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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坑改编】君&臣(主宁鹿/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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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自《颈上玉》by:姬若雪
小生很喜欢这篇文,但原作者把它变成了坑,还只有四章。小生和原作者要了授权,但原作者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所以斗胆发一下文,如若不行,可以警告小生,小生立马删帖。
若原作者出山,看到后如果同意,请给予小生授权。
说实话,没授权心中总有一股罪恶感……
望允许!!!
(我回来啦!还记得曾经的三刀断b索隆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6-18 16:46回复
    第一章—— 解放帝国初相遇
      当宁次带着大军毫无障碍的冲入京城的城门时,全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喜悦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扬,没有人因亡国而悲,所有人民更相庆祝。曾经的帝国日渐衰落,而今正好走向末路,想来是如此可笑,没有人思起昔日的帝国,没有人为它落下一滴泪水。
      君王贪图享乐,却不管宫殿之外民不聊生,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越来越多的百姓横死街头,人们将自己的孩子与别人的孩子交换,分而食之,这种事早已屡见不鲜。……在那段黑暗的时光中,没有不能吃的东西。
      于是,人们就更加期盼着君王的军队快点败下阵来,他们想要得到一个贤明的君主,就像——宁次将军。
      而现在,百姓的愿望实现了。宁次的军队攻破了皇城,这正如雪中送炭,在黑暗中给予百姓光明——他们带来了食物,驱走了饥饿;他们送来了温暖,覆盖了阴寒。
      宁次一身白衣白甲,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摘掉官帽脱掉官袍,毕恭毕敬的跪拜在行路两侧的人,淡紫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屑,胯下那匹黝黑而又强壮的骏马,与他的出尘又看似薄弱的身躯形成极大的反差。若不是他引领了这场推倒帝国的大战,谁会想到这个谪仙一般的男子,会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宁次?
      但也正是如此的巨大反差,使人不敢轻易与他对视,却又无法忽略他不经意间外露的威严。
      是了,这便是王者,他傲视天下,却无人与之争锋。同其比肩者,除了与他相处的几位好友,普天之下,又有何人?
      瞧那些跪着的臣子!没错,他们臣服于他了。毕竟打开城门,不但无罪而且有功,也怨不得他们如此积极。
      宁次扫视一圈,却发现少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呵,贪生怕死的皇帝没投降啊!皱了皱眉,宁次缓缓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尔等皇帝何在?为何不绑他来见我?”
      跪在侧旁的一干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四十中旬的男子颤颤巍巍的抬起头,道:“回、回将军,皇上,皇上他还在宫中,吾等本、本想劝降,皇上他,他却说让我们安心、安心降了将军……他,他甘愿背负亡国之君的,骂名,也、也想保我们周全……而且,而且他身边死士众多……”
      宁次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就像看到猎物的老鹰一样。
      而他身边的白色骏马上,一墨蓝发男子身影一闪,来到方才的臣子身后,锐利的匕首逼近他的脖子:“改口叫圣上。将军二字,岂是尔等可触及之名!”冷气逼人的不光是匕首,还有男子的眼神和语气。那名臣子登时晕死过去。其他臣子将身子埋得更低,唯恐下一个昏死过去的就是自己。
      “佐助,罢了吧,你看,你把人都吓昏过去了啊。”一旁枣红色骏马上,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笑道,“哎!宁次!你想干什么去!”刚调侃过名为佐助的男子,金发男子就发现身边的宁次已不见了踪影。
      “切。”佐助不爽的声音传来,人却已经骑上了马,向宁次追去。然而宁次头也没回,只是轻夹马腹,任凭纵起的凉风吹起他的墨发。“既然他如此‘宽容大义’,我便亲自去‘请’他。”察觉到佐助跟来,便紧接着补上一句:“佐助,你先和鸣人一起去整理官职分配吧。”“好……吧。”一向雷厉风行的佐助在听到“鸣人”二字后,身体僵了僵。
      臣子们将头埋得更低,他们又见到了两个和宁次并驾齐驱的王者……
      ♬我是场景切换符……
      正殿的大门敞开着,似乎在迎接宁次的到来。不,不是似乎,它的敞开就是为了宁次。
      金黄的龙椅上斜躺着一个身着普通绿袍的男子。
      不知是谁说,西下的斜阳可以杀人,此时那男子身上笼罩着一层淡金色光芒,与龙椅相交成辉。有些刺眼。宁次眯了眯淡紫色的眼睛。虽然隔着一个大殿的距离,但他依旧可以看出那是个年轻的男子,而不是那个享尽荣华富贵,大腹便便,未过五旬便已垂垂老矣的昏君。
      他还没有开口询问,身边一个黑影闪出:“将军,那皇帝老儿在半月前将皇位交给了一个地位平平的皇子……”是一个脸色白皙,身着黑色紧衣服的男子。“是吗……佐井,继续你的调查吧。”“是。”佐井又猛然消失。
      所以……这只是个登基才半个月的新皇?宁次只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以平和的稳定情绪在众友人中闻名的宁次,内心的怒火因为新皇的散漫而延伸。多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已经记不清了啊……
      强压下心中怒火,宁次下马走到了殿内。此时的距离可以看清楚男子清秀的面容,淡绿色的袍子使他看起来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他的袍子是一般人家穿的,不是什么华丽的锦袍,更不是耀眼的龙袍,但这并没有阻隔他身上散发的优雅气息,平静、宁静。他没有戴玉冠,脸色苍白,但神情自若。
      看到宁次,他缓缓的站立起来,像是有些错愕。想不到“叛军”首领竟是如此的年轻俊美,微微有些恍惚,随即挥挥手:“这儿不需要你们侍候了。都退下,不,都降了将军吧。”这句话是对那些死士们说的,国难当头,身为一国之君,有几个可以为他而死的人,不算失败,甚至可以算是成功的。但他只想独自一人挑起亡国的罪名,而不愿连累他们,不想连累这些绝不会背叛的人——即使他不知道这是对是错。
      死士是专为牺牲自己保护君主而生的,自然不肯离去。男子看了看黑衣的死士,摇头叹了口气:“国家已亡,朕只是不想受小人之辱,而今见到将军,自然不胜欢喜。传闻他爱民如子,对尔等能士,定会好好相待。”
      “皇上……”
      “不要说了,朕心意已决,你们若不降,朕便自缢在你们面前。”说的是那般和缓。
      “……圣上!”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干死士整齐的跪下,“吾等定不忘圣上释身之恩!”他们中大多几世都为圣上侍卫或死士,从未见过如此君王,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啪,啪,啪!”几声掌声响起,宁次微笑着走近这帝国的最后一个皇帝,“好一场君臣同心!”随即脸色凝重,“来人,将这些死士带下去,交给左右将军处理!”左右将军便是指那佐助和鸣人。
      一听到“处理”二字,男子脸色大变,宁次却好似察觉到他的心声一般:“这些人忠心耿耿,好好整练,来日必成大器!”
      听到宁次的话,男子松了口气,对着众死士说道:“你们好好跟着将军。他,不会杀我的。……走好。”“圣上……”死士还欲说些什么,却被前来的宁次的暗部带走。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6-18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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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代父受过——计谋败
        宁次转身面对着那个看上去异常镇定的男子,脸上浮现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东西”让他这么感兴趣了,即使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
        “皇上怎能如此肯定,本将军,不会杀了你呢?”缓缓脱口的话语,淡紫色眸子凝视着眼前的面容。不想放过他一丝动摇的表情啊。
        “……将军美名天下皆知,不会多造杀戮。”神情有些闪躲,似乎预谋着什么,回答也不免有些漫不经心。
        “呵!这便是你没有像那老贼一样逃之夭夭,就算知道会被擒拿也要当几天皇帝过过瘾的原因么?”又是一个庸俗的人。宁次的脸上浮现了少许讥讽之色,多少也掺杂着些许不屑。
        听了宁次的话语,男子薄弱的身躯微微一颤,他将头低下,咬紧了下唇儿。本就粉艳的唇被逐渐渗出的血液染的鲜红。过了半响,他才缓缓抬头,答到:“父……先皇虽有过失,但依旧是我的……父亲。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亡国之君的罪名……”
        宁次慢慢地走到龙椅前,由于身高的优势,他俯视着这个曾经君临天下却只有十来天的男子。苍白的脸色,嫣红的下唇儿,闪躲的眼眸,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形。之前在那黝黑的眼中,宁次铺捉到了愤怒,不甘;而现在,他的双眼虽然在躲闪,宁次依旧感受到了他内心的释然和平静。
        内心释然了吗?还是说,他恢复了本性?若真如此,看来这金碧辉煌的龙椅,竟无法迷惑他的眼睛。内心的纯洁,安详,犹如仙人一般。
        宁次捏住那人的下巴。有些瘦削,心想。另一只手抬起,大拇指轻抚过艳红的唇瓣儿,猛地用力,将那人躲闪的眼睛被迫与自己对视:“这么说……你愿意代父受过了?”
        男子微愣,随即想要点头,但苦于下巴被残暴的囚困,动弹不得。眼中因疼痛而闪起了晶莹的泪花。
        代父受过吗?谁知道呢。半个月前,自己还是宫中的落魄皇子宿泉鹿丸¹。当时“叛军”攻略城池所向披靡,帝国早已陷入无可挽回的颓势,皇帝仓皇之间带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太子和一些近臣,卷走价值不菲的金银细软,悄悄离京南下。只因皇帝担心自己无法逃脱,自己便被作为傀儡,塞进了“帝国君王”的空壳。
        反正“叛军”入城,皇帝必定不保。而父子二人只需寻到契机,凭借着无数的钱财珠宝,在南方建立一个小朝廷也未曾不可。即使找不到机会重建王朝,单单只靠挥霍,也能使他们后半生过上富贵人家的安然生活。而这亡国之君的骂名,这破国的耻辱,便会降临在他这个由不贞女子²所生的**身上。
        生命被视为无物,他满不在乎;生如草芥,他心底释然。正是这种淡然,使他已经不再奢求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即使他看破尘世,也未能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看到所谓的贤明君主,更何况他还尚且无法参透红尘,更是无法料想。这也就使他在近距离正视宁次朝气蓬勃的面庞时,产生一阵艳羡之感,以至于在宁次放开自己的下颚时,竟未能说出一句答语。
        宁次看着眼前痴愣的男子,不禁撇了撇嘴角。知道自己姿容绝世,但被这等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任谁也是极为不悦。
        眉宇之间染上几分厌恶之色,一把将男子推开:“呵,想不到,帝国这最后一任皇帝竟如此无能,在敌军将领面前也能如此痴愣。”“啊……”鹿丸回过神来,却为时已晚,一步踉跄,袖中匕首滑落,与地面相撞,发出清脆的铃音。
        宁次双眸微微眯起,注视着掉落的匕首:匕首的刃很是锋利,锐刃上散着惨白的寒光,匕首柄上雕刻着狰狞的魔鬼,平滑光亮的刃面映出了宁次略显阴沉的面容。
        极乐世界的修罗,这是鹿丸看到宁次的表情后,唯一一个想法。
        一声冷笑,宁次拔出长剑。
        他不常用剑,不是不会,相反,他很是精通。但他是因为卓越的体术而闻名天下,所以战争之时,他不屑于用剑。同时也是因为那把剑,对他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而此时此刻,那把不轻易使用的长剑就抵在鹿丸胸口,只需轻轻一送,这帝国的最后一任皇帝便会命丧于此,就在死在它的锋下,他的剑下。
        “你竟敢偷藏匕首,是想刺杀本将军?嗯?”质问。
        鹿丸对此没有做出反应,仿佛宁次的长剑不是抵在他的胸口。他竟笑了笑,平静的说:“这是朕……我,自缢之时方用之物。”
        “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为何……现在又不寻死了?”宁次移动着手中的长剑,尖锐的剑芒移动到白皙的玉颈,霎时间,鹿丸雪白的脖颈上便绕上了一道红痕,就像一条红丝,但更像一条毒蛇的信子,随时可能蚕食掉他的生命。
        “你若忘记了,本将军可以帮你。”手上的力道微微加深,就看到鹿丸的脸色由平静转化为了微痛,随即又回复了安然,就像那剑不是架在他的颈上一般。
        宁次皱眉,又没有看到眼前男子的痛楚之态,心中有些许烦躁。
        注:¹ 【宿泉鹿丸】宿泉,帝国先皇之姓,鹿丸为其第六子。实为奈良一族族长,奈良鹿久之子奈良鹿丸。
        注:²【不贞女子】指宿泉吉乃及奈良吉乃,被帝国先皇从医药世家奈良一族强抢而来,本是奈良鹿久的妻子。后奈良一族投靠木叶。以精通的医术使先皇在“大婚”之日以为自己宠幸了她,实则在那时已经怀了奈良鹿丸。后来产下鹿丸,但事情败露,连同鹿丸被驱逐出宫。后吉乃失踪(实则被奈良鹿久接回),鹿丸入宫。
        小生知道这很狗血,但为了剧情,只能这样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6-18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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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苦痛无感——毒已深
          宁次凝视着鹿丸,竭力想要清除因他而起的怒火,却见他依旧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即将消散的愤怒开始膨胀,触及了理智。
          长剑滑下,柔弱的棉布被摧残的残破不堪。长剑来到右肩,抬眼看向鹿丸,依旧是事不关己。
          呵!既然你毫不在乎,那就做吧,不存一丝一毫悲悯之心。
          锐利的剑锋毫不留情的刺穿了鹿丸右肩的肩胛骨,“呲”,是剑与骨肉磨合的声音。刺耳——动听。
          涌出的鲜血在淡绿长袍上开放,幽美,凄凉。清秀的脸上只有一刹那的惊恐与痛苦,只有一刹那。
          “你感觉不到痛楚么……罢了,”拔出剑,拭掉殷红的血液,“不能因你这‘昏君’便染污了本将军的剑……”
          呵。原来自己连一把剑都不如么?也是啊,自己的命可是像野草一样的啊。深知自己必然会死,心中早已释然,疼痛和**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剑刺破肩膀的痛,甚至不及这十五年间,孤苦伶仃在宫中所受之苦的千分之一,自己又怎能感受的到?
          在心中回答着宁次的疑问,又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疼痛的鹿丸没由来的一阵眩晕。难道是痛导致如此?强忍着倒下的欲望,艰难的维持脸上的表情,努力张开想要闭合的双眼,看了看居高临下的宁次——傲然冷峻的神色。
          外界传闻宁次仁德为天下第一,可是,能登上高位之人,又怎会怀有妇人之仁?
          撑不下去了……鹿丸心想。于是,他就这样轻易地在敌人面前倒下。
          宁次本注视着鹿丸的神色,想要寻到他的痛楚,却见他神情依旧淡然。但他看到了,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本以为是因为恐惧,正想勾起嘴角却发现他的眸光开始散乱。
          意识到不妙,脸色稍稍阴沉,终于在鹿丸倒下的一瞬间接住了本应与地面接触的身子。
          轻……这是宁次的第一想法。但很快,这种想法被淡淡的恐惧替代。而宁次将这一丝恐惧当做是不想让到手的玩具丢失而产生的情绪。
          “呦!宁次你怀里抱着的是谁?啧啧啧,还真是有福啊。”鸣人笑着走了进来,不怕死的调侃着宁次,并自动无视了他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吊车尾的,快去叫小樱和井野。”随后而来的佐助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宁次有些紧张,而且……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唉?为什么?”鸣人的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钝,即使他是一只犬科动物,也没嗅出血腥味。或许,只是他懒得感受吧。
          “有人受伤了。”佐助扫了鸣人一眼,冰冷的说。
          “唉唉唉!我马上回来!”一听到有人受伤,鸣人立马以光速冲出去寻找小樱和井野。
          ♬
          “小樱!井野!不好了啦!”鸣人终于在后花园中找到了两位御医。
          “笨蛋!叫什么叫!”被叫做小樱的粉发女子一拳头砸在鸣人头上。
          “痛……小樱,是真的不好了啦!有人受伤了,而且还在宁次怀里。可能伤的很重啊!”鸣人揉着头上肿起来的包,叫嚷着。
          “什么?有人受伤了?还在宁次怀里?”名为井野的淡黄发色的女子一脸震惊,随机又神秘兮兮的笑了,“呐,鸣人,快告诉我,男的女的?长得怎么样?”
          “呃……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总之你们快去啦,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就消失在二人面前。
          “可恶……鸣人竟然不等我们……”小樱咬牙切齿。
          “喂,小樱,你再不走,我就要把你扔下了。”井野无视鸣人的无故消失,向前走去。
          “知道了,不用你说了!”带着一丝愤恨,小樱追上了井野。
          ♬
          “啧啧啧,还真是好重的伤啊。”小樱一边为鹿丸包扎,一边感慨,“宁次你可真下的去手啊。”
          “……”瞪了小樱一眼,宁次又将目光落在鹿丸苍白的脸上。“他,怎么样了?”微微皱眉,有些后悔自己说出这句话。
          “哎?原来宁次将军也会关心人啊,而且,还是敌军首领。”井野和小樱相视一笑,眼中在向对方传递着信息……有种邪恶的气息。
          “……你不用管,回答我,他怎么样了。”不再包含着淡淡的担忧,语气附上了一层寒冰。
          “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啊……”就像谁欠了你几万两黄金似的。井野如是想。
          “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糟。”小樱又为鹿丸把了把脉,“他的意志应该很坚强,遭到了骨肉相离的痛楚依旧没有倒下。”说完看了一眼宁次。
          宁次看了看鹿丸胸前的伤口。不是感受不到疼痛么?“那他为什么会昏过去?”
          “我说是吓得你信吗?”井野插话道。“吓昏的?井野,我都不信好不好?宁次怎么可能会相信。”鸣人大声反驳。
          宁次抬头,看了一眼佐助。
          “喂,吊车尾的。”佐助拉着鸣人向殿外走去,“我们还有些事没办完。还有,病人面前要保持安静。”
          “……好吧。”于是,鸣人悲剧的被佐助拉走,然后……处理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文件。
          “好了,吵闹的人走了呢。”井野稍稍舒了口气,“其实呢,”抬头看向宁次,“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足,加上这十几天都吃的非常少造成的。身体超负荷,然后昏迷而已。”
          “只是这样?”宁次不明白为什么鹿丸会营养不良,还在登基后吃的更少了——皇帝的生活是很舒坦的,不是么?
          但宁次相信,鹿丸昏过去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方才他抱住鹿丸时,感到了他心脉的异常。“方才我感受到他的心脉有些异常……”
          “是吗……”小樱稍显复杂的眼神望向宁次,最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缓缓开口:“他,中毒了。”
          “中毒?何毒。”宁次感到奇怪。
          “大概是十五年前被下的毒素,这一次应该是第一次发作。……我无法得知这是什么毒,可是……”小樱欲言又止。
          “接着说。”
          “还是我来吧,”井野接过小樱的话,继续说道,“我们不知道是何毒,也不知道解毒之法。或许只有小樱的师傅纲手大人与奈良一族的族长奈良鹿久及其夫人奈良吉乃才能得出结论吧。”
          “……立即备书信一封,送往……”宁次沉默了片刻,开口对暗处的人说,但话未说完,就被小樱和井野无奈的声音打断。
          “没用的……”二人异口同声的阻止了宁次的命令。“师傅她,现在在闭关,大概三年内不会出关。”小樱摇了摇头。“是啊。奈良族长的夫人因回归途中受了重伤,至今未愈,无法行动,奈良族长就带着夫人回到了族内宗族所在。……暂时还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井野叹了口气。
          “那……”又是这种感觉……是急切,还是担忧?不知道啊……
          “不过,”小樱垂下的头抬了起来,“这种毒很慢,三年之内应该不会危及他的生命,前提是好好的静养。”
          “是吗?我知道了,小樱,井野,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宁次淡然的下了逐客令。“好。”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6-18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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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基封侯——君臣换
            由于小樱和井野“等他醒后再喝药”一说,鹿丸在没有药来缓解毒素的情况下,终于于十二天后醒了过来,而入眼的早就不是富丽堂皇的大殿,而是一座宅邸。虽不华丽,却清净淡雅——嗯,庭院后面还种着一片翠绿的竹子,很符合他的品位。不过,是谁带我来的呢?鹿丸心中疑惑。
            “左右将军来此……”一声雄厚的声调传入耳中,是门口的侍卫在通报。左右将军?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来?脑中的疑问增多,鹿丸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呦!你好些了吗?”一头金发的男子推开房门,大步走近鹿丸床边。
            “……你是谁?”直觉告诉鹿丸,这个人也是王者。但他很单纯,很直白,就像阳光。应该,是个好人。
            “啊……我都忘了,你不认识我们呐。你好,我是鸣人,漩涡鸣人,右将军。喏,他是宇智波佐助,左将军。”鸣人自我介绍后转身向着门边。又走进来一名墨蓝发男子,与鸣人的温暖属性不同,他让人感到冰冷。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呃……我是,鹿丸。”不愿说出自己的姓氏。
            “喂,佐助!你就不能不动不动就放出冷气啊。你吓到永安侯了哎!”鸣人发觉了鹿丸的小动作,随即埋怨起佐助。
            “闭嘴,吊车尾的。”佐助一记冷眼扫过,鸣人噤声。“永安侯,吾等奉圣上之命前来告知你一些事情。”佐助走向鹿丸,声音中竟少了几分冰冷。
            “永安侯……是谁?”鹿丸已经听到两次这个官衔了。
            “唉?你不知道吗?永安侯就是你啊。两天前,新皇,就是宁次啦,大赦天下,分封诸王,文武百官皆受到赏赐。然后你就被他封为永安侯了。”鸣人一脸震惊。
            “笨蛋,他都昏迷了十二天了,怎么会知道。”佐助看了一眼鸣人,一脸嫌弃。
            “那,这儿是?”原来他叫宁次啊。永安侯,想必是告诫他要安于现状,不可有非分之想吧。
            “这儿是永安侯府,你以后的住所。”佐助淡淡的回答。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鹿丸感到一丝困怠,好想睡。
            “还有还有……”鸣人又拉着鹿丸说了一上午的废话,他已经将鹿丸归到朋友系列里了。而佐助就在旁边的桌子旁盯着鸣人握住鹿丸的手,黑着脸站了很久。
            看来被这位名叫鸣人的右将军当做朋友了啊,毕竟自称都不是“本将军”什么的。嘛,交这个朋友或许不错吧,毕竟他是第一个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呢。但,还是好困……鹿丸分神,默默地在心中念叨。
            “最后的最后,鹿丸。”鸣人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而鹿丸在一旁感慨,终于要结束了,但同时也因鸣人突变的脸色而严肃了几分。“小樱和井野说你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昏过去的,所以,虽然这服药很苦,你也要喝,不然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原来鸣人你,担心的是这种事啊。”鹿丸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鸣人肯定瞒了自己什么,但他若是隐瞒什么事,就一定是为自己着想。既然这样,自己也不好多问。
            “鹿丸难道不怕苦吗?刚才我到厨房里,只是闻了闻药材的味道就要昏过去的耶。”对于鹿丸的反应,鸣人表示深度不解。
            “呵呵,良药苦口利于病嘛。鸣人,你是怕苦么?”鹿丸笑了笑。
            “……怎么会!”鸣人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怕苦!“不过,鹿丸你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啊。就应该多笑笑的,要不然,你看佐助和宁次,整天板着脸,也不嫌难受。”鸣人埋怨着朋友表情的一丝不变。
            “鸣人……”佐助表示他很想和鸣人打一架。
            “左将军,右将军,午膳时间到了。”一个身着暗卫服的男子闪出。
            “哎?午膳的时间到了么?”鸣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既然午膳时间到了,要不要在这儿用膳?”鹿丸虽然觉得招待人有些麻烦,但又不是自己招待,不就无所谓了吗?
            “好……”鸣人听到鹿丸的邀请,一阵兴奋,却又被佐助的眼神压下,“啊,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有事,谢谢你啊,鹿丸。我们还会再来的!”佐助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有点眼色,心想。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强求了。二位走好。”鹿丸也是聪明人,既然对方有“事”,为何还要强留呢?
            ♬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
            对于自己的宅邸,鹿丸通过鸣人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自己的新居是建在皇城之中一个偏僻的角落处,门外应该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而派来的侍卫,算上宅内的,有三十人之多。这里没有鹿丸的人,因为原先伺候着他的人,都在破城之时被他遣散,没有人在身边,如今他倒是彻彻底底的了无牵挂了。
            他原先被禁足在宫中,每月的花销自然是极少,如今应该是被软禁着的吧,也就不觉的有何不妥。守卫好像极为厌恶自己这个“亡国之君”,每每问及新朝之事,得到的只有冷嘲热讽,但鹿丸并不在意,比这更加狠毒的辱骂他都承受过来了,还听不了这种讽刺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18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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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小生只是换用客户端,就变成只能发这么一段的了啊!!!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6-1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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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袖分桃——梦已散
               “是……此种结果,微臣早已料想。若他们藏匿起来,皇上未必能找到。但先皇年迈,太子又心急,想必他们发生争执,不免会引人注意。皇上方才说在千里之外,怕是还未到池州便被……” 实在不愿喊他们那皇室之间的称呼啊。
                宁次心念微微一动。他来此地,无非是为了出当天在大殿的一口恶气。之前父子三人暗度陈仓,直到他进到殿内才被告知,实在该死。不过,想不到这人还能如此冷静,甚至还能推断出那昏君和他“心爱”的太子是在哪里被擒,因何被擒。
                看到他依然跪在自己面前,宁次这才想起他身体尚有些虚弱:“你起来说话吧。”
                “谢圣上。”鹿丸谢恩后,缓缓的站立起来。不是他不想快点站起来,而是他的手上力气全无,方才跪下去时不能扶着,膝盖与大地碰撞产生巨大的疼痛,虽然鹿丸感知不到,但身体是诚实的,依旧产生了酸楚之感。此时站起,姿势已不能直视。如此被宁次看着,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了绯红。呵,自己就像一个滑稽的丑角,鹿丸自嘲。
                宁次没有笑:“朕已昭告天下,御写二人罪状,判了斩刑。”啊,他们,是要死了吗?真是不可思议啊!鹿丸愣了半晌,缓缓开口:“他二人穷奢极欲,应有此报。……臣斗胆请问,若先皇未传位与微臣,皇上是否肯饶过他二人性命?”
                “那昏君征税无数,广建宫室,沉迷邪术,害外界民不聊生。即使朕肯饶过他二人,这天下百姓岂会饶掉他们。”
                听了宁次的话,鹿丸心中一动,莫非是因为自己成为新皇,才饶过自己性命?……恐怕不会吧。声音干涩:“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微臣这条命,怕也是活不了多久罢……”
                “只要你安分守己,对得起你这永安侯的名号,朕自然不会杀你。”宁次和缓的开口。
                二人就这样对持着。忽的,宁次想起了大殿内从鹿丸袖口中滑落的匕首,心中不由一动。啊,好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不出手“自缢”。
                宁次这样想,也这样做了:“那天在大殿,为何带着匕首想要自缢,而见了朕却不动手?难道只看朕一眼,便知道朕是仁德还是残暴么?”
                “微臣……罪臣看到皇上龙章凤姿,一时惶惑,忘了自缢。”鹿丸心中明了,这个理由一说出口,他便可能被杀。因为一时忘了自尽,现在自尽也还来得及。
                “惶惑么?呵,朕见你那日神态自若,何来惶惑之说。……莫非,你喜欢上了朕?”鹿丸抬头,入眼的全是轻蔑的神情。
                “皇上,”鹿丸选择了无视轻蔑,淡淡的说“罪臣虽有断袖分桃之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喜欢上弑杀自己兄父之人。”那些所谓的父亲和兄弟,只能用来在此时做自己的掩饰。
                “断袖之癖,朕身边也有。况天下盛行男风已久,朕披荆斩棘,戎马数年,才到了今日之地位,也想试试此中滋味,才不算往生。”宁次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从上至下得将鹿丸扫视一遍,目光所示之意,不言自明。
                鹿丸被这么看着多少都有些尴尬,想不到这个人竟如此难推脱,低声道:“皇上刚刚把持朝政,不如多用些苦功在整顿国家大事上,这种……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不要尝试?朕今日前来,就是想要知道,将曾为一国之君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下,究竟是何等快活。”宁次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鹿丸听完宁次的一席话,脸色登时变得惨白:“不知皇上何时起了这种心思?”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18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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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不必过问。若你能将朕伺候好了,或许朕会赐予你丹书铁券,到时候,免于一死的不光是你自己,还会使你家族¹无罪的一干人等不用遭受牢狱之苦。”宁次见鹿丸推三阻四磨磨蹭蹭的不肯答应,心中多少存在着些许不快。他是兵家出身,马上得来的天下,自然说话更为爽利一些:“你要么马上答应,若是不答应就直说,朕不会勉强你。要知道,你什么都不说时更为讨厌。”
                  鹿丸犹豫了,想到那所谓的家室中还有些许无辜之人,若是宁次肯网开一面,及使将他们囚禁一辈子,也远比丢了性命强得多。为了无辜的人,鹿丸决定答应宁次。
                  抬头,点了点。幸好天色已晚,纵使宁次有超强的瞳力,也无法察觉出鹿丸因自嘲而微微扬起的嘴角。
                  ♬
                  宁次来的次数并不频繁,一月至多来府中两三次。由于永安侯府离皇宫甚远,所以宁次每晚来时都是用过晚膳后便歇息在榻上——拉着鹿丸一起。而每天早晨宁次又会匆匆忙忙赶回去上早朝。
                  虽然两人做了非常亲密的事²,但却难得会说上几句话。不是他们不说,而是时间不留给他们间隙。但就算只有短短几次对话,宁次还是能体会到鹿丸心不在焉却时时取悦自己的心思。
                  疑惑,不解。
                  鹿丸觉得男子之间肯定要麻烦过男女之间,即使他甚至没经历过男女情爱。所以他不解,为何宁次还会来找他,这种锲而不舍,总让人感到不太对头。有些厌烦哪……
                  过了三个月,兴许是宁次终于感到无聊了,来侯府的次数由当初的每月三次减少到每月一次,最近一月甚至连一次也没有来。
                  已经不耐烦了吗?也好,自己也不愿再持续下去了,已经……倦了啊……
                  或许鹿丸的命运就注定了他短暂的,仅有十五天的皇帝生涯,而这短暂的辉煌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境。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它甚至不如近况真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因为那时身边没有人相伴。
                  那只是一场恍惚的梦,梦醒了,自己也就宁静了。
                  梦散,人是否也随之消散?答案是否定的,梦醒了,生活还是依旧……
                  鹿丸躺在躺椅上,轻轻的闭上了眼帘……
                  注:¹【家族】这里指帝国先皇宿泉的众妃子和其除太子之外的孩子。
                  注:²【非常亲密的事】是指宁次和鹿丸睡在一张床上。这里只是鹿丸所想。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18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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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圣上是要……现在就……”鹿丸有些不知所措,微微扬起的下颚形成了便利的角度,使宁次借着月光描摹脸上的红晕。宁次嘴角上扬,弯起了奇异的弧度——宁次很少笑,但这次绝对是发自内心。
                    “唔……”鹿丸的瞳孔一阵收缩。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凉凉的,像梅,混合着淡淡的幽香。
                    ……第一次?第一次!这是初吻!鹿丸空白的大脑只显现出这几个词汇。呆呆的被宁次吻着。
                    “唔……嗯……”牙关被熟练地撬开,宁次惊喜于怀中人的惊愕,恶意的与那生涩的丁香小舌缠绵吸吮。刻意的挑逗使鹿丸恢复了一丝理智,终于想起自己现在不应该是沉沦,而应该反抗。但清醒的代价便是一阵瘫软,没有丝毫力气。
                    这就是……吻么?让人沉沦……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宁次放开了怀中呼吸急促的人儿。有感觉了,这个人的味道,出乎意料的舒服……还想,再来一次。还想要……更多啊。
                    宁次回味似得笑了。
                    不同于宁次的欣喜,鹿丸只是挣扎着用无力的手捂上因吻而变得殷红的唇儿,似乎有点生气。
                    二人就这样望着对方——宁次微笑着,鹿丸则瞪着眼前的人。
                    忽然,宁次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四周,眼睛搜寻着某种事物。不一会儿,宁次便盯上了桌上翠绿的缎带——那是鹿丸读书时束发用的。
                    “说来,朕还不知道永安侯的名字啊。”宁次走到桌旁挑起质地柔软的发带,轻轻的放在鼻下。有竹子的雅香。
                    “臣,名为鹿丸。”他再次低下头,轻声回答。不愿提及那个姓氏。
                    “你不是,姓宿泉么?”宁次有些奇怪。
                    “……是。”听到宁次提及的姓氏,薄弱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臣名为……鹿丸。只是鹿丸。”
                    “哦?”听到这般回答,宁次挑眉,“为何?”
                    “宿泉家主已逝,宿泉家灭。臣自当舍弃姓氏,以忌家主。”坚定了舍弃“宿泉”这一姓氏的信念,这句话是说给宁次的,也是说给自己的。
                    舍便舍了,有何可留念?一晃十载,自己都在无人关照的深宫中度过,宿泉对自己来说,只是痛恨的标志——这个姓氏害****,害惨了自己……
                    宁次看着鹿丸的眼神。他从中读到了悲伤,愤怒,释然,坚定,却唯独没有不舍。他开始好奇,这个叫鹿丸的男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18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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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悠扬——解水患
                    宁次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像之前一样将鹿丸圈在怀中。几日理政的疲怠和思维的碰撞耗尽了心力,嗅着鹿丸身上淡淡的竹香,宁次安然入睡。
                      鹿丸从来没在宁次睡着之前入睡过,尽管他一直闭着眼睛。他知道,就算自己睡着了,宁次也不会做些什么。这个男人有很强的自制力,而且绝对不会乘人之危。但他的思维依旧紧绷着,毕竟宁次到底会不会做什么,没人知道。
                      ♬
                      第二天清早。
                      鹿丸的身躯动了动,一只手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为什么这么温暖?是谁在我身边?
                      往常宁次来过的第二天清晨,自己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冷,总会发现被子下只有自己的温度,另一人的温度早就不知踪影。他知道,宁次很忙,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不可能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玩具”,而不管朝政。但每次心中还是有淡淡的失落。
                      带着疑惑,鹿丸转过身子,眼前是宁次放大的俊颜。原来这一次,他没有走啊。鹿丸笑了,满足充斥着自己内心。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在确定不会惊醒身边日夜操劳的人儿后,鹿丸轻轻拨开宁次的手臂,悄悄的下了床。
                      披上长袍来到门外,入眼的不是明媚的阳光,而是天边淡淡的一抹金。原来是因为……时间太早了么……意识到时间还早,他的停留也只是因为如此,心中不免有些低落。摇摇头,驱走了失望。
                      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我怎么能有如此情感?鹿丸不断的对自己催眠,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种眷恋的错误……但说到底,也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
                      宁次缓缓的睁开眼睛,不知为何,紫眸中蒙上一层淡淡的失落。他,就这么厌烦吗?对我的触碰……难得我让佐助代我管理朝政……
                      正当宁次躺在床上发愣时,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入耳中,拉回了他的思绪。
                      是他?宁次没有动,他想从琴声中感受鹿丸的内心。
                      曲子的前段乐调朦胧,宁次虽说对乐曲略微了解,但毕竟造诣不深,一时间竟得不出琴曲之名,更无法解读抚琴奏曲之人的心情。
                      乐曲渐渐演奏到了后半段,曲调渐渐明快起来,宁次听出了无忧。但为何……如此熟悉……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6-18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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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乐曲到达高潮,宁次猛的一震。怪不得如此熟悉,这是母亲¹生前最爱的一首曲儿²啊!
                        母亲……忆起已逝的母亲,宁次心中一暖。而在此时他才发现,鹿丸带给他的感觉,竟和母亲如此相似。脱俗,淡雅,平静,释然……
                        自己对鹿丸的感情究竟是何?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困扰着宁次,扰得他心神不定。而今天,一首曲子给了他答案——他对鹿丸的眷恋,只是因为对母亲的怀念;他对鹿丸产生的征服欲,也是因为对母亲早早抛下自己而产生的怨恨。
                        但是,答案真的是正确的么?如果是对的,那在得出答案时,心中微微的刺痛是为何?宁次不知道。
                        当鹿丸拿着一张地图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宁次坐在床上无神的样子。他在想些什么,愣成这样。
                        “圣上……您没事吧?”走近宁次身边,鹿丸轻声问。
                        “啊……是永安侯啊。朕没事。……刚才的琴曲,是永安侯弹奏的吗?”宁次听到有人在喊他,瞬间将飘散的思绪拉回。
                        “回圣上,是微臣。圣上您,可还喜欢?”莫非是自己的琴声吵到他了?可是自己的琴弹得还可以啊。啧,贵人就是麻烦。
                        “嗯……不错。你拿的是什么?”宁次回味着方才的琴声,那旋律如何才能忘怀?紫眸一转,却瞥见鹿丸手中的地图,不禁奇怪。他奏琴,为何要携着地图?
                        “这个么?……”鹿丸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呢?如果说了,对百姓是很好,但自己以后绝对会很麻烦的吧……
                        就在鹿丸艰苦的做心里斗争之时,宁次已经将地图拿在手中:“这不是,汴临城的地势图吗?”
                        “您!……”咳,被他看到了啊。以后自己的日子,怕是没有这么悠闲了吧。
                        “这,这是!”宁次在细细浏览了地势图后,脸上少见的露出了震撼的表情,“永安侯,这是你想出的么?”不可置信,疑问便发了出来。
                        “是。”谦卑的低下了头。
                        “走,快换上朝服,跟朕去大殿!”宁次不知怎的,异常焦急。但像他这般的人,就算再急想必也不会有失仪表。慢里斯条的退下里衣,露出精壮而又不乏纤细的腰身。
                        鹿丸也在换衣服,不过当他看到宁次赤裸的上身后,耳根上处蒙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急忙转身放下帐子,将自己不受控制的视线遮住。
                        而此时正处于亢奋状态的宁次并没有在意那些细节,毕竟,百姓的利益大于自己的利益。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右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大殿回荡着磅礴的呼声。
                        位于队列最后的鹿丸无可奈何的跪下,一同高呼。自己从没见过臣子如此整齐的,真挚的高呼——自己在位时不用早朝,先皇在位时臣心不稳,没有人愿意为他所用。而此时此刻,臣子们是发自内心的呼喊,充满了敬意,虔诚。
                        “众爱卿快快平身。”端坐在龙椅上,宁次脸上的喜意已无法遮掩,“朕很抱歉在这将你们召来,但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朕也很无奈。”
                        下面臣子,甚至包括站立在宁次身旁的佐助与鸣人都还在诧异之中。平常圣上的表情都是没有一丝波澜的,对,俗称面瘫。但今天竟然笑了,还是很高兴的!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但听完那一句“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兴许是几月来一直困扰圣上的“汴临城水患”有了进展。
                        “诸位爱卿,你们都知道,这‘汴临城水患’是近来一直困扰着朕的一大难题,但时至今日,这一难题得以进展,只要再稍加商议,便可解决。”宁次顿了顿,“今日,永安侯呈上一幅汴临城的地势图,水患之处已做出解决方案。永安侯,地图你可带在身上?”
                        永安侯?臣子们听到这个官名,不由得一震。圣上为何会提到这个官名?众臣面面相觑。
                        被点到名的鹿丸猛的清醒。方才他在欣赏自己的官服。在官服的设计上,鹿丸不得不称赞真的很巧妙。根据每个臣子的性格不同,设计了不同的官服。听闻这是宁次的妹妹日向雏田主持的。
                        这官服很符合自己的审美——淡绿色的官袍,精细的绣着几棵翠绿的嫩竹,清廉淡雅。
                        但他现在可没有功夫再欣赏下去了,皇上可是在叫自己啊。
                        “回圣上的话,地图在微臣这里。微臣这就呈上。”鹿丸拱拱手,随即从袖中拿出地图,欲交给一旁的公公。
                        “不必了,朕已经看过了。转给众位爱卿端详端详吧。”就这样,鹿丸闲来无事绘制的一张地图,被好奇的大臣们看了一遍,之后听到的便是连绵不绝的称赞声。
                        注:¹【母亲】原著中好像没有提及,就当她已经过世了吧。
                        注:²【曲儿】小生起名废,就不想曲名了。见谅见谅。
                        呵呵,小生知道,宁次绝对崩了。各位看官就当是因为为百姓解决困难后太高兴了吧。(宁次是个好皇帝呢。“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6-18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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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乐曲到达高潮,宁次猛的一震。怪不得如此熟悉,这是母亲¹生前最爱的一首曲儿²啊!
                          母亲……忆起已逝的母亲,宁次心中一暖。而在此时他才发现,鹿丸带给他的感觉,竟和母亲如此相似。脱俗,淡雅,平静,释然……
                          自己对鹿丸的感情究竟是何?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困扰着宁次,扰得他心神不定。而今天,一首曲子给了他答案——他对鹿丸的眷恋,只是因为对母亲的怀念;他对鹿丸产生的征服欲,也是因为对母亲早早抛下自己而产生的怨恨。
                          但是,答案真的是正确的么?如果是对的,那在得出答案时,心中微微的刺痛是为何?宁次不知道。
                          当鹿丸拿着一张地图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宁次坐在床上无神的样子。他在想些什么,愣成这样。
                          “圣上……您没事吧?”走近宁次身边,鹿丸轻声问。
                          “啊……是永安侯啊。朕没事。……刚才的琴曲,是永安侯弹奏的吗?”宁次听到有人在喊他,瞬间将飘散的思绪拉回。
                          “回圣上,是微臣。圣上您,可还喜欢?”莫非是自己的琴声吵到他了?可是自己的琴弹得还可以啊。啧,贵人就是麻烦。
                          “嗯……不错。你拿的是什么?”宁次回味着方才的琴声,那旋律如何才能忘怀?紫眸一转,却瞥见鹿丸手中的地图,不禁奇怪。他奏琴,为何要携着地图?
                          “这个么?……”鹿丸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呢?如果说了,对百姓是很好,但自己以后绝对会很麻烦的吧……
                          就在鹿丸艰苦的做心里斗争之时,宁次已经将地图拿在手中:“这不是,汴临城的地势图吗?”
                          “您!……”咳,被他看到了啊。以后自己的日子,怕是没有这么悠闲了吧。
                          “这,这是!”宁次在细细浏览了地势图后,脸上少见的露出了震撼的表情,“永安侯,这是你想出的么?”不可置信,疑问便发了出来。
                          “是。”谦卑的低下了头。
                          “走,快换上朝服,跟朕去大殿!”宁次不知怎的,异常焦急。但像他这般的人,就算再急想必也不会有失仪表。慢里斯条的退下里衣,露出精壮而又不乏纤细的腰身。
                          鹿丸也在换衣服,不过当他看到宁次赤裸的上身后,耳根上处蒙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急忙转身放下帐子,将自己不受控制的视线遮住。
                          而此时正处于亢奋状态的宁次并没有在意那些细节,毕竟,百姓的利益大于自己的利益。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右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大殿回荡着磅礴的呼声。
                          位于队列最后的鹿丸无可奈何的跪下,一同高呼。自己从没见过臣子如此整齐的,真挚的高呼——自己在位时不用早朝,先皇在位时臣心不稳,没有人愿意为他所用。而此时此刻,臣子们是发自内心的呼喊,充满了敬意,虔诚。
                          “众爱卿快快平身。”端坐在龙椅上,宁次脸上的喜意已无法遮掩,“朕很抱歉在这将你们召来,但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朕也很无奈。”
                          下面臣子,甚至包括站立在宁次身旁的佐助与鸣人都还在诧异之中。平常圣上的表情都是没有一丝波澜的,对,俗称面瘫。但今天竟然笑了,还是很高兴的!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但听完那一句“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兴许是几月来一直困扰圣上的“汴临城水患”有了进展。
                          “诸位爱卿,你们都知道,这‘汴临城水患’是近来一直困扰着朕的一大难题,但时至今日,这一难题得以进展,只要再稍加商议,便可解决。”宁次顿了顿,“今日,永安侯呈上一幅汴临城的地势图,水患之处已做出解决方案。永安侯,地图你可带在身上?”
                          永安侯?臣子们听到这个官名,不由得一震。圣上为何会提到这个官名?众臣面面相觑。
                          被点到名的鹿丸猛的清醒。方才他在欣赏自己的官服。在官服的设计上,鹿丸不得不称赞真的很巧妙。根据每个臣子的性格不同,设计了不同的官服。听闻这是宁次的妹妹日向雏田主持的。
                          这官服很符合自己的审美——淡绿色的官袍,精细的绣着几棵翠绿的嫩竹,清廉淡雅。
                          但他现在可没有功夫再欣赏下去了,皇上可是在叫自己啊。
                          “回圣上的话,地图在微臣这里。微臣这就呈上。”鹿丸拱拱手,随即从袖中拿出地图,欲交给一旁的公公。
                          “不必了,朕已经看过了。转给众位爱卿端详端详吧。”就这样,鹿丸闲来无事绘制的一张地图,被好奇的大臣们看了一遍,之后听到的便是连绵不绝的称赞声。
                          注:¹【母亲】原著中好像没有提及,就当她已经过世了吧。
                          注:²【曲儿】小生起名废,就不想曲名了。见谅见谅。
                          呵呵,小生知道,宁次绝对崩了。各位看官就当是因为为百姓解决困难后太高兴了吧。(宁次是个好皇帝呢。“天大地大百姓的事最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6-18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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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付重任——回侯府
                          “那么,众位爱卿可否赞同永安侯的想法?”初时的喜悦开始退散,宁次又恢复了往常的平淡。
                            望着自家淡定的圣上,众臣不禁感慨: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圣上啊!
                            “臣等并无异议。”一致的答语。不是他们懒得思考方案是否正确,而是永安侯的想法实在太过完美,即使想要修改也无能为力。
                            “好。”宁次将视线转移到鹿丸身上,而鹿丸此刻正谦卑的低着头。“那,朕便将此方案交由永安侯和左右将军执行。永安侯、左将军、右将军,朕希望尔等明日启程,前往汴临城。”
                            “臣听从圣上调遣。”鹿丸弯下身子,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脸上呈现出的一丝无奈。啧,真是麻烦啊。
                            “臣二人谨遵圣旨。”佐助鸣人拱手。他们不明白为何宁次要他二人同去。难道……有危险?
                            ♬
                            退朝后,只剩下宁次四人的大殿显得更为空旷,空洞感也使得面对众臣的严肃如烟雾般消散殆尽。
                            “永安侯……鹿丸,对于这次的出行,你可有要求提出?”宁次虽然想要征服鹿丸,但他也深知,鹿丸的身体状况不容得自己霸道。况且这方案是鹿丸想出的,物质奖赏也是应该的。
                            “……臣只望不要一路过于颠簸就好。”鹿丸诧异于宁次的话语,但还是恭敬的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不是什么难事,对吗?
                            一旁的鸣人呆不住了,几步走到鹿丸面前:“鹿丸,你的要求就只有这些吗?要知道,这可是勒索宁次的好机会啊!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感慨完还在不住的摇头。
                            “吊车尾的,恐怕只有你才会这样做。”一旁倚在龙柱上闭目养神的佐助睁开了双眼,毫不掩饰眸中的鄙夷。
                            “你你你,**佐助!”鸣人有些愤恨,挥着拳头冲向佐助。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6-18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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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停下。”一旁看戏的宁次满头黑线,“你是想把大殿给砸了么?”
                              “呃……”意识到自己和佐助打起来后会引发极为严重的后果,鸣人适时刹住了脚,不好意思的笑笑。
                              “鹿丸,朕尽己所能满足你的要求。另外……朕会派两位御医跟随。”有些疑迟呢……担心被他发现他自身却不能为他所知的秘密。
                              “……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为百姓安居乐业做出贡献。”宁次的视线停留在一直默默站立着的鹿丸身上。毕恭毕敬的,却有些慵懒的感觉。
                              鹿丸知道皇帝的视线已经锁定在自己身上,立即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准备听宁次的命令。但他和佐助鸣人一样,当听到宁次会派两名御医跟随时,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微微一颤。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派御医呢?最近确实有些孱弱,但也不至于要御医随行啊。……这难道是,他对我的关心?怎么会!
                              鹿丸轻轻摇头。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坏了就扔掉好了,为什么还要修补呢?
                              难道是……啊,啊!一定是这样没错!看来会有事情发生啊——在自己身上。鹿丸的头脑飞速运转,终于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进而代替那个愚蠢想法的原因。
                              只是他不知道,宁次却真的没有料到之后将会发生何事,而御医的随行仅仅只是出于为他着想。但就算是宁次本人,又能将派御医的理由说出几分呢?或许,他也不知道为何。
                              “宁次,我们去治水,要御医干什么?”鸣人不禁发问——他可没鹿丸那么聪明。
                              “**!”一旁的佐助甩给鸣人一个白眼,表示出对他的唾弃。
                              “**,你才是**!啊,受不了了,佐助,我们打一场吧!”被愤怒压迫,鸣人咬牙切齿的对佐助提出了宣战。
                              “好啊,正合我意。”佐助将佩剑戴好,依旧冰冷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急促。但即使很想快点开战,还是要告知一下好友——即使他知道。望了一眼宁次:“宁次,我要和那个**打一架。不要找我们。”
                              “好。不过不要太过,明天你们还要和永安侯一起出发前往汴临城。”察觉到佐助的强烈欲望,宁次不着声色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嗯……”鸣人跑了几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返了回来,神秘兮兮的瞟了宁次一眼后,对鹿丸悄声说道:“喂,鹿丸。你要小心点宁次。虽然他看起来很和善,但绝对是个白眼狼。你这么,呃,漂亮,会被吃掉的!所以,要小心啊!”然后,鸣人自以为很成功的闪身离开,去找早就消失的佐助了。
                              鹿丸听到鸣人对宁次的评价后微微笑了笑,然后保持淡定。但得知他最终要表达的的警告内容后嘴角依旧不可避免的抽了抽——谁来解释解释被“吃”是几个意思?
                              宁次由于距离太远无法听清鸣人的话语,但他的视力可是极好的,在看到鹿丸嘴角的一抹笑容后,心头一震——这人原来笑起来如此貌美!
                              但当鹿丸的嘴角换上了抽搐的表情后,宁次的心中顿时感到不爽——连剑刺破血肉都不会转换表情的鹿丸都有这种感受,加上鸣人投过来的神秘视线,任谁都知道一定是一些对自己的“贬低”。
                              “呵呵,”鸣人消失后,鹿丸对着宁次稍显尴尬的笑了笑,“请圣上恕罪,臣先回府了。望圣上保重龙体,岁岁安康。”谦卑的弯下腰。
                              “准。……朕,同你一起回府…你的侯府。”宁次下意识将永安侯府当成自己另一个家。
                              “好,若招待不周,请圣上莫要怪罪。”
                              啊,他又要去了么?今天没有政务么?他就这么清闲么?那儿是自己的侯府,不如皇宫富丽堂皇,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却喜欢在府内闲逛,就像游街一般……可能只是他内心压抑才这样吧,毕竟管理国家是很累的。但自己又要侍奉在他身边,还有那种事……
                              啧,好麻烦……但,又有些期待啊……
                              为什么呢?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份期待……怎会萌生于内心深处……
                              “自然。”宁次淡淡的回答。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鹿丸回府,回永安侯府。那儿是鹿丸的家,而不是自己的。或许,是父母早逝使自己没有家的概念,遇到与母亲相似的人,才感到家的温暖吧……但又或许,是因为对他的眷恋?不想让他走么?怎么可能啊……不,也许,这是真实的……
                              啧,好痛苦……但,又有些雀跃啊……
                              为什么呢?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份雀跃……怎会萌生于内心深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6-18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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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风高——暗中人
                              二人本想即刻就走,怎奈何鸣人和佐助因打架而遗留了众多事务,一股脑推给了宁次。于是,鹿丸不得不陪着宁次处理政务。二人直到深夜才得以回府。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光芒,群星寻着月儿的足迹,隐去了光辉。无边无际的黑……更有阵阵冷风相伴。
                                马蹄声划破黑夜,一辆说不上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进无边的黑渊。马车内,两名男子面对面坐着,白与绿交织,分散。
                                鹿丸有些窘迫,却伪装的很好,依旧面无表情,淡然冷漠。望向宁次,长发散落,一条蚕丝白带遮住了额头。即使一身白衣,也掩不去他皮肤的温润白皙,这就是所谓的“君子如玉”吧。
                                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鹿丸低头望着长袖上的翠竹,殊不知对面仙人正柔和的描摹着他的轮廓。
                                宁次见眼前人细长的手指玩弄着袖上的那抹绿,不禁想要更加靠近。他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宁次起身坐到鹿丸身旁,手指抚过他的耳垂,来到了束发的碧带之上。感受到身旁人的指尖微微僵住,停留在竹叶之上时,宁次笑了笑。原来对我的触碰,他是这么敏感啊。
                                手指不再停留,轻轻带上一点力,碧带便顺着柔顺的发丝滑落。在那一瞬,宁次看到,鹿丸的脸颊泛起点点红晕。
                                呵。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爬上了他的下颚,稍稍用力便使想要埋下脸的人儿与他对视,使他的黑眸对着他的紫眸。
                                “脸红了呢……”宁次看了看一脸错愕的鹿丸,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轻声调侃。
                                “圣上,您!”鹿丸由方才的窘迫转为了惊讶,想要转身推开宁次,却发现自己早已动弹不得。
                                “……就这样让朕待会吧……我,真的很累……”宁次感到了怀中人儿的挣扎,不由得圈紧了几分。将头向下蹭了蹭,嗅着淡淡的竹香,宁次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鹿丸没有回答,但也不再挣扎,由着宁次抱住自己。看来,宁次将近一月都没来永安侯府,只是在整理政务啊……鹿丸笑了笑,在心中默默的想。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6-18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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