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受命
次日清晨,邹剑平起身练功,在试剑场不禁挂念起师父的安危。“想也没什么用,不管怎么样先好好练剑吧。”邹剑平深吸一口气,左手挽了个剑花,正要将师父昨日传授自己的泰山十八盘复习一遍,这时从山上风风火火的下来一个人:“师兄!我爹他。”来人正是泰山派掌门独女华钰,邹剑平知道事情恐怕还是发生了,定了定神,“师妹,师傅他怎么样了?”“我爹…我爹他刚刚从华山回来,满身是血,身受重伤,怕是快不行了,现在让你赶紧过去呢。”“师妹,你快领我去。”“在玉皇阁。快随我来吧。”说罢快步往山上走去,邹剑平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转眼之间到了玉皇阁,还没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师父伤得很重啊。”邹剑平心想,又加快了些脚步,进了门,华掌门正躺在床上,道袍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脸色乌青,这是内脏受损,下手的人必是内功深厚之人。华掌门看邹剑平进门,挣扎着起身唤到:“剑平,你过来。”邹剑平连忙赶过去:“师父,你伤势太重了,别勉强。”“剑平,为师这次是回泰山时被蒙面男子偷袭。那人的武学招式似乎是阴冷的混元罡气。据我所知只有一支会这种功夫……”话还没说完,华掌门便止不住的咳了起来,一口乌青色的鲜血喷到了邹剑平的前襟邹剑平连忙上手扶住师父,却发现师父的身子冰冷无比,“剑平,我是不成了。这件事情恐怕是有重大阴谋的。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怕是报不了这个仇,恐怕还要白白送命。”华掌门抬头对着哭成泪人的华钰说“钰儿,你把我的镇岳剑拿来。”华钰转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拿出了一把碧绿色的长剑。“剑平,咳咳……,你拿着这把剑去恒山找静惠师太,她看到了自然会告诉你事情缘由,路上不要耽搁,骑我的马去。”“师父,您别说话了,我这就去叫大夫。”“剑平,没用的,我伤成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没得救了。我想拜托你照顾好钰儿,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唯一一点放心不下的就是没看到钰儿长大嫁人。”“爹,你别说了,你不会死的,我一定要治好你。”华掌门摇了摇头说“听我把话说完,等我死了以后,不要放出消息,我怕奸人有所行动,能脱几天是几天,钰儿,你将我和你娘埋在一起。随后你去山西找你的刘伯伯,他在平顶山有一个振威镖局,等风头过去了,在回泰山。”“师父……”“想我华玉峰一辈子堂堂正正,顶天立地。于内于外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也是活得值了!哈哈!哈………”笑声突然停了,握住邹剑平左手得手突然落下,“师父!!师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