原来他是个骗子,可是,可是......一见着有人围来,那相师又装回了瞎眼模样,那和善那委屈,我要怎么说。)


      3楼2013-07-11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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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煊垣


        4楼2013-07-1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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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的准才给钱。先说说有没有算到今儿会遇上我?会在这个时辰遇上我?然后再算算遇上我了会怎么样?
          【前几日宫宴之事早就抛在脑后,驿馆之中已经没什么旁的事,带着扎图上四九城里到处溜达看看新鲜,似乎这才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一条小巷子口路过一回,动静都收在眼下,无非拿着神棍糊弄傻瓜,偏偏就有傻瓜信。一言既出招来不少好奇目光,额祈葛入京之事人尽皆知,想来他们也猜得出自己来头。不需赘言笑嘻嘻顺着人群中让出的一条道上前。那神棍一时语塞,诸人议论纷纷。】
          算不出来啊?真是,学艺不精。扎图,去对面书铺子买本那什么?中原人怎么说来着的那个?哦!麻衣神相!给他。就当我给先生的见面礼。先生您以为如何?
          【说话间负在身后的双手已转为抱臂,手中熟牛皮马鞭夹在腋下。有意无意间拳头缝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微不可闻。若真是瞎子怕是就听得一清二楚了。那神棍面色一僵,转身收过摊子动作利落,扎图要上前拉住被自己拦下,其中端倪窥测的清楚,什么瞎子,骗骗傻子。周围一片哄笑人陆续散去,蹲身捡起方才那神棍慌乱中掉下的银两。递给那个傻子。】
          别傻站着了。怎么?不认识路啊?别看我,我也不认识。


          5楼2013-07-12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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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
            (啊!哦......)
            (我张了张嘴,眨巴着眼儿看他。脑袋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好像很温暖,好像似曾相识,可又有一丁点儿酸溜溜的,怎么说呢,他、这个人、这个帮了我的好人——居然笑话我!)
            (勾了勾手指下意识的抵住鼻尖,半垂着脑袋刚好挡住了大半的脸,酡红亦或青紫,谁都瞧不见。从小到大,极少需要他人的帮助。一半是固执,非自己来。一半是羞涩,难于开口。我想我这辈子都会记着眼前这个人儿,不是因为他那么黑,也不是因为他的小辫儿比别人多,而是.....而是,他是第一个在我窘迫的时候站出来,把灰头土脸可怜巴巴的我拎走的陌生男人。)
            啊......哦!
            (青莲纹的绣花鞋面,点着地儿绕着圈圈,我使尽了所有的心机酝酿着如何开口,却仿佛就在一刻之前,脑袋里头闯入了个黑衣小贼抢走了所有的聪明伶俐。呃,怎么说,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你.....你的汉人话说的真好。我本以为得这么跟你沟通呢——谢、谢。
            (弯了弯腰字正腔圆着重了最后两个字,那模样像极了小的时候,背着手站在教书先生面前想讨声称赞。我很乖,请你多多留意我。)
            就是.....卷舌儿太重了,听起来好好笑。
            @爱新觉罗煊垣


            6楼2013-07-1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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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女子果然不同于广袤草原,羞答答的就像一枚青涩的果子。要是塞娅和卓娅有她一半。。那就不是她们俩了。至于南卓,总是像个女军师一样冷静,睿智。】
              我从小就喜欢看汉人的书,也请过几个汉人做老师。自然会说汉话。
              【笑着回答她的话。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大概已经数不清她的脸变了多少种颜色,书里常说的变脸过往不知想象过多少回,没想到今儿见着了。突然想学个登徒子一样笑话笑话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总觉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若是再欺负她未免太不厚道。】
              那里汉人很少,所以我只能学成这样了。
              【听她说自己卷舌音重,愣了一愣,过往自己知道自己鼻音重,就是改不过来。到了这里才知道感情自己。。那十阿哥和清帝还有那些皇子皇孙听自己扯了那么多长篇大论,估计也,够累想到这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突然,一个听起来不错的想法水到渠成的涌现在脑海里。】
              要不,你教我?


              7楼2013-07-1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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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想教他的,教了他就是他的老师,我不要当老师,不要终身为母。也不知为什么平日里早就一口答应的痛快事儿如今变的这么别扭。哦,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老汉人说过,近乡情更怯。可是他又不是我的乡,哪里来的情?)
                啊?
                (迟钝,傻了吧,怎么那么迟钝。早就不再耷拉着脑袋,我缓缓抬起了头,忽闪着眼睛对视他的眸。很小很小的时候,额娘就告诉过我,坏人和骗子是不敢看阿宠的眼睛的。他们会心虚,会左顾右盼低下头。我眨巴着眼一脸温和,就这样看着他好久好久。非但不避开,甚至看着看着,骨头也酥了人也傻了。就算把从小到大读过的所有书都吐出来,我也无法描述这样的感觉。不怕,反而吸走了我。他,是个好人,不,定是个有魔力的妖怪。)
                听习惯了就好,哪有谁特别特别准的。我生在湖广,湖广你知道嘛,就是有湖......然后还有广袤土地的地方。我们哪儿说话也和四九城里不一样。刚来的时候呀,也觉得别扭,真是恨不得朝他们的后脑勺使劲一锤,好吧那浓重的鼻音给敲出来呢。
                (我怕他听不懂,一边说还不忘一边配着不算夸张的小动作。大街上人来人往,左看看右瞧瞧的,故而显得有些拘束。刚才还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话匣子一开,却又止不住了。这个人,黑乎乎的,他轻轻扬起嘴角,就会露出白白的牙齿,好奇怪,我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牙齿,配上这笑容,真好看。)
                你若真要学,那就多听听街上的声音吧,呐,哪哪儿都是。
                (糖葫芦的叫卖,磨剪子的吆喝,麦芽糖的叮叮当当,还有弹棉花的软调子配上拨浪鼓儿咚咚咚。我踮起脚拽了拽他,走呀走呀,干嘛杵着不动。)
                @爱新觉罗煊垣


                8楼2013-07-1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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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脸上神情时不时的变那么一下,心里暗自有几分好笑,又得憋着不能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对上她的眼光,当意识到的时候有几分意外,但是又没有躲开,这样对视久了自己都觉得有那么一点傻。又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我知道这个地方似乎对男女之防极为敏感,又觉得这样实在有点,不妥?】
                  湖是湖南还是湖北?广是广西还是广东?你不要欺负我没来过中原就糊弄我。我知道这里有句话叫三里不同俗,五里不同音。不过,如你所说,我这差的实在是,有点。嘿嘿。
                  【看她手舞足蹈比划来比划去,就像萨满跳大神一样,其实我很想插一句我能听懂她说的,但是,那样就看不到她这和刚才迥然不同的一面了。这是我的小私心。尽管有点滑稽。】
                  他们喊得杂乱无章的,听得我无所适从。我觉得你就说的挺好。这么推来推去的。是不是嫌我太笨?孟子?孔子?对!孔子说过,有教无类。
                  【无视她拉自己的动作,因为知道她肯定拉不动。直直的站在街上,尽管眼光从来没有挪开,但是不妨碍我如常的交流。】
                  我就是想你教。你放心,那个什么?束修!一定不会少的。


                  9楼2013-07-14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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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属驴的嘛,这么倔!知道就好了嘛。
                    (我仰着头,鼓了鼓腮帮卯着劲儿瞧他。本以为只有汉人才啰哩啰唆的,没想到他们蒙古人可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点儿矮,这样的角度实在不适合与他较劲别扭什么,努力踮了踮脚尖,这才恰好能够看清他的眉眼。他长的不仙、不悍,也不潦草。却有一种很接地气的真实。若有缘,或许哪天当他听到我这样的形容,会气得直翻白眼,但他却不知道这样的真实,是顶好,顶温暖的。)
                    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好的不学,学汉人那些个繁文缛节扭捏作态。束修,不就是一大捆干肉嘛,怎么的总也该与时偕行,与时俱化,与时俱新吧,又不是你身上的......
                    (轻捂了嘴巴不再多说下去,眼珠子滴溜一转,这便扯开话茬继续拉他。不敢太大动作,偷偷拽了一拽。唔,草原上的男人一定都是石头做的吧,瞥一眼,并没有咬紧牙关、扎好马步、使劲稳住不动呀。偏又是,唉哟唉哟,拔不动。)
                    你是在玩动动就是木头人的游戏么?我小的时候也喜欢玩,但是老是输。


                    10楼2013-07-14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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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生肖里,有驴?
                      【突然有点才思枯竭的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尽管她的每一个字听来并无奇怪难懂之处。可是十二生肖,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来来回回默数了几遍也没数出一个驴来。这个她肯定比自己更熟,可是为什么要说自己属驴呢?不耻下问直接求教也好。听她长篇大论一字一字好像格外清晰,这回听懂了,但是她却戛然而止了。】
                      我身上的什么?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就是。难道我就真的是那个朽木不可雕?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穿着同这里的人不一样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她一个姑娘家总不至于要自己的衣服吧。再看还是没看出什么似乎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决定继续死赖着不动。】
                      你答应教我我就动。不然我可知道,你这样拉着我在中原风俗里是很被嫌弃的。


                      11楼2013-07-1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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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知道自己腿短跑不过,怕一逃开你这固执人儿三两步就把我给逮着了,我、我、我早就开溜了!
                        (霎时松开拽他的手,藏到了身后,一扭一扭抠着背上的衣服缎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偏要跟他较真,或许只是为了特别点,再特别一点。好在萍水相逢的芸芸众生里变的与众不同,让之刻骨铭心。那为什么要刻骨铭心呢,这个我可真说不上来了,就是想,不由自主的。兴奋、期待。)
                        你这木头,那.......
                        (微微眯起的眼睛聚了晨曦明媚的光,擦过他的脖颈一路延伸落在了街角。我本想开口再数落他一通,可是,咦,那撒着欢儿一路疯跑过来的.....是——狗!十四阿哥家的狗!那只画了京剧脸谱般的奇怪狗!居然还没被拴着,天呐!)
                        好,答应你,快走!


                        14楼2013-07-1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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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了挑眉,带着一脸儿的小着急,莫名还有些果敢坚毅,我想或许我真有成为女英雄的天赋,起码大敌当前,我能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决定——逃,是逃没错。我拽着他,起先还是只是打不疾走,左拐插进胡同,然后开始一路狂奔。身后隐约传来的嘶吠,仿佛催命的鼓点咄咄逼人。除了看着路,拽着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没错,这样的时候若能再想别的,那定然会被捉住。不以为意必自毙。从小到大,我领教了太多太多次。)
                          咳咳,有、有狗!
                          (贴在一堵老石头墙前,微垂着眸,颇为吃力的看了看他。疲倦从胸腔散出,一寸一寸卡在喉间。我有些累了,不想说话,反正一会儿他就会问的。反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15楼2013-07-1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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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傻啊,我还以为。。咳咳。
                            【至少她很明了我们之间的悬殊差别,譬如,彼此的块头,还有,力量。我不知道今儿怎么会突然这么较真,和一个萍水相逢,素昧平生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尽管对她,我从始至终怀揣着友好的善意,但是,并不妨碍我时不时掺杂一些默默地嘲笑与默默地恶作剧。】
                            【毫不迟疑一串噼里啪啦的油嘴滑舌,我对塞娅都没有这样说过话。但是给她我毫不吝惜,尽管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是哪家的。不过我觉得很好便是值得。如是而已。得意的等她反应,却不提防她突然而至的妥协。】
                            哎?干什么?
                            【话音没落就被她拉走,果然她妥协的同时自己也在不经意间投降。没想到她个头不大跑的挺快,被她拉着一路狂奔来不及看周围反应。扎图紧紧跟在后头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穿梭。等她停在一堵墙前气喘吁吁的解释为什么妥协为什么突然跑的时候,再也突然忍不住笑意,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在忍,但是怎么也忍不住。】
                            你居然,居然怕狗。如果是塞娅,早就一鞭子把狗抽个跟头了。你,胆小鬼。
                            【怕狗的人,自己好像还真没见过几个。但是眼前就站着一个。嗯,真的很稀罕。】


                            16楼2013-07-1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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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狗有什么奇怪的,你什么都不怕么?我逃,是因为不舍得伤害它,照你说的,抽.....抽狗头,啊,不对,跟头。反正....多疼!
                              (脑袋里嗡嗡嗡嗡一阵子乱响,有些听不清他说话,闭着眼大口喘着,竭尽所能摄取一些关键词汇,努力拼凑一个完整的句子。一开始只是觉得喘不过气,渐渐脚底软了起来。整个身子都粘在了老石头墙上,沾着汗,更舍不得离开,我讨厌皮肤与湿透了的布料硬生生分离的感觉,很刺很不适。这么多年一直怕狗,屡战屡败,一半得怪我自个儿胆小,另一半便是狠不下心肠。狗这种敌人很厉害,它会闪着黑眸,呜咽着摆出一种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愣是让人抬不动手脚,狠心打下去。我一直在偷学这种功夫,试图博得一番怜悯,却好像无处可用,学了也白学。啊.....不对,现在不就可以么。)
                              咦,塞娅?
                              (咬了咬下唇,忽闪忽闪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瞧着他。除却呜呜的低嚎无法驾驭,也不知道究竟学了几分相似。在一个人面前提起了另一个陌生的名字,这样的行为是我素来不喜的。或许用我的谁谁来代替这个名字,给人的离间感就会少许多。我皱了皱眉,有些不开心,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隔出了一道墙,有个低沉的声音带着嘲讽的口气笑话着我——你们本就是两个圈子的人,不认识,多正常。)
                              不教了!
                              (狠一跺脚,生气了。)
                              @爱新觉罗煊垣


                              18楼2013-07-15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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