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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马连良独树一帜(作者丁秉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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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饭点儿了,度儿吃好喝好。


1楼2009-12-19 16:2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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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9-12-19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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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统二年(1910)四月十二日丹桂园春庆班的日场戏,谭鑫培曾在压轴演《朱砂痣》带“卖子”。他饰韩员外,陈德霖饰江氏,谢宝云饰金氏,贾洪林饰吴惠泉。大轴是余筱琴的《飞叉阵》(那个年月,压轴戏最要紧,大轴子演武戏,就为送客了)。又有一次在文明茶园义务戏里,谭鑫培又贴《朱砂痣》,配角仍是陈、谢、贾等原人以外,马连良饰韩员外之子天赐,那时他才十岁,表现卓越,被观众目为神童。
               有意思的是,民国三年(1914),马连良入科班学戏已有六年,经常参加富连成社的公演了,六月二十七日在吉祥园的日戏,倒第三是小连卿的《朱砂痣》,他已由饰韩员外之子,升任为饰演吴惠泉了。那年他十四岁。
               民国五年(1916),富连成科班已经长期在广和楼唱白天戏了,二月二十七日日场,马连良在倒第四唱《雍凉关》。七月三十日,在压轴唱《法门寺》,大轴是骆连翔的《两狼关》,送客的武戏。富连成当局已经倚重马连良为主角了。
      民国六年(1917)三月三十一日,岁次丁巳的二月初九日,马连良从富连成社出科,算是结束了十年的科班学戏生活。那年他十七岁。
      二、 搭班过程
               马连良头脑很新,他觉得打算剧艺进步,一方面要自己多走些地方多闯练;一方面要观摩先进,好来积累舞台经验,自然在剧艺上有进步了。他在民国六年(1917)春出科以后,就到福州去开码头了,以一出《珠帘寨》红遍了半边天。当然还跑了些别的地方(与其他演员比较起来,他这一辈子,跑码头的次数,和到的地方,比任何人都多)。民国七年(1918)中秋节以前回到北平,仍旧回富连成社演戏,不过,这时社方对他已经是出科后的同仁待遇了。回来以后的头一天戏,是十月一日广和楼的日戏,他在大轴演《八大锤》,茹富兰饰陆文龙。十二月十六日,在广和楼白天,首次贴出《胭脂褶》,也就是《失印救火》。
               民国六年冬天,余叔岩在三天京兆水灾义务戏里,露了三出谭派戏:《打棍出箱》、《阳平关》、《宁武关》以后(这时谭鑫培已经去世三个月了),剧艺精湛,一鸣惊人,内外行都目为谭派传人,立刻杨小楼、梅兰芳、孙菊仙三个班,都托人来约他加入。余叔岩却一概婉拒,继续在家里吊嗓子、打把子,整理戏词,研究音韵,再下一番准备功夫,一直到了民国七年十月十七日,他才加入梅兰芳的裕群社,正式问世;而他这谭派传人的地位,就此稳固,而开始一帆风顺了。在他所露的戏码里,便有以后马连良称为拿手的《琼林宴》、《庆顶珠》、《铁莲花》、《九更天》、《宫门带》、《打登州》、《打严嵩》、《群英会》、《乌龙院》、《盗宗卷》、《胭脂褶》、《一捧雪》等在内。
               自民国以来,凡是唱老生的,自以学谭为正统;谭鑫培死后,便以学余为尚了,因为这等于间接学谭嘛,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马连良的学习谭、余,也自不例外。但是他聪明绝顶,自忖在天赋条件上,不能全宗谭、余,于是就选择自己相近的戏路,学余的唱、念、做表、身段,而再融会贯通,稍加改换;余叔岩因为演戏卖力,身体不佳,总是时演时辍,到了民国十七年(1928),索性谢绝舞台了。而前述那些戏,终马一生,时常演唱,所以后人不察,全以为那是马派戏了,其实,骨子里马连良全是以余叔岩的演法为基础,他又兼学刘景然、贾洪林的艺术,都融会在一起,而产生马派的演法罢了。
      


      5楼2009-12-19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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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从福州回来以后,虽然仍在富连成演戏,但却非学生时代,可以住在家里。没有戏的时候,可以尽量观摩余叔岩的演出;何况富连成以日戏为主,这时余叔岩所加入的裕群社,却是以夜戏为主,很少有时间冲突的可能。因此,马连良从此时起就猛看余叔岩的戏,同时他的领悟力强,深能体会,而也就日益进步了。
                 《失印救火》是老生的念白戏,重做表,要把白槐这个多年猾吏的世故、机智表达出来,玩弄金祥瑞于股掌之上,还要使他浑然不自觉,这就要靠演员的火候了。马连良对这一出戏很下过研究功夫,可以说是他拿手戏之一。与他搭配饰金祥瑞的小花脸,先后有茹富蕙、马富禄两个人。论玩艺儿,茹富蕙的确规矩地道,尤其方巾丑,是萧长华以后第一人;马富禄则较为伧俗。但是马富禄的嗓音响堂,较易受台下观迎。马挑班后为了营业,就舍茹用马了。民国七年十二月十六日,他初演《失印救火》,码列压轴,大轴是小翠花、何连涛的《战宛城》。民国八年(1919)他演《胭脂褶》的纪录,是五月九日广和楼日戏,仍是压轴,大轴茹富兰的《八蜡庙》。八月三日日戏,他大轴唱过《焚绵山》,他饰介之推,马富禄反串老旦介母,这出戏的老旦要有许多跌扑功夫,马富禄那时年轻,还摔得动,后来摔不动了,马连良这一出也就挂了单了。十月八日日戏,唱过《审头》,十一月二十一日日戏,贴出新排首演的《骂王朗》,是根据三国演义编的小本戏。十一月二十七日,推出新排的《云台观》,也就是《白蟒台》。
                 民国九年(1920)三月九日日戏,马连良初演《三字经》,这是一出纯念白戏,有如相声的《歪讲三字经》,把“人之初”和“人之伦”说成是兄弟二人等等,编成一个故事。听戏多年,只有马连良演过此戏,别人从未演过。也许别人有这个本子也不敢演,因为在白口上如果念不出彩来,是吃力不讨好也。八月十四日,演过《天雷报》,这也是以念做见长的衰派戏,后来成为他拿手杰作之一。
                 民国十年(1921)五月三日日场,富连成在吉祥园和广和楼分包,也就是同时在两个戏院都有戏,富连成固然人多,但是有叫座力的主角,还是要两边跑,这一天马连良、何连涛、沈富贵、茹富兰四个人,要分赶两边,要怎么赶法呢?这里不妨说明一下,以资谈助。广和楼这边,派五出戏;吉祥园那边,派六出戏。广和楼开戏早一会儿;吉祥园开戏晚一点儿,也就是原则上在广和楼唱完了,往吉祥园赶。这要把在广和楼唱完了,卸妆,赶到吉祥园,化妆,再上台的时间都算好了才成;否则稍有脱节,台下就起哄不依了。单说马连良、何连涛两个人吧。马连良先在广和楼倒第四唱完了《天雷报》,赶到吉祥去唱倒第五《九更天》,因为吉祥倒第四是谭富英的《珠帘寨》,时间很久,就使马连良从容赶上了,这就是派戏的经验。如果派谭富英一出《黄金台》,那马连良要命也赶不上了。何连涛呢,在广和楼唱完大轴《铁笼山》,再赶到吉祥唱大轴《青石山》。这也就是五十多年前能这样赶;现在就没有这种状况了,万一有的话,演员也不肯这么干了。两个月演一次戏还嫌累得慌呢,一天赶两场?那就谈都不要谈了。十二月十日日戏,唱过《汾河湾》。到了阳历年(1921年初,转者按),马连良便脱离富连成了。
        


        6楼2009-12-19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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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221.20.*
          很好


          9楼2009-12-19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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