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非界之海世界观
灵雨,同囹圄,意为不可能解放的爱。简单来说就是,自己脑子抽想搞的官方梦女。
架空设定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晴雨。圣灵追晴雨,晶核为定情信物。
虽然说双方性格依旧恶劣但比本体好多了
不想写刀
实际上到图上的最后一句就可以完了但咱就是想写处理遗/体的过程
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看着面前人冷漠的金色眼眸,自声带冒出的话语再一次的吞了下去,化作一副毒药,呛得我眼泪无助的流着。
她拎起黑色公文包摔门而去,连我冒雨买的早餐都没吃。忽然放松的情绪不由得令我感到害怕,害怕双方的爱情已然消逝。虽然说我早已料想到这种结局,但那束光让我依恋。我不断的催眠自己这只是精神疾病发作导致的。
但我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
或许我这种人就不配说爱吧,明明已经懂得爱的真相,却又自甘堕落的沉醉与甜蜜陷阱。我自嘲的笑着,简单用过早餐后开始打扫卫生,昏黄的光洒落像是那个午后的阳光。
已然记不清几年前,但清晰的记得那是午后。当时我是老师眼里出了名的刺头,上课睡觉,公然挑衅,是除了恋爱以外什么都敢做的坏孩子。借着自己全校第一,甩了年级第二约有二三十分的成绩让校长一直不同意我退学。
就这样的我,在那天收到了一封情书。内容很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我爱你”
此外便没有任何署名了。
但我是谁?我可是晴雨啊。单凭这个字迹我便找到了圣灵,当着她的面撕掉了那封情书。看着她颤抖低声哭泣的身影,我笑得那么开心。
此后除了高考那一面,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再次在大学相遇的时候,我忽然在人群中看见了她的背影。银白色的发在人群中是那么显眼,很显然她也发现了我。
我们相互之间聊了一会,我才知道她就是那个被我甩了老远的年级第二。
于是我每天都能收到她的礼物,大到电脑,小到整罐子的纸星星,而且我的三餐她也包了。我自然是乐的有这样一个**饭票,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就这样一直到了研究生时期,深知人性的我早早收敛了光芒,而她一如既往的闪烁。
果不其然,一直到我取得硕士证时,他还在给那个老家伙打白工。我当着她的面恶狠狠的嘲弄了她一番,看着她委屈到掉眼泪的模样,我的心不禁有些抽抽。破天荒的安慰了她几句,顺便给她指明白了前进的路。
她自是不笨的,也不似刚出庐的小毛孩一般傻白甜。能爬到这个地位的人自然有她自己的手段。
当她也拿到硕士证后,她又一次向我递了一封情书。我接了,假装要撕掉的时候看见她哭出来的模样,熟悉的痛感自心脏蔓延至全身。我改了动作,将情书折好,任由她在我干净的白衬衫上抹鼻涕眼泪,之后那件白衬衫我放了足足一个月之后才洗。
我这才意识到,我爱上她了。
兴许是过了一两年,我打趣的对她说
“都谈了那么久,不结婚还当炮友呢?”
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她紧紧抱着我,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吹气似承诺到
“我们,结婚吧。”
婚礼并不算盛大,我们租了一间实验室完成了我们的婚礼,定情信物是我们亲手制作出来的一枚约有成年人心脏大的结晶体。
它发着克莱因蓝的光,是那样的宁静,自然。
我们穿着防护服,在光下完成了这次婚礼。没有任何鲜花礼炮,没有任何的推杯换盏,没有任何的喧嚣吵闹,只有我和她,以及那见证了爱情的结晶体。
但我没有料想到会是今天这般遍地残骸。
我后悔当时没有再一次的撕掉她的情书。
深夜,当她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家时,我问了一句
“你还爱我吗?”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摔到沙发上,随手操/起身边的公文包朝我呼去
“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毁了我!我今天就不会在这!”
看着面前人癫狂的模样,我将藏在袖子中的水果刀准确无误送入了她的心/脏。
鲜...血溅的脏了我的白色衬衫,同时也溅脏了我清理干净的家。
我终于亲手杀/死了你。
我将她的尸/体仔仔细细剃掉了所有的/肉,放进绞/肉馅的机子里绞成肉/酱包成饺子。无法搅碎的腿/骨以及其他地方的骨/头丢进化/学/试/剂/里面腐/蚀殆尽,无法人/食/用/的内/脏带着肉/搅和搅和喂给了楼下的流浪狗。
我提早给你写了辞职信,仿着你的语气和同事们聊了几句。
早已对你失望的父母在培养着你的弟妹,我们也早已与他们断绝了联系。
你消失了,但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消失。
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