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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归来】乱七八糟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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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不过的确是乱七八糟的。
——名字吧。恩。就叫《深蓝儿童》好了。
——恩。
——二话不说,开工了。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指教和支持。
——感激不尽啦。


1楼2010-07-04 16:59回复
    1楼
    ——彼时我睁开了眼。
    这水波好似寒冰一样割裂开我苍白的皮肤。四周全是暗无天日的黑暗。
    忘川之上,桑梓之下,一半是光,一半是影。从我的指缝间流泻而出。
    深蓝的。深蓝色的世界。没有尽头。
    若是我没有记错。我应该是已经脱离人世了吧。
    否则我这样的旱鸭子如何在水里呆如此之久呢。
    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居然变得透明了。
    虽然死是幸福的,可是我有那么一刹那却觉得一切都空虚了。
    包围着我的。是比青要蓝的深渊世界。
        ——序
    


    2楼2010-07-04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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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ONE ——素光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不同于正常的人。
      比如我从来就不会吃海中的生物。
      每每看见他们用猩红的嘴唇细细的嚼着拿些嫣红的虾子,螃蟹或者是鱼。我的胃就总是莫名的恶心。
      再比如,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过疼痛。
      小的时候和其他的同龄小孩一起玩游戏。那的确的比拼速度的游戏。
      是。老鹰捉小鸡。
      因为我的个子太小,每次都只有当最后一只小鸡的份。因为力的作用。也总是被甩得最远。每次和我一起摔下去的女孩子总是哭得小脸绯红梨花带雨。
      而我。却从来没有过痛感。
      我也有过疼痛的幻觉。例如。我有时候真的会看见自己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真的会有想要哭一哭赢得母亲的抚摸的冲动。可是每每母亲拿来包扎的用具,我的伤口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所以他们说:你这个骗人的小孩。
      可是有谁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很想歇斯底里的痛一回呢?
      这日。又是无止尽的考试。
      面前这位满脸油黄的数学老师的题海战术,的确是我们学校的精粹所在,21世纪教育的文明之珠,是在是不可多得。
      光是她发下来的试卷就可以埋住台下四十九个人的睡觉的脑袋。
      总之也是写不完的。那即如此吧。
      所以呢。我就是区区一个流暮。一个十四岁的少女。
      勉强被同龄的男孩子叫做腹黑型LOLI。生活在一个夹杂试卷和狗血无比的世界里。就这样整日随波逐流。整日昏昏浩浩。
      永不止尽考试。永不止尽堕落。永不止尽迷茫。
      ——所以呢,流暮。你真厉害。开学一个月一开就打破了我们学校二十年来的两项记录。你是先听好的还是坏的呢?
      面前这个说话声音十分干脆利落的人就是我的班主任。姓赵。名飞燕。长着一张传统式的中国脸,但此时却因为无比纠结的情绪而紧皱眉头又略带微笑。
      我看着她拿让人颤栗的似笑非笑,淡定地说:随便吧。
      ——你啊。流暮。身为语文老师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传奇。因为连续一个月十次语文测试。你都是全年级第一。
      她说完这句话,身为语文老师,眼睛里泛着惊喜的光彩。
      而身为一个毛片丫头,我也毫不谦虚的用回眸一笑表示我的骄傲。
      ——可是。你也连续十次数学白卷了。
      这下,身为班主任,她的眼睛里又泛起了蛇一样的狠毒。
      于是。这就酿成了我狗血的世界。
      有时候我也偶尔做梦。梦些和现实无关的东西。
      我从来不会羡慕那些早恋的人。他们在我眼里只是脑残。
      男男女女卿卿我我聊来聊去拥拥抱抱。
      我白日做梦。在用自己纤细的指间抄写那一大板看不懂的数学笔记的时候,想象自己已经死了,但却为了一个伟大的理想还活着。
      而这个理想一定不是保护我爱的人,更不是什么狗血的拯救世界。
      也许只是为了想死。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不过两年。
      我的生长速度是常人的七倍。我的母亲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剩下了我。
      而我如今已经长得和她一般高。
      可是我每长一岁。就会像鱼掉鳞片一样碎裂皮肤。
      在我第一次蜕变的时候我的爸爸亲眼目睹了自己鲜嫩的女儿蜕变的全过程。
      是。他在光天化日下亲眼看见我雪白的皮肤从我的身体上脱落,带着那一片无尽蔓延着的血色。然后我的支离破碎挫骨扬灰的伤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愈合。
      于是我。流暮。就这样以瞬间的速度从一岁跳到了七岁。
      而我的父亲。我开着车的父亲被这一切吓坏,忘记了踩刹车。
      车子就这样滚落到了悬崖底部,烧成一团。
      实际上我知道。我的父亲。他已经死了。
      可是我从这七零八落的废铁和硝烟里爬了出来,鲜血一瞬间愈合。
      是的。我又一次重生了。
      然后我回到了家里。我告诉母亲说他已经死了。
      母亲哭得很伤心。可是我居然没有一丝难过。
      是的。因为我自己的异样让自己恐惧。
      我恨不得毁掉这怪异的自己。
      当然。我的母亲在那时根本不会知晓。自己的女儿会蜕变。
      她只是认为我是什么天神的转世。是。她很迷信。
      可是。我因为自己的异样让自己恐惧。
      我恨不得毁掉这怪异的自己。
      


      3楼2010-07-04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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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TWO——灰浪
        其实我也不过认为自己有些超乎常人。
        可是这样日复一日,夜接一日下去。我的母亲终于被我的异样吓得无发言说。
        我第二次蜕变是在洗澡的时候。那时母亲还坐在沙发上看狗血的电视剧。
        我就这样静静等待自己又一次在鲜血中重生。
        我从一米二的个子飞跃到了一米六。而那头栗色的短发也在一瞬间滋生到了腰间。
        镜子里的少女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样子。唯一不变的还是苍白的脸颊。
        我又一次站在她的面前。和我第一次蜕变一样,我笑得花枝舒展。而她的神色却如同白日见鬼一样,嘴合也合不拢。
        所以,我也就幸运得被她送到了寄宿制的学校里。
        她说什么,你一定是一个上天选中的孩子,你一定会有特异功能。
        这时候我看着她这种与我的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二十几岁的女人,仍然面无表情。
        尽管长头发在世人看来似乎十分美丽。可是我却只觉得它们是累赘。
        我不停的用剪刀剪断它们,就像我也一直不停的用刀片割伤自己一样。
        可是,这该死的自己。生命如头发一样不绝。
        第一周我来到这里。这个名字艳俗的学校。什么牡丹国校。
        身边是一个放到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用紫的丝绳把她那一头乌丝扎了起来,每天似乎都有睡不完的觉。
        第一天到那个座位,我就一直盯着她桌子左上角奇怪的姓名。茔栀。
        茔栀么?坟墓边的栀子,呵。
        那时候她还睡得很熟,一对长长的睫毛好象蝴蝶一样停息在她白皙过度的脸颊上。怪异的是,她呼吸的声音正常人简直听不到。
        或者换而言之,她几乎没有呼吸。
        我第一次看见她从座位上爬起来,是两天后的事情了。惊异的是她从来都不听老师讲课,数学却还可以考到满分。
        那时候她睁开眼,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才看清楚了她的眼,淡紫里带着丝丝的嫣红,眼角不知是颜料还是其他什么紫色的东西向下画了有两厘米长的一笔。
        像是在哭。
        她看见我盯着她的眼,有些妩媚的笑着说:“蓝色的。原来你就是深蓝。”
        开学第一天就是抽血。我的确因为这被折腾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血小板过多的缘故,我的血一抽出来就凝固了。而这护士惊慌的为我扎了二十多针,那些针眼都像人眨眼一样,一张一闭。护士神情紧张得对身边的医生说着什么。
        而那个叫做茔栀的女生,根本抽不出血来。肌肤冰凉而僵紫,像僵尸一样。
        这次这个胆小的实习护士直接吓得颤抖不已。
        可她还是那招牌式的笑容。像猫一样。
        因为同样特异的体质,班上的同学对我们都是敬而远之。就是课上练习的时候也是声音颤抖着和我们对话,我觉得这的确很搞笑。
        当然也有些胆子大的。当着我们的面对其他人鄙视着说我们是妖孽。
        她没有朋友。自然,我也是没有的。
        可是自从她睁开眼对我说了那堆奇怪的话以后,我就发现我的身后总是有人把阳光遮挡住一半。自然,我也不想回过头去看。这两年来偷偷跟踪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置之不理才是最好的办法。
        有一次深夜,教室里的人都走完了,我一个人走在学校开得艳丽的夹竹桃下。身后还是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
        我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脸去,看着茔栀。
        “深蓝。你莫非就不奇怪你自己的体质?”
        她笑,妖艳的笑。黑色的长发和着清风飞扬起来,割开这夜的平静。
        “没兴趣。没必要。”
        我冷冷的说,接着快速向前走着。
        而那影子仿佛月光一样,快速地从我身后流转到我的跟前,她离我很近,她抬起手来捏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趣的说:“你是COLOR SHADOW里为数不多的不理智者啊。小姑娘。”
        我有些厌烦的支开了她寒冷的手,我说:“莫非你就是老婆婆了?”
        她笑,这笑声好似咒语一般在耳畔边不停的回旋着。
        “果然是深蓝。可是的确。我已经活了四百年了。你这样的深蓝,我足足见过了八代了。你还是没变啊,众所周知的偏执和幼稚。”她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用食指把它们卷了又卷,然后又松散下来垂在耳边,姿势媚惑得像猫一样。
        我仍是厌恶,索性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
        “快点醒来吧深蓝。COLOR SHADOW只剩下你一个沉睡者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暗夜很快就会到来了。如果你还这样一直慢吞吞的沉睡下去,恐怕人类和我们谁都无法生存下去。也就是说,我们恐怕都会灭亡。”她淡紫的眼里忽而闪过了一缕杀气。
        她说。她伸出染了紫色甲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欢快地笑着离开了。
        “狗血。小说看多了。”我在后面背着自己深蓝色的书包愤愤地说。
        这什么狗血的剧情。叫我这种事不关己的人拯救世界?
        这事滑稽得像在火上跳舞的企鹅一样。
        这世界上唯一公平的就是死亡。
        而人类或者是她所说的什么COLOR SHADOW灭亡与否,和我有什么关联?
        为什么惧怕死亡?
        这该是我最梦寐以求的平等。
        


        4楼2010-07-04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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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6楼2011-02-21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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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我来看你写的文了


            7楼2012-09-01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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