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当时听闻CBS要翻拍Sherlock时的脑洞,BBC Sherlock同人,米国律师paro。
内景:法院。】
【侧视,一双手把一台笔记本电脑翻开。镜头转到笔电显示器上:关于某位陪审员候选人的各种资料有条不紊地排列着。屏幕的左上角候选人的证件照在交叉淡化中变为在场站起的本人。略有愠色和困意,并不笔直地站着。】
律师A:4号候选人,杰弗里·沃森——
夏洛克:【一气呵成地】程序员,没有女朋友,跟一个养了两条小狗的人合租;两天两夜终于在昨晚完成了一项艰难的工作没有脱掉衬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直到今天要出庭的闹铃把他吵醒才套上西装拦了出租车过来。
【特写,西装笔挺的夏洛克左手拿着单筒望远镜。镜头拉远到被告律师方全体成员。】
律师A:【压低声音愠怒地】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可以把你手上那愚蠢的东西放下来然后闭上你该死的嘴吗?你那自以为是的胡说八道已经一个不差地惹怒了目前所有的候选人而我们的否决权马上就要用完了!【整理了一下情绪,尽可能优雅地站起身】法官,抱歉我们不接受4号候选人。
【特写,夏洛克握着望远镜的左手抵着桌子,表情毫无变化。】
【片头(我们就假设它有吧)】
【内景:装修体面的住宅中。】
【律师B和某先生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某先生局促不安地半低头,右手掌跟抵着鼻子手指不停地搓着头皮,双肩夹紧身体僵硬。律师B侧过身力图坚定而关切地看着他,双手与胸同高比划着。】
律师B:【柔声但坚定地对某先生】但是反过来说,只要我们能够在现场还原中模拟出一种由从高空摔下导致颅骨同时存在这深浅不同的两种裂痕的情况——并不一定是实际的情况——我们就几乎能赢这个案子了。相信我的团队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的。
【某先生迟缓地转过头,张开嘴像是要挤出字来。】
夏洛克:不,没必要。
【某先生和律师B几乎同一瞬间把视线转向前方。某先生瞪大着眼睛,律师B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镜头切换,夏洛克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一脸严肃地站在门边,一手握着一盏台灯的杆子另一手拿着一个蓝色的塑料玩意。镜头切回沙发上两人】
律师B:【明显不过的讥讽地】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建议!可以请您解释一下原因吗?
某先生:【与律师B的声音重叠,但更响并是惊慌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我书房里的台灯!
【镜头切向夏洛克。】
夏洛克:【握着台灯的手向某先生抬了抬,然后放在地板上】因为它是你杀了你太太的凶器。
【镜头切向沙发上两人。律师B脸上的表情伴随着咬嘴唇的动作一沉,短暂的震惊之后挂上更浓的讥诮与仇视,并努力附加上几分威压。某先生的身体猛地陷入沙发里,然后竭力不动声色地挺直起来,嘴唇却不可遏止地一直极细微地颤抖着。】
某先生:【律师B不很迅速地调整坐姿直起腰版,整了整领带。】你这是……信口开河!
律师B:【右手把玩着领带结笑得灿烂而恐怖】那么就有劳叛变的志愿DA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发表一下您的高见?【略扬下巴,同时左脚脚跟着地在地板上向前拖出一个半圆弧】在第一现场之外没有任何可疑血迹发现的情况下?这可一定是完美的谋杀计划啊。
【镜头切向夏洛克,他空出来的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本粉红色的手账用手掌托住。侧脸特写某先生惊讶疑惑而慌张的神色变化。夏洛克眼睛不眨地盯着手账,用拇指翻过几页,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夏洛克:如果卫生棉条的生产日期在你妻子的最后一次生理期结束之前,或许能算完美。不幸的是,【景深拉大,夏洛克将手账换由握着蓝色小盒子的手握着,然后一扬手将两样东西向某先生抛去。镜头在接近抛物线顶点的时候切至某先生的侧视,双手在身体两侧不知所措地张开,手账和小盒子快降落时切换到低头俯视的某先生的视野范围。两样东西落在某先生笔挺的西裤上,手账向下打开】你疏忽了这一点,【某先生的左手哆哆嗦嗦地挪移过来将它翻面,恰好在日历页上——有些连贯的五六天用粉红色的马克笔做了记号,之间间隔大概是一个月。同在聚焦范围内的还有某先生的手表上的日期,和最后一个粉红色马克笔记号上的最后一天隔了两星期。】而我恰恰在你妻子的床边发现了她做的生理期记录。【变焦到膝上的蓝色小盒子,上面的生产日期在这两个日期之间。】【全身:夏洛克突然停下说话,转过头皱着眉看着某先生。特写某先生的脸,呈现出极度恐慌的眼神。】【镜头切到作案现场(画面饱和度降低),某先生的妻子从高处仰天跌下,血随她的跌落滴下,某先生站在一旁背向摄影机抓着台灯两脚张开弯着背,身体轮廓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剧烈起伏。台灯、外套和裤子上有血渍。】家中有过常住的成年女性,卫生间的纸篓便是处理杀人现场血迹最不让人起疑的地方了。【作案现场:某先生迅速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蓝色塑料盒,打开它拿出里面的卫生棉条,仔细地擦去台灯上的全部、地板上呈大圆点状的和脸上手上衣服上未渗进去的血渍】何况你处理血渍用的不是纸巾而是在卫生间几乎完全隐蔽的卫生棉条,更降低了被发现的可能性。【作案现场:某先生走向卫生间,将卫生棉条连同包装一起扔进纸篓。打开抽水马桶水箱的盖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纸包洗衣粉撒进水箱,将外衣罩裤脱下丢进水箱手洗】至于衣裤上已经擦不掉的血迹,是利用抽水马桶的水箱清洗掉的,因为马桶和纸篓【镜头切回夏洛克(半身像),转过头来坚定而自信的表情,略带一点笑容】一样能对你妻子的血证伪。
【镜头切向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不住颤抖的某先生,然后偏向压低了身子不安地挑起眉头的律师B,他双脚一用力将身子略支离沙发,接着猛地站起身抬头闭上眼睛,嘴在空气中不甘地猛咬一口,胸腔明显起伏地深呼吸后张开眼睛用复杂不定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洛克。镜头拉远,律师B和夏洛克呈对视态势。夏洛克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而后把头转开了。镜头拉近至夏洛克的胸像。】
夏洛克:【语调极平地】可以辞了我。
【镜头转过夏洛克的身体90度的同时后拉:夏洛克大步流星地走出起居室。】
【内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家。】
【迈克罗夫特穿着水灰色有细条纹的西装,上身笔直双脚交叉着面向阳台站着(背向镜头)。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似乎拿着什么敲着胸口。逆光。】
迈克罗夫特:【慢悠悠好似心不在焉地】三个月内连续被互为对头的纽约两大律师事务所聘用随后解雇……【镜头偏转,最后停在打开着的某房门外。从露出来的床的一角隐约看得见是一间卧室。】似乎造成了没有谁敢雇佣你的有趣局面?
夏洛克:我打算单干。
【镜头转回迈克罗夫特,他转过身来七分脸对着镜头,右手上的东西——我们现在能看到是一个牛皮封面的小记事本——随着手腕振荡的利索动作合上又打开。他悠悠地向那房间踱去。】
迈克罗夫特:啊,那也是我想建议的。我那里有个部门经理被指控谋杀——【镜头跟着迈克罗夫特的视线往房间里一张望,看到床上乱糟糟层层摞着像是随手从柜子里丢上去的干净衣服后又收回来】——而且还准备搬出去住?
夏洛克:对,221B。我可以连晚上也呆在那里:【镜头与迈克罗夫特视线同高一起走进房间,转了个弯看到夏洛克坐在地板上,身前放着一个行李箱,里面胡乱地放着衣服、实验仪器,甚至还有人头骨。】反正没有谁愿意跟我搭伙,最好别辜负了租金。
【迈克罗夫特再上前几步,夏洛克转过头来向上看。特写:握着手机的右手从耳边放下来最后停在行李箱里,松开手,手机平躺在一件衣服上。镜头跟随夏洛克的视线看着迈克罗夫特。】
迈克罗夫特:所以,你刚刚是在回答电话而不是我?呵我应该想到的不是么,【转过身把记事本合上收到西装口袋里】那可是让妈妈头疼的儿子,每个月都有那么长的手机详单——【镜头切到丝毫不为迈克罗夫特话语所动的夏洛克,将最后几件衬衫从床上抓起来,拿起手机塞到裤袋里,然后把衬衫扔进行李箱拉上拉链。】——现在他要一个人永远离开家人的关切到某家酒店的221B去发霉,或者是——
夏洛克:【把行李箱竖起来】贝克大厦。【镜头与床齐平然后慢慢地转向门且上仰;他蹲起身把拖杆拉起来,然后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迈克罗夫特象征性地摇摇头。】
迈克罗夫特:我想你会忘了充话费而很快停机的。
【特写迈克罗夫特的胸像。不在乎般轻声地】就像昨天。
【镜头目送夏洛克离开。夏洛克停下脚步往回看了一眼。特写喉结动一下。回切到原来的摄相机,夏洛克继续拖着箱子向前走。】
【纽约繁华的街。白天->夜晚->白天。】
【内景】
【手指灵活而疯狂地在琴键上舞动,演奏的是entertainer。镜头上扬,没有放乐谱的黑色三角钢琴。阳光从后面漏过来像钻石一般闪亮。镜头失焦,重新聚焦时我们看到的是身着上好黑西装两腿岔开半蹲在空中优雅却神经质地演奏着演奏着钢琴的男子。他的脸正对着的是整面的玻璃墙体,阳光耀眼,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林立的摩天大楼的上半截们。】
【渐进的尖头皮鞋的脚步声。】
四十岁上下的男声:比想象中更完美的头牌律师詹姆·莫里亚蒂,合作愉快。
【钢琴声止,演奏者以华尔兹的舞步转过半身,伸出右手。特写:另一只手伸出并坚决地握在半空。】
莫里亚蒂:【尾音上扬地】合作愉快。
【当时听闻CBS要翻拍Sherlock时的脑洞,BBC Sherlock同人,米国律师paro。
内景:法院。】
【侧视,一双手把一台笔记本电脑翻开。镜头转到笔电显示器上:关于某位陪审员候选人的各种资料有条不紊地排列着。屏幕的左上角候选人的证件照在交叉淡化中变为在场站起的本人。略有愠色和困意,并不笔直地站着。】
律师A:4号候选人,杰弗里·沃森——
夏洛克:【一气呵成地】程序员,没有女朋友,跟一个养了两条小狗的人合租;两天两夜终于在昨晚完成了一项艰难的工作没有脱掉衬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直到今天要出庭的闹铃把他吵醒才套上西装拦了出租车过来。
【特写,西装笔挺的夏洛克左手拿着单筒望远镜。镜头拉远到被告律师方全体成员。】
律师A:【压低声音愠怒地】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可以把你手上那愚蠢的东西放下来然后闭上你该死的嘴吗?你那自以为是的胡说八道已经一个不差地惹怒了目前所有的候选人而我们的否决权马上就要用完了!【整理了一下情绪,尽可能优雅地站起身】法官,抱歉我们不接受4号候选人。
【特写,夏洛克握着望远镜的左手抵着桌子,表情毫无变化。】
【片头(我们就假设它有吧)】
【内景:装修体面的住宅中。】
【律师B和某先生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某先生局促不安地半低头,右手掌跟抵着鼻子手指不停地搓着头皮,双肩夹紧身体僵硬。律师B侧过身力图坚定而关切地看着他,双手与胸同高比划着。】
律师B:【柔声但坚定地对某先生】但是反过来说,只要我们能够在现场还原中模拟出一种由从高空摔下导致颅骨同时存在这深浅不同的两种裂痕的情况——并不一定是实际的情况——我们就几乎能赢这个案子了。相信我的团队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的。
【某先生迟缓地转过头,张开嘴像是要挤出字来。】
夏洛克:不,没必要。
【某先生和律师B几乎同一瞬间把视线转向前方。某先生瞪大着眼睛,律师B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镜头切换,夏洛克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一脸严肃地站在门边,一手握着一盏台灯的杆子另一手拿着一个蓝色的塑料玩意。镜头切回沙发上两人】
律师B:【明显不过的讥讽地】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建议!可以请您解释一下原因吗?
某先生:【与律师B的声音重叠,但更响并是惊慌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我书房里的台灯!
【镜头切向夏洛克。】
夏洛克:【握着台灯的手向某先生抬了抬,然后放在地板上】因为它是你杀了你太太的凶器。
【镜头切向沙发上两人。律师B脸上的表情伴随着咬嘴唇的动作一沉,短暂的震惊之后挂上更浓的讥诮与仇视,并努力附加上几分威压。某先生的身体猛地陷入沙发里,然后竭力不动声色地挺直起来,嘴唇却不可遏止地一直极细微地颤抖着。】
某先生:【律师B不很迅速地调整坐姿直起腰版,整了整领带。】你这是……信口开河!
律师B:【右手把玩着领带结笑得灿烂而恐怖】那么就有劳叛变的志愿DA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发表一下您的高见?【略扬下巴,同时左脚脚跟着地在地板上向前拖出一个半圆弧】在第一现场之外没有任何可疑血迹发现的情况下?这可一定是完美的谋杀计划啊。
【镜头切向夏洛克,他空出来的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本粉红色的手账用手掌托住。侧脸特写某先生惊讶疑惑而慌张的神色变化。夏洛克眼睛不眨地盯着手账,用拇指翻过几页,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夏洛克:如果卫生棉条的生产日期在你妻子的最后一次生理期结束之前,或许能算完美。不幸的是,【景深拉大,夏洛克将手账换由握着蓝色小盒子的手握着,然后一扬手将两样东西向某先生抛去。镜头在接近抛物线顶点的时候切至某先生的侧视,双手在身体两侧不知所措地张开,手账和小盒子快降落时切换到低头俯视的某先生的视野范围。两样东西落在某先生笔挺的西裤上,手账向下打开】你疏忽了这一点,【某先生的左手哆哆嗦嗦地挪移过来将它翻面,恰好在日历页上——有些连贯的五六天用粉红色的马克笔做了记号,之间间隔大概是一个月。同在聚焦范围内的还有某先生的手表上的日期,和最后一个粉红色马克笔记号上的最后一天隔了两星期。】而我恰恰在你妻子的床边发现了她做的生理期记录。【变焦到膝上的蓝色小盒子,上面的生产日期在这两个日期之间。】【全身:夏洛克突然停下说话,转过头皱着眉看着某先生。特写某先生的脸,呈现出极度恐慌的眼神。】【镜头切到作案现场(画面饱和度降低),某先生的妻子从高处仰天跌下,血随她的跌落滴下,某先生站在一旁背向摄影机抓着台灯两脚张开弯着背,身体轮廓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剧烈起伏。台灯、外套和裤子上有血渍。】家中有过常住的成年女性,卫生间的纸篓便是处理杀人现场血迹最不让人起疑的地方了。【作案现场:某先生迅速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蓝色塑料盒,打开它拿出里面的卫生棉条,仔细地擦去台灯上的全部、地板上呈大圆点状的和脸上手上衣服上未渗进去的血渍】何况你处理血渍用的不是纸巾而是在卫生间几乎完全隐蔽的卫生棉条,更降低了被发现的可能性。【作案现场:某先生走向卫生间,将卫生棉条连同包装一起扔进纸篓。打开抽水马桶水箱的盖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纸包洗衣粉撒进水箱,将外衣罩裤脱下丢进水箱手洗】至于衣裤上已经擦不掉的血迹,是利用抽水马桶的水箱清洗掉的,因为马桶和纸篓【镜头切回夏洛克(半身像),转过头来坚定而自信的表情,略带一点笑容】一样能对你妻子的血证伪。
【镜头切向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不住颤抖的某先生,然后偏向压低了身子不安地挑起眉头的律师B,他双脚一用力将身子略支离沙发,接着猛地站起身抬头闭上眼睛,嘴在空气中不甘地猛咬一口,胸腔明显起伏地深呼吸后张开眼睛用复杂不定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洛克。镜头拉远,律师B和夏洛克呈对视态势。夏洛克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而后把头转开了。镜头拉近至夏洛克的胸像。】
夏洛克:【语调极平地】可以辞了我。
【镜头转过夏洛克的身体90度的同时后拉:夏洛克大步流星地走出起居室。】
【内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家。】
【迈克罗夫特穿着水灰色有细条纹的西装,上身笔直双脚交叉着面向阳台站着(背向镜头)。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似乎拿着什么敲着胸口。逆光。】
迈克罗夫特:【慢悠悠好似心不在焉地】三个月内连续被互为对头的纽约两大律师事务所聘用随后解雇……【镜头偏转,最后停在打开着的某房门外。从露出来的床的一角隐约看得见是一间卧室。】似乎造成了没有谁敢雇佣你的有趣局面?
夏洛克:我打算单干。
【镜头转回迈克罗夫特,他转过身来七分脸对着镜头,右手上的东西——我们现在能看到是一个牛皮封面的小记事本——随着手腕振荡的利索动作合上又打开。他悠悠地向那房间踱去。】
迈克罗夫特:啊,那也是我想建议的。我那里有个部门经理被指控谋杀——【镜头跟着迈克罗夫特的视线往房间里一张望,看到床上乱糟糟层层摞着像是随手从柜子里丢上去的干净衣服后又收回来】——而且还准备搬出去住?
夏洛克:对,221B。我可以连晚上也呆在那里:【镜头与迈克罗夫特视线同高一起走进房间,转了个弯看到夏洛克坐在地板上,身前放着一个行李箱,里面胡乱地放着衣服、实验仪器,甚至还有人头骨。】反正没有谁愿意跟我搭伙,最好别辜负了租金。
【迈克罗夫特再上前几步,夏洛克转过头来向上看。特写:握着手机的右手从耳边放下来最后停在行李箱里,松开手,手机平躺在一件衣服上。镜头跟随夏洛克的视线看着迈克罗夫特。】
迈克罗夫特:所以,你刚刚是在回答电话而不是我?呵我应该想到的不是么,【转过身把记事本合上收到西装口袋里】那可是让妈妈头疼的儿子,每个月都有那么长的手机详单——【镜头切到丝毫不为迈克罗夫特话语所动的夏洛克,将最后几件衬衫从床上抓起来,拿起手机塞到裤袋里,然后把衬衫扔进行李箱拉上拉链。】——现在他要一个人永远离开家人的关切到某家酒店的221B去发霉,或者是——
夏洛克:【把行李箱竖起来】贝克大厦。【镜头与床齐平然后慢慢地转向门且上仰;他蹲起身把拖杆拉起来,然后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迈克罗夫特象征性地摇摇头。】
迈克罗夫特:我想你会忘了充话费而很快停机的。
【特写迈克罗夫特的胸像。不在乎般轻声地】就像昨天。
【镜头目送夏洛克离开。夏洛克停下脚步往回看了一眼。特写喉结动一下。回切到原来的摄相机,夏洛克继续拖着箱子向前走。】
【纽约繁华的街。白天->夜晚->白天。】
【内景】
【手指灵活而疯狂地在琴键上舞动,演奏的是entertainer。镜头上扬,没有放乐谱的黑色三角钢琴。阳光从后面漏过来像钻石一般闪亮。镜头失焦,重新聚焦时我们看到的是身着上好黑西装两腿岔开半蹲在空中优雅却神经质地演奏着演奏着钢琴的男子。他的脸正对着的是整面的玻璃墙体,阳光耀眼,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林立的摩天大楼的上半截们。】
【渐进的尖头皮鞋的脚步声。】
四十岁上下的男声:比想象中更完美的头牌律师詹姆·莫里亚蒂,合作愉快。
【钢琴声止,演奏者以华尔兹的舞步转过半身,伸出右手。特写:另一只手伸出并坚决地握在半空。】
莫里亚蒂:【尾音上扬地】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