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6–15
感谢梅林我总算把魔药课论文交了。现在也进入考试周了,认真复习心无旁骛不要有任何杂念啊!
1977–6–16
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住…想要找他聊天的…冲动!一有问题就想要向他请教,显得自己智商骤降变成**了都。现在竟然会时时留意麦格教授有没有什么级长任务,逮着机会就应承下来由自己转告其他级长,当然期间“照例”通知莱姆斯,我真是疯了!
1977–6–17
我要冷静分一下,我其实应该不是喜欢莱姆斯,我只是迷恋他的细致耐心,他的温文尔雅,他的魔药学养,他能滴水不漏地平衡好级长与掠夺者成员的双重身份,他……
打住!
1977–6–19
今天连莉莉都来调侃我和莱姆斯走得太近。
其实,当周围人都猜测我和莱姆斯像是在一起的时候,心中的窃喜,想要蒙上被子在被窝里傻笑,觉得会酿出甜美的梦。
1977–6–23
所有的考试即将结束,只剩麻瓜研究需要以最后一个实践考验为期末成绩。最近我尝试着冷静下来研究了一个新思路,如果不能从思维上杜绝依赖,那只能高冷地与之交流,冷漠的回复他的好意。
可惜最后,内心焦急地等待回复的人是我,结束对话后怅然若失的是我,时不时确定有没有找过对方的人是我,人群中能敏锐地听出他名字的是我,洗澡的时候,压低声音不住啜泣,眼泪随着水在脸上流个不停却始终不能哭出声的,还是我。
还好自始至终,不管我怎么表现,莱姆斯都没有发现我翻滚的内心。
1977–6–27
天呐他今天主动来找我诶!!!虽然只是因为期末实践和工作上的事,但是他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坐到我面前边吃饭边说事的。
天呐我当时是不是眼里只有两个字,投降……
1977–6–28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之后,我们的六年级就结束了。大家的七年级都各忙各的了,虽说是级长,但实际上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在这学期收尾了,忙过之后七年级各奔前程,渐渐要离开学校这个港湾了。而那些关系一般的朋友呢,日后应该也就渐渐散了。
坐在火车上,想到这些的时候,心情特别难过。莱姆斯坐在对面安静地看书,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烦闷和忧愁,像只不在状态的猫一样趴在桌上看着窗外。那时的天还算晴,但是正当头顶乌云显然时刻准备着搞事情。
麻瓜研究实践考试的内容是不能凭借魔法且没有任何资金支持的前提下,与组员在麻瓜世界独立生活两天一夜,不仅要为一切开支埋单,还要净赚回一定数额的钱。当莱姆斯看到我带着行李箱下车的时候,他简直惊讶的不行哈哈哈。没有资金支持,没说不能自己带点谋生的家伙什啊,我当时就这样回了他。
白天的时候我们来到上次没逛完的泰晤士河畔,没想到莱姆斯虽然摄影直男了些,画素描着实是一把好手,拎上我随手带着的炭笔和画纸,带着太阳帽往小马扎上一坐,先画了一幅正给他拍照的我的速写,往我放在画架旁的行李箱上一挂,南来北往的游客们就走不动了哈哈哈,写生合影一条龙,莱姆斯和我的旅游纪念品开发进行的十分红火,也算小赚了一笔。
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我们就躲到一家快餐店临街的高脚凳上坐着,一人一个甜筒一个汉堡一杯无限续杯的可乐。一道闪电在我们上次看晚霞的那个摩天轮后面不知道多远的地方划过,随后是轰隆隆的一阵闷雷。
看着玻璃墙外雨幕笼罩的河畔,我好像看到了我的起伏的心。脚在座位下晃呀晃,心思也不停荡呀荡。
午后将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得找个落脚的旅店了。白天买画和照片的钱不大够,轮莱姆斯耍了个机灵。他让我们假装语言不通的倒霉游客,丢了护照和钱包,只能先拿口袋里仅有的百八十块零钱垫付房租。经理先生倒也真的被我们的演技蒙骗了,发扬国际主义精神为我们开了间还不错的客房。
洗过澡之后我把我的沐浴露什么的也借给他了,当他也洗完澡走到正在阳台看夜景的我身边时,风把他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带进我的氧气里。阳台的木质扶手下面是玻璃,向下可以看到迷人的川流不息的街道车水马龙,闪着芝麻大小的彩灯。
我坐到地上,小腿伸出阳台,光裸的脚踝晚风中微微晃动,我拍拍身边的地面叫莱姆斯也坐下。我问莱姆斯七年级要去哪里实习,他也不很确定,神秘人的势力确实日渐壮大,他想要加入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也就是在那时候,他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像个朋友一样真诚的关注我未来的打算。当然啦不管谁问,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预言家日报的摄影记者。
我们没有聊很久,就在房间里各做各的事了。他在沙发上睡的早些,我则悄悄给自己定了个比他早的闹钟,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看到起床后乱糟糟的头发和出油的脸。
1977–6–28
虽然我们在住宿上省了一笔钱,但余额还是不达标,度过了对我来说安静得只能听见莱姆斯呼吸声的一夜之后,我们还是要接着挣钱。好在我们上午退房后不过一个钟头,我们就撞了财运,被拉去当饮料广告的演员,而且演的,是情侣啊
#激动#我们跟着摄制组来到市郊,一处泳风的隧道。我们走在铁轨的两边,双手张开保持平衡,我的右手和莱姆斯的左手同握着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