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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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灵感来源：音频怪物《日月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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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句子来源：《日月之尊》歌词
　　镇楼图片来源 百度
3. 历史向，可能bug较多，默念三遍这是小说么么啾
4.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写的这是什么鬼
5. 讲真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跟大道扯上关系……在我看来大道就是正确的道理，正确的事(눈_눈)（来自百度百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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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刚才那个 有阿辞回复qaq艾特下 我换镇楼图啦@伏見桃山-

我大明终其一朝二百七十六年，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1368-1644
　　

我家杨戬呢罒ω罒我要杨戬和他的二狗子！

顶！
你开了好多坑啊……

　　一
　　我站在华山之巅。
终年不化的积雪给山巅笼上一层厚重的白，冷风扬起冰渣，碎雪沫子在空中打着旋儿，一轮初升红日斜斜挂在天边，遥远，凄清，不带丝毫温度。
这天可真够冷的。
我把刀扔在一边，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常年握刀的一双手布满大大小小擦伤痕迹，虎口处的茧子尤为分明。冰天雪地里，指关节皮肤皲裂，呈现肿胀青紫。
才入了冬，这副身子却耐不住冬日严寒，三天两头卧病在床，每一天浑浑噩噩，也不知是死是活。我望着自己的双手，沾满的鲜血被华山的冰雪洗刷干净，普普通通的，一如我这个平凡的人。
“子晦师弟，你还在这儿练刀呢？师父找你很久了。”
我师兄谢远山对着我道，语声穿过风雪，落在我耳中只剩下朦朦胧胧的几声叫喊。自从我聋了一只耳朵之后，总是听不真切，师门弟子便也习惯了对我说话时扯着嗓子。
“什么事？”我捡起刀，用袖子擦了擦上面沾了的雪，一声轻响，刀入鞘。
显然一路爬到这后山之巅并不轻松，谢远山喘着粗气：“不知道啊，反正挺着急的，好像有两个从京师来的大官，也不知道干什么……哎，师弟，你说京师的大官跑我们华山做甚？”
“谁知道呢，反正没什么好事。”我随口应了声，心绪却早已飞到华阳宫之中，暗暗祈祷，希望别出什么事。我倒是无所谓，本就是该死之人，被师父带回华山后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只盼着别连累一干师兄弟。
一路走到华阳宫门口，师兄弟们齐齐围在外面，见我过来让开了一条道，目光齐齐落在我身上，悉悉梭梭不知在说些什么。
宫门紧闭，我止住打算随我一同进入的谢远山，对他扯了扯笑，以示宽慰。
推门而入。
是熟悉的华阳宫，里面坐满了人，师父坐在下侧，位居正中的一人身着浅色长衫，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一杯清茶。
来人是他。
我缓缓地笑了。
给师父打过招呼，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抬眼看着他。目光在空中碰撞，任他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一番。他按了按眉心，深深皱着眉：“晏大人？”
语声充满着不确定。
我点点头。知道自己的样子和他记忆中相差甚远，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对他拱了拱手，道：“原来是马大人，不知马大人劳师动众驾临华山，有何要事？”
马士英眉头蹙得更深，一双唇颤了颤，没有说话。
倒是他身边之人冷哼一声，对我道：“晏乌衣，今日马大人在此，识相的就快把玉玺交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否则就让整个华山派给你陪葬！”
这话说得气势汹汹，我愣了愣，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开口之人。怎么好端端的，我就……非死不可了？
“小七！”马士英语声严厉，制止了他，递给那人一个警告的眼神，小七被他那一个眼神唬住，老老实实低下头。
马士英长叹了声：“晏大人，小七这孩子不会说话，他一直以来跟在福王身边，没见过大人您，说话冲了些，您别见怪。”
“无妨。”
居然是福王，我想起那个小王爷朱由崧，这些日子的事情一一串起，动动脑子便能明了。皇上驾崩之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延续了百年的党争让那一群文臣把笔杆子玩得熟练无比。我厌恶这样的朝堂。
如果不是皇上，我早会离开京师了吧……哪怕是死。
想到皇上，内心传来一阵阵刺痛，那般痛噬入骨髓，仿佛万箭穿心，或是一刀刀凌迟。我拼尽全身力气，让自己没有疼到跪下来，出自本能的、维持那仅剩点滴可笑的尊严。
马士英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眸底闪过一线痛楚，想来是这苍白的面色落入他眼中。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打起精神：“马大人，你我本无多少交情，也谈不上叙旧，我想还是开门见山得好。”
再这么拖延下去，只怕我会在华阳宫里倒下。
　　

“晏大人。”
他终于开口，我松了一口气。我害怕一切过于安静的氛围，就像是所有人都死了一般。
“那我就直说了，崇祯爷驾崩那日，遣散众人，唯独留了你在身边伺候，之后我们翻遍了皇宫，也没找到传国玉玺，敢问晏大人，这皇上从不离身的传国玉玺，如今在何处？”
他这话说得严厉，带了几分冰冷，我听得好笑，这都怀疑到我身上了么？
“您应该去找掌印太监。”我说，“对了，自从魏忠贤死后，司礼监道法全崩，皇上被魏忠贤整怕了，因此不信任任何身边大臣，您找不到也正常……只是，我只是个锦衣卫，您马大人本事通天都做不到的事，我能有什么法子？”
马士英微微眯了眼：“您是说，传国玉玺不在您这里？”
“不在。”
“真的不在？”
“不在。”
他开始笑了，唇角上扬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怜悯同情。我内心渐渐沉到了极点，就听见他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那就得罪了，你退居深山我本不欲伤你，奈何这玉玺对王爷很重要，先帝驾崩已久，你却执意不肯归顺王爷……”他没有再说下去。
心知今日免不了一场恶战，我小心提防着屋里的人：“你我各为其主罢了，马大人叹我不懂得审时度势，我却笑你一身侍二主，是为不忠。”
“我不会束手就擒，想要我的命，也要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绣春刀出鞘，寒芒一闪而过，马士英退后几步，一挥手：“给我拿下！”
他带出来的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此时得了他的命令，齐齐挥刀向我砍来，我拔刀接招。都是在锦衣卫里学的本事，绣春刀法最为歹毒狠绝，刀刀直指要害，中了便是一刀毙命。
血四溅如注，染红了华阳宫的地面，招招出自本能，不知疲倦地劈向来敌，有死了的，有受伤倒在一边，或是熟悉，或是陌生。大多是昔日并肩作战的同伴，一同爬过尸山血海，而今刀剑相向，我仿佛回到幼时训练爬过的修罗场。
在层层刀光剑影之中，我忽然看到师父，唇角含着一抹悲凉，对上我投过去的目光，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我心中一惊。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手腕被击中，那般生疼，过后却成了麻木，鲜血涓涓流淌，我来不及反应，绣春刀脱手，那些人显然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机会，又一刀砍在我的膝盖骨，我往前踉跄几步，跪倒在地。
几柄刀交错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被逼着抬起头，那些刀交叉得很有手法，绝不会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用双手撑着地，勉强抬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膝盖传来阵阵剧痛，总有一种双腿被斩断的错觉。
“晏大人，何必？你逃不掉。”
马士英向我走来，我冷笑一声，地上躺了一地尸体，这到不亏，就是今**在这里，也有不少人陪葬。
我看向师父。
“晏大人的刀法天下一绝，可惜了，不能留。”马士英在我旁边道，给周围之人递了一个眼色。
有人挥刀向我的右臂斩来，一阵痛，我看到一条胳膊落在地上，霎时血如泉涌，我眼前一片鲜红。
我没理会他，依然看着师父。
“别怪我。”我看见师父的嘴唇在动。
意识恍惚，我费力地摇头，怎么会怪？若没有师父，又怎来这段平静祥和的日子。
只是这般安宁终不属于我，乱世之中，战火纷飞，狼烟四起，黎民涂炭，我曾站在皇上身边，就必须背负起那一份沉甸甸的使命。
马士英在对师父说些什么，我听不大清楚，师父神色愈发显得苍凉悲伤，手指捏碎了茶盏，白瓷的碎片刺进掌心，带出一线殷红。
“你不必谢我。”师父轻声道，他站起来往外走，走到我身边时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我贪恋着他掌心的温度，师父凑到我完好的一只耳畔，缓缓道，“子晦，如果你不是锦衣卫，那该多好啊……”
我阖上眼，如果我不是锦衣卫教出来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要杀我。然而，如果不是入了锦衣卫，我怕是早已饿死在某一个角落。
这世事，怎奈何就一个，错！错！错！

二
　　醒来时我在一辆囚车里，木栏杆圈出一个小小的笼子，在里面无法伸直身体，只得蜷缩成一团。脖子，仅剩的一只手腕，脚踝，都被带上了沉重的镣铐枷锁，其实完全没必要如此，我已经是个废人。
从华山到南京要走上些日子，这一路绝对不好受，好在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想来是福王下了命令要把我活着带回南京。
-
记忆回到初逢皇上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信王，带我到城外一处处孤坟，一一指给我看。都是没有墓碑没有名字，远远望去不过一个个小土堆，那是含冤死在魏忠贤手上的人，那时候，朝堂之前九千岁一手遮天，这些枉死之人，甚至没人敢为他们立碑。
“乌衣。”信王看向我，“答应本王，我要你永远站在本王身边。”
那时我年纪尚小，被他眸中的璀璨光亮烧灼着，他就像阳光，值得我用一生去追随。我不由地点头，重复他的话：“殿下，乌衣永远站在您身边。”
我做到了。
我慢慢地长大，一袭飞鱼服、一柄绣春刀是属于他的烙印，我为他把自己囚禁在朝堂里，为他杀人。无数个深夜，我躲在树上的黑暗里，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时，又回到北镇抚司。
皇上登基后，变得越来越暴躁，也越来越脆弱。北方大旱，寸草不生，人相食，土寇并起，瘟疫席卷，人心惶惶，又有关外满清虎视眈眈。皇上总是会批折子到深夜，点着一盏孤灯，时而会愤怒地把折子扔在地上，大声叫骂；时而又提笔未能落下一字，伏在桌上失声痛哭；时而对着一份折子一坐就是很久，呆滞望着前方虚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陪在他身边，他要骂，我跪在地上任他打骂发泄，他痛哭，我从身后抱着他，让他靠在我怀里。可我最怕他什么也不做，眼中无神，空荡荡的凝望着某处，我的心总会撕裂般的疼。
“子晦。”有时候，他叫着我的字。
“臣在。”
“子晦。”他又叫。
“臣在。”
他一遍遍地叫，我一遍遍地应，叫得多了，他会突然用东西砸向我，折子，或者是桌上的砚台、茶盏，或者直接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我没躲闪，也不敢躲闪，默默地跪下，等他气消。
“晏乌衣！”皇上掐着我的脖子，他眸底布满了红血丝，那样凶狠的眼神让我阵阵发颤，他手上用劲，窒息感袭来，很多次我感觉自己就要死在大殿里。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滚啊！都给朕滚，朕要杀了你们！统统杀掉！杀……你给朕去死！”
我说不出话，皇上压迫着我的喉咙，他总能到了最后关头松开手，我几近瘫软在地，他扑在我身旁，就像无数次我抱着他那样，他抱住我，我们相拥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子晦，子晦，你不要走……你说啊！说你不会离开朕……”
“臣永远不会离开皇上。”
我已经变得麻木，一次次发下誓言，说不清是被他逼着，还是我心甘情愿。我有些分不清，仅有的念头就是守在他身边，为他生，为他死。
他是大明的皇上，他更是我的皇上，是我的信仰，是我的道。
等他冷静下来，又恢复帝王之尊，我在高台下仰头望着他，恍惚觉着回到十六年前，他不是皇帝，我不是指挥同知，他明明敛了一身光芒，韬光养晦，在我看来却是那般耀眼。
　　

　　-
骆养性的投降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打击，别说是他，连我都不敢相信几十年前面对魏忠贤的滔天权势，还能挺身而出守卫我大明江山的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之子，会在在李自成攻陷京师时选择投诚。
京师沦陷的那个夜晚，我陪着皇上喝了一坛又一坛酒，破晓时分，皇上遥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他看上去很是疲倦，明明才刚过而立，却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发髯凌乱，形容枯槁，我知道，这一路走来，他太累了。
“你悔过吗？”皇上问我。
我摇摇头，我甚至从未想到过这个词。从跟着他起，这一路走来，除阉党，斗东林，战辽东，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这条路其实不长，却也不短，这一走就是十余载春秋。
他喝空这一坛酒，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思绪万千，太过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再看去却又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团墨色潮水般的决绝。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一位帝王落幕的骄傲。
“苦我民耳。”
他用力把酒坛摔在地上。
起身，宫廷寂静，哀鸿遍野。他缓缓拔出我的佩刀，那是我入了锦衣卫后，第一次立下大功，他赐给我的刀。我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也读懂了他看向我的那个眼神。
不要……不要……
我彻底慌了，紧紧握住我的刀，跟小孩子耍性子似的不肯给他，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眼泪不争气地流出。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锦衣卫教会我宁可流血也绝不流泪，在今夜，我再也克制不住。
我抱住他的腿，他这一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泪沾在龙袍上，氤氲一片深色，他挣了两下，用力甩开，一脚踢在我的胸前，我趴在地上咳出血，他拔出刀就往外走，我拼命地扑上去，拦住他。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我泣不成声。
皇上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语声出乎寻常的平静：“晏卿，你再拦朕，朕就第一个杀你。”
我怔住了。
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平时要么是“子晦”而字，要么是连名带姓的“晏乌衣”。一个“卿”字，话外的意思是告诉我，他是君，我是臣。
我放开他，在地上磕了个响亮的头。
额前渗出鲜血，皇上长叹一声，扶起我的肩膀，我抬眼，看见他满面泪水。
“皇上……”
“罢了，总不能丢下你独活……你陪朕一起去吧。”他扶我站起来，“别忘了你立下的誓，陪朕，陪大明，一起死。”
我看着他，追随着他，一如儿时那般，我对他露出笑颜。
“是。”
-

占！

滚去补明史＝ ＝

　　-
皇上驾崩，没人再理会我一个小小的侍卫。我回到御书房，找到那本密旨，本想直接给钱谦益，想了想，没忍住翻开里面的内容。
看清楚上面的字，我仰天大笑。
好！好一个密旨！我的皇上！你怎么忍心……怎么能……
笑着笑着，就涕泪横流，我伏在这张桌子前，手里攥着那所谓的“密旨”，放肆自己，只想让自己尽情地哭。
我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只留下密旨上的一行行字，这是他的笔迹，原来他一早，就想到了死。
宁死不降。
他把脆弱和孤单只给了我一个人，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我见证他一路走来。走出门，他是这大明帝国至高无上的帝王，我为他做不了任何事，帝国命运，百姓安康，他一人承担。
大厦倾覆，王朝陌路，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更深。我竟不知何时他写下了这封“密旨”：
“朕自登基十七年，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怒，致逆贼直逼京师，然皆诸臣误朕也。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复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备注4）
我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伤叫嚣着疼痛，我晕了过去。
醒来后到了华山，华山派掌门告诉我，京师一战，明彻底亡了。一些人逃到南京，拥立皇室宗亲，更多的人选择了自杀殉葬，有大学士范景文及其妻妾，户部尚书倪元璐全家，左都御史李邦华，副都御史施邦昭，大理寺卿凌义渠，还有我的同僚锦衣卫都指挥王国兴，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珪……等等。
我听不下去。
皇上啊，您说诸臣误您，可是您看，多少人在您驾崩之后随您而去。用生命忠于您，这是臣等之道。
他又说：“痴儿，皇上让你活着，这是他的遗旨，皇上说一定会遵旨，因为你是晏乌衣，当时那样说让你随他而去，是为了稳住你，圣上不想看见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您见过皇上？”
“没见过，是钱大人托付给我，那日皇上驾崩惊变一传开，众臣进宫。钱大人看了那折子，里面的确夹了层皇上的密旨，就有这么一条，送你远离朝政，保你平安，他就找上了我。”他叹道，“孩子，你可愿拜我为师？从此华山就是你的家。”
我没答话，反问道：“您……与钱大人可是相熟？”
他道：“我与受之同为苏州人，又曾同受教于顾老先生门下，万历三十八年，他高中进士……”
“又是东林党。”我打断他，出于骆养性的缘故，从小耳濡目染，我从来都对东林党没多少好感，可笑最后能活命，竟是靠了东林党人出手相救。
他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东林党，我连朝堂都没进过……罢了，你要不愿拜师，就随你吧，只是在身子修养好之前，莫要太过劳神。”
说着，他往外走，我在后面叫住他：“等等，我……我拜师。”
这句话说出，像是扔了什么积压在心头的石头，骤然轻松。我阖上眼，在心中默默念道，皇上，臣遵旨。
臣会活下去的。臣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