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来收货啦XDDD
为毛我觉得有种会引起不适的感觉
可是我脑补觉得很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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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感觉也很好吧。
绮罗生有些鬼迷心窍地把手放上去,抚摸着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尾巴。
这是一条细腻雪白的蛇尾巴,柔韧滑凉,小腿般粗细,正随着抚摸一下一下地放松收紧。
而尾巴的主人么,红着一张脸,醉卧在榻,不省人事。旁边躺着一个酒壶,未尽的酒液正一滴滴掉在芙蓉簟上,浸出了一片暗渍。
明知道该远着些,还是贪嘴喝了雄黄酒,真是……。呵,绮罗生轻笑一声,将酒壶扶起,放到一边。暖风吹来,漾起一池清圆荷浪,而那酒味暖了许多,也浓了许多。
那日绮罗生无聊,想起策梦侯平日戏语,就随心抚了一曲凤求凰。佳人娇娘是没来,却把一名剑客吸引过来了。那人白衣拂尘,立在桥边如回风流雪一般,背上一柄冷剑也跟人一样精神。见主人察觉欲走,却被琴阵拘住了,脱身不得。
“原来是一条蛇精。”绮罗生看不到本相,只是从音律与其命脉的共鸣中听了出来,这个翩翩出尘的剑客,是一条千年道行的白蛇。
还是一条,颇识琴韵的白蛇呢。
被点破了原身也不恼。那剑客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被琴声吸引过来的,这才潜入府邸聆听,如今一曲已毕,自己也该离开了。却不想主人说道:
“你既喜欢,不如留下,我时时抚与你听可好?”
白蛇听了有些心动,踌躇着。他与青蛇为伴下山游玩,不料半途中青蛇跟一红衣少年走了,丢下自己孤零零地来到这杭州城,也不知在这繁华人间中何处落脚,最后倒是被一阵琴声拐了进来。
“何况——”绮罗生打开玉扇半遮面,看不清表情,缓缓说道:“阁下未经允许闯入私宅,这在人间可是大不敬的事,阁下要如何赔罪?”
白蛇倒真被唬住了,板着脸不知该作何反应,显然撒手就走当真不是君子。于是——
“那我便留下,你告诉我该做何事来向你赔罪。”人间的规矩,他真不清楚。
绮罗生撤了琴阵,道:“在下绮罗生,不知阁下尊讳?”
“意琦行。”
从此意琦行就在绮罗生宅中住了下来。天气见暖,绮罗生寻思着,蛇本性近水,遂在水榭上布置了竹榻、小几,供他休憩。绮罗生信守诺言,常常抚琴奏曲,琴中之意有时幽思万端,袅袅绕梁,有时本心清明,万籁寂寥。意琦行喜欢得很,常常靠在琴台边看他拨动,一高兴就在空旷处随兴舞剑。
或者焚上一炉香,意琦行端坐悟道,绮罗生则在一边的小几上烹上一壶清茶,等他同饮。
这样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刚刚好。
今日是端午,绮罗生应了策梦侯之邀赴约去了。刚一见面,策梦侯就拽着他埋怨:“许久不露面,送去的请帖也十有八九地退回来,好不给面子。莫不是落入了温柔乡美人怀,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瞧一瞧。”
绮罗生竖起扇子将爪子拍掉:“若是让你看到了,恐怕把人吃干净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策梦侯神秘兮兮地靠过来:“当真偷偷藏了个美人?”
绮罗生挥挥扇子:“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席间菜色齐全,也自是少不了雄黄酒了。看着杯中酒,就想起今早也有人送来了满满一壶雄黄酒,意琦行闻着酒香,要喝,被绮罗生拦住,告诫他:“今日的酒都是你喝不得的。”意琦行嘴上是答应得好好的,可是看他的神色,绮罗生发愁地想着会有什么事发生。
果然宴毕回到家中,就看到意琦行懒洋洋地侧卧在水榭竹榻上,层叠的衣袍套在身上还算齐整,只是醉后狂态,睡姿也不那么端庄了,衣物有些松垮;下衣褪下了半挂着,一条长长的蛇尾横在榻边。榻上的人在梦中动了动,那蛇尾轻轻一甩就把下衣扫到了薄尘中。
“唉。”绮罗生用扇子敲敲头,无奈地叹口气。大概是仗着千年的道行,就不把雄黄放在眼里了吧,结果还是着了道,虽然没有完全化出原形,但也不知道他得拖着这蛇尾到什么时候。
他走上前在意琦行身边坐下来,看那张脸因为被酒醺红而柔和了眉目的棱角,多了几分憨气又多了几分脆弱。看了一会,忍不住用手推了推他,意琦行是毫无知觉,那蛇尾却是本能似的,寻着体温缓缓地缠上来,攀上绮罗生的腰,绕了一圈,紧紧缠着。绮罗生一有动作,那蛇尾就缠得越发紧。
这是不放人走的意思么。绮罗生有些无奈,也罢,就等他酒醒了再说吧。
绮罗生低头打量着环在腰间的白尾,鳞片整洁光滑,晶莹剔透好似雪片一般,看着还以为是是天上的能工巧匠精雕细琢出来的冰玉。
不知道梦中何事,只听得意琦行呻楚一声,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难耐的神情,缠着人的尾也不自觉的收紧着,勒得绮罗生有些气闷。绮罗生凑过去,伏在他耳边唤他名字:“意琦行,意琦行。”
尚自沉浸在梦中的蛇精怎么没也醒不过来,只是蹙着眉好像挣扎着什么。
看他难受,绮罗生也不知道怎么助他脱了梦魇,只能把手放在越缠越紧的蛇尾上,一遍遍安抚。
随着安抚的动作,梦中人渐渐平静了下来,蛇尾放松了一些,柔若无骨地缓缓纠缠,回应似的一收一放地磨蹭,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绮罗生分了神,感受着腰间奇异的触感,突然间好像有一小股电流贯穿了身体。
原来是那尾巴细长的末端,不知什么时候就顺着衣襟探到了腿根处,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有意无意地蹭着。
这……是在发春吗?绮罗生有些难以置信,看到意琦行难耐的神情中多了一些羞赧与沉迷。
原来这雄黄酒,还有这等摧毁意志力的作用。
这么想着,手上安抚的动作就多了些变化,或轻或重的力道,指尖时不时挠着上边的鳞片。绮罗生半趴在意琦行身侧,那蛇尾尖有越发兴奋地在他两腿间来回厮摩,似乎整条尾巴
都在微微颤抖。
像是受了不知名的蛊惑一般,绮罗生越靠越近,贪婪地捕捉意琦行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或喜或嗔,或羞或怒,鼻尖嗅着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气而浓郁的酒味,突然间也想好好醉一场雄黄酒,随他入梦,看他在做些什么;又有些无理地埋怨他自己独醉,怎么不带上他一起。
正在得趣之时,蛇尾突然放松了力道,从绮罗生身上滑落,掉回了芙蓉簟上。
绮罗生有些不知所措,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行为,急急观察意琦行的反应,见他依然酣睡不醒,方才松口气,强自镇定地坐回原位,整理略显凌乱的衣饰。再回头时,蓦然发现横在榻上的蛇尾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半遮不遮地掩在衣袍下。
绮罗生“腾”地红了脸。想到刚才正是这两条腿所化的蛇尾巴,缠在自己身上百般撩拨,绮罗生便觉得浑身热得不行。
“六月的暑气真是恼人的很。”绮罗生低低地抱怨天气的闷热,有些尴尬地用薄衾将眼前不合时宜的景色盖上。正欲将酒壶收起,意琦行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依旧是那双欺霜傲雪的蓝眸,看得绮罗生心惊神往。
“怎么了吗?”酒力余劲尚在,意琦行喃喃地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哈,无事。只是你怎么把我的酒全喝光了?”
说起酒,意琦行神色不屑:“谁说雄黄酒我就碰不得,喝了也不过如此,并无影响。”
“是是是。”绮罗生微微不自然地转过脸,把玩起手中玉扇。“今天比前些日子热了许多。”
意琦行眨眨眼,说:“嗯。”
闻言,绮罗生侧过身来替他扇扇子。
否则,这四面透风的水榭,就要同火炉一般热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