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没完,跟对戏的人断关系了
作为我最靠谱的戏友,你,看着办吧!我是娇花!
@夏蝉流响赵攻玉
巷口深深,街上红灯照不进的地儿,却时时飘出了酒香,巷前最热闹的地儿是个戏楼,里面咿咿呀呀的声儿和着朗朗檀板传了很远,却也丝毫不能撼动这巷子中的安宁。
一杯烈酒饮尽,扮醉支着脑袋侧耳听戏,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瞧着酒肆的漂亮姑娘,迷离的目光悄悄打量着玲珑有致的身材。
“再……再来一杯”
舌尖儿缓缓勾去唇角的酒渍,软在桌儿上断断续续的喊着酒。一张俊脸儿果真似醉了一般泛着红,目光却似根羽毛不着痕迹的在她身上飘啊飘的。好一个英俊的色魔。
某娇花
红缎软香饰了小楼,红罩子照着灯笼,光迷迷朦朦看不清晰 ,巷子深处的戏楼戏音婉转,酒肆里顾客也听得分明。
提着一坛子酒往一桌上一墩,一撩裙摆,脚往长凳上一踩,摸一把顾客长满胡茬的面颊,拍两下,小眼神一勾:“来来来,姑奶奶给你们倒酒!”
美酒洒了一桌子,抄过一块抹布擦桌子,顺带着蹭两下客人身子,眼神正飘忽着,瞅着角落桌子上趴着一人淌哈喇子,顿时来了兴致。
一把拍掉色狼放在腰上的手,提起酒坛子走过去,饶有兴趣瞧着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喊“喂!哈喇子脏了姑奶奶的桌子了!”
赵政
闻言大窘,忙抬了头看眼桌子,挑眉看了半颗,举手就捉了她柔白的腕儿拉到眼前,顺道扯出了她袖中帕子。
一脸挑衅的看她,把脸揩干净后又把帕子塞回她袖中,这才罢手。
颇为满意的看着她手腕上翠绿的镯子映着刚才掐出的一道红痕,朗朗一笑再次举杯
“倒酒!”
眼神儿不防落在她胸口,瞧着衣料被顶的很高,便再也撇不开眼睛了。
某娇花
猝不及防被那人阴了一把,气不打一处来,搁了酒坛子,一把揪住他头发,拿着帕子往他嘴里塞,咬牙切齿道:“觉得姑奶奶帕子香是不?行!姑奶奶亲自喂你吃!你再尝尝香不香!”
瞧着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一拍桌子抬着手指着他们“再看!也想吃这帕子?”
看那人疼得五官变了形,松了手,提起酒坛子往他碗里倒,笑道:“哟呵,怎么着?还看?觉得姑奶奶好看?”
赵攻玉
猝不及防被塞了帕子,登时酒醒了一半儿,嚷嚷让她放手,姑娘奶奶的乱喊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再计较这些。
好容易叫她放开了手,皱着长眉一脸幽怨的看着倒酒的女子,泉酒清香冷冽,这夏日品一口乃是极致的享受,此刻吞着口水却再也不敢伸手去碰桌前的碗儿了,生怕离她手近些,又受欺负。色性不改,依旧是悄悄瞅着她看。
某娇花
瞧着那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乐呵,一拍桌子,挑起那人下巴,“喂!要看姑奶奶对吧?来来来,我们去房里!”
这句一出,酒肆里一阵阵吆喝起哄的,一甩他脸,提起一坛子女儿红,边开着封边大声笑道:“瞧这厮!这几个胆子也来姑奶奶这儿闹!今儿个赶巧了姑奶奶心情好!这坛子女儿红,就你们消受了吧!”
说罢就去给客人们倒酒,朝着那人一挑眉毛。
赵政
看着她的指尖儿便钳着了自个儿尖削的下巴,一时颈子被吓得僵硬竟是躲不开。闻言面色一片通红,堪堪往后锁着脖子,可怜样儿就像那断了奶的娃娃一般,从小被人惯着何曾遇见这般情况?被她甩开了脸,下巴上的酒香和熏香绕着自己鼻子尖久久不散让人不由迷迷糊糊。四周的酒客儿喝了不要钱的女儿红越发大声起哄调侃,苦着张脸儿几乎就要起身逃跑。心中叫苦不迭,后悔惹了这婆娘,本是计划着像本子中亦正亦邪的大侠一般一声喝退众人,然后看着娇滴滴的姑娘泪眼婆娑的求助告饶,却不想尽反了过来。
彼时她一挑眉,隔着屋中的嘈杂纷乱迷离虚幻,看的极其不真切,倒不敢答话儿。
郁闷到了极点,亦是学着大侠们直接拆了一小坛酒儿,直直湿了大片衣裳,正所谓风流茶说合,就是色媒人,这几口酒直灌得色胆如虎胆,摇摇晃晃着走到她身边,期间也不知绊了多少次。刚把手搭在她衣袖上,长眉倒竖要和她说句话儿,却侧耳觉着身边霎时静了,疑惑之中只觉着天旋地转,脚下一软便蹭着倒在她怀中。
某娇花
看那人猛喝了几口酒寻思着这是要做甚,却见他一下子歪了自己怀里,刚要骂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酒坛子也落了地上摔个粉碎。
嘴开开合合几下没说出什么话,在他脑门子上狠狠一弹,又在面颊上来回扇几下,声儿脆亮。
“妈的干啥呢!脏了姑奶奶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