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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一篇批判陈大惠的文章下面,有人留言:“我以前不信佛教,自从看了《金刚经》,我就对佛教深信不疑,科学的尽头是佛学。迷信科学也是一种迷信。”曾经在内含子的一篇文章下面,有一个自称在科协任职的人,咬牙切齿的痛斥我们太“迷信科学”,说科学就是魔鬼会毁灭世界。当然,他是不是科协的人,我们无从考证。在一个中科院的群里面,又遇见一个据说是某985名校的物理学系教授,进群就大谈爱因斯坦晚年天天在佛堂念佛,佛经手不释卷,死后化为舍利子。在被告知那是谣言之后,他愤愤然的说:不要迷信科学,只有佛学是超科学的大智慧、宇宙真相。
本来,任何精神正常的人都知道科学与迷信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科学天生就是反迷信的,但居然很多人都在传播“科学是迷信”,“不要迷信科学”,莫非真如一位姓刁的朋友所言:现在迷信已经成为了社会思想的主流。
为了批驳这种低稚的反智思潮,我们刊登一篇文章,以澄清事实。文章原标题叫《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
典型精分言论,请勿对号入座
1,科学也是一种迷信!为什么世界上一些解释不了的事情都归结到心理暗示?有些东西比如鬼魂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不面对,一定要掩盖呢?科学就是一种迷信!
2,我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苦于身边都是科学的忠实信徒而无法交流!科学不仅仅是迷信这么简单,它抹杀了人类的想象力。科学就是对人类最大的犯罪!
3,认识世界不一定要通过仪器、计算等理性的东西。用感性的方法有时也可以,不过大家都认为是迷信罢了。大家都相信理性是科学,感性是迷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毕竟物理可以验证,重复。而感性是不可复制的,尤其是有些特殊的感觉。就我的感觉而言,理性是低层次的,感性是高层次的。庄子有类似的说法,大意是说:低层次的人难以感受高层次的东西,就好像聋子听不到声音(但是我们不能说就没有声音)。
4,人们,尤其是现代人,似乎非科学而不信了,形成了一种信仰科学的热潮,然而对科学的信赖到底有多少优越之处呢,相对过去人们信仰宗教的时候?总之,对科学的过分信赖给社会也带来了很多问题。
5,科学就是:科幻的学说!科学在针对某些问题上就是虚伪的!
6,你成功了, 你就很科学。对于科学的盲目信任,亦是迷信。
7,宇宙之大,远远超出科学范围,很多东西科学解释不了,而迷信能够解释,所以迷信比科学强大!
8,科学解释不了就说是迷信,我认为科学本身就是迷信。人眼看不见X光,可是X光存在,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科学发现不了的,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9,因为科学家也会迷信,所以迷信科学就是最大的迷信!
10,迷信科学确实是最大的迷信,我们叫它“科学迷信”。我们也不能证明最新的科学就是绝对的正确,而且往往都不正确。我们经常会看新闻里说某某科学家出来否定之前的一个科学结论:今天说某某药物对人体的某些病症有很大的治疗作用,没多久就说有专家发现这个药对人类有很大的危害、弊大于利。霍金就经常否定自己之前的结论。所以,科学的局限性体现在时间与空间上。这一点和宗教、佛教并无区别。我们有时候会说这个人怎么这样“迷信啊”,殊不知自己正在进行“科学迷信”。没有保持一个柔韧的心灵开放式地看待世间的一切,那和迷信就没有区别了。
11,今天的科学总能推翻过去的科学结论,那么今天的科学肯定也是错误的,所以,今天的科学以后也会被推翻,所以科学也是迷信。今天的迷信,以后就是科学。这些言论都是广泛流传的一种思潮,甚至一些人文领域的学者,如与“特异功能大师”们杯酒交欢的孔庆东之流就经常挂在嘴上。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一个年满13岁,接受过正规教育,精神正常的人如果说出“迷信科学”这样的话,几乎等同于**。任何学历在高等小学以上、思维逻辑能力正常的人都知道科学与迷信是截然相反的东西——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本无详细分析的必要,但一个谬种流传的谎言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揭露真相,往往也会成为某一部分人的“真理”,迷惑不辩是非人。所以,我决定说明白科学为什么不是迷信,为什么说科学是迷信的人是**的代名词。
语言逻辑的毛病
当代思想家、清华大学教授赵南元一针见血的指出其荒诞逻辑:
迷信是没有理由的相信,而科学恰恰是追寻理由的地方。科学把道理讲得如此明白,让你觉得不相信就未免太傻。所以“迷信科学”或是“科学迷信”就像“方的圆”或“圆的方”一样,是自相矛盾不能成立的概念。只有受教育程度所限,无法理解科学道理的人,才会把科学看得像神话一样不可思议,说出“科学迷信”这样不通的话来。
逻辑
其实,任何逻辑思维正常的人,都可以轻松看出某些人思维逻辑的“混乱性”,他们的质疑不是真正有意义的质疑,而是语言的毛病(这类人也往往喜欢说“时间不存在”)。可以判断,经常说“不要迷信科学”“科学是迷信”的人,连最基本的语法逻辑尚且没有建立。中国传统文化最缺乏的就是古希腊那样严谨的哲学逻辑,所以给某些人钻了空子,如果我们从小进行一些逻辑方面的训练,至少从文字上就提不出这种荒诞到无能的语句。国外也有宗教徒,但他们根本说不出这样逻辑混乱的字句。
举例
有人辩称:“科学不是迷信,但一味赞同科学的态度就是迷信”。
其实,科学是最动态、最开放的方法体系,科学不等同于科学理论,科学没有不能研究、谈论的禁区,“一味赞同”的态度,绝非是科学所提倡的态度,最多是科学素养不高的人盲目信任某个科学理论,或者盲目信任某个权威人物、权威机构——而科学理论如果具有缺陷,不管多久总是会被后来人所修正。
所以“一位赞同”对“维护”科学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而这种“一味赞同”,恰恰是科学本身最加以反对、批判的东西,“一味赞同”正是脱离科学的本意,怎么会是迷信科学呢?
克林顿·理查德·道金斯:英国著名演化生物学家、动物行为学家和科普作家,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教授
英国生物学家、科普作家道金斯一直被宗教界批评是“一个原教旨无神论者”,一些扯淡的“民哲”,会有一种极其无聊的说法:一个科学家对于证据的信念本身就是一种原教旨主义的信仰。可是,道金斯真的是原教旨主义者吗?
原教旨主义者的态度就是: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比如其信仰的《圣经》或者《古兰经》中的真理是先验的公理,而不是推理过程的产物。如果有证据与经文发生冲突,被抛弃的毫不犹豫的就是证据而不是经文。
而作为科学家,所相信的则是与信仰完全不同的东西。比如,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生物学家都坚信进化论是正确的科学理论(注,最多做局部修正),这不是因为进化论是《圣经》一样的经文,而是因为她提供了太多彼此相关的证据。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去检验证据,任何一本科学书上有一点错误,也迟早会被人发现并在以后的书中加以纠正。而对于一本《圣经》来说,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们之所以相信进化论是一种科学理论,是因为有证据支持它。如果新证据出现否认了进化论,我们就会在一夜之间放弃进化论。但不会有一个原教旨主义者敢于说过类似的话。原教旨主义者面对任何强大的证据,通常做的就是视而不见,拒绝正视。科学家对进化论的信赖绝对不是原教旨主义式的,它不是信仰。科学本身就不是信仰,信仰是宗教范畴。科学也不追求真理,而是老老实实告诉你如何获得知识的最可靠的方法。
举例
英国牛津大学动物学系有一位教授,多年来宣称高尔基体不是真实的,是一个幻象。某个星期一,一位美国细胞学家来做讲座,他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高尔基体是存在的。在讲座结束的时候,牛津大学这位令人尊敬的元老教授大步走上前台,以手舞足蹈的方式大声叫嚷,激情澎湃:“我亲爱的朋友, 希望能感谢你。15年来我一直是错的。”听讲座的人把手掌都拍红了。
很显然,原教旨主义者是绝对不敢说这种话的。他们面对科学与宗教信仰相冲突的时候,往往放弃对真相的追求,而捍卫自己的信仰。
举例
美国有位信仰《圣经》的地质学研究者叫库尔特.怀斯,由于宗教灌输给他理念是地球的年龄小于1万年,经历了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库尔特遗憾的抛弃了他多年所受的科学教育:我不得不在进化论和圣经之间做出选择,......我接受了上帝之道。如果宇宙中所有的证据都反对创世论,我也许会认同这些结论,但我依然还是一个创世论者,因为那是基于上帝之道所带给我的。我必须坚持这一观点。之后,本已在学术界崭露头角的库尔特.怀斯主动放弃了科学事业。
(本节资料主要来源:《魔鬼出没的世界》)
所谓“科学主义”的真相揭秘
科学主义(scientism)被学术界认为是:
人文主义者臆造出来的概念,实际上在科学界不曾有过“科学主义”这种存在。现代社会经常提“科学主义”的人,一般被认为是不具有基本科学素养的所谓“人文主义者”。提出“科学主义”概念的人想当然的以为:科学需要人文的指导,而人文也可以是唯心,所以科学应该脱离自然研究的范畴。其实,科学本身就最具有人文精神,脱离科学而妄谈人文,结局必定是反科学。
科学主义
虚构出”科学主义“概念的那一批人,虚构出世界上存在一种“科学主义者”——把科学当作检验所有事物的唯一标准;科学为解决世界一切问题的万能力量。”
恰恰与之意淫相反,我们看见,古今中外广大的科研工作者、医学家、科普作家,他们有文体爱好的比比皆是,很多人都有此方面的精深造诣,历史上更有许多是公开呼吁重视人文、反对战争独裁的,大力提倡社会制度改良的知名学者,他们有的同时兼具文艺家、革命家的身份,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认为科学可以无所不能、包打一切。
(百度百科词条“科学主义”)
虚构出“科学主义”的历史真相是:
“科学解决一切问题”的伪概念,“唯科学主义”的内容,反而是坚信“神学、哲学可以解释一切”,为封建迷信招魂的人提出的,目的就是倒打一耙,给科学抹黑。以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提出进化论为起点,科学如迅雷般崛起后毫不留情的揭露出哲学在实证方面的欠缺,昔日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嘴炮大师——哲学家们突然尴尬的发现昔日的小弟不再向自己恭恭敬敬的问安了,顿觉丢了面子、前途不再灿烂,由此厌恶和反感科学,虚构出一个“科学主义”的大帽子,试图禁止科学研究踏入主观的非自然领域。
科学主义是怎么来的呢?我查阅了资料。科学主义的英文(scientism)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出现(注,达尔文的生卒是1809年2月12日-1882年4月19日)。德国哲学家狄尔泰(Wilhelm Dilthey)在十九世纪末主张:人文学的研究方法与科学方法不同,人文学应该“主观”,与科学的“客观”相对,并批评那种试图将科学方法应用于人文学(指法律、艺术、历史和宗教)研究的思想为科学主义。
赵南元教授说的一针见血:
反科学的势力公开站出来宣扬反科学多有不便,还需要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反对科学主义”就成了反科学的一顶隐身帽。反科学“文化人”在学术上无所建树,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主张,只能靠扣帽子、打棍子的非学术方法来对付批评者。所谓“科学主义”就是反科学势力用来对付批评者的一顶大帽子。遇到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不需要任何符合学术规范的论证,只需给对方扣上“科学主义”的大帽子,就可以得胜回朝了,实在是方便得很。
所谓“科学主义”,如果存在的话,也只是哲学史(而不是科学史)上的一个流派,是某些哲学家对科学的看法而已,与科学本身并无关系,与科学家也没有关系。如果有谁真的要反对“科学主义”的话,应该到哲学家中去寻找科学主义者,而不应把矛头对准科技界。把“科学主义”说成是科技人员乃至热爱科学的公众的“缺省配置”,视广大科技人员如“敌占区”,向公众散布妖魔化科学的言论,当然不是反对什么“科学主义”,而是地地道道的反科学。
所以,“迷信科学”是一个荒诞可笑的伪命题,任何一个稍有基本逻辑判断力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幼稚、荒唐的鬼话。
科学本身是不是最值得“信赖”呢?
要明白科学的基本概念:科学是方法体系,不代表知识主体。科学不与任何一种科学理论划等号,科学理论在科学体系中不占主体地位。
举例——
好比,地球上有几百万种动物,老虎是动物的代表性物种,如果你说动物等于老虎,那就错误了。
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科学就相当于数学(当然,科学不是数学),某一个数学公理被证明具有局限性,被“否认”(其实,是修正)了,然而,你可以否认数学本身吗?
“科学讲究实事求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只告诉我们能解决哪些问题,以及怎样解决它,即“老老实实的获得知识的可靠方法”。而且科学还告诉我们什么是不可能的,例如能量守恒定律告诉我们发明永动机是不可能的。科学的“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在科学领域之外当然也有应用的可能,非常值得尝试。 科学既不求终极真理,只是不断接近真理。“真理”本来是一个宗教概念。”(赵南元)
科学也不是信仰,信仰代表非理性的那一方面,信仰的反义词就是“理性”。
科学解决的是“应该做什么”和“应该怎样做”的问题,“是什么”只是从属于这两个问题的微不足道的问题。科学能够用于决策就证明了这一点。科学不以真理为目标,科学是迄今为止人类获取知识的最有效也最可靠的方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特别强调
科学最讲究的是数学自洽、形式逻辑和实验证据,而玄学、哲学、神学都无法胜任。即使科学理论一时具有缺陷,“科学家不一定靠谱,但神学一定不靠谱”。
我们还可以提出一个反证法证明“科学方法是不是最可靠”,比如,你可以任意拿出一个科学方法以外的新方法,证明比科学方法更可靠,自然推翻了前面的论点。然而,千百年来没有一个实例可以做到。
奥卡姆剃刀原理
这里,需要介绍一下“奥卡姆剃刀原理”。在现代科学的语境下,狭义的剃刀原则时,一般是这样的:“当两个假说具有完全相同的解释力和预测力时,我们以那个较为简单的假说作为讨论依据。”
举例——
关于转基因食品,有一个普遍现象,民众一看见转基因的新闻报道,往往是一窝蜂的辱骂,只要是替转基因技术辩论的科学家,没有不被辱骂的,对于反转的人群来说,“我心里看见转基因就是不痛快”就是认知事物的最高判断准则,而不是去探寻事物的真相。实际上,这种愚昧心态也是迷信者们的共同准则。他们唯一的武器就是“一切皆有可能”:“专家不吃上三百年,我们就不吃。”
——实际上,即使专家真吃上三百年,他们依然是不会吃的,按照“一切皆有可能”,吃三百年没有发现危害,保不准吃五百年不会有害。 “转基因技术完全无害”本身就是难以证明的伪命题,即使你吃五百年转基因食品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说不定三百年后有一个人中招了呢?套用“一切皆有可能”的思维,我也可以得出“释迦摩尼和特斯拉在街头亲吻”的荒诞结论——“没有看见不代表没有”,所以也是“一切皆有可能的”。
一个严肃的科学家绝对不会在任何观点上轻而易举的下结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他们会通过一系列严格的实验来证明观点,在不擅长的领域,也会多思考、多听取其他专家的意见或者保持观望也是不错的选择。作为一个严谨的人,在历经几十年研究没有发现转基因有害之前,按照奥卡姆剃刀原理,“有害”就是一种多余的假设。作为一个稍稍不严谨的学者,会认为转基因食品有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科学家做实验,迷信者只需要“信”
科学是一个知识体,但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它...去找出世界是怎样工作的,寻求可能有的规律性,洞悉事物间的联系。
我们能否最终详尽地认识一颗盐粒呢?...在这粒盐中,大约有1018个钠和氯原子。如果我们希望认识一粒盐,我们至少得知道这些原子的每一个的三维位置。(事实上,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知道,例如,原子间力的本质,但我们暂作一粗略的计算)。...脑能知道多少事件呢?...如果脑中的每个信息单位对应于其中的一个连接(似乎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则脑所能认知的事件总数不超过1014个,即一百万亿个。但这个数只是我们所取的那颗小盐粒原子数的百分之一。...在这样的水平上,我们简直难以理解一颗盐粒,更谈不上要理解整个宇宙了。
但让我们稍稍更深入一点看看这颗盐粒吧。盐正好是一种结晶体,其中若无晶体点阵结构缺陷,每个钠原子和氯原子的位置都能预先确定。倘若我们能够摇身一变,钻进这个晶体世界中去,那么,我们就会看到一排挨一排的原子有序地排列着,看到一种有规则的交错结构——钠,氯,钠,氯……,若能让我们站在一排原子上,那么,在我们上面和下面的各排原子也都按上述规则排列着。一块绝纯的盐结晶体,可能会有象10个信息单位那样的东西来规定每个原子的位置。这不至于会超过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
如果宇宙具有自然规律,这些规律又象确定盐结晶体相同程度的规律性那样支配其行为的话,那么,宇宙自然也是可知的。纵然存在许多这样的规律,每一规律又十分复杂,人们还是有能力完全理解它们。即使这种知识超过了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我们还可以在我们体外贮存附加信息,例如,在书中,在电子计算机的记忆件内,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还是能够认识宇宙的。
人类在可理解的程度上是有明确目的地去寻找自然规律的规律性的。寻求规律,理解这巨大而复杂宇宙的唯一可能方法,那便是科学。...
...当我们涉足其他领域时,常识和普通直观也就成了很不可靠的向导了。当我们以接近光速运动时,我们的身体质量会无限止地增加;我们身体的厚度在运动方向上会收缩而渐趋于零;而时间对我们来说,正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将趋近于停止下来。我们的常识证据在高速下显然是不适用的。
或者让我们来考虑由形状象哑铃似的,由两个原子所组成的一个单独分子吧。比方说,它是一个盐分子。...很可能分子只能比方说在水平位置上定向,或在垂直位置定向,却不能在二者之间的许多其他角度上定向。某些旋转位置是被禁戒的。被什么禁戒呢?被自然律所禁戒。宇宙是以一种有限制的、量子化的、旋转的方式建造的。
我们为什么不应该能够有中间旋转位置呢?为什么我们不能比光速跑得更快呢?但就我们所知,这是一种构成宇宙的方式。这些限制不仅迫使我们变得稍许谦逊一点;他们也使得世界变得更可认识。每一种限制对应于一条自然规律,即宇宙的规律化。对于物质和能量所作的限制愈多,人类所能获致的知识也便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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