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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劳模阿晓的持续更新楼!夜英昼组,有【伪】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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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了一天字被母上骂。【蹲墙角
架空倾向,有伪-异端之走鳰x真夜,已经定位为虐文,各位慎戳。
PS.为了你们能愉快的阅读,建议……催更qwq
【毕竟我是能一口气写短篇却不能持续主动更新的人orz】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19 19:04回复
    【5】
    【你们的结局早在我出现前写定,我无力改变任何事物,也从来不想改变什么,所以我背城而去也不会有一丝不舍,因为你,从来没有与我站在同一个空间里。】
    后来她再去回想,那个叫走鳰的女孩是怎样闯进她生命的,就不由得失了神。
    再次遇见走鳰时她已经在大阪过了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一如这些年她走过的所有的时光。
    只是换了地点换了时间换了……身体。
    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或许只是陪伴她的那个,叫做番场真昼的,胆小的女孩换成了现在跟在她身后,偶尔托着腔懒懒地叫她“Shinya”的孩子气的走鳰。
    七月的天气热得不像话,她穿着精致的纯白吊带裙还觉得闷热不已,但走鳰却一身长衣长裤,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原本是一幅静止的画面,却在她的视线落到走鳰身上的一瞬动了起来。
    忽然有风,将走鳰散落到肩胛部位的细碎发丝扬了起来,柔软的,轻盈地扑在她秀气的脸颊上,像是被惊扰一样,走鳰原本紧闭的眼忽地睁开了,长睫毛如蝶翼般轻扫。
    其实真夜一直奇怪,她们当时的距离有整整的十米,她的视力再好,又怎么可能那样细微的片段。
    甚至包括走鳰那句冷漠十足的开场白,她都记得分明。
    【你也是想看我如何去死的人吗?】
    ——你也希望我去死吗?
    她蓦然冷笑,眼光波光暗转,然而那句话如剑一样刺向那个她并不熟识的少女。
    【如果你真的想死,谁也拦不住的吧?】
    阳光打在她纯白的棉布裙上,装饰在裙裾上的亮片狠狠地反射着暖光,投在水泥地面上一片斑驳的光影。随着风的吹拂而跳跃着,落在走鳰的视网膜上,是一片盛大的光华。
    走鳰抬起眼,眼前的女子白发紫瞳,通身上下散发着冰冷与温暖交错的痕迹,看着她的眼没有焦点,茫然而混沌的一片。
    于是走鳰笑了,孩子气地,咧开嘴。
    【我叫走鳰。】
    【我知道】
    真夜挑眉,环抱手臂,语气微冷。她记性还没那么差。
    一语毕了,她转身走下天台,身后风声忽起,送来走鳰笑意盈盈的声音。
    【记住了,我叫走鳰,要叫我鳰。】
    她顿住脚步,远远地回望楼梯的顶端,走鳰斜斜地坐在楼梯扶手靠外的一侧上,身后是天台外湛蓝天光,暖暖的剪影里,她笑得风轻云淡。
    【我叫,番场真夜】
    【那么,希望我怎么叫你?】
    【真夜。】
    她眯起眼,轻轻地吐出那个她亲自给自己设下的桎梧。
    她叫番场真夜。
    无昼之夜。
    【6】
    【硬币落进投币箱的声音很好听,清脆的一声,就像什么易碎的物什四分五裂了。而那枚被放开的硬币,是如此静默,安安然然地与自己的同伴一起等待下一个有温度的掌心。】
    【给我一个硬币。】
    真夜想也不想地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硬币递过去,硬币交到那个声音的主人手中时,她的视线随着那只手的握紧向上移动,最后定格在少女秀美的脸颊上。
    就像是风一样的柔软,眉眼里都盛着年少的痕迹,安静着有难以察觉的微倦,而笑起来,却有些妖异不羁的味道。
    那么那个人呢?
    如果走鳰是风,那么对于她而言,那个人的存在,就像海一样吧。
    就像是海一样的沉醉,包容一切的温存,眼中的潮水波涛汹涌让人一眼沉沦,笑容让人想起某些胆小的海生物。
    她平静地转过头,通往城市分一个角落的公交车已经到来,也不做问句,走鳰自顾自地随着人流上车,投币,寻找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一阵硬币相撞的声音,微微地停顿了一下后,走鳰从口袋里取出另一枚硬币投进了投币箱。
    她把玩着那枚借来的硬币,走快几步,抢在另一个男子前坐在了她的身边,她挑眉,语气微微的不爽。
    【有零钱还要借?】
    走鳰于是笑了,摊开手掌,那枚硬币安静地泛着柔光。
    【可是你借了我一枚五百的硬币啊,我只好牺牲我那枚面额还算小些的二百块硬币了。】
    她无力地一抽嘴角,吐出两个生硬的字眼【还我。】
    【不。】
    走鳰收拢五指,她以为真夜会说什么其他的话,但她只是将头偏向窗外。
    【那就算了,你自己留着吧。】
    那就算了,那些记忆,那些未言明的故事,都交给你一个人吧,由你去一手填补完,这被我掐断的结局吧。
    而她注定会走上另一条路,也许不是背道而驰,却也只能与真昼越走越远,一切都会继续下去,轰轰烈烈又无声无息地走向最后的最后。
    然后如同潮涨潮落,周而复始,空留沙滩上残留的贝壳,连接而成为一片盛大的暖伤。
    她抬起头,城市的建筑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向后退,向后退。一如那些四处逃床无迹可寻的浮生岁月。
    然后身边走鳰安稳的声音响起来。
    【你要去哪里?让我陪你好不好?】
    ——我陪你好不好?
    【7】
    【我曾做过一个盛大而虚浮的梦,梦境里我背负着漫天的星辰,而你站在灯火辉煌的城市角落,唤我去寻找你的足迹。】
    走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生。
    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了修补一件衣服,严格说起来,那衣服过时且土气十足,走鳰想她或许是过于念旧的人。
    店主在他们临走时交代一个礼拜后来取,走鳰耸耸肩,什么衣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去缝补?如果换作她,只怕会不耐烦地问店主到底能不能修补好了。
    可她只是点头,应一声【好。】
    被好奇心趋使,走鳰问她【那件衣服,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她本以为真夜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可是这一次真夜淡淡地开口【那件衣服,是用来‘怀念’的。】
    走鳰不解,停下脚步,前面女子的背影影影绰绰的:【怀念?】
    真夜忽地笑了,如惊鸿一般,声音里有细碎的平静。却没有回答走鳰的问题。
    【你今天浪费时间陪我,想我怎么补偿你?】
    走鳰摇头,好听的声线里有着耍赖的味道。
    【只要你答应我,取衣服时也让我来取。】
    真夜抬起头,日落的余辉映在她眼中,血色的一片。
    【你为什么要靠近我?】
    ——为什么要像当年的英一样,靠近我?
    ——英带走了真昼,而你想带走什么?
    【是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走鳰好看地笑起来,白衬衫被残阳染成淡淡的暖色,袖口的扭扣泛着一圈柔软的浮光。许久,走鳰抬起头,刘海覆在额上,轻盈的,没有重量。
    【那个人希望我过得好,她是那么说的。】
    【你做得到么?】
    被揉碎了的感情像浮藻随着水流一样四处逃窜,被虚浮的天光,射向城市中每一个角落消失无踪,而她们安静的呼吸,人潮汹涌的天街又或是空旷。
    无人的荒野,数着自己的快乐伤悲与世无关。
    而那些无关风月的传说,一点点打磨出最初的样子。
    像是手工艺者要雕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总是要先打出一个胚子来,并且要做得大家一些才可以。
    眼睛要先雕小一些,鼻子要先做大一点。
    总要留出可以继续下去的余地。
    她们都太聪明,聪明到了会放生自己的地步。
    【做不到,可是还要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6-19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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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其实可以不受伤的,只要把心好好的藏起来,对那些迎面而来或见缝插针的利刃都视而不见,让自己的心变成红色的顽石,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有没有想过死?
      很久很久的以后,她都能想起走鳰认真地问过她一个这样的问题,她语气虔诚,眼中却是茫然的一片,唇角噙着一个可被称为笑的弧度。
      走鳰问她,她有没有想过死亡?
      她更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几乎连考虑都没有地回答没有。
      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是刻意掩饰也罢。
      要怎么去言明?那些苍茫岁月里看不到尽头的日子里她翻来覆去地做着梦,每一个都与“死亡”这个不祥的字眼难以分离。却不是她。
      无关于她的死亡,是关于另一个女孩。
      陷入回忆是一件虐心的事情,所以真昼与真夜一样拒绝,任天台的风呼啸着带走一切。
      真昼固执地迷恋着这种感觉,和后来的走鳰一样。
      被风包围的感觉就如同被拥抱一样。
      【呐,真夜,你知道吗?我多想从这里一跃而下,像折了翼的飞鸟像失了线的纸鸢,像风一样。】
      有什么东西在稀薄的空气中微微一颤又无声的复原。
      【你知道么,有另一个人,也说过很像的话。】
      【呵,是么?】
      【当然,可她从来都没有跳下去。】
      【所以?】
      【所以你也不会。】
      走鳰对着阳光张开五指,阴影落进她狭长的眉眼中,是幽黑的一片。
      【哈,开玩笑,我可不是她。】
      【你当然不是她。】
      漫无方向的风扬起真夜的发丝,扑向她的脸颊,她微微一眯眼,嘴唇兀自开阖。
      【谁都不会是她。】
      谁都不是,连现在的真昼,都已非当初模样。
      曾经鲜活的生命,调侃的戏码,一起被时光掩埋,岁月漂白,陈旧的快要发了霉,就是被丢弃了。
      她抬起头,错觉天空中有飞鸟嘶鸣着掠过。
      【9】
      【我于混沌中诞生 遇见了她,遇见了你,然而我还是一无所有,像一座空城,孤零零的守候,漫漫长的等待,可是我还是快要老去了。】
      走鳰的任性她不是不知道,但是那一天她还是生气了。
      走鳰喜欢粘着她,可以。走鳰喜欢问她莫名其妙的问题,她接受。可是她不可以偷偷跑去裁缝店那里谎称她没时间取走她的衣服让她白白的跑了一趟。
      因为在学校找不到走鳰的身影,她只能去走鳰家找她。
      接着走鳰曾经给过她的地址,她整整地寻找了三个小时才找到那座明明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偏偏会让人觉得冷清的房子。
      她正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按门铃却发现门铃的线断掉了,而且断口整齐,分明是剪刀所为。
      只能直接进去了,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用手机的习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习惯性不带手机,保持着一种与过去隔绝的状态,把来自黑组的一切都阻隔在千里之外。
      像是一种生存状态。
      推开大门,走过走廊,再打开屋门,她就像游戏中的人物一样,按着自己的指令一步步前行。
      而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瞳孔微微地放大了,就好似多年以前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看到的场面,又一次呼啦一声展开在她的面前。
      蔓延一地的水中夹着淡淡的血的气息。
      【走鳰!】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推那扇半掩的门,虽然没有锁,她还是下意识地用力。
      再用力一点吧,把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出来吧。
      一把从水中拉出少女那只布满伤痕的手臂,她看向走鳰苍白的脸颊,好看的眉眼,秀气的轮廓,齐肩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白色衬衫被打湿,左手的衣袖高高的挽起,几道从手臂一直拉到手腕的伤痕触目惊心。
      而更惊心的,是新伤下,她所看到的,一身的伤疤。
      【放心,不会死的。】
      走鳰邪气的笑着,声音没什么力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去医院……】
      【我没有自杀啊,你看我没有割动脉的。】走鳰看着自己因为浸在热水中所以依然在流血不止的手臂,被长刘海覆盖住的妖异的红色眼睛透着黑色。
      【你疯了。】
      【你为什么叫我走鳰?】
      【诶?】
      她突然觉得有些可怖的味道。
      【叫我鳰。】
      她突然抱住了真夜,毫无前兆地,用右手环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向自己,左手带着她的右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叫我鳰好不好?】
      声音是微微颤抖的,像是一个孩子在小心地要求肯定。
      走鳰身上的血水慢慢地渗透她的前襟,她奋力地一挣扎,随即一个巴掌招呼了过去。
      她忘记了她现在是重伤的状态,她只是在听到那一个要求时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那样的坚持过别人对自己的称谓。
      真夜,真昼你要叫我真夜。
      她就这样的,坚持着某段微乎其微的距离。
      清脆的一声过后,她手足无措地看着走鳰的脸慢慢地红肿起来,走鳰伸手去碰。手上的血迹碰到了脸颊上,血沿着她脸部好看的曲线滑下去。
      【她都是叫我鳰的。】
      声音里是隐隐的哭腔。
      【可是我不是她。】
      【她对我说,如果找到一个对我而言是特别的人,要她喊我鳰。】
      她低下头去,拉过了走鳰的手。她的右手压在走鳰的左手上。手心微烫,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手心的纹路,纵横交错,难解难分。
      【你看不出,我已经老去,我正在死去吗?】
      我们的未来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神刻在了手上,我们之间隔离的时光,正如我也无法正视你的纯白,一如我一直在学着忘却自己的黑暗一样。
      来路不明的现在去路却格外清晰,前所未有的如同你可以看见我站在这里一样明了。你明白我所想,我明白你所放不下的,所以这样滑稽的戏码,不如趁早落幕。
      走鳰长久地注视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许久许久,直到她轻轻阖眼,倒在真夜单薄的怀抱之中。
      沉重的,轻盈的。
      【10】
      【你们都说故事的结局早在我出现之前写定,你们都说自己已然老去承载不了数十载的韶光,你们都说我天真幼稚孩子气,可是就如你所言,你并不是她。】
      醒来时是在医院。
      白色的天花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与窗帘,连她自己,也是一身白色的病号服。
      她没来由的觉得恐惧,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插入血管的针头却不会随之弯曲,一下下地挑着血管,有血从针孔里缓缓而出,血珠沿着苍白的手背滑落,染在白床单上。
      【很有趣是么?】
      她微微侧目,白发女子双手环抱,疲惫地靠在一旁,闭着眼睛的样子让人微微地心生疼惜,但又是那么的冷漠让人望而却步。
      却让她忽地安心。
      走鳰原本苍白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丝诡异的笑,一如那白色床单上的红色血渍,刺目,突兀,却也漂亮非常。
      【不要笑了,笑得那么难看。】
      走鳰的笑慢慢地褪了下去,但回答时的语气依旧是不羁的。
      【好玩啊。】
      她睁开眼,眼眶微微发红,似乎是未曾合眼的样子。
      【那么如果会伤害到别人呢?】
      【不会的。】
      走鳰慢慢地展开拳头,又再次握紧,又是一串血珠滚落。
      坐起身,走鳰举起杯包扎得如粽子一样的手臂,慢慢地笑,笑着笑着,不顾右手还插在吊瓶,伸手去扯绷带。
      【哈,你还真是……】
      但长时间不活动的右手此时已然不听从主人的指令,因此,走鳰完全解不开那包裹严实的绷带。
      于是索性低下头去,用牙齿咬开绷带。
      真夜静默地看着走鳰原始而疯狂的动作,从骨髓里泛起一丝丝的冷意。
      走鳰颓然地将头埋在散落的绷带之中。
      真夜不懂她的悲,她无法明白走鳰此刻如麻的心绪,那些草一样疯涨的荒芜,在无人的角落一点点枯萎死亡。
      走鳰已经三年没有走进医院这个地方了,她眼中的医院是无能为力,什么也挽不回的。儿那记忆中的医院,凝成一片灰蒙蒙的惨白色。
      还有那被生与死阻断的情愫。
      多少个日夜走鳰都笑得灿烂,一心想如自己所答应过的,好好的活下去,可如果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冰冷的,绝望的,用血去祭奠亡灵。
      每一次都一个人晕倒,晕倒很长很长时候又会一个人慢慢的清醒,就在晕倒的地方一个醒过来,醒来时也许已然是下一个天明,也许仍然是黯沉到似乎永远不会醒来的深夜。而她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静默地发着呆,任凭伤口自己去愈合或者腐烂。
      可是总是愈合,永远都没有腐烂过。
      这又是为什么呢?
      ——未完待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19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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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对了,请无视我的错别字orz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6-19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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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6-19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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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6-19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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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6-19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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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是懒得艾特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6-19 19:13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6-1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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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尼玛 @year仓鼠酱 @一之濑的胖次 @Soul灬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6-19 19:19
                    收起回复
                      @半熟的蛋炒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6-19 19:21
                      收起回复
                        姐姐大人!!!!!
                        边扑边蹭!!!!!!!
                        姐姐大人!!!!!
                        我是你的小小受【不对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19 19:27
                        收起回复
                          最近异端好多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6-19 19:33
                          收起回复
                            @花初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6-19 19:34
                            回复
                              我来了!顺带上闺女@112ai919


                              17楼2014-06-19 19:3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