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生,一个故事。许有相似,绝无重夏。无论别人不解亦或知遇,终究只有自己才能通览自己的经历。讲与不讲,并无差别。埋于心间的,是边往的是非功过。讲于听者的,是文艺化的情感诉说。历史没记住过任何一个真实的人生,只是社会化的案例,通过编撰连续化故事化,文化是人生的社交外衣,回家后脱去,才会感觉到自己。以自己为核心的故事轨迹,充满自觉的滋味,激荡成情绪和意志,以便翌日给社会增添一点突兀。花开生两面,人在佛魔间,回忆中有欢笑也会有嫉恨,情绪中有高兴也会有愤怒,若说经历是旅心,哪静坐便是炼心,在阴阳之间颠覆激荡,以突破,以宽广。从不会不懂不解不行,到会了懂了解了行了,再到会过,懂过解过行过。都不用说太多。说话不过是一种社会行为,因为回忆本无色无语,说要的是听,是理解同化服从欺骗激动罢了。经历构造人生,人生充满希望,在想与不想之间得失纠结,却与我无关,因我在想与不想之外,即心外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