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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和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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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在你和五胖成亲第二天,你们去宫里磕过头,回来,理应是妾室给你敬茶。但是捏,雁子卧病在床没去,你来看她~~~~~~~~~~~~~~~~~


1楼2023-07-28 10:22回复
    【我这副身子病倒大半年,一味要好不坏的将养着,饮食时便要吃药,也不知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吃进去的汤剂却都如泥牛入海,不消说要见效几分,连精神气都难吊住,镇日价歪歪倒倒,还是大哥哥这年擢调回京,从广州府带了个铃医回来,教他看过,另写方子,这才见了起色】
    【素日里李佳氏常在一旁伺候服药,她是我房中格格,我嫁进王府半年,待家中妾室祗候一贯和睦,却偏有人要上赶着找不痛快】
    【彼时李佳氏坐在绣墩上,纤指掇着药碗,拨弄瓷勺散热。我倚在拨步床上,靠着引枕,垂眸看夏扇坐在浅廊脚踏上,正打着络子哄我开心。她二人合围,倒将哈若娜给挡在外侧,凭她说的再多热闹,也难入我心】知道了,有劳姑娘亲自来。
    【今日原是要给王妃敬茶的,奈何我病成这样,王爷一早便免了我的礼数。李佳氏倒是去了,只她是个闷声不爱说话的,回来单说了句「王妃很是和善」,余下没听着的,倒是教哈若娜给补全了】
    【她见我神色淡淡,也自觉没趣,草草一福不等我吱声就走了。我这才一掀眼皮,盯着她背影看了半会,她轻狂的模样很让我想起那个被打死的丫头,嗤笑一声,同李佳氏道】她八成是盘算着主母进门能赏她个姨娘当当,往日里没少给你气受吧?
    【李佳氏脸色稍变了变,我却并不理会她,抬手从她处接过药碗,蹙着柳眉服下,刚捡了颗蜜饯甜甜嘴,就听外头丫鬟请王妃安。春衣先一步进来将联珠帐挑起,李佳氏赶忙放了碗,从绣墩上起来亭亭立在一旁,满屋子或福或站的,独剩我一个在床上倚着】
    【来人是旧识,在王府后院重逢的却是新福晋,我抿着唇轻声道】妾身身子不爽利,未能相迎,福晋莫怪。


    2楼2023-07-28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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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门翌日,我被小琴强行从睡梦中摇醒,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面对满屋莺莺燕燕,从里屋一路出去都走得怨气非常,直至来到堂中,才勉强有了几分足以压下懒怠的清醒;也是这一刻我忽然想起——要见袁文雁了】
      【怎料目光在人群里穿梭一遍,愣是没瞧见那张最让我牙根儿痒痒的脸。问之才知,她害了病,卧床不起。如是,我乍然没了应付那好几张嘴的心思,敷衍着嗯嗯啊啊一通,便让人将她们都请走,然后自己在座儿上蹙眉沉思片刻,方忽然拍椅起身,叫上小琴:走,去瞧瞧袁——侧福晋】
      【通向快雪堂的回廊连着园子里一道月门,不知怎的,我见那门犹如一道异世屏障,不然怎会一脚迈过去,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开始充斥与袁文雁的过往?正当会儿,小琴忽然走近几步告诉我,袁文雁的“病”却也不是什么大病,而是叫人灌了红花,薄了子嗣的福。她说得委婉,我听罢却当即一凛,上涌的情绪霎时更加复杂】
      【打从指婚那头的消息下来,我就没同袁文雁再见过——不,何止是圣旨之后——应说自她进怡贝勒府的门前后许久,我都不曾再与她会面。我不是傻子,后来想想就知道,这种事情她做不了主;可若容我自问:不怨她,那该怨谁、能怨谁呢?又拿不出什么答案了。而就在我逐渐消弭对她的隔阂之际,偏偏她同族的妹子又被纳了去,消息一路滚入云间阁,我那时火冒三丈,头晕脑胀地从严礽到袁文雁再到那小袁氏统统数落了个遍,连大婚当夜都还塞着一股火儿,全然没给什么好脸】
      【这一路停停想想,迟迟慢慢,等终于见到人,我竟是先在心里叹了口气】


      IP属地:河南3楼2023-07-31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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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杵着了,都下去吧。【我望向袁文雁一双好似平波无澜的眼,扯扯嘴角】我同侧福晋还有些体己话儿要讲。
        【门扉一阖,方才的欢闹仿若一梦黄粱。她不言,我不语,室内只余一片空荡荡的寂静,我于袅袅药香中调开投落她被衾许久的眉眼,转而望向小柜上放着的盖碗儿,目光一寸一寸抚过那一缕缕釉色,看它们错综复杂的形状,像极了我疲惫不堪的心脏】
        【半晌,我转回视线】我向来不爱藏着掖着,【我以为我会狠厉,可声音仍轻轻的】所以袁文雁,我不觉得你今日在此与我这般相见是你的错,虽然我很生气;但你就罢了,你妹妹也罢了——可她肚子里揣的那个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膝上双手攥拳又松,我咬了咬后槽牙,蓦地嗤一笑】我省的,这里头也逃不开你们爷自个儿应下的意思。但他是他,你们是你们,没有你们前脚言语,他会不知道怎么做么?
        【袁文隽曾对我的婚配产生过不可置信地惆怅,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这个脑子,怎么适合居于后宅与那些斗艳的花儿相争?我说我并不是为了争斗,我只是喜欢那样一个人。他听完此话,戳了两下我的脑袋,也没再应声。如今坐在文隽的长姊面前我才忽然惊觉——我只是个普通人,还是个不能那么随心所欲的普通人,争与和从来不是我或谁说了算,它们此消彼长于那些沉默在脉管中的血液里,稍不留神,就是情绪的一剂药】
        【——可这药,救命还是要命,终究得看命。】
        【许因往日在家从未面临过这些,明明也没说几句话,我却已觉累得狠了。闭了闭眼,想笑,又不知从何生笑】
        袁文雁,我本以为咱们算是朋友的。
        你呢?


        IP属地:河南4楼2023-07-31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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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甫一进门即拿了主母奶奶的款儿,发落了满屋子的女人。无愧是王妃,气派通天,压得李佳氏跼蹐不安,绢帕绕着手指头绞了好几圈,我冷瞥一眼,嫌她小家子相不吃抬举,方缓声替她解围】你也先下去吧,去玉福晋屋里问问她,这几日夜里多梦的毛病可好些了。
          【待她们鱼贯而行,走得清净了,又捏着帕子掩唇轻咳】福晋不如请先坐一坐,妾身也有好多体己话要同王妃叙一叙的。
          【仍是那张搭着椅袱的圈椅,垂花门里的女人来来往往,岳察氏坐过、四妹坐过,李佳氏偶得了我的欢喜,也能踮着脚尖略坐一回。声气里稍有几分歉意,冲她赔了温温一笑】福晋将斟茶倒水的丫鬟都打发出去,妾身却下不了地,实在作难,好在桌上的水是才将煮过的,王妃若要用茶,劳烦您亲自劳动一回了。
          也亏了哈若娜提前知会,【四两拨千斤,点了一句】才没让福晋喝了冷茶水。
          【我虽不知她今日兴师问罪地来,是早有酝酿,还是一时兴起,却猜她并不喜叫王爷身边的奴才揣度了心思。哈若娜的司马昭之心,我难用一二讲给她知道——也实在懒得费尽口舌,来日方长,自有她们互相磋磨的时候儿,戏台子都搭好了,我且等着一出《双摇会》】
          【这才徐徐袅袅应她的诘责几问】我自上京,拢共出过三回后圆恩寺胡同,一次是应了郑家妹妹的约,与你踏青,一次是在观中同你结缘,快马惬意,再一次,就是出门子,如今的光景你也看到了。
          朋友?【将这两字含在舌尖翻来覆去的嚼咬,忽地明媚笑起来,好似过尽千帆,我与她还是闺中密友】我将你看做手帕之交,何以这样问?哦,是为了小玉?
          【微微偏头以示疑问,却并不等她解惑,自顾接话,端的是无辜天真,另兼三分对王爷垂怜的感恩之意】她相看嫁人自有家中长辈做主,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难得她有福气,蒙王爷疼惜有了身子,虽说是个意外,可那是王爷亲骨肉,虎毒尚不食子,总不能冷着心肝堕了去,你——
          【柳眉轻蹙,蓦地一怔,好似后知后觉才察知无论是我、还是四妹与腹中子,甚至那院的岳察、阿鲁特、李佳氏之流,都是横亘在她与王爷之间不可填平的深壑,适时慌乱补上一句】这……那日……我……
          【轻喘不已,宛若说这几字都穷尽精力,伸手攥着襟前小领,艰难道】是我求了王爷留下这个孩子,王爷……王爷原也不想的,怕惹了未过门的王妃不快,福晋千万别怨王爷,若要怨恨,兹当都是我一人的过错,您恨我吧。


          6楼2023-07-31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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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从绣杌上起身,不知怎的拂到那只茶杯,我尚未站定的一瞬之间,杯子已自半空落下时身首分离,带着将碎未碎的动静,落在地上骨碌碌打了好几个滚儿】
            【空落落的居室回荡着碰撞的小小动静,一声、两声、三声……越来越慢,越来越弱,在我瞪了袁文雁几个呼吸后,那唯一的响儿也终于彻底沉寂下来。我不是个能隐藏情绪的人,尽管长辈与我说过无数遍“人切勿喜形于色才好”,可我自在惯了,一向不愿记。如今对着这娇娇弱弱嘤嘤啼啼,好像从未见过又十分陌生的袁文雁,我才终于明白,这是个多大的本领,难怪我记不住,也学不来】
            【胸前几番起伏,终是吐出长长一口浊气,怒极反笑】常人都道我这张嘴牙尖嘴利,那可真是他们无知,没见过你这样能言善辩的主儿。
            ——袁文雁,我头一回见你就知道你爱装,但那会儿你却也没如今这般惺惺作态,还是个能让人敞亮说话儿的!怎么,如今摇身一变做了他妇,不过区区一介身份,倒把那个至少还有几分飒爽的你锁了个严实,又催着你变成了这副夹枪带棒的模样么?
            【哈若娜也好,小袁氏也罢,如今被她一一提来——莫说我只是不愿与她迂回弯绕,纵是个真愚钝的,听也该听明白了;可我也早已想得分明,他的身份与血脉、朝堂的谲诡与动荡,本就容不得谁与谁之间仅仅留下风花与雪月,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们的感情,要真的用在这些我原本不屑一顾的困局里。】
            【心绪稍平,我重新坐下,似笑非笑地“噢”了声儿】恨你作甚呢?也怪我从前没仔细了解,不晓得你原是个如此大度之人,自己没了孩子,往后也再生不得,却依然能宽慰好自己,转头对承欢的亲姊妹照料有加。是,我打小儿被金尊玉贵养得刁蛮,这种事儿上,心眼儿的确比你小。
            【可其实不是的,我想;每一个字都非我本身所愿,偏偏出口即如此】
            【终归有一点不曾骗她:我是将她视作朋友的。她也许不知,在我想通她不过也是一枚棋局上的落子时,本意欲同她坦诚以待,彼此携手可度余生,即便后来出了个小袁氏,我也并非想着要她全然吃罪于此;甚至于今日我知她身子不妥,行这一遭亦想宽慰……若非遇上的是她这副嘴脸】
            不过,这样也好。【弯腰拾起那只杯子,摸了摸上头撞出的细纹,还能分出几丝晃荡心神,想:居然没碎,倒是个坚挺的】左右我无暇于她,有你看着,什么事儿都不用我操心,落得一身轻,何乐不为呢?


            IP属地:河南7楼2023-07-31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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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落在地的盖碗叮叮哐哐像是敲在我心尖上,我唇色发白,想起那日同她偷跑出观,没理会方姨娘高一声低一声的惊呼,晚些到家时,惹得母亲甚为光火,抽了我十藤条,全在掌心,疼得我直掉眼泪,又教罚去祠堂跪了一整宿,秋夜里风凉、地砖更凉,若非文善送来的锦被暖身,想来要害一场大病】
              【自那之后,我便再不得出门的机会,镇日被困在四四方方一座小院里,屋檐低垂,抬头只见一掌明堂,落雨时,会有跳珠从檐侧四面流入天井,淅淅沥沥滚落进蘅芜丛生的阶前,只消一伸手,就能接一掌清露】
              【可外头是个什么光景,我一概不知,只言片语皆不可得,好似世间年月仍在流淌,却独将我忘在方外】
              【直至、直至!戚戚一哂——将我送进这么个不得见人的去处,我连挣揣都没气力,便成了后宅阴私的祭品,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命数仿若一炷被点燃的佛香,化作一缕青烟在虚空里飘散开来,眼看着就要消弭无踪了】
              【我又成了天井落下的那抔雨水,直直坠入黄泉,活着也是死了】
              我从不知道,原来你也这样刻薄,【斜斜歪着,一句一笑】还以为辉和家千娇万贵养着的小姐,是什么良善之辈,看来是我走眼了,还是我本就没瞧清你的脾性?
              【她拿四妹要刺我的心,却不晓得我的一颗心早已枯死,我厌袁文玉是真,用不上假手他人,更何况,我与她还有一桩旧事要论】这么说,那日你在观中求符,是为了王爷?你心中的情郎,是王爷?你们二人早已暗通款曲?


              8楼2023-07-31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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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定看她半晌,忽儿一偏首,喉头滚出一声哑笑——是她所谓什么“良善之辈”、劳什子“瞧清脾性”,却是令我想也懒得想,答也懒得答了】
                【几个唇枪舌战的来回,教我不由清清嗓儿,遂起身去提壶柄,听着茶水咕嘟嘟地连层铺开在杯中,我将眉头一展,在自己都意外的冷静里朝她扬扬下巴,问了句】瞧你,脸色白得厉害,药吃过了,那喝口茶罢?
                【但也未等她应声,便自顾自斟满两碗;又不送到她跟前儿,只端起自己那一碗的托底,吹着上头薄薄的雾,这厢目光一打,就打在了窗格以外的檐角旁,似观景,亦似遥望】
                好姐姐,这话儿可说得不妥,给那爱嚼舌根子的人听去多不应当呢,是不是?
                【拢一拢眸,捏着盖钮,一下、又一下,在碗沿蹭出清脆的响】
                或他,或我,莫说彼此家里头也是晓得的,就是不晓,又何干别人的事呢?——但,既然是你问,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心间寂静一片,连带着面色也沉沉。抬抬脸儿,好脾气地朝她弯一弯唇角,说出的话却和“答案”错肩一过,走了个回旋的反问】
                可是这有什么问题?


                IP属地:河南10楼2023-08-01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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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一勾,凉凉道】福晋不必点我,我房里人很是规矩,即便知晓了你与王爷从前旧情,也断不会出去讪牙闲嗑,毕竟女子闺中清誉最是要紧——
                  【轻一撩眼皮,眸中含笑,却是不阴不阳讥刺她一句。她虽避而不答,但于我看来已是回答,是了,当日她眉眼动情骗不了人,若她心念的情郎非是此邸之主,今日又何必冲我咄咄逼人,左不过是心中有气,又不舍待她情郎作色,便拿病榻上的人肆意作践】
                  【好寡耻的人物,好克毒的心思】
                  【十数载深闺教养,我读不懂她此时脸上的倨傲神色,却很知她的不知羞,似有一股淤血直涌心门,掀起层层波澜,直至冲开缠在心上的束缚,终教我摒弃涵养,入疯了一般嘶声泣血,为自己已死的命数争一番】你们既已私相授受,如何样不一早过了明路?!还是当真喜欢藏着偷着,寻欢作乐够了,再来糟践我们?这府邸后宅的女人,在你们眼里又算什么,一份不值钱的物件儿么?
                  【话间早已请泪涟涟,豆大的泪顺着颊边淌下来,滚进领子里,洇开一层水痕。那是我替自己挣命的印迹,却也如我的命一样,沉寂得无声无息】
                  【再坐不住了,挣扎着下床,哪知双膝一软便往前扑去,摔在串枝花毯上,不怎么疼,只如钝刀子剜肉,死透了才知道痛。又喘又哭,间或哭得笑了,将头一抬,眼底一片凄厉狠色】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文玉也是,李佳氏、阿鲁特氏,她们哪一个又不是?还有云梦渚的岳察氏,她家世可不输给你,却要给人做妾,她当真甘心么?好端午,好妹妹,你可千万要坐稳了,别摔下来。


                  11楼2023-08-02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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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belik


                    12楼2023-08-02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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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念发帖,先把我图搁这儿


                      IP属地:河南16楼2023-08-0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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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睑一垂,闭上双眸任泪水在悲恸的脸上肆意横淌,滑落腮侧淌进嘴里,又涩又咸】
                        【再睁眼时辉和神容只留给我一个倨傲的背影,我看着她高昂着臻首朝亮处走去,天光隔开我与她的交界,她明我暗,说不生羡是假的,艳羡她可恣意说出「两情相悦」二字,那是我困在宗法礼数当中从不敢肖想的,艳羡她身后可仰仗的家族, 艳羡她终可得偿所愿……继而又迸发出一阵浓烈的恨意,我怎能不对她生恨?今日之境实非我愿,文玉与家中长辈的野心筹谋,更不是我能置喙的,她是宗族贵女,见得多了,难道不懂么?她自是懂的,便更要面目可憎起来】
                        【忽地笑了笑,又对她有片刻生怜,骄傲如她,也要与一院子的女人分同一个男人——还是她最最心爱的那个。这些女人,或有家世相貌,或有学问才情,或温柔小意,或柔媚勾人,总归花有百样,她要同几个置气?】
                        【春衣同夏扇一左一右将我扶起时,正有个跟红顶白的婆子传王妃的令,禁足我半月。嗤笑一声,连打发她的姿态都怠懒,歪头靠在榻上,侧着脸,让春衣给挨了一耳光的面颊上药】
                        【我也是家里娇养的女儿,哪里吃过打,脸上登时就红了,不一时又肿了,眼下更是火烧火燎的疼。春衣心疼得丢掉眼泪,夏扇愤愤不平要让袁家讨说法,我一把按住她的小臂,摇头道】傻姑娘,王府后宅女人们的事儿,袁家哪说得上话,更何况为了这点子事惊动大哥哥,漫说父亲会不高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你过来,【抿唇唤她靠近,让她把我受责一事告诉文玉,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再者,她虽禁了我院里的足,看病吃药却需人来人往,明日正是请脉的日子,你将她今日责我打我的消息递出去,新福晋头一日就发落了家中卧病在榻的侧室,王爷虽不会说什么,却拦不住外头人要嗑牙料嘴,我要让世人知道怡王妃无容人之度。


                        17楼2023-08-03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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