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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御街行(佐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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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为什麼这麼弱?」 
「你不是想杀我吗?」 
「凭你的实力,不够格跟我打。」 
「你真令我失望。」 
「等你变得够强,再来杀我吧。」 
弟弟,等你变得够强,再来杀我吧…… 
为了确定这股意念真的存在,他离开。 
这句话毁了他一辈子、这个人毁了他一辈子。而附带的连锁效应,让他毁了他珍爱的、说也说不出来的……所有东西。 
不论那是什麼,总之是毁了,而且拼不回。 
至少他是这麼想,并为此或多或少但最后归类为永铭於心但毫不在意的后悔,尽管那种满溢胸腔的痛一直沉甸甸的压得他呼吸困难,甚至连句抱歉也不敢说。 
...  
那个背影单独消失的时候,他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追到了却抓不住,他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看著她说,下次我们两个一起吧。他才知道原来还有疼痛。 
她说了那是个请求!用一辈子交换的请求! 
但他没做到!他想给她一切却连这卑微的请求也做不到! 
於是他从那刻开始放弃,所以他才敢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带他回来。 
他认清了给的起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 
他认清了他仅剩的东西,他要他们一起。 
最珍爱的人、与最重要的人,一起。 
他要看著。 
谁叫他看到的两个人,明明是眷恋得相互拉扯却仍是个离字。 
他要拉他们一把,不计代价。 
... 
转眼间就长了好多岁,变了好多事,物换星移不知有几次。 
他十九岁了,终於成了独当一面的火影、同时是史上最年轻的火影,鸣人总爱把「最意外性的」几个字去掉。而六代火影的石像是被全村公认为最具喜感,同时也是最容易遭人任意涂鸦,而被火影个人称之为「带有壮烈牺牲的悲剧色彩」的伟大艺术品。 
她十九岁了,老爱大声嚷嚷我成年人不喜欢粉红色了,却还是年年收到大批粉红色包装的精美礼品。不论是生日礼、馈赠礼、谢礼、聘礼。春野樱想去发廊染发却每遭拒绝,屡试不爽,说什麼染了就不好辨认。甚至被她诊过的各国大名在药到病除后都会为她仔细筹画一场粉红派对以表感谢。 
他十九岁了,在各国间来来去去,不论情报搜集或暗杀甚至机密盗取都是多少碰过一点了。带著逃亡忍者的名号、背著数百件国际钜案的冷峻背影永远都是等著人家眼巴巴的赶来要抓人时来个去无声息。 
十九,已过十八却不足二十,明明还很多事不能做,却要负责。 
好个年轻又沉重的一岁。 
... 


1楼2009-02-15 20:33回复
    虽然...这篇本来就发在空间里了...但由於最近这篇文死机的很严重!所以我将它发上来...因为我发现~发在吧里我比较容易生出剧情~~也许是因为有大家支持的关系吧(汗)就像神离一样~ 
    这次!也烦请大家多多指教了!(鞠躬)


    2楼2009-02-15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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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一直以来,成为最强的火影,就是我的梦想。 
      不知道为什麼,我就是想要变强;为了这个连「为什麼」也无从探究的目标,我努力得很快乐。 
      然而,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为最强的火影」,居然会从一个梦想,变成一个条件。 
      一个,为了达成计画的必要条件。 
      这就是我要成为火影的原因。 
      但是,了解为什麼以后,我好像不那麼快乐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代表什麼;虽然说,这样的改变并有什麼不好,但是,「变质的梦想」,怎麼听就怎麼悲哀。 
      但是,成为火影,才有足够的权限,去执行我的计画。 
      我的计画,不容许失败。 
      我之所以努力。 
      ... 
      把玩着手中的钢笔,迷蒙而显得爱睡的蓝眸正仔细审视着桌上的公文。 
      说是在「仔细审视」文件,不如说,他正「很认真」的发呆。 
      错,他才没有发呆,他是在想事情。 
      譬如说,等一下要去一乐拉面还是去丸子店好呢…… 
      等等,等等,他不是在想午餐的事,他是在想某人的事。 
      比方说,下星期的情人节,小樱跟雏田会不会送他一些同情巧克力呢…… 
      不对、不对,他也不是在想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他是在想任务的事情。 
      举例说,他交代卡卡西去抢购「亲热天堂完结篇」一百本到底什麼时候回来呢…… 
      非也,非也,他连任务命令都没发下去,哪来这种不三不四的等待?他是在想,他是在想啊…… 
      正当那伟大的火影大人要永无止境的发呆下去时,一个声音及时挽救了差点「误入歧途」的他。 
      「火影大人。」 
      「进来。」鸣人,也就是现任火影,彷佛被惊醒似的,急忙在公文上签名,并拿起一本卷宗翻开,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很有火影架式的抬头,看清来人后,他又很有火影架式的开口。 
      「是你啊,祭。」 
      祭,拥有与佐助相似的容貌,再加上他的笑容,是他的最大特色,因而能迷倒不少木叶女忍,但此刻的他,虽然面带微笑,但满脸胡渣灰尘,看来狼狈又憔悴,好像刚经历一场大灾难似的。 
      「是。」祭的招牌假笑,加上那口洁白的牙齿,实在是让鸣人很想把他一拳揍扁,但祭现在的模样看来如此凄惨,他如果真的跳起来跟他火拼一场,小樱绝对会用怪力把他揍个半死、森乃伊想必会用惨绝人寰的手段好好修理他一顿。因为,在情报任务参与上,祭是不可或缺的主力之一。如果鸣人想找他活动筋骨,就表示我们亲爱的火影大人已经觉得人生毫无乐趣,而打算采取悲惨到极点的死法了。 
      「什麼事?」 
      「『晓』又有动静了。」 
      「什麼动静?」义务性地问一下。 
      「他们打算灭掉风之国。」 
      「喔。那…我爱罗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风影大人也正打算通知您这件事。」 
      「为什麼?这跟我有什麼关系?」最好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属下不清楚,但属下这里有风影大人的亲笔信函,请过目。」 
      鸣人颇感烫手的接过信函,牛皮纸信封握起来相当厚重;信口用蜡封住,代表机密文件;看着信封上的题字,确实是我爱罗那斜长却不凌乱的笔迹。用拆信刀开了信封,鸣人一边阅读信件,一边问到:「你怎麼会这副惨状?」 
      「回火影大人,属下在回木叶的路上被鬼灯水月袭击,才会搞成这副模样。」 
      「水月?这名字怎麼听起来这麼耳熟?」 
      「回火影大人,他是叛忍宇智波佐助小队的队员。」 
      「喔…就是那个一心想拿到干柿鬼鲛那把怪刀的家伙啊?」 
      「回火影大人,那把怪刀叫做鲛肌。」 
      


      3楼2009-02-15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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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怪刀只是代名词,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它叫做鲛肌。」其实,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 
        「很抱歉。」即使祭很怀疑火影大人是不是真的知道。 
        「所以说……你是在藉此告诉我,宇智波佐助不希望木叶插手这件事,因为他们想要跟晓搞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屠杀?」这什麼推论啊,连他自己都不信这套。 
        「报告火影大人,这次晓的总指挥是宇智波鼬。」没有答覆鸣人的问题,祭只是不动声色的丢出一项新讯息。 
        鸣人峰眉一皱:「怎麼不是佩恩?」 
        「属下不知。」 
        「你知道了还得了。」说得很敷衍,但祭的微笑依然不动如山的挂在脸上,想来他是听不懂鸣人话中的涵义了。 
        「火影大人,属下认为宇智波佐助是担心我们抢在他之前去破坏晓的计画,如此一来,要『亲手』杀掉宇智波鼬就会变得比较困难。」祭只挑最表面的原因随意讲讲,因为,其他的就算不用说,鸣人大概也猜得到。 
        「顽固。」鸣人咕哝一声,两眼无光的阅读信纸。 
        「火影大人,属下认为,由於宇智波佐助有着『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宰掉宇智波鼬』的顽固心理,我们大可以不必放太多心思在晓身上,只要负责协助维护风之国的安全即可。」见鸣人似乎是没了下文,祭只好再次开口,提醒鸣人一些表面到不行的幼稚计画。祭怀疑,如果长期跟在火影大人身边,一定会变得聒噪又幼稚,谁叫鸣人只要一听见「公共事务」就会变得兴趣缺缺、沉默寡言的不发表任何意见,如果不讲这些像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的幼稚言论,他恐怕会被正在搞自闭的鸣人晾在一边,晾到何年何月都不晓得。 
        果然,鸣人依旧眼神涣散的读着信纸,然后吐出一句不负责任的话:「那你去办。」 
        祭躬身,礼貌且认命的地答道:「是,火影大人。」 
        语毕,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 
        看完了那厚厚的信,鸣人有别於以往将这些机密文件乱丢,而是缓缓的将信件放回牛皮纸袋中,并将它锁入抽屉的最底层。 
        接着,他靠向椅背。 
        原本迷蒙的蓝,渐渐变成清澈的湛蓝,又慢慢转为深幽的靛青,犹如自万丈悬崖之上俯瞰一片汪洋,乍看平静无波的海面下,或暗礁、或漩涡,或无法预测的惊涛裂岸。想要探究这双眼的人,只能从崖上一跃而下,深深入海,但是,茫茫大海中……又能找到什麼? 
        「他们…终於要采取行动了啊……」 
        「嗯…看来…计画差不多要开始了……」 
        瞳孔缓缓拉长,只见靛青的眸色透出隐隐红光;他轻轻的笑了,不应为人类所有的利齿看来雪白而冰冷;但他的笑声却出乎意料的好听;可说是余音绕梁、不绝於耳,只是听久了…会有股恶寒从脚底冷上来罢了…… 
        ...


        4楼2009-02-15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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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
          「呼、呼……这样绝对会迟到的…要再跑快一点啊啊啊啊啊--」 
          一听见楼下传来的鬼叫,已经待在火影办公室里的鹿丸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支菸,深吸一口,然后用力吐出。 
          「要是他没赶上时间打卡,等一下一定会有一大堆麻烦事。」他很麻烦地望向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七点五十九分,而那秒针正一步步往「12」的方向逼近。 
          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秒针亦是不断接近「12」,而鹿丸的表情自是更显麻烦。 
          「碰!」只见鸣人一脚踹开办公室大门,然后马力全开的冲向打卡机。 
          「把查克拉凝聚在脚上啊啊啊——快让我打卡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声鬼吼鬼叫,鹿丸一边听,一边很麻烦的抠抠眉毛。 
          「啪!哔——系统打卡完成,现在是七点五十九分五十八秒。」听见系统发出的声音,鸣人幸福又忘我的举起双手,一副我最伟大的白痴姿态,彷佛四周响起了英雄归来时的热血音乐,其中甚至夹杂了欢呼与掌声。 
          「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爱你们,谢谢……真的——噢!」本来高昂的姿态最后化作一声惨叫,从站得顶天立地到蹲得一败涂地,英雄瞬间成了小孬孬,而见状的鹿丸则是很麻烦的捏捏鼻梁。 
          「不客气。」在毫不客气地将好几本厚厚的卷宗往火影大人尊贵的脑袋上敲下去之后,宁次很酷的开口:「火影大人今天真是好兴致,不晓得您知不知道今天开会的主题是什麼?」 
          「不、不就听说…要打仗了吗?」鸣人嘶牙咧嘴地摸头,显然很是在意宁次的「不当暴行」。 
          「是的,既然如此,那火影大人还在这里拖拉做什?难道您忘了其实您今天差点又迟到了吗?」宁次俊逸的脸上表情森寒无比,白色的瞳孔里闪着劈哩啪啦的白色火花,眼匡周围更是暴起青筋,一副要发动白眼攻击的样子。 
          好像…鬼啊—— 
          鸣人在心里尖叫,但其实他连气也不敢喘一声。 
          狠瞪着鸣人,宁次的脸上浮现了超级魔鬼式的恐怖笑容,然后一字一字轻声细语的说:「所以,火影大人,『请』您尽快召开会议吧。」 
          「我我我我知道了——我我我我马上召开会议——拜托你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天啊——」鸣人再也不敢看宁次,吓得直接跳到鹿丸身后,只露出一对蓝眼睛。 
          「居然被你发现我也待在办公室里了,可恶……」鹿丸很麻烦的拧菸,嘶声说。 
          宁次将下巴向上抬了15度,眯起眼睛看着鹿丸身后的上司,眼中明白透露出看扁自己的长官的意思:「那我们十分钟以后就开始会议吧,我去通知其他人了。」 
          直到宁次出了办公室,鸣人才松了一口大气,从鹿丸背后走出,接着像一坨烂泥巴似的躺到沙发上去颓废。 
          一想到要开会,鹿丸再次麻烦地捏捏鼻梁。 
          而鸣人的肚子则是发出「咕噜咕噜——」的噪音,但听得鸣人叫着:「可恶…我还没有吃早餐…我肚子好饿喔…我全身上下都没力气……」他一边瞟向鹿丸,一边哼哼哎哎地:「我不能去买早餐了啦…我起不来…完了…我会饿死…开会会饿昏…走路会撞树…公文会盖错…会乱使色X术…会发动无差别性攻击……」 
          他东拉西扯的,一边狂对鹿丸「使眼色」,希望他能理解他的意思。 
          只可惜鹿丸很麻烦的装作没听见,来个相应不理。 
          「呜呜…我还没有吃早餐啊……」直比苦旦的哀怨声音以及震耳欲聋的从肚子发出的响声让鹿丸又点了一根菸,然后露出一脸「就知道会这麼麻烦」的表情。 
          见鹿丸好像没有动静,鸣人便更大声地该了起来:「呜呜…我命好苦啊…天天加班上到半夜,饱受公文催残,结果连份早餐都没有被施舍……老天爷怎麼这麼不公平啊呜………我的早餐啊呜...我好饿喔呜…我要吃早餐呜…我快饿死了呜……」 
          「我去买早餐了。」再也受不了的鹿丸丢下一句话后转身便走,心里羡慕着宁次刚刚抢着去通知大家开会,以免饱受三流苦情肥皂剧的折磨。


          7楼2009-02-1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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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牙、志乃及雏田并肩走在一起。 
            「看来,佐助要小心了,免得连家门都还没进就被杀掉。」牙说。 
            雏田面带忧色地低喃:「虽然鸣人那样说,但我还是不认为鸣人会狠下心杀掉佐助……」 
            「不,他会。」志乃冷静地——也可以说是凉凉地驳回:「虽然鸣人跟佐助的交情绝对不亚於我们,但鸣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再加上他身为火影,他也确实非这麼做不可。」 
            「但…我们不会真的要杀佐助吧?如果…如果真的要杀他,小樱会很伤心的……」 
            「哈,别说杀他好了,能不被他宰掉就要算我们运气好了!」牙不以为然地说。 
            听到牙的话,雏田连苦笑也挤不出来。 
            「哎唷……看来要杀他很麻烦,要不被他杀也很麻烦呢……」身后传来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鹿丸,他嘴里叼著一根菸,而丁次正走在他旁边。 
            「呵……怕麻烦?我不相信你想不到解决办法。」原本走在雏田他们前面的宁次回过身来,带点取笑的成分对鹿丸说。 
            「这个嘛……」鹿丸慢吞吞地摇头:「没有挑战性、一点也没有挑战性。」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讲,那太简单、也太麻烦了。 
            「真的?宁次哥哥,真的有解决办法吗?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们?」雏田略显急迫地问,苍白的脸上微微泛红,看来反而很可爱。 
            「自然是有的,大小姐。」宁次失笑:「只要不让佐助进入木叶的安全范围就行了。」 
            「呃…?」 
            「意思是说,要将佐助驱离安全范围,也就是不要让他靠近木叶,而是将他困在战场上,对吧?」觉得听懂了宁次的意思,天天显得很乐:「所以说,我们这些留守木叶的忍者根本不必与佐助交锋,只要让那些在战场上的忍者去围堵佐助就行了!」 
            宁次但笑不语,鹿丸则是一脸「差不多先生」的姿态——意味你要怎麼解释都可以。 
            「啊,确实、确实,」志乃若有所悟地点头:「这方法不赖。」 
            「嗯…」小李附和,「毕竟,要杀佐助很难、要拘捕他更难,监禁他就不用说了——大概是难於上青天吧……」他轻笑一声,「所以说,我们不如直接采取最简单的方法——阻碍他,这应该是最简单、也最安全的作法了。」 
            「噢…」虽然雏田听懂了,却仍有些犹疑不安:「可是、可是这麼做的话,鸣人…他不会生气吗?」 
            「他有什麼气好生的?」天天咯咯直笑,「他就是要我们这麼做啊,他不是说的很明白吗?『凡进入木叶安全范围的人通通狙杀』,就是要叫我们阻止佐助进入安全范围嘛。」 
            「真…真的是这样吗?鸣人他…不是真的要杀佐助喔?」雏田略松了口气,表情似乎放松了些。 
            「当然,你要他杀佐助,他才舍不得呢。」天天回答得胸有成竹。 
            「那…小樱刚刚,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分?」 
            「何止『有点』?根本是无理取闹。」牙嗤之以鼻地说。 
            「所以说啊…女人就是这种麻烦的生物。」鹿丸随便下了个不三不四的结论。 
            「哼,男人才不解风情呢,天知道小樱有多希望佐助回来,你们也不想想她等多久了?」为了维护女人的尊严,天天不甘示弱地呛回去。 
            「小樱…不是在跟鸣人吵架,」志乃推推眼镜,然后用一种平静到没有人会认为其实他正在表达他的强烈疑惑的语气问:「难道没有人听出这是激将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回应志乃。 
            志乃来回看了看这些木叶忍者村中堪称精英的上忍们,然后一脸『这些人怎麼会成为上忍』的扑克式(就是没有表情)表情。 
            终於,有人说话了: 
            「这种一听就知道的事根本不值得讨论。」宁次。 
            「因为是激将法,所以不必自找麻烦的劝架。」鹿丸。 
            「我正在想晚餐要吃什麼,所以我不知道小樱说了什麼。」丁次。 
            「小樱小姐骂人时的丰姿不该被任何事物打断。」小李。


            10楼2009-02-1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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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很喜欢待在这湖边坐著,这里的水,彷佛能读出许多她的心事。 
              她很抱歉今天这样对鸣人大呼小叫,但她真的很希望鸣人因为如此被她激怒,而不采取直接狙杀佐助的策略。 
              而鸣人的淡然以对,让她更觉得难过而且抱歉。 
              不过听了井野那番话以后,她的心情真的好很多。 
              (这麼简单的东西…我怎麼会听不出来……) 
              照理说,佐助的强应该要让她根本就不必担心佐助的生死,但事实上,在这些年间,鸣人或许已经强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了。 
              为什麼说是「或许」?因为她不知道鸣人到底变得有多强。 
              她已经,看不见那个过去的鸣人了。 
              (佐助…你不会被杀掉吧?) 
              (不要到木叶来…绝对不要……) 
              等等,她在干什麼?怎麼会去想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蠢事? 
              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奇怪,愈来愈会胡思乱想、愈来愈情绪化…… 
              老天,她多久没有好好冷静的思考一下了? 
              好像…总有东西在扰乱她的心神。 
              目光飘向那澄澈如明镜的水,思绪又再度恍惚起来。 
              (该不会是…因为这水的关系吧……) 
              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佐助浑身浴血,还吃力地对著她说话。 
              「小樱……………」 
              脑海呈现暂时性的空白,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做什麼,也听不清楚他现在正说了什麼,只是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 
              「不…不要…」抱著头,她破碎呢喃。 
              (幻觉…这是幻觉…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小樱…………」佐助的声音在她四周飘忽著,好像在对她恳求什麼。 
              (不要死…拜托你不要死……) 
              「小樱……我……」 
              (这不是真的…不是…) 
              「救我…小樱……」 
              (我爱你啊…拜托你不要死啊……) 
              「小樱…陪我…」 
              她巍巍的站起身,望向湖面。 
              似乎是一面窗户,而他正透过那面窗户,对著她说话。 
              「陪我…陪著我……小樱……」 
              (陪你…好…我陪你…) 
              「佐助…我永远都陪著你。」 
              她走进水中,那股冰冷的气息似乎比平常更冷,尽数窜近她体内。 
              缓缓走向湖中心,她没有一丝犹豫,直到她整个人没入水里。 
              身体愈来愈冷,水不断呛入肺中,她几乎窒息,曾几何时,她看见佐助正温柔的望著她。 
              恍惚间,她察觉到头顶上的光亮愈来愈微弱,终於陷入黑暗。 
              终於,那道绯色倩影要永远沉默水底…… 
              佐助,我陪你。 
              ...


              13楼2009-02-15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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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看不出门道来——」) 
                (他该不会…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怎麼打仗?」香燐愤怒的低喃,视线停留在失去知觉的佐助脸上。 
                (感觉居然愈来愈真实……) 
                (难道,除了能感受她的心之外,还能够感受她的知觉吗——) 
                身体彷佛浸泡在世界上最阴冷的冥河之水,衣带随着那如此真实的水流诡异飘荡,甚至能清楚感受到自己正触摸着死亡——那种近在咫尺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正闭着眼,但他却能清楚看见这令他深深震撼的景象。 
                ——他最想见的人。 
                他深深思念的女人。 
                她正用那迷蒙的双眼凝视着他,温柔的笑着。 
                原来那笑,正是他心中绝望的来源,也是她的。 
                清楚感受到死亡的人,是他,而距离死亡最近的人,是她。 
                (你想死?) 
                她恍惚的对他笑着,朱唇轻启,他看着她无声的讯息—— 
                我爱你。 
                (那你干麻死?) 
                我想陪你。 
                (蠢女人,死了你怎麼陪我?我不需要你陪我一起死。) 
                他含住她的唇,将氧气送入她的肺里。 
                (而且你死了,也会跟着害死我。) 
                心好痛。 
                爱我,就不准死。 
                陪我,所以不能死。 
                你还是那麼令人讨厌,只要在你面前,我说话就会跟小孩一样幼稚。 
                抱紧她,他将她往水面上带。 
                上头的光亮渐渐清晰,他怀中逐渐温暖的身躯让他知道她已经脱离那种绝望,血液也开始正常的在他血管中缓缓流动,胸口的痛楚消失,彷佛她活过来、也就会让他活过来一般。 
                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要走了。 
                (这连结又要断了。) 
                怀中的温暖虚虚实实,几欲消失;耳边却好像有呼唤声愈来愈近,愈近愈真。 
                「——佐助,你回我话!你怎麼了你回我话啊!」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醒啊?不醒不如一刀砍死省事啦!」 
                「这也太弱了吧,继承这种咒印的人居然这样就死了,真是浪费——」 
                听见他们不断制造的噪音,他终於不悦的睁眼,嘶声说:「要不,回去找那不死寄生蛇如何?」 
                「——不要!兜那家伙好恶心!」乍见他睁眼,大家都是一喜,但一听他开口说话,大家又是一惊。 
                望着空荡荡的怀抱,残留在他身上的她的体温更显清晰。 
                「那就别那麼好心为我送葬!」 
                他们耸肩,知道了他话中的意思——很吵。 
                服下一颗军粮丸补充体力,确定身体状况无虞,不会再吐血后,他再次下令出发。 
                目的地——风皇城。 
                ... 
                她发现有人正抱着她,并带着她浮出水面。 
                那个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好像很紧张。 
                她吃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那个抱着她的人是谁。 
                但紧接着清醒神志而来的,是为了排水的剧烈咳嗽,让她感到相当不适。 
                「咳、咳——呕——咳咳咳——」 
                「啊…醒啦?那真是太好了。」那个好听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并松了好大一口气。 
                「……鸣…人?」 
                「干麻?」并没有低头看她,鸣人正东张西望的找寻离他们最近的堤岸。 
                「…你…怎麼会在这里?」 
                「我们来找你。」他回答,又问:「你又怎麼会在这里?来冬泳?」鸣人看见志乃跟丁次站在一起,丁次举起手上的巨大零食袋当做指标,好让他游过去。 
                「…怎…怎麼可能,现在是夏天耶……」 
                「那你来这里干麻?」一边游,一边低头看她——终於。他的表情疑惑而平静,好像不太期待、也不太在乎她是否会回答。 
                「……我看见佐助了。」 
                「真的?!那他跟你说了什麼吗?」明显燃起了兴趣——不带任何质疑,鸣人兴冲冲的问。 
                「他要我陪他…所以…我就跳进池子里了。」看着对「见到佐助」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的鸣人,小樱觉得很奇怪。


                15楼2009-02-15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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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佐助要你去ㄕ——去做一些危险的事——这样吗?」 
                  「嗯……」小樱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点头,想不透为什麼鸣人会相信她这些犹如天方夜谭的鬼话。 
                  「那他真的是佐助吗?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做这种事……你有没有看错人?」 
                  (他好像…对这个话题…感到很认真耶……) 
                  本来以为,不会有人相信自己的。 
                  「但后来…佐助…是他救了我喔……」只说出结果,她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笑容,对於这个愿意相信她的人,她好感激。 
                  (鸣人…谢谢你……) 
                  有点懊恼,因为她还来不及将这话说出口,便再度失去意识。 
                  (又晕了?看来我得游快一点才行……这池子还真是该死的大…而且深得很咧……) 
                  看着怀中的娇软,他的眼神闪过些许阴鹜。 
                  (这池子…居然能让人产生幻觉吗……) 
                  如果不是幻觉呢? 
                  恐怕,那个跟过去的九尾一样,一同被列为木叶禁忌的传说—— 
                  是真的。 
                  九尾,在现在的木叶,已经不再是禁忌。 
                  但那传说,仍是。 
                  (……有趣的东西。) 
                  看来这东西,有必要让他好好利用一下了。 
                  ... 
                  午夜,风皇城。 
                  轻轻地,香燐割开了那正一品官服主人的喉咙。 
                  睨着倒在地上的家伙,她甜甜的说:「要不是你跟那兵部尚书一样辛勤加班到这麼晚,也不必从今天开始休假了。」 
                  尚书令,讨取。 
                  兵部尚书,讨取。 
                  手握大刀染血,满地尸体中,他背月光而立,俨然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血腥趣味。 
                  「五百血酿,香醇难拟,再添五百势必更佳,可惜——」舔着刀口,他也只有在喝酒时这麼潇洒。 
                  大内护卫五百名,已击杀。 
                  捏爆最后一颗头颅,适才的惨叫已然烟消云散,只剩初归的手感与热血澎湃。杀人如此容易,又如此有趣。世界上多少这种轻松又有趣的事情? 
                  「要我只杀右一半,是存心要我卖海X因却不让自己吸。」 
                  右羽林军一千名,已击杀。 
                  屋顶上,挺拔人影悄然伫立。似乎没接收到他们的讯息,只是静静凝望着那皎洁的月。 
                  圆月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许久,他终於淡淡回应:「别忘了留下证据。」 
                  转过身,他俯瞰那正在睡梦中、骚动还未起的皇城。 
                  (既然灯火通明,可别傻傻上当。) 
                  他身后的月,不知何时已成绛色,照红了他一身白衣飘飘、也照红他的英俊侧脸。 
                  「War Start. 」 
                  艳红的薄唇轻吐。 
                  ...


                  16楼2009-02-15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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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至少也该对春野樱做些警告惩处。」鹿丸。 
                    「她不知道这里是禁区啊,关於这里是禁区的事情…大家应该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吧?」鹿丸这家伙真的很不爽小樱耶…… 
                    「要处罚可不只擅闯禁区这一项。」 
                    「不然?」 
                    「算自杀未遂好了。」 
                    「啊?」 
                    「你真的觉得她只是下去游泳就是了?」 
                    「不…不是喔?」 
                    「你装傻装得很开心嘛……」 
                    「好了,都不要吵。」终於,宁次抓准时机,弹指插话道:「鹿丸你带鸣人去找纲手大人,而雏田刚刚已经先将小樱带去医院了,我会找时间问问她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至於这里…如果鸣人你不希望我们深入调查,那你是不是该将这里封锁起来,避免有人再度跑进来?」 
                    「……那就把这里严密封锁吧。」看着鹿丸一脸「你敢不封锁就给我试试看」的表情,鸣人终於有些心虚的说。 
                    ... 
                    木叶医院。 
                    「小樱,你为什麼会跑到那个池子边呢?」 
                    已经清醒的她吃着井野削好递来的苹果,小樱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到那里去待着。」 
                    「那里能让你恢复平静?」 
                    「应该…是。」 
                    小樱为了补充流失的体力,所以吃得很快,井野见状,又拿第二颗苹果削起来。 
                    「可是那个地方好隐密,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你不会每次去那都要找很久才找到吧?」 
                    嘴里含着一块,手上也拿着一块,小樱颇感惊讶的说:「很好找啊,风景这麼美的地方难道不显眼吗?」 
                    井野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摇头:「不,那里一点也不好找。」 
                    停下了吃苹果的动作,小樱看着低头削苹果的井野:「井野…我真的…很抱歉,我那时的神智真的很不清楚…所以才会做出这种…这种蠢事。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们这样为我担心了,我发誓。」 
                    「嗯。」井野应了声,继续削她的苹果。 
                    「井野,拜托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对不起啊…我很抱歉,井野,我请求你原谅我…拜托……」看着井野的反应,小樱真的觉得好难过,便不住道歉。 
                    「我没有不原谅你啊。」井野好笑的看着她:「我只是在专心削苹果而已。」 
                    小樱恨恨的看着井野手上的苹果,很努力的想要理解为什麼一颗不大不红又不是很漂亮的苹果会比自己更有吸引力。 
                    「不要对苹果出气。」井野弹了一下小樱的额头,「我只是觉得,我的担心似乎是真的。」她凝视着她,静静的说。 
                    「小樱…你在那里,看见了什麼?」 
                    佐助—— 
                    「…我想…我看到的只是幻觉。」她撇过头,涩涩的说。 
                    不愿接受这个答案,井野放下手中削半皮的苹果,微愠道:「不管你看到的是不是幻觉,都请告诉我你那些所谓的幻觉是什麼。即使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当然这是你的私事,我也不该探听。但我希望你想想现在是什麼时机,决定不再逃避以后,再好好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懂了。」 
                    「你好好想想,我出去一下。」井野离开,并将房门轻轻带上,因为没有关紧,所以小樱能听到些微在走廊上发出的杂音。 
                    「她说了什麼?」淡淡的菸味飘来,让她当下就知道鹿丸正站在病房外。 
                    「…来,我们走远点说。」井野拉着他,离开走廊。 
                    小樱揉着手里的白被单,下唇几乎被自己咬得出血。 
                    (那水…果然有问题…而我也果然惹了麻烦……) 
                    (…必须自己解决才行…免得让大家困扰了。) 
                    ... 
                    「啊——」凄厉而饱涵的恐惧的尖叫划破寂静的漫漫长夜。 
                    「尚书令大人死了!」 
                    「来、来人啊!兵部尚书死了!」 
                    「大、大内护卫…全、全死了!死了啊——」 
                    「啊——右、禁卫军啊——呕、呕——救命啊!」


                    18楼2009-02-1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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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之国境内皇城,不平静。 
                      「谁下的手?」 
                      「…是、是『晓』!有证据!就是晓做的!」 
                      「陛下!请宣布开战命令,绝对不可饶恕这些重创我国的贼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要我们任由这些小人猖狂?请开战吧,陛下!」 
                      「陛下——」 
                      「杀了那些人!」 
                      「陛下……」 
                      他抬手,大殿内迅速恢复寂静。 
                      眼睑半垂,整巧遮住了眼中闪烁的狠戾及残酷。 
                      「那便战吧。」 
                      语毕,殿内雷动。 
                      ... 
                      「我觉得…小樱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所以这次…就别让她去前线了吧。」井野将他拉到自己在医院的门诊办公室,以免让其他人听见。 
                      「她的精神状况不稳定?」鹿丸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哧了一声:「你要唬人也得先看看自己在唬谁吧?」 
                      「鹿丸,我不是跟你讲假话,我真的不认为她那样能到前线去。」井野冷冷的说。 
                      「她是医疗班班长,前线怎能不去?想忽职怠守麼?」他不以为然。 
                      「她不能去。鹿丸,你要对她发脾气可也不能这样发——」 
                      「我在对她发脾气?」他提高声调,不悦的说:「好!我承认我是对她感到很不高兴,但我还没有没教养到在任何事情上都故意找她麻烦……更何况是这种事!」 
                      「那就不要让她去前线啊!」井野愤怒的嚷道,姣好的脸庞隐隐发红。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耳边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山中医师,日向副长官有急事找您!他就在门外!」 
                      井野有点困惑的看了鹿丸一眼,他则是一语不发的拉着井野出了门诊。 
                      立在门外,宁次冷凝的脸上不带表情,看着他们俩,他的语气紧绷:「…你也在?那好,你们一起到会议室去,有急事宣布。」 
                      两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宁次依然留在原地,目光穿透眼前的一切,越过护士、医生、病人……毫无偏差的笔直射向那个静静伫立在长廊尽头,面容苍白的女子。 
                      「你该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错。」 
                      她无声。 
                      「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春野樱,请你留守木叶,务必确保木叶本部及其周边安全,谨此。」清亮的嗓音在这无尽的长廊中空空洞洞的回响,萦绕不去。 
                      ... 
                      「在此通知各位,风之国於今天凌晨03:47对『晓之同盟』等诸国正式宣战。同时,身为风之国同盟的我国也於今天早上06:11宣布参战。06:13木叶解密课接获火大名亲旨下达的命令,要求木叶全体忍者出动维护国防安全。所以,木叶将调派忍者部队出动参与战争及保卫皇室。请各位同仁做好准备,要开始分配工作与任务了。」鸣人对众人说完,便向宁次招手。 
                      「分配工作就交给你,我记得表格在你身上。我任命你和鹿丸为副司令官,有必要我会直接向你们下达命令。其余时候,只要将战况向我报告即可,只要非特殊状况,你们均能自行决策,不需要经过我同意。有事你们可以直接联络我,但其他人要找我都必须由你们先向我通知,否则一律不予接见。这样能大致了解吗?」 
                      宁次的表情冻结在脸上,他一句话也没说。 
                      「别这样看我嘛,宁次。」鸣人说:「虽然我也不愿意让雏田代替小樱到前线去,但小樱她的精神状况过於不稳定,所以只能让她留守木叶医院,幸好医院杂事很多,不会让小樱太闲。雏田也确实不太适合那种过於喧哗的场合…你自己很清楚吧?其实除了安全顾虑外,雏田待在前线反而会比较轻松。另外…轮值表在你手上,小樱还得另外做什麼全由你决定,要是哪天她累到变成熊猫我也不会意外的。」他无辜的笑笑:「不过…基於道义,我还是要说,如果你真的让她累挂了,我会很心疼的喔。」 
                      「对了。」鸣人走到会议室门边,离去前他向宁次道:「请通知暗部各队长及副队长,要他们到办公室见我。」 
                      「知道了。」宁次终於说,心情稍微好了点。 
                      (那就…只要注意她的安全就行了。) 
                      「该死…真麻烦…」一旁的鹿丸看着那群用询问的眼神瞅着他的眼睛,他们正等着鹿丸对他们分配任务。突然一把抓住宁次,他道:「我去通知暗部,你分配工作,就这样!」然后飞也似的去了。 
                      ...


                      19楼2009-02-1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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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麼找?」不理会,他迳自问。 
                        「把这里翻一遍。」她随口答。 
                        「你就算翻三遍也不会找到,那种文献不会放这里。」 
                        「那会放哪里?」希望又燃起来,小樱回头看他。 
                        「书上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不要多管闲事。 
                        她觉得很无力:「这句话不是那样用的。」 
                        祭仍是一脸漫不在乎:「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就好。」 
                        「……你想如何?」 
                        「你难道不希望我帮你?」 
                        「关於这个,经过我慎重考虑之后,我打算放弃。」小樱很认真的说。 
                        「书上说:『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祭,你刚刚说过你不想帮我。」小樱提醒他。 
                        「书上说:『正确的方法才是关键』。」 
                        小樱眨眨眼,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看来…是我问错了……好。那麼,祭,我现在要告诉你:『因为火影大人命我留守木叶,所以村里的每一处都必须受到严密监视。想当然尔,也包含禁区。身为情报课的一员,你应该要将有关禁区的资料交给我,特别是最近风声甚响的那个奇怪池子。』…说完了,敢问这样是否通过你的审核了呢,祭?」 
                        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颔首道:「依循你所愿,医疗长……请跟我来。」 
                        ... 
                        颤抖的双手捧着那份陈旧的册子,那是祭刚刚带她到木叶地下组织「根」的机密档案室拿到的。 
                        「就是…这个了。」小樱正准备翻开那泛黄的封面,却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将它藏到背后。 
                        「医疗长!日向副司令来急件,请您观阅!」 
                        「呃…请拿进来。」她整理情绪,向门外的人道。 
                        看了急件,小樱的眉心拧起,这件事令她感到荒谬。 
                        (就算我曾待过暗部,但那时我也只是以辅助性忍术为主的啊…暗部人手不足,怎麼可能要我去顶替?) 
                        脑海闪过祭刚刚对她说的话,不禁心里一沉。 
                        「太勉强自己,你会崩溃。还会被惩罚——不论是别人对你或你对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不让你去前线说好听点是关心你,但事实上是惩罚你……大家都很清楚,毕竟你的个性不难理解。」 
                        「你没有因此消沉丧志,也符合你的作风。但你总有一天会筋疲力尽。」 
                        沉默许久,祭缓缓靠近她,修长冰冷的手指勾勒着她优雅上扬的眉角。额头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小樱惊觉,原来是他的吻。 
                        「你绝对会被狠狠惩罚,你也绝对会深深疲惫。」 
                        「但若我还是你认可的伙伴,那麼,我会陪着你。」 
                        将脸埋进手心,她惨笑:「能说什麼呢?这就是惩罚啊……」 
                        (如果遇见佐助…也只能……希望…他们真的能够限制他进入安全范围就好了。) 
                        站起身,尽管疲倦,她却不能犹豫。换上部下帮她准备好的暗部制服,武士刀挂在背上。临走前,她将那封急件扔进火炉里,在宁次好看的笔迹完全消失在灰烬里之前,她又注意到了一件事。 
                        拿起连同暗部制服一起送过来的黑色长巾,她俐落的将自己的樱发密实裹住。 
                        「你的发色过於特殊,请用长巾扎起避免暴露身分。」她很不爽宁次那种语气,但说来自己也心虚。虽然不是故意去惹宁次的,但雏田代替自己到了前线,想当然宁次是打死也不会高兴的。 
                        (祭,谢谢你。) 
                        戴上面具,纤细的身影出了房间,消失在夜色里。 
                        ... 
                        佐助在战场边缘疾走,不太关心战况。他偷偷甩脱了香燐他们,现在格外渴望去那个地方。 
                        (还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平安无事。) 
                        过不了多久,村子已然出现在眼前,跃上村里最高的建筑物,他毫不担心自己的显眼。 
                        被发现,攻击随之而来,一举击杀,自然是轻而易举。目光游走,他正想办法寻找那道倩影。只是攻击接踵不断,挡起来不算吃力,但也会烦的。只好跃下,循着较低矮、不容易被月色看透的房顶稜线查看。


                        21楼2009-02-1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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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
                          一步步飞跃,她迅速自崖底攀上,细雨飘上手臂泛凉,她却只是默想着那人的恐怖。 
                          他并不恐怖、一点也不恐怖……只是那种毫无章法的作为…以及那绝佳的运气……令人在匪夷所思之后不自主战栗。 
                          很荒谬,他的决定都像在赌博,像不怕死的赌客玩二十一点,不管形势何其凶险,他还是不顾手里的十六点,将筹码大笔砸下,嚣张的瞪着庄家叫牌。 
                          「各位听好了…身为暗部,在这场战役中,我会要你们去做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那人的蓝眼在当时的她看来,隐晦不明。 
                          「当然,这命令,你们必须绝对服从。」 
                          「现在,我要交代你们的任务,事关木叶周边安全。」 
                          「请记住…我不论宇智波佐助做了什麼,在木叶杀人放火、掳人勒赎……随便。」他的语调机械式的平板:「只要他没有靠近『初始潭』,不要妄动。但请监视他,然后把他的一举一动告诉我,务必钜细靡遗。」蓝眸直勾勾的瞧着她,她知道那是他对她一个人下的命令。 
                          「最后…」他无视其他人面具后不可置信的眼睛,厉声道:「请绝对服从这项命令。」 
                          他是赌神,睥睨牌桌的赌神。对他的所作所为,她只能这样形容。 
                          对他的赌注,他不曾输过。 
                          没有。 
                          又或许…他早已超越了神。 
                          (料事如神…这几字,已经不足形容六代火影。) 
                          攀至崖顶,终於见到那人。 
                          他负手伫立,沉默的俯瞰断崖下战火延烧,那不是点点雨丝就能扑灭的;清澈的蓝眸中彷佛也有星火隐隐闪动,她悄然向前,身材在深色紧身衣的衬托下显得优雅窈窕,遮住脸孔的面具白底红纹绘成兔子脸孔,令人不禁去想像面具下的容貌究竟会何等迷人。 
                          「火影大人。」细柔的嗓音来自身后,他没回头。 
                          「什麼事?」 
                          「他来过了。」 
                          「然后呢?」 
                          「医疗长被他带走了。」 
                          「还有吗?」 
                          「没有了,他只带走樱大人,没有进入木叶、亦没有伤人。」 
                          十六点牌面后,来了张帆船,有惊无险的成了二十点。 
                          「…我知道了。花火,下去休息吧。」 
                          「谢火影大人,属下告退。」透明的瞳孔闪过依恋,她离开,正如来时那般无声无息。 
                          鸣人不动,仍旧望着那在寂静中疯狂跃动的战火。 
                          雨变大了。 
                          「第一盘…险胜。」自开战以来,他的脸上首度浮现笑容。 
                          计划开始。 
                          ... 
                          带她走。 
                          把她藏起来。 
                          让她只属於自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带她走! 
                          「你派人监视我。」冷冷的,连质问都省略,他站在他身后不过三尺。 
                          「对。」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等他似的,对他的突然出现一点也不讶异,鸣人终於转身,平静的对着那人。 
                          「你总是做一些无意义的事。」那人说。 
                          「为什麼不杀那些监视你的人?你可以的。」 
                          「如果你希望,我不介意回去时顺手宰了他们。」 
                          「你不会。」鸣人摇头,对这回答并不放在心上。 
                          「既然这麼笃定,又何必问?」他声音透露不耐。 
                          「我好奇的是『为什麼』,不是你『会不会』。」不以为忤,鸣人很随意的解释。 
                          「…我不做无意义的事。」他回答。 
                          「喔,我懂了。」鸣人点头,对这回答仍然不放在心上。 
                          「火影都没事做吗?还能这麼悠哉的站在这里欣赏战火?」他问完了,换成那人问问题。 
                          岂知鸣人连回答都没有,只是平静的说:「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问这个。」 
                          「原来现任火影还有卜算人心之能?这下领教了。」他冷冷的嘲讽。 
                          「简单的推测罢了,几年的追逐,你总是躲我都还来不及,怎麼有兴趣自动上门?另外,『不做无意义的事』这话可是你说的。」他语调平缓,彷佛在跟那人讨论今天天气。 
                          「你变了。」好一会儿后,那人道。


                          23楼2009-02-15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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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39.192.*
                            sf?
                            dd


                            24楼2009-02-16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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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0.176.132.*
                              好文呀。楼主~~


                              25楼2009-02-1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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