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要的,我们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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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给你。
她伸出手,将一样东西塞进我手里,温热的触感,还有她手心的汗粘在上面。
什么?
我抓紧,却没有打开看。
你的婚礼贺礼啊。她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脸莫名其妙的笑。
我不用的。我想将手里的东西还给她,她却避开了。
收着吧,我给你的呀。
她跳开,靠到了冰箱上。
我却执意要将东西还给她,她开始露出躁怒的样子。
收下,收下,我叫你收下啊。
我们的争执吵醒了在房间里睡觉的孩子。
妈妈,你在干什么?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们。
啊,不,没什么,你睡饱了吗?
我将东西塞进上衣口袋,走过去抱起他。她在一旁点了一根烟,靠在冰箱上笑嘻嘻地看着他衣服凌乱的傻样子。
过来呀,阿姨给你样东西。
她向他招招手,他便挣脱开我的手跑向她。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圆润的水晶球塞到他手里。
拿着吧,你妈妈也有一个呢。
他高兴地笑了起来,转身跑回房,大抵是去玩水晶球了。
我该走了。
她掐灭烟,扔进了垃圾篓里。随后拎起包,转身走了出去。
我慌慌张张地穿好鞋子。跟了出去。
我送你----
她在楼道里静悄悄地走着。
到六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丈夫死了是吗?
我瞠目结舌。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们在一起吧,你不是需要人照顾孩子么。我没有工作,我们在一起吧。
我没反应过来,像个老年痴呆症的患者一样痴痴的看着她。
怎么,高兴成这样。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笑了起来,踮起脚在站在她上面三个阶梯的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回去了唷。晚安。
说着她跳下阶梯,飞快地消失在楼道间。
高跟鞋发出噔噔蹬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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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呀。
那就这样在一起了吗?
是啊。
你儿子怎么说?
没怎么说,看起来很喜欢她的样子。
真是的,小孩子怎么会懂啊。
好友在一旁皱着眉用脚笃笃笃笃地敲着地板。
我叹了口气,将面前的文件收好。准备下班。
诶,准备走了吗?
是啊。
等会要聚餐呀。
什么?
拜托,你老糊涂了吗?今天是公司的聚餐日啊。
我敲敲脑袋,做恍然大悟状。
真麻烦,还得给家里打电话。
怎么?你回来了吗?
真麻烦啊,我们公司今天聚餐,可能不能回来吃饭了。
啊,我给你做了红烧鱼。
你带宝贝吃吧。
真是的,你老糊涂了么,不早说。
我愣了一下。
嘻嘻,不过你还会打电话回家。早点回来。
说着她在电话那端响亮的亲了一下。
然后挂了电话。
我瞠目结舌。
这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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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一起了。
那是她想的。
是儿子想的。
是我想的?
我不知道,可那变成我们的了。
不明白啊。
但是就这样吧。
也许这是,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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