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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中心史向】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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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拜吧⊙▽⊙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05 15:35回复
    文中的设定其实有(xiang)些(dang)超出本家设定了……而且时间轴就跟被狗啃过一样混乱……比时间轴还混乱的是视角切换……
    如果都不介意的话,就……OTZ
    欢迎勾搭!!这里风砸!!⊙▽⊙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05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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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地/利视角
      摘自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回忆录》
      ……
      现在的我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
      我总是用罗德里赫这个名字,大概是习惯吧。这次的身体属于一个郁郁的青年钢琴师,1925年的时候卖掉了自己的钢琴,然后跳入多瑙河。我很喜欢他的音乐,像是溺死之人生前创造的最后一个梦境,如果他能活下去他会有个很好的前程——当然,前提是我,他的祖国,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不堪。
      我在人群中完美地伪装成他们的一员,不要以为这对像我这样存在的国家来说很简单,至少大家认识了这么多年,就算几十年不见在街上一眼被同类认出来也不足为怪。不过对于我,常常是负责揭穿对方的假面。
      成为青年埃德尔斯坦后最成功的拆穿大概是1930年的圣诞节。
      那天夜晚,我对睡在我身边的人说,给我根烟。
      他从外衣兜里摸出一根自己点上,又递给我一根,姿势暧昧地用他的烟火替我点上。
      那根烟令我舒畅了很多,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臂弯里,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基尔伯特,他说。
      普/鲁/士?我问他。我感觉他的手臂紧张了一下。
      嗯。算是普/鲁/士人。他继续吸烟,自以为我发现不了地偷偷看我。
      我心情愉悦地用指尖描蓦他下巴上坚毅的线条,撑起身子把烟吹到他脸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普/鲁/士,基尔。我压低嗓音对他说。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9-05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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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鲁/士视角
        “我那天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到他眼睛是紫色的,手指一看就像是很能弹钢琴。”
        “我也没想太多就走过去想跟他认识一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想跟他聊聊。”
        “然后……然后我就在他对面点了杯啤酒,跟他聊起来了……”
        “什么都聊!他先是不怎么搭理我,后来就开始跟我说他在这个咖啡厅做钢琴师,不过他对他自己也就说了这么多,我的情况倒被他套出来不少……”
        “我怎么发现的?!老子特么把他带我那里睡了一觉我也没想过那真是他!”
        “他好像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谁,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认出来的。”
        “他学会抽烟了,抽得还挺厉害……人好像也不像以前那么有精神,怎么说呢……有种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的感觉。”
        “第二天他说他要去上班就走了。等我去找他的时候那老板说他辞职了!一问谁也不知道他住哪儿,找都没处找……”
        “我哪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他要乐意就当个钢琴师随他去好了……总比死了强。”
        “我问过匈/牙/利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捷克斯洛伐克、瑞/士,通通不知道他在哪儿,他们都不知道奥/地/利又出现了。”
        “大概吧……那个卡尔·哈布斯堡走了的时候他就一直不对劲儿,等他成共和国之后……你也看到了……”
        “反正要是哪天他去找你,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先走了,阿西你也早点睡。”
        注:卡尔·哈布斯堡是奥匈帝国末代皇帝,一战战败后被勒令不准踏入奥/地/利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9-05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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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意/志视角
          1930年12月31日
          今天是1930年的最后一天,普/鲁/士找我聚餐,说他找到了奥/地/利。
          他还说奥/地/利的情况不容乐观。
          也是,毕竟奥/地/利共和国比不得当初的奥匈帝国,也比不得奥/地/利帝国。
          我还记得奥/地/利共和国建立的那一天,罗德里赫·哈布斯堡在火光中飘散,基尔伯特·霍亨佐伦就站在那座城堡下面看着,我们当时都觉得他真的就死了。
          在我脑海中残留的神圣罗马时代记忆里,奥/地/利总是优雅地睥睨着周围的小国家,大概因为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在新时代免不了会有强烈的落差感。
          其实他作为中欧首屈一指的帝国时,他的状况也简直可以用江河日下来形容。或许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那场不切实际的帝国幻想反而比较好。
          最近家里的经济状况依旧不景气,但最可怕的不是饥饿,而是心理上的狂躁。
          我最近总是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狂热感,大致属于法/国说他在大革命时期的状态,准确些说是革命前。
          钟声响了,意味着我已经进入1931年。
          希望这一年情况会好些。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9-05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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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视角
            摘自帝国保安局档案室发现的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关于国家意识存在的报告》
            ……
            国家意识往往会附着在某个国民身上,有时是与被寄居者并存有时是在被寄居者死后。
            并存的被寄居者通常拥有极强的民族精神或极高的智慧,是一个国家的民族英雄或是天才一类的存在,国家意识在他们身上处于旁观者的状态,并不会干预他们的生活,但在精神上会不由自主地影响到他们。
            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一个国家最鼎盛或最低迷的时期,比如法/国的贞德、英/国的莎士比亚都曾是他们国家意识的寄居者。
            死后的被寄居者就完全是国家意识在现世生活中的化身,他们是在灵魂出体的一刹那成为国家意识的化身。
            这些化身的身份、外貌、性别会不断发生变化因为我们会不断更换身体和身份。
            国家意识之间存在约定俗称的规定就是不得直接参与到历史当中,所以国家意识的化身通常是一些在历史上或一笔带过或根本就不会记载的人物。
            ……
            化身的身份和国家性格也是有很大联系的,比如普/鲁/士的化身通常是骑士或军人,奥/地/利的化身通常是贵族或音乐家。
            ……
            为了杜绝国王会成为国家意识的化身,每隔一段时间各个国家意识都会约定在某一处见面、互相交换姓名住址,然后再约定下一次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以便互相监督各个国家意识的状况。
            尽管现在这样的见面越来越少,但我可以肯定掌权者中不存在国家意识的化身。因为国家意识是整个国家国民精神的总和,拥有几乎整个国家历史的记忆——尽管如一般人一样越过往的历史记忆越模糊,但不能否认如果一个化身成为了君主,他会打破平衡。
            ……
            一般情况下,国家意识并没有成为君主的欲望,我们永远都是君主的仆人。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9-05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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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牙/利视角
              “真奇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他在哪里?!1918年的时候是你看着他怎么消失的……”
              “没有!我从那以后完全没有他的消息……”
              “开玩笑!我难道赶得上你们关系好吗!”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瑞/士,他不是一向消息很灵么。”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你那运气,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发现是他……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就挂了吧!”
              “等等……那个,如果再有他的消息的话告诉我一声……好了,我挂了,再见。”
              瑞/士视角
              埃德尔斯坦:今普/鲁/士问吾汝之下落一事,吾诳言不知 望君安 瓦·温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9-05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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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9-0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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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牙/利视角
                  致基尔伯特:
                  ……
                  明明都是蛮族出身的,真不明白奥/地/利怎么能进化成贵族的代名词!像我,你,再过一千年估计也是蛮骑士的代名词。
                  你还记得那时候,他是德/意/志的霸主,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让人有冲动把他一拳打醒又有冲动去吻他的指尖。后来听他说这两个举动你好像都做过,是吧?你可真是个霸气的混蛋。
                  基尔,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奥/地/利那个叫安娜·冯·梅特涅的化身,我当时悔透了自己是女性,否则怎么可能让你钻了空子!
                  好像是从特蕾莎时代开始的吧,他就偏爱紫色的眼睛。安娜成为他的化身不知道是不是也带点这个因素,她作为奥/地/利最出色外交家的女儿,周旋于幕后,把欧洲各国的内幕藏在似笑非笑的眼睛里……那时她简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一个国家的化身竟然可以让人这么沉迷!
                  别跟我说你当时怎么嘲笑她不择手段,荒淫无耻,我是记得你那时候每次看到她眼睛都围着她转,等她看向你的时候你又假装在看别处。承认吧,你那时候也是她的骑士之一,只不过比其他人更执着更有野心。
                  你说觉得现在的奥/地/利不是你想要的,可他现在这样你难道不需要负责任吗?!是谁让1866年的奥/地/利差点崩溃,是谁把战争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让他在1918年选择自焚?有时候也别太不知足了,野心家先生。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9-06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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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破仑一世皇后视角
                    摘自《玛丽·露易丝·波拿巴回忆录》
                    ……
                    在上车前,她像一名绅士那样亲吻我的手背,说“请不要忘记,奥/地/利与他的女儿同在!”
                    我注视着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狠狠地说:“奥/地/利已经把他的女儿嫁出去了,还会与她同在吗?!”
                    “您还有我,我永远不会抛弃您的。。”她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我们登上车后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她用一种飘渺的眼神望着窗外,她总是这样,明明只有十五岁,却像一位看透红尘的哲人一般。我忍不住冲她抱怨了起来:“奥/地/利可不止一次抛弃过他的家人,我们这些公主就像是一份份求和的礼物一样打包送到各地去……”
                    “没有的事,”她似乎有些生气,“您以为这对于一个国家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吗?这是责任,历史把把这个责任交到您的肩头,您可以排斥但不能不接受。”
                    “说的容易!”我哭了起来“又不是您被嫁给一位从没见过的恶棍!”
                    她大概也受到了触动,僵在那里好像要说什么,却最终长叹了一声,吻着我的额头。
                    “可怜的孩子”她似乎嘀咕了这一句,也许是我的错觉。因为很快她又像平时一样看不出情感地端坐在那里。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9-06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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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视角
                      “你也真够本事的,前几年还联合全欧洲去跟法/国拼命,转眼就把公主送到拿破仑那里去……”
                      “少来!哈布斯堡家在我这儿的时候可从来没像在你那里那样没廉耻……”
                      “别狡辩了,承认吧,你也有预感了不是吗?否则你何必亲自上阵,梅特涅女公爵?”
                      “哼,是么,我还指望你已经知道哈布斯堡家早在特蕾莎时代就日薄西山……你现在无非是想和你那位名义上的父亲一样拆东墙补西墙罢了。”
                      “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反正我已经累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一下子就放弃一切!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9-06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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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视角
                        摘自《亚瑟·斯图亚特回忆录》
                        ……
                        总之,1815年还算是个不错的年份,欧洲大陆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虽然大概傻子都看得出来什么“神圣同盟”就是个“握个手,好朋友”一类的暂时利益互助关系罢了。
                        奥/地/利这次算是小出风头吧,不过我倒是好奇就凭他,“维也纳体系”能撑多久,如果哪天垮台了,说不定那位已经说自己永久独立的瑞/士也会上去踩两脚。
                        哦,对了,1815年的时候那位梅特涅家的安娜暴毙了,但愿这位当初的交际花的死因不会是什么暗病,如果那样的话就凭她那位丈夫的脾气说不定会把她挫骨扬灰……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太想清楚为什么普/鲁/士和奥/地/利要用这种方式结合,之前打得不共戴天的不也是他们么——还是说他们在不断被法/国打败的过程中结下什么共患难的感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俩老底都快赔光了,维也纳和柏林也都被拿破仑的大炮轰过,每次联盟都因为他俩中的一个(尤其是奥/地/利)被打垮而失败……算起来这么多共同点,难怪感情融洽!
                        还好,他们没生孩子……也省得我们费心思去想那个孩子该是个什么存在。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9-06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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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地/利视角
                          摘自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回忆录》
                          ……
                          1938年我作为基尔伯特的远房表亲定居在柏林,说起来这还算是我们俩比较近的关系了——除了1813年那次的订婚,我总认为我们关系越近越可能发生不好的事情,而事实偏偏都应验得可怕。
                          1815年的冬天,我和基尔伯特去阿尔卑斯山山上去会见我们的同类,我们都把那当作是次蜜月旅行,毕竟战争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把战争消耗掉的时间补回来。阿尔卑斯是第三站,我们已经去过匈/牙/利和瑞/士家,还打算一起去印度之类的远地方走走。可惜法/国对我说,我参与得太多了,结果就是一百多年来我再也没去那些地方。
                          我后来听说基尔伯特为此找弗朗西斯决斗过,结果是瓦修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又化解了,但他们关系一直不好,甚至这关系根深蒂固到德/意/志第二帝国的成立都要在法/国的地盘上。我不敢说这其中我的因素占了多少,因为我也是第二帝国成立的垫脚石之一。
                          据说王耀在签了辛丑条约的那一年说,经历了太多是会累的。我在1938年的时候,不,甚至是1918年的时候对这话深有感触。我累得甚至愿意把一切双手奉上,只求安稳度日。或许因为我实在是老了,也或许是因为像基尔伯特、像路德维希那样的国家太年轻,太有活力了,就连我这样的迟暮之人都产生出新生的幻觉,只有当幻觉结束我才知道那是一场回光返照。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9-0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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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视角
                            “哦,那件事啊,没错,是我杀的,用一把步枪在她面前崩了她。我觉得是她做得太过分了,既然成为了一名淑女,好好琢磨怎么打扮能在舞会上出彩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用那些下贱的手段参与到男人的战争里?无论是从女性还是从国家的角度看她都是不本分的。再说,她和那个普/鲁/士人在搞什么暧昧你们难道都看不出吗?!”
                            “不,我还是得说,我杀死的不是梅特涅女公爵或是什么欧罗巴交际花,我杀死的是一场隐患,一场可以祸害整个欧洲的隐患。”
                            “你是在讽刺我吗,瑞/士先生?随便你怎么说我、说拿破仑,但你不能否认如果中欧最有潜力的两个国家在一起如胶似漆早晚要出事,别跟我说你没注意到奥/地/利那个颓废贵族都被普/鲁/士激发得开始有斗志了。”
                            “普/鲁/士打算决斗也随便他好了,反正我们都清楚几个铅子又不可能让我们真正死去。”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我被他们折腾得还不够惨吗?道歉信我可以写,只要基尔伯特愿意承认我杀死的仅仅是个楚楚可怜又无助的小骚货。”
                            “算了吧,别浪费口舌了,决斗对我们来说除了荣誉也没什么副作用。”
                            “不,我以法/国骑士的荣誉起誓我绝不妥协,也不会后悔。”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9-06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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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修·温茨利视角
                              “你问为什么罗德里赫要在1918年自杀?不,他是被杀的,被那个死气沉沉的哈布斯堡家拖累死的。”
                              “哈布斯堡家在1815年的时候就已经快到极限,等它熬过1848年革命根本就烂到底了,也就只有那个老眼昏花一时冲动的老弗里茨敢拖着这么个什锦破烂去跟整个欧洲叫板……”
                              “罗德里赫当然知道那场战争就等于是自杀,但我觉得他也许是怀念那种感觉,甚至愿意拿一切来赌。”
                              “你不知道吗?罗德里赫在1866年的时候?他几乎都被打击得不成样子,他当了太久的中欧霸主,总以为普/鲁/士是那个和他一起在反法战争中并肩作战的兄弟,哦,对了,你也记得当初他们结婚的那件事吧?总之,罗德里赫是把基尔伯特当作是爱人和弟弟,但基尔伯特太年轻了,年轻气盛,他永远不会放弃他的执念 ,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嗯……现在想想也许我当初的确不应该那么劝普/鲁/士的,他要是跟法/国就那么决斗完估计他也不至于后来有那么大的执念。我当时只是想尽力阻止那场相互仇杀,我不反对弗朗西斯杀掉罗德里赫,也不反对基尔伯特杀掉弗朗西斯,但我反对这种没意义而且没完没了的私斗。”
                              “我想想……我好像对当时的普/鲁/士说,决斗,你战胜的只是一个杀死了你妻子的凶手,并不代表你战胜了法/国,而且,你想过没,甚至同你结姻的也只是安娜•梅特涅而不是奥/地/利。”
                              “没错,我觉得这就是一百多年来基尔伯特的执念,他要让奥/地/利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还要彻底战胜法/国并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是他的手法暴烈了些,他根本就没问过奥/地/利有没有同意他的所有权和他这种争取所有权的方式,导致奥/地/利在经历了1866年和1918年的惨败后彻底绝望了。”
                              “不是这样的,他们现在在一起可是谁也理解不了对方,奥/地/利是屈服和妥协了但他并没有原谅也不能理解普/鲁/士的做法,普/鲁/士得到了他看似梦寐以求的结果但感觉味同嚼蜡,因为这不是他一心想要的奥/地/利,他甚至不知道正是他自己毁了他想要的那个人。”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9-06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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