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书禾谐记所言,这是靠一种“惯性”维持(或许“维持”不是很恰当)的。对于“爱情”,“惯性”是一种类似麻木的僵持,这是悲哀;但对于两个人人生的进程,一种惯性并不是悲哀。
这种惯性也就是两个人一起走过,感情不断蜕化并习惯、安于彼此的过程(哦我这习惯性的长定语),这某种程度上也是两个人稳定关系的保证。人们在一生的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经历与体会,而这样的关系能够提供稳定的归属感与安全感,所以人们也大多安于这种习惯。对于青年,这是未褪去的热情,对于中年,这是辛苦人生的慰藉,对于老年,这是相知相守的搀扶。这些都会让人们彼此需要,也一步步地增加着两个生命体的联结。
这就是一种习惯。
我记得我大概发表过一些有关人类习惯的论调,我极其强调习惯在人类生命中的意义。这里也是,习惯应该说在两个人这样走过一生的过程中功不可没。
从进化的伊始,生物就已在习惯中过活。关于这类的科学研究报告应该说多不胜数。而对于人类,对于这被从古至今赞颂与讨论的感情,也逃不开生命的规则。
应该说这无所谓悲哀与否,千百年无数的面孔都是这样走过,而我们也一样,作为人类历史长河的一瞬,就这样走下去,用蜕变的爱走过我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