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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篇计划01】 Iktsuarpok (短篇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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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骸纲 百篇计划初试 By葬堇楠凛汐
Iktsuarpok:(因纽特语)等待和期盼空无焦急感。
骸纲Only,半架空,十年后,诡异设定,文风神烦,BE,死亡梗,应该算是悲文,慎。
就当我疯了吧,我大概也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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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脸来,于是背向了神明。
爱,是我们的原罪。


IP属地:江苏1楼2016-06-05 19:13回复
    01、如果我说故事开始于一个玩笑,那么是否连同那可笑的结局都能一笑而过?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他眯起了眼,夕阳在眼角滑落。
    那也许是个笑。
    他站在来不及散尽的回声里,唇角的弧度尖锐,“这只是个玩笑。”
    六道骸看了缺了一角的圣像一眼,又强调了一遍,“那只是个玩笑。”他说的太过认真,异色的瞳在暮色里混沌成一片暧昧不明的红蓝。空旷的教堂荡起回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尾音“玩笑。”
    就像是个笑话。
    不遗余力的嘲笑他那时没能说出这句话的懦弱。
    沢田纲吉给了他三支烟的时间。教堂顶端的琉璃彩绘混合着夕阳,打进一片奇幻的斑斓光影。“整整三支烟的时间。”六道骸站在圣像下,盯着那块或缺,像是要盯出原本完整的样子来,他说“我没说出那是个玩笑。”
    沢田纲吉吸烟的姿势诡异又别扭,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任何人看到都会是这样的感觉。第一支的时候通常会猛烈的咳,他总在不断的似乎要呕出内脏的咳嗽中皱着眉固执的把尼古丁呛进入心肺里,强行让这些慢性的毒素渗透进身体。尽快的让身体适应以尽可能的减少接下来这般自虐式的吸食时机体本能的排斥。
    过程缓慢而持续,就像是场刑罚。
    也许他就是把这当做一种刑罚,于是也总选在教堂进行。六道骸看着受难的圣像递过第二支烟,扭曲了脸笑,恶劣的扣起伸过来的指尖,“彭格列。”他知道这会让他难受,沢田纲吉排斥这个称呼,特别是这种时候。
    隔着手套他感受到了那指尖微微的抗拒以及如冰的温度。
    于是第二支烟的时候,六道骸脱下手套,将那冰凉的指尖纳入了掌心。
    “他细微颤抖着,”顿了顿,六道骸看了看掌心,他并没有带手套,半透明的肤色,掌心一小块的灼痕,“沢田纲吉细微颤抖着抽完了第二支烟。”他改变了称呼才又开始叙述。
    那是沢田纲吉第一次杀人的夜晚。是的,六道骸记得,他在这个荒僻无人的教堂找到失踪的首领,比任何人都早。这是他首次坐进了教堂祷告的位置,虔诚的像是个忠实的信徒。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他说。
    沢田纲吉为了救他开了枪。搞笑,黑手党首领为了他杀了人,简直是嘲讽。六道骸说,“我抚上一侧血红的眼,笑出了声。”然后他坐在他身边,向他从不相信的虚伪的神祷告,虔诚的近乎悲戚。他说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
    六道骸至今都记得沢田纲吉向他讨烟的时候声音嘶哑的厉害。
    压抑的沉默持续到了第三支烟。沢田纲吉点起第三支烟的动作熟练了不少,他短暂的咳了一下,这是那些被呛进肺部的尼古丁作祟。
    还有什么?
    没有。
    像之前一样,沢田纲吉沉默着姿势诡异的,像是自虐般吸完了这支烟。过程缓慢又持续,猩红的烟头在不纯粹的夜色里明灭。六道骸在他按灭了烟,声音因为尼古丁颤抖着哑的厉害的唤他名字的时候低头吻了他。他尝到那些被沢田纲吉呛到肺里的焦灼,炙热的,烫人。
    他们的第一个吻,焦灼苦涩而烫人。那一年沢田纲吉17岁。
    他总那样唤他,只唤一个字,“骸。”在他为他杀了人之后,在他坐在他身边虔诚的祷告着说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之后,在三支烟的时间之后,他只唤他
    “骸。”
    可那却是个玩笑。现在六道骸说他们的开始是个玩笑。他又一次的强调,“那是个玩笑,只是我没说出它是个玩笑。”


    IP属地:江苏2楼2016-06-05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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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白夜
      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年西西里天降异象。
      没人知道原因。
      “空气里似乎都还散着鲜血的铁腥。”六道骸说“我似乎还嗅得到。”
      沢田纲吉站在圣像前抚着双膝喘气。他们从总部一路逃亡到这里,抛开了魔王的警告。像是翘课的学生,惴惴不安又因为刺激笑出了声。没有尼古丁时,沢田纲吉的声音清澄,水般的温润。
      六道骸在身后看他笑的像个孩子。他总站在他身后偏左,恰好的遮挡起心脏的位置。这是必要的防备。彩虹之子的警告也使得他下意识这样做。
      17岁到24岁,7年,足够人们察觉每次战斗过后的夜晚消失第二日凌晨回归的首领,以及行为不定却总站在他身后偏左,恰好的遮挡起心脏位置的雾守。
      这样隐私的秘密往往致命。这个他们总来的教堂,那些掩藏在夜晚的东西,足够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威胁。
      24岁的沢田纲吉,这个世界的无冕之王,至上的地位伴随着等价的危险。这是虚伪的神所讲的平等与均衡。
      “嘿,骸。”沢田纲吉喘着气唤他,依旧只唤名。六道骸舔了舔唇,想也许这次应该把他压到在左侧第7排的座椅上,以此祭奠他们在这里一次又一次中度过的七年。
      “你还记得吗?”他问。
      六道骸从身后亲吻他的脖颈。他依旧站在他后方偏左侧的位置,“嗯?”
      “第一次在这里的夜晚。”他转过身来,于是骸变成了他正面右侧,左侧被时刻护起来的心脏位置暴露在空气,“你说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
      “我现在都还嗅得到他血的味道,”六道骸说,“它们那样浓烈,蚕食了全部空气,几乎溺毙无法呼吸。”
      你转过脸来,于是背向了神明。
      爱,是我们的原罪。
      枪声响起的时候,六道骸听到沢田纲吉说爱。七年,他第一次说爱他,他们的第一次总来的自然又没有预谋,于是也依旧伴随着鲜血的铁腥。子弹穿透这一次还没有呛入尼古丁的心肺打入他受难的圣像,他说“我爱你,骸。”
      他还是这样唤他,只叫名。
      “至死都是”沢田纲吉抚摸着那块灼痕笑的像个孩子,可是他们如今都已成年,“也许不暴烈。”
      那一夜,日光彻亮了整个夜晚。这个异兆连同那个夜晚都被人们铭记。他们称它白夜。
      彭格列十代的葬礼在一个雨日举行。似乎每一个葬礼都有一片散不去的阴雨,神父宣读起他18岁写给自己的遗书,他说感谢,感谢他的老师,感谢身边每一个人。他说也许他会在指环里看着大家所以请所有人都要幸福,他说抱歉。他说了所有人,除了六道骸。
      除了六道骸。
      他说,我爱你,骸。至死都是,也许不暴烈。
      六道骸在迷蒙的雨雾中想起有人总是说给他的古怪思维,他想起一个被询问两次的据说。
      人们说彭格列自此消失了一个雾守。
      六道骸找到了圣像缺失的部分,就在圣像脚下的暗影处,不大的残块上有一小片墨色的血迹。他把它纳入了掌心,有着小块灼痕的掌心苍白,残阳沉入地平线,黑暗开始笼罩。
      空气里渗着散不尽的血腥,他坐在左侧第7排的座椅,甩去了指尖的血,“感谢你听完这个故事,那么请开始吧。”
      “故事的结局呢?”
      “彭格列消失了一个雾守。”他眯起眼笑,“这就是结局。”一个消失的雾守他何时消失并不重要。不会有人在意他消失的时间,同样也没人在乎他的消失是否伴随着几个家族的覆灭。
      “您想要什么天气呢。”
      ——还记得你说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吗?
      我记得。
      ——我爱你,骸,至死都是,也许并不暴烈。
      我也是。
      他看着缺了一角的圣像,扭曲了脸笑,唇角的弧度尖锐,“光吧。”他说。
      Fin


      IP属地:江苏4楼2016-06-05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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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就知道我写不清楚,这里解释一下。1、文中两次白夜,一次是Boss的愿望,因为骸说要光。一次是骸。
        2、第三章阿纲是察觉到危险,知道躲不开才转过身让对方只瞄准自己的。
        3、阿骸在替阿纲报完仇后完成了交易,才有了第二次白夜。
        4、与气象使的交易是灵魂,于是最后骸也死了。


        IP属地:江苏5楼2016-06-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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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看不懂意识流和文艺向的我,只能请你加油咯,为自己喜欢的CP写文吧


          IP属地:安徽6楼2016-06-05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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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哦!虽然有点没看懂,不过能不能不虐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6-06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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