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拥有两位兄长。然而每每提及,人们常常能够及时反应过来伏极哥哥的名讳。这在很长时间以前曾叫我作趣闻以告知,然而再长大一些,便湮灭在我的唇舌及思想中——我极不愿承认,伏狼哥哥对于小妹妹的不待见这样人尽皆知。因而在她的语焉不详之后,我们选择默契地不去追问,只将有限的精力落在昆玉之中。
那头具有憨相的豚像是占尽了昭娘子的宠爱,毫不避嫌地索要一个证明,这是她们之间独有的互动,或是属意于案上的某一块儿糕饼,又或是只索求怀抱的温软。
“唔,”我认真地思考妙微脱口而出的借口是否成立,只一小会儿,就说服了自己,“好罢。”
主人的慷慨并不能成为我得寸进尺的理由。
状似不经意地问询,“可是..可是,”我轻声细语地,“沅姊姊同福姊姊,她们也曾这样爱慕甜食么?”
年幼的小娘子其实无比在意容貌,倘使当真要坏了牙,成为一名豁牙的小娘子,不知该有多丑哩!
“妙微难不成能止住馋虫作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