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舞姬的三味线，抱在腿上，厚大的象牙拨子一拨，挑眉，“还挺好听。”
听么会听，弹么不会。
“我没***东瀛鱼更难吃的鱼，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惦记着得带你来，”把三味线还回去，抱尺八来玩，看一眼吹奏的孔，又还回去了，“太腥，比那个可腥多了。”
“东瀛人说是因为开封没有海鱼，运过来的海鱼不新鲜，过两日去镇江接人，就地尝尝东瀛使团海边的生鱼片，看腥不腥。”

借舞姬的三味线，抱在腿上，厚大的象牙拨子一拨，挑眉，“还挺好听。”
听么会听，弹么不会。
“我没吃/过/比东瀛鱼更难吃的鱼，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惦记着得带你来，”把三味线还回去，抱尺八来玩，看一眼吹奏的孔，又还回去了，“太腥，比那个可腥多了。”
“东瀛人说是因为开封没有海鱼，运过来的海鱼不新鲜，过两日去镇江接人，就地尝尝东瀛使团海边的生鱼片，看腥不腥。”

指尖捏着一枚石榴，指甲从石榴尾巴摁进去，外皮剥成八段，而后细细地挑拣石榴身上的白衣。
“是呗，东瀛女子新鲜，所以弹得好……啊——海鱼？”
眼睛睁圆，指上劲儿一松，石榴咕噜噜掉下去，从膝头跌到靴边。
“我吃石榴了……”兀自喃喃一句，然后将嘴唇抿紧，“我要死了。”

“你总想些有的没的，东瀛女人比不上赵宋的女人，你放心吧。”
满桌菜，食欲缺缺，环视这个包间里有没有新鲜的玩意儿——东瀛女人露出那一截后颈很很新鲜，白皙修长，和服领子立起来的时候尤甚。
有些走神，就在来这儿前，手下的人还来报说武家小郎君不见了——小郎君不见了找禁军去！突然听见薛见说他要死了，看着滚在榻榻米上的石榴，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故意不往食物相克上说。
“嗯？没事，男人能生。”

“石大官人研究女人是行家呗，”神色古怪的看他，呵呵干笑了两声，“那你生一个给我看看。”
鼻尖闷吐着气，被鱼腥呛的变了脸色，突然就把厢阁里伺候的、吹拉弹唱的都撵了出去，跟在最后一片衣裙离开的倩影后起身。
“我走了，”光脚路过膳桌，顺便把石榴揣进袖里，“我去外面死。”

我寻思，那不是废话吗。
但生孩子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见薛见真要走，赶紧拽住他袖子，抬脚踹上门，剩我们两个，清净，“谁告诉海鱼和石榴相克，是螃蟹和石榴相克，坐下坐下，外面晒呢，想要什么让他们送进来。”
拿起她们遗落的扇子，颇为嫌弃，聊胜于无。
“好吃吗。”

“哎呀……真的吗？”
因为不用去死，将吊起的心放回肚子里，一时也不在意同石休手脚纠缠，脸色由阴转晴肉眼可见，索性就地——东瀛人怎么坐在地上吃饭呢？就地一趟，枕在他大腿上。
抠一颗石榴没入唇，“那你多吃点石榴，多子多孙，中毒就死在我前头，”再抠一颗，塞进他嘴里，“不好吃，但尝个鲜也好，知道了这玩意儿是这个味儿。”

“多个十来个废/物，还不把我气死。”
石大郎君自己就是标准，标准以下都是废/物。这东西说是酸酸甜甜，其实不酸不甜，没滋没味。见他一颗一颗抠得开心，我就不开心了。
扶着薛见的头，吻上他，把石榴籽顶进他嘴里就分开，“我吃果肉你吃籽，妙极！”
不想他跳起来骂我，按着人的肩膀按在腿上。

咯，一不留神把籽儿咽了，呃呃呃的直打嗝。一个打挺想从他身上翻起来，没得逞，屁股在榻榻米上倒磕得响。
“因为不是我的种，所以是废/物，”眨眼看他，“你给我生一个就知道了。”
这话说罢，我好像在石休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嘲讽，噘起嘴巴，捏着一个瘦棱棱的拳头举到他眼皮子底下，义正严词地。
“……我比你行！”

对着他的拳头撅嘴亲，“嗯嗯嗯，你行，薛郎君万中无一的行。”
他被噎住是意料之外，心想不应该啊，晚上吞——也没见噎着，把手松开拄着脸，直直往他胯下看，品评审视，十分正经，“你的种哪儿特殊，说来听听。”
回手摸个香蕉，牙咬着剥皮，剥一片问一句，“特殊粗，特殊长，特殊硬——”
咬断了嚼，笑眼，“还是特殊可爱。”

虽然……，但男人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下半身“可爱”，恶狠狠呲着牙，往他上半身扑。
“我让你试试哪里特殊！”
扑是扑不倒他了，扒在人脖子上，抢了半截香蕉吃。
“我的种都很正派，没有你这样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