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与丝带##伊利亚#我在这里遇见了你
它是孕育社会主义的苏联
那时 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它 它就是你
你的眼睛的色彩如同你的信仰一样
是深红的 是带着星一般的闪耀
初见时 你递给我一颗红星徽章
“亲爱的同志 您好 我名叫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伊利亚 我细细品味着 我记住了 一个不错的名儿
我来此学习
我的喜悦是每一天都能听见你那慷锵有力的声音
当听见你的赞扬时
我总想是不是我离社会主义又近了一些
是不是朝你的思想又跨了一步
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能与你联系的更紧密一点
这很不错是吗?我经常躲在厚实的被窝里这么想
虽然总是不注意就露出了身子 让寒气进了被子 会连打好几个喷嚏
流着鼻涕,却像傻子一样呵呵笑了起来
突然有一天
你允许我称呼你的名
那一刻,我是多么欣喜啊
因为我还记得我在学堂时
教书先生说“前名是家人和好友所叫的。”
我不奢望当你的家人 好友 这个名称仅仅就足够了
哦 亲爱的伊利亚啊 从某时刻起 我看见你时总会胡思乱想
总是会心跳加速
或许我是明白的
我有了不能有的感情——名为爱情
只是你的眼睛注视着我,我就失了神
这太不正常了
这太不合理了
这太不合礼了
我必须 必须抑制这种疯狂的感觉
可我还是我爱着你
因为你会用你那温暖的大手来抚摸我的脑袋
然后夸赞我的头发乌黑如檀木
接着是你笑着看我因赞赏而羞涩的脸庞
我还记得那一次
你一反常态 为我找来了一根红色的丝带
细细编我的长发,用丝带挽了起来
微笑着说:“真好看。”
“谢谢你,同志。”现在已经到了午后一点,这是你的办公时间
我转身欲离开,你却从身后抱住了我
你说:“亲爱的姑娘,我爱你。”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我敢保证我从未那么兴奋过 这简直是最棒的消息
伊利亚 你的怀抱是多么温暖 我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向日葵的香味
那是阳光的味道
“我也是。”我轻快的说着。
你吻了我 虽然时间不长 但我却深深记住了这个美妙的时刻
还有两个月了 两个月了 我将要离去 离开苏联
这一点都不妙 这意味着我要离开你
在一次送文件时 我偶然听见你的上司训话
“苏/联,你的时间不多了。如今美国虎视眈眈,我请您给我打起精神来!”
最后一句的“您”字咬的特别重。
“我知道了 谢谢您 我的同志。”你回答说
是吗 你是苏/联 抱歉 这真是让人有点惊讶
我不想让你难堪 让你发现我知道你是国家的意识体 所以我飞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你开完了会 走了出来 看见我遗落的文件纸
你捡起它 叹口气说:“还真是不容易隐藏啊。”
“How time flies.”这是我将要离开想的一句话
现在是十月 西伯利亚出奇的冷
寒风吹过我的脸颊 生疼 我甚至怀疑呼出一口气都会结冰
我即将踏上归家之途 你说要送送我
我在心里演练过了无数次要说的话 当我们站在这里 却是无言的沉默
“再见了,同志。”
“再见了,同志。极简单的一句话
唉 唉再见了 再见了 我提着皮箱马上就要离开
“话说.....不来拥抱我一下吗?”你在我离开前轻轻说了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说这句 我猛猛的抱住了你 眼泪不听话的拼命掉下来
“我爱你 伊利亚。”“喔我也爱你,我的好姑娘。把眼泪擦擦吧。不必这么伤心。哦!你还记得吗?那颗红星,那条丝带,我们相处的任何时候。”你顿了顿 “还有那个吻。都可以把它们当做是我,我会守护着你”
“嗯,我都知道。”你的怀抱还是这么温暖 只是手更为冰冷
“伊利亚,你还好吗?”“我,好得很。”
你完全是撒了个慌 你咳嗽了两声 很重
“你知道了吧?会议室。”“可不是吗,我的同志。你还漏了一张纸呢。”你轻笑出声
“哎 苏/联 好好养着身体 我想看着你长存。”我是第一次叫你的国家名 顺便还蹭了蹭你的白围巾
“呜呼呼。”火车呼啸而来 我意识到要离去了
“我要走了,伊利亚。”你亲吻了我的额头
“去吧。红星和丝带别忘了,好姑娘。回国之后好好把知识运用到社会上去。别太在意我了,国家都很坚强。”
我踏上了火车 你挥手送别
1991年12月25日 你却离开了我 你也骗了我 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也见不到那个为我挽发 叫我亲爱的同志的你了 再也见不到对我这么温柔的你了 我的心是如此悲痛 如果这是个玩笑该有多好
在你的祭日上 我又来到了这里 苏/联
哦不 现在已经是俄/罗/斯了
我献上一束向日葵 放在你的墓前 轻声说了句
“我爱你,伊利亚【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