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我会把这些事告诉你。”楚子航表现出了充分的诚意。张起灵觉得这人出现的十分莫名，但他也的确没什么地方可去。

“你要带我去美国？”张起灵坐在湾流舒适的坐椅上，黑色的眸子盯着楚子航。

这架飞机现在正在云层中平稳穿行。
“对。”楚子航放下手机“中国你已经看的够久了，就像是我们在玩同一副拼图，我们有足够的诚意，先把自己手里的拼图给你看，但是到时候，你要是想起什么，也请不要隐瞒。”

楚子航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们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我的权限不够，能说的东西很少。所以我现在只能做一个基础的说明，等到了美国，校长会为你详细解释。”

楚子航的语速不快且条理清晰，没有一句废话。如果张起灵没有失去记忆，那么他会发现楚子航说的东西暗暗解释了他之前经历的部分谜团，可惜现在，他只能听着而已。

“我现在只好奇一个问题。”张起灵没有对楚子航所描述的所谓的龙族世界表现出任何不适应，相反的他表现的比学校里大部分学生初次接受入学教育的时候都淡定的多，“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的一切的？”

“哦，这要归功于学院秘书，诺玛。”楚子航淡淡的说，“诺玛会监控网络中所有与龙族有关的报告。”

“我不明白，”张起灵说，“就你提到的那部分来说，我和我的同伴们都不像是会把自己的经历在网上乱发的人。”

“你们的确不会，但是你们的对手会。和你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的那个裘德考的公司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楚子航根本没等张起灵回答记不记得就继续说下去，“他们把所有的考察报告都备份在了电脑里。详细的报告。所以你们的动向，裘德考的人马对你们的分析和猜测我们都能看的到。”

飞机在轰鸣声中降落，张起灵和楚子航都陷入沉默。再把张起灵移交给学院派来的老师之前，楚子航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