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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本仙君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能耐来杀那只鹰。’
[冷冽一笑,眸中顿起若有若无的杀气,见她幻化出屏障只将那些个银针全数放出朝她而去,银针细若发丝,却硬得无人徒手折断。就在放出银针的一瞬间察觉到她也放出了泛红的银针,眨眼的功夫还未让那银针近身便幻化出白色的屏障围住自己,当那些银针试图穿过屏障之时一挥折扇将它们尽数弹出屏障以法术毁去。抬眸瞧去,被白绫裹成这样倒是有点像那虫蛹,不禁想起一个词,作茧自缚。以折扇在她上方划出一个阵法,不知何时手上已然出现方才袖里的螺,放至唇边吹奏出泠泠之音,倒是好听,可结合那阵法却是能让敌手为之恐惧为之烦心。阵法似利刃向下破去,但同时也包围了她,使她无法移动半步。只是两人修为不相上下,她要是费劲破了那阵法自个儿也会收到等同的创伤,毕竟这阵法虽有用但受到其它力量威胁时若被对方破开终会反噬,对自己而言便是创伤,不过期间所受到的攻击会尽数转换为自个儿的力量,不论对方是神仙是妖魔抑或是人。也就只有对付她这种值得用心一打的对手才会用这阵法而省去了其它小阵法,因为对她作用不大,浪费时间还会加多她伤害自己的机会。螺音悦耳但能制造幻觉,两方攻击之下想必于她而言是极难抵抗的,自个儿也没有因此而放松戒备,冷冷道。]
‘刚才那是开胃菜,现在这个可是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