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2小时的**后,男人们终于归位,阿春示意让人把桌上的人儿重新抱回了床上,唐失就在那,**不断渗着血水,一片狼藉,脖子上肩膀上,处处是吻痕、牙印。洁白的产袍早已被撕破,印着血红色,毫无生气。兀穷年健步如飞,一把捞起唐失,那场性的轮流,他在台下优雅的摇晃着酒杯,目睹着,倾听着,骄傲的注视着这一切,他想要唐失求他,求他救救他,他要成为他的光,他的神!只到脸上那信心满满的笑意逐渐消失布满阴霾。
怀里人蜷缩着,两双死死抱着肚子,他能感觉到他在颤抖,好像每一步的颠簸都对他造成莫大的伤害,兀穷年是那样温柔的将他放下,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底。
“兀丞相,请您回位吧,待我给公子稳稳神。”**红肿,稍稍一碰就让唐失倒吸一口凉气,伤的厉害,阿春脸色不好,宫口开了五指,羊水却还没有破,这样下去,唐失是没有力的,几根银针刚插在孕肚上,唐失就疼的挺起腰来,又重重落下,她要催产。兀穷年抚摸着唐失惨白的脸,一个在朝堂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慌了神,男人拼命压着嗓子,“各位,听到了,玩够了就回吧!”
台下男人们一惊,灰溜溜的走了,“春姑娘,可有什么办法让他,不那么,疼?”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棱角分明,虽满脸胡渣,气质却异常吸引人,举止之间无不是优雅跟高贵,他抬头眼睛里全是威望,他要阿春给他的答案。
“兀丞相,您倒不如说,怎么让他快点结束这一切。”
“春姑娘可是有办法,但说无妨。”
“一是,我拿灌药催生,这些玉势挨个入体,破水,二是,您……。”
兀穷年听道,自然是二,唐失现在整个人都失了神,疼得失了相,整个身上****,两脚被摆成M状,手一遍一遍的推着肚子往下,湿透了的黑发在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那么让人垂怜,那种病娇美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
兀穷年夺过阿春手上的药,示意让他们退下,凉凉的药水涂在火辣的**周围,好受了不少,腹中的胎儿越发不老实,温热的手掌轻轻按揉着肚子,“乖,让他好受些”孩子好像听懂了一样,收敛了些许。
“大人……呃身子……嗯呐……脏……嗯嗯……”唐失想要推开兀穷年的手,他的指尖滚烫,每一碰弄得唐失心里直痒痒,另一只手不断在两腿之间游走,指尖轻轻划过光滑的内侧,往上走,不断摆弄着那半勃的爱物,俯身,高大的人一下把唐失包裹,手指拂过耳傍,将少年汗湿的头发盘到耳后,一口含住耳垂吸允,灵活的舌头不断在绞弄,胡渣弄得心里更痒了。
“大……大人……不要……嗯嗯~~脏~~呃……”唐失想要推开这身上的人,纹丝不动,他羞与面对,每一次只有兀穷年弄他的心直痒痒,分娩在即,还一副**样儿,见了怕是笑话,见推不开,只好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失儿,你好美。”男人呼吸急促,**难耐,拼命压抑,动作温柔细腻,一遍又一遍吻着那些白皙身上别人留下来的痕迹,见唐失手捂的嘴满脸通红,不免轻声笑出了声,湿润的嘴唇划过每一根唐失修长的手指,无奈,唐失妥协了,两唇间,**连绵,似要把唐失整个人都柔进身体才愿罢休。
“嗯~嗯啊~~”声音通过唇齿,好像贯穿兀穷年整个大脑,久久才不舍的退出,泛红的眼睛挂着泪珠,睫毛上水光琳琳,一副委屈样。
阿春走之前特意交代了,如果可以,最好把奶也开出来,宜院的男人怀孕后初奶是非常丝滑纯甜的,一瓶就价值不菲,经管这样,还是货出乏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