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交易。"他拔出了长刀,类似于忍者刀的直背军刀执于左手,右手则紧搂着女孩的肩。"强盗......"
"强盗?哈哈哈额......"一刀割喉。他银色的短发在急速突刺中被疾风拉成了一条直线,银光暴起,如闪电般划破黑夜,四刀,四条生命,一刀一个!
呃!
被受伤的腿所拖累,在刃口割开那个伏击者喉咙时对方已经反应过来了。一枪托砸过来,他一刀劈开,空空无也的枪膛里没有一发子弹,只是个唬人的"玩具"?
一刀穿透对方的身体,温热的血溅了他满脸满身。那个人濒死之际伸手紧紧的扯住了他的肩膀和衣领,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嗬嗬喘气声,很快,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没力气拔出军刀,他身子一歪跪倒下来,那盲眼的女孩跑过来,一双小手在那个被一刀穿胸的人身上摸索翻找着,不一会儿紧张的小脸上有了笑意:"真的有东西!呀!"
原来那个人还没有死透,竟然伸出手来扼住了女孩的脖子,他着实被吓了一跳作势想阻止,女孩挣扎着伸手够到了他胸口插着的军刀,一用力将它插的更深!那双手最终还是垂了下去。女孩一把拔出军刀,粘腻的鲜血溅了她满脸,她只是把刀放在一边然后再次摸索着寻找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的小盒子。"这个这个!哥哥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他看着女孩,只是沉默着:面不改色的去杀人的机器,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不想再让任何人变成这样了......
女孩似乎能够感到他的失落,伸出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我做错什么了吗?哥哥不要不高兴呀!"
他一把把女孩搂在了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女孩无比依赖的窝在他怀里,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很乖很糯,小猫一样。
他打开了那个不透明的塑料盒子,一股硫璜的味道溢了出来,是火药,是制造土制子弹用的,看来这附近有一个较大的民兵势力。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这家伙也许是偷偷拿出来的。
他捡起刀,在女孩的搀扶下在一处较高大且杂乱的废墟堆下方贴着一块合金钢板坐下来,撕开了右腿的裤管,一直撕到膝盖上方,露出了腐烂的伤口。
女孩抓着他的手臂,安静的靠在他肩上。
切开伤口,任脓水横流,他掏出小匕首,撒了些火药在地上,然后用小匕首用力的一擦地面,着了。
女孩将从尸体身上扒下的衣服撕开抖在剧烈燃烧的火药上,火焰开始稳定的燃烧,以高温消过毒的小匕首切下腐肉,他面不改色的忍受着,女孩安静的在一旁抱膝而坐用那双朝乎常人的耳朵监听着周围的动静。
将火药倒在伤口上,然后点燃,他一口咬住了那把军刀,浑身的肌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