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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殊:用我千载荣枯换一世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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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8-26 19:33回复
    存一些剧情
    太和元年,太宗即位,那是一个时丰岁稔的年节。入主坤宁的是他为太子时就已纳娶的妻子,也就是后来的徐皇后。而登基之后,亟待商处的第一个问题就与这位皇后有关——范将既死,已逝的徐氏为他诞育的两个孩子该何去何从。
    说起范将,百/姓无不唏嘘不已。这位将军曾经一心为国、忠心难否,甚至在十年前的一场战役中,将儿子抵送为质,为军/队求取喘息的余地。那场战役举世皆知,并非因为他的带领使之由败转胜,而是因为,这场战役中时年八岁的范子被灌以剧毒,不仅年寿短减,而且从此之后,再也无法感知悲喜与情觉。就是这位为国朝镇守疆土数十年的将军,后来选择在皇位更易的关节向京/城起兵。最初太宗也难以相信他会叛/变,直至最后,他帐内数封与敌外谋互的信件被悉数翻呈。
    作为对其生前功烈的体恤,范氏遗下的一对儿女并没有遭受牵连,反而得到了妥帖安置。其中较为年幼的女儿为尚书左丞崔氏所收养,改从崔姓。更为年长的儿子则留置在京中蒋氏的一脉旁支。
    当尚未及笄的范女戴以崔氏的姓冠,被他牵引着走过沉默的门廊时,尚未意识到,从某个无法窥知的时刻起,她的命运、她的心情、连同她的所有,早已被这个人沉默地牵引。就像她的哥哥,在多年后为人而跃的那一刻起,才开始思考:一碗药汤,真的足以关上一个人所有心锁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8-26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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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帅死谁?!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8-28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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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存一下 希望还有机会写完吧
        这杳
        当世人前赴后继,企图凭借个躯参透情衷缘果,留委一痕南风的却只剩下漂泊:追遂或离舍,束目或闭心。阆苑依旧,风以低簌,坎外杏雪以潇潇,揭开两颗清疏的心,无声剖白着,其实并不在意对方是否正为自己感到什么。方可在每岁春和里,谨作一株遗世与向世交缠着的菩提,平静而冷情地点破:“如果我的愿望,已不再是留在谁的身边,一瞬或永远。难道就可以轻而易举达成吗?”未几续出,却是继由愈发坚定、淡漠的凝视与口吻:“父…范将既死,便应该明白这(后身)不是弥憾。我们都太轻看这座海市了。”
        范文殊
        静立在长廊下,眺看两道杏芳投落下斑驳的痕影,重檐歇山、金碧琉瓦,都在潇然如雪的花雨中沉沦,模糊成潦倒尘世里的重重烟霭,将所有人都困囿在了一场荒凉的迷梦里。神情依旧澹平如初,寻而凝看住她的双眼时,却能感知到一种似曾相识的目光,越过封藏于心膺的寒蝉旧梦,再度与眼中悲喜无凭的镜鉴相撞,于是在常年封冻如霜的镜面上,出现了含着无奈、犹疑与探询的裂痕:“只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看到阿杳的心愿成为遗憾。”一瞬的两相交目之后,又敛神错开了视线,字句平淡得仿佛在述说一件寻常往事:“阿杳,从今以后,便要唤你崔小姐了。至于怅憾与否,当我们跨出这道门槛时,就已然不足以去讲这些,所要费心思量的,唯有如何活下去。”
        这杳
        于两次“阿杳”中,默然垂首,一语不发。却在鹭鸟由西复东的时限内,格外期望着可以欣忭地,从记忆中寻得有关兄长的旧影,尔后向自己解释,只是遗忘,并不是不曾拥有过。如斯希冀,最终仍然会成为千万个高斋闻雁来的魂梦间,又一遍徒劳与失望。由此换来萧寂时,怅然若失的光景:“即便失去一切,依然要思量如何活下去,还是更宁愿和(咽下所爱二字),在意之人,相守相同呢。”
        而当由一弦音牵引,初次试去感知,属于范文殊的经世与恒心,便会恬淡虔诚地想起许多早已不再的人事。所含温宁的目光,将天色裁剪,犹似青廓之下,隔一张细水脉脉的薄屏述语。善以这样空渺、宁静的神情,掩饰心底往往盈满的思绪,进而说出:“其实我并不想要得到你的答案。在我看来,多数时候一片花瓣只是一片花瓣,那么不论在林岗或驿外,待物能够守心如一,也可以是佳事。”话至此处,水到渠成地,化开一纹太过浅而久违的微笑,并微低两睫,轻声相续,“因此有时竟会觉得,满怀爱欲习行娑婆之世,兴许未必是幸事啊。”
        范文殊
        在她垂眉沉默的间隙,也仅以平静无痕的目光,去抚慰那双与自己相仿的眼眸。萧索的、无言的絮风,吹落轻声诉说着旧忆的杏花瘦瓣,于是远方如同下起了一阵小雪,将所有留在皇城的足迹都覆盖消弭,回首难寻影踪,唯有盘桓在思潮的、有关于雪色与梨花的面影,始终在经年尘封的故岁里招摇。故而在聆及那番如同陈述的问询时,并不能立刻给予答言:“我不曾想过。”下一句的话音只是更为虚渺:“我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无所牵挂,或许……也别无选择。”抬掌时纵落几片拂在袖间的杏瓣,而除却这一片褪色的雪意,所剩也仅是终年凛然的荒芜,显得廊下微微瘦癯的身影犹更黯寂。而当这身影被折落在悲欣交集的一隅尘壤中时,竟然无从沾染一丝纷杂的绪念,也坦然递去清平的眼波:“你与兄长不同。你能够亲身体悟到的爱欲、嗔痴、心念,于我而言,却是如此的遥远。你得以守望心中喜爱的一片花瓣,这或许已经可以算作一件幸事。至于以后的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能预知的。”将落在肩头的一片杏花落瓣拾起,置放在她的掌心,神思有忽微的牵动,接连带起眉峦摇震:“只可惜,我还不曾好好地做过你一日的兄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9-04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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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阿雪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9-12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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