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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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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处于做梦的原因就在于只有一个中心接收印象,由此只有机械的部分在运作。
从某些时候之后,每个出生的人,都倾向只能一次用一个中心接受印象。
当然,这是退化,但也是事实。就如同几十个世纪以来,我们的眼睛识别的颜色,耳朵听到的声音,也在退化。我们生来就开始看到“皮影剧”——一种很早的时候,我们作为孩子时眼前经常上演的梦幻肥皂剧。
因偶然而引发的注意力下,我们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我们有警觉的时候,有灵机一动的时候,有看起来像在计划,和有目的的智能,同理心令我们感动,我们为一些事情担忧焦躁,这些看起来都是清醒的迹象,我们生活在合理性的空间里,有可预期的现实和意义、价值的感觉。
这里原因有二:
一、我们透过理性中心做白日梦,将很多旁的意义强加在我们的日常印象上。没有这个部分就只剩下一度白墙。当我们两眼发直的时候,当似乎在看实际是在清点我们梦境里的线索的时候,不要忘了我们几乎对运动中心的现象和情感中心的现象一无所知,因为它们都用其特有的方式说话。在黑夜中摸索身边的物品,这是运动中心的话语。在一天的某个时辰,看到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产生某种似曾相识的情结感,这是情感中心的话语。理性中心的热闹施加在微弱的其他中心的印象上,在一个进行日常习惯活动的人来看,他似乎很清醒,活了很多内容。实际上从早到晚只有理性中心醒着,他的其他中心充当着一个造梦机的电机部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偶尔给予一点刺激,改变一下背景或者做梦的方向。他的身体中心和情感中心没有经历任何明显和有秩序的造型,它们一直躺在床上。
二、只有机械部分在动,就是一种做梦。偶尔一点刺激,并不是我们自己产生的。手被刺了一下,突然发出的响声,被一阵争吵吸引,改变一下身体的姿势防止自己跌倒,某种观点让我们感到可笑或荒诞,这些让我们产生自己有意识的幻觉。实际上只是各中心的情感部分被刺激了。但是最具迷惑意义的是,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用理性中心做梦,它非常活跃,掩盖了整体死气沉沉的现实。有时我们会感到焦虑,因为理性中心暂时无梦可做陷入少见的停顿,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像是窒息的感觉。因为我们自己产生不了来自内部的驱动力。只能等等看,场景的自发变动,拉动体内的发条。这时,往往,情感中心的负面部分开始接手做梦。
如果我们的三个中心不能均等的接受印象的力量,第二个身体就铁定没戏。
而我们本来是设计成有足够的寿命且能自然产生这种累积的。
但清醒的问题必须优于均等的发展中心的计划。
否则就不可能有任何真正的计划。

由此我们需要主动使用三个中心。
我们每天生活中很大一部分必须由中心的实际工作来构成,即他们的理智部分多少需要协同起来才能半成的事。
此外,
我们的理性中心可以去做观察运动中心造型的事。除了以运动中心的方式说话,我们的理性中心要跟着复述一遍,就好像从早到晚,一直有部一个提线木偶在眼前摆出各种姿势的电影在眼前上演。
直到我们能用身体的姿势来回忆一天。
一个人依赖他的做梦以及kundabuffer产生有方向的联想、与abnormal environment相适应的情绪和品味、常识、习惯性的做派和解决方式。做以上的事情就会妨碍他的这种“自动生活”。一个人好像被打断了线索,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希望、如何产生推动生活的欲望——不知如何去到路边的小摊买午餐。
生活中的每件事都离他很远,他不知道不通过做梦如何去产生做这些事的结果。

所以,可能一开始主要还只能是希望做这些事,在梦里静静观察,还是以做梦的方式让周围一切自然发生,不要做强制性的改变为好。


IP属地:河北1楼2018-08-19 22:57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