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对手，我的反面，小蝙蝠，你一生都别想忘了我，我们注定纠缠到死。”

蝙蝠侠和小丑同样诞生于哥谭的黑暗之中，他们一个定义了黑暗的颜色，一个定义了黑暗的浓度，但无论哪一个，都是那么纯粹。

对手才是最了解某个人的人。
小丑总能看出蝙蝠侠微小的情绪变化，然后根据自己的心情兴趣恰到好处地踩着他的底线；小丑的行为总是混乱，他的犯罪往往是一时兴起，而蝙蝠侠是唯一能预测一二小丑行动的人。
从这方面说，蝙蝠侠和小丑有着某种特殊的默契。

蝙蝠侠从不为失去而落泪，因为微笑是一种掩饰，落泪也同样无可挽回。
小丑笑得那么开心，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哭一样。

有一些比爱恨更复杂的东西塑造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小丑自以为是的想要拉对方堕落，在他的眼中，对方虽然黑暗，但永远清高得高不可攀。

他看见过Joker与蝙蝠侠的战斗，疯狂与理智的碰撞，极致绚丽的流火，诡密优雅的舞步，双方都倾其所有，全力以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好了分裂灵魂的准备？”
“可是，即便你牺牲了灵魂，又能让哥谭变成什么样呢？”
“小丑……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它只是一张面具而已。”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小丑的笑话……

仿佛他们之间本就该如此，生死相对，却又抵死纠缠。
他们是哥谭的光和影，善与恶，守护和毁灭。
没有小丑的蝙蝠侠不是完整的，没有蝙蝠侠的小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们之间的关系，用爱和恨都太过肤浅，也完全无法表达两个人的关联。一体双面？不不不，这样说又过于矫揉造作……不过，管他呢？疯狂的本质无非如此，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蝙蝠侠一直在阿卡姆为自己留了一个位置，而小丑始终等着那天的到来。
你是我最大的敌人……而人们最大的敌人……永远是他们自己。

“你在里面，我在外面。那么你是疯子，还是我是疯子？”

世界上什么时候都有坏人，所以不能怪好人谨慎。

“任何人经历了我的一切，都和我一样的，他们缺少的……只是那糟糕的一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