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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戏]第一轮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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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生存
楚妤-杜容
江清荣
交戏时间:7.16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7-16 12:29回复
    时间_晨
    地点_绮闲殿
    人物_江清荣,杜容
    戏梗_生存
    饰 杜容
    江清荣。
    若我辩得清濯浊,便可观生死。我浑浑噩噩、垂眉低眼游荡于天地,挑山野雾灯,尝一口百年。只可惜燕蔽云巅、山雨欲来风满楼,晚来急风吻一吻白雨墨夜,黑白是非皆颠倒——满舟星河撞碎了,收得一筐剩菜残羹般的旧念。我恨,恨山川天高、失格人间;恨得心滋怒戾,沸沸汤汤一把精明火,呼啦、烧了赤裸裸的四屿天地,烫得影子发颤嘶鸣。雾凇还披著冬光,山兽尚在罅隙中酣卧,我醉然然往东走,雪絮落得一头白。偏了眉尖儿,聚力捏一捏蜀锦汤婆,灼得心底打个寒颤。
    “总也是避讳著,回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16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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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容
      寒意冻了枯枝扼杀了老鸦,此处寂静得似是没了生灵,空留残月和孤野。
      大雪纷飞亦掩不去这一股子腥臭味儿,也不晓得是何物。不得不按耐心中零星的恐惧,挑着灯闯入这魍魉之地。
      她竟还是如此。
      烛火惺忪摇曳着,破帘子似哭嚎着,嚎这苍天不公,诉这世态炎凉。
      我倒吸一口凉气,故作没能听清她的话,敛袖小心翼翼跪坐在她身侧。
      “近来可好。”
      寒风凛冽,残暴万分,萧瑟荒凉之感顿生我心头。我自知造化弄人,好人与坏人之分我竟日渐模糊。我是二者中的哪一个,亦模糊。
      所谓脆弱微不足道的良心,只是此时在作怪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7-16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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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荣。
        耳缘轻颤,不自然地掩鼻咳嗽,侷促地朗朗斜睨——我,亦或是那尾簇新的杏黄银花簪。我故作矜持不自知,慵于循规蹈矩,只抛个入鬓的多情眉,欲盖弥彰地娇嗔一句:“后位空悬,我当是站脚顶巅,何来不好一说!”
        不觑、迁臂折下尾嫩梅来,擎正插入她两云鬓。腊冬裹得太厚,我披裘拢著物什,袒露于一切的虚荣与虚空,将难捱的怮哀揣进空荡迂腐的肺腑,一寸寸地、苦熬成蹁跹炼狱的舟。终是颓唐咬齿,一派难堪。
        “这入冬的景,倒头头地往忘川边儿上赶,莫苦熬心神惹寒,同我往绮闲去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7-16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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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容
          长叹一口气,却在这冬日里化作一团热雾最终融在惨淡冰霜里。
          这又是甚么虚荣,黯淡的,荒凉的。入宫这么些年,自是要做明白人。龌龊之事在后庭从不能少,可怜之人亦是数不胜数。
          我不忍,指尖轻触鬓间的梅,所谓柔嫩,盎然。苦吹了这些年风霜,所谓胜负,便好似弈棋,谁知是棋高一着,还是一步错,步步错。
          “你这是何苦。”
          塞上寒,今夕何夕。苦等的良辰岂是这般荒芜。我又何时能等来,我日夜所盼。
          我绞着手指,风辛涩狰狞红了我的眼,吹得我欲要流泪。枯叶哗哗作响,又是半晌般漫长的寂静。
          “走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7-1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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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荣。
            吊著搽红的双眼眉,屏气不愿尝人间浊浊。金玉料子一叠一叠、馀簇边角折乱还复平展,鲜长蔻丹敲烂了面,袒露出檀木森森的骨,深痕陋劾。细屐嚿得踝跟生疼。我压眉含怒,矜矜然泡软一叠惹皱的春水、尽吹入颦眼;
            “吃穿用度尽是富馀阔绰,何必珍珠聊自慰? ”
            我搀着袖翩翩暮归巢,我把峥嵘当兕觞,将氾谲作醪酒,饮下灼得肠翻喑焰。像黄昏西天掼下一大帘的云母屏,将鼻尖颦得愠怮,摘出无欢的心境,产出一个弱的婴童——“愁”。它于鲜翠四周处探来嫩水,裁断了波光艳影,我竟悲绪生潮,不知坟坟年月,只苦一句:
            “低的与我寻高,劣的同我寻优。背不起啰,究竟是还差临门一脚,却早早受了清寒——吓!哪儿有什么苦寒来的梅啦!都是凋敝的叶,残旧的芽,潮阴致朽的金玉银两。父上白头也就罢、还惹了大小一身顽疾…!托书一来,想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7-1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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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容
              熹微之光投来,我搓着冻红了的手,不知当嗟叹什么。
              苦寻的荣华竟也是这般不堪,愁甚么无用的事情,空作烦恼,倒也是可笑。
              在我看来,靠男人心意浑浑噩噩过的日子,当真是过够了,过怕了。糜烂不堪的旧事不敢再多想,这好似荆棘枝勒在颈前,日夜彷徨恐惧。
              更甚是有时,我甚至想能活下来便好。
              我似不经意道:“那到真是一桩桩琐碎。”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7-1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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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荣。
                眼尾滚烫,将要热泪盈眶起来,静里看痴癫魂,夜色雕进云骨嶙峋,冬绘天地凄清。搽胭脂的红却烫成血呀、乌朱笄烧成枯骨、甲寇披上的艳罂粟蒸开明彩,还在烧,还在烧——烧败了姑射的寒,烧枯了世事。
                扭曲颓败地,从喉腔中乱滚出前言不接后语,直直把风绞断。复推了我一把,将十三月山神的风雪都掼入我袖口,嘀嗒、啪嗒、咕咚。长安朱墙外的流棠谢尽,盛下多情折腰一滴,落造菩提生缘,鹤翅难折,我饲着久远,空空剩不舍独处,潦倒孤身往烛泪几重里看,许是已将我沉入寒潭,够不着二十四寸昔日娇媚的天光,被长发扼住咽喉。
                我绵绵软软地撑笑,尝口黑甜滋味:“撑不住的多了去,怎么瞧我呀、都是人上人,贵中贵…嘘,你回吧——。我要倒一函家书,也好打点打点、早日求得一个探府福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7-16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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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容
                  我向来认为,眼泪是软弱。此刻我却哽咽,紧紧攥着袖子,仰头,欲让灼泪倒流回去。
                  欲言不知言何,枯旧的花,蔫蔫流下粘稠,生活折了自由。我怅望灰天,再不会是那一片干净得不能的长空。
                  活着又是何其困难,脆弱的,终将斩断。
                  我不再说什么,倏的起身,离去。这之间我也曾回头再看一眼,可也只是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7-16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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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7-16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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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后 秦兽
                      新后 傅南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7-17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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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7-18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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