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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桩(上、下)许多人不知道许多东西。对于站桩这项养身方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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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桩(上、下)许多人不知道许多东西。对于站桩这项养身方法,基本上也只有传统的武术中才会强调和拥有。当这种以各种造型站立的动作成为某些人难以摆脱的习性之后,他们就成了一种特殊的人。而站桩的内在精神与文化照应相互作用之后,他们就变成对于特定精神与特定活动的特殊体验者。在强调他们的特殊性之后,他们的存在也似乎随之而产生特殊的价值。“特殊”是相对于此外的活动而言,并非针对于性灵和人格。但作为人生的一种修炼,自然有其对于性灵与人格培养的实际指导。参与修炼的人,是此种专门活动的幸运者,他们自然而然要从中获得什么,对他们而言,当然是自足的。
有时候鲁道欣是孤独的,孤独对于习练站桩的他而言,又正好是通往自我圆满的一条苦涩与艰辛之路。但是他从不会放弃,是积年的习惯促成了他与众不同的身体感受。当他数日不练,身体就开始僵紧,肌体呈显疲乏与酸胀的不适,迫使他自觉地回到桩法之中,凭意念的活动重新调整自我的全部:肢体、精神、气息与神意。找回那种天人合一的“虚灵”之态,从而松弛身心,松弛肌体与思想的缰紧。这里的独立是整一而圆满的,就是说独处的姿态换来了整合的气质、信念,教会他面对色空的不空,烦琐的尘俗和焦虑、紧张的生活。而自己愈是圆满,自己也就会愈加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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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欣在这种孤独中呆得久了,自然会遗忘许多不必要的空洞道理。然而这有时带有精神堕落的痕迹和味道。鲁道欣的堕落,是对于“圣体”一词的圆融性而言,即生命定义的价值溃败。他有时候对自我的意识无法控制,让那些原本属于技艺范畴的意识,超浮于存在的整体而干涉了自然的生活——而这却是自然的生活。他对自己的设计是基于空性的,即所谓佛语的“真空妙有”。当他“无我”,当他“坐忘”的立禅功进入定境,他就达到了“洪炉大冶身”的功态。从而将其俗尘的风云琐事,弥散不开的点点滴滴“大冶”之。留下空空的本我,人天合一的感应状态。
出自心意门的传统武学中的站桩功法,素有“立禅”的雅称。精、气、神的功夫均出自意念内敛的修炼法门。六合拳中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力与形合的功夫都只有通过站桩才能够得到。站桩恪守的原则是虚灵松静,是意足而形次之……。诸多法则,可以是哲学上的观念,也可以是心理学、精神学的意识形态和理念。在繁杂的生活面前,它的纯粹与超然,也只有习练的入门者才可以体验。只有在持久的操守中,才可以品味其境。而这些,又都是东方的美学原则。
二.鲁道欣成了这样的人
鲁道欣成为这样的人与历史上诸多拳家具有同样的生命背静——体质虚弱,多病多灾。鉴于此种状况,父辈总是将子嗣托教某某拳师,通过体育锻炼而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但鲁道欣的授业恩师并非某某名家,而只是自己的舅舅。那一年,武打电影《少林寺》上映,唤起了中国乃至全世界的武术热潮。鲁道欣与表兄表弟,亦是少年好动,一直期盼着自己的舅舅肯传授武功,以免遭到外人的欺负,同时,也可以强健虚弱的身体。那时,鲁道欣刚刚十五岁,对学武的人而言,也不算太晚。对舅舅而言,传授武功与后辈,也是分内的事情。况且,武学总是为有兴趣的人准备的。
授拳之初,是暑期的假日里。鲁道欣总是会在假期离开成都,去到不远的德阳——他的出生之地,与表哥、表弟共同渡过炎热的暑期。每天上午,他们先在一起假模假式地完成作业,午后,就去县城里到处游逛,找朋友玩。第一次学功,是在舅舅的房子里。道欣和表弟在一间屋子的两个边角处,面壁而立。表兄则在另一间厨房里面壁。舅舅则与他那些常常来访的友人在里屋或者说“书房”里对座,饮茶、阔谈。不时地,踱出来检查一下几个徒儿的站姿,用手指轻轻点推徒儿们的双肩,看看放松后弟子们的腰部和双臂的松弛程度。有门户内的师兄弟在场,也要领进来一同来点推一下,说几举矫正桩式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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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内以前是不允许对外传授功夫的,现在也只是刚刚开始“开禁”。中国人似乎突然觉得应该重新找出武功的本质——强身与技击。所以功夫深厚的拳师们有一种学者式的觉悟和学术冲动,要把好看不中用的运动武术回归到真正的搏击场上。拳学上去伪存真的追求,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且也一直是那些以此为学术而非简单充当打手的拳师们精进的道德操守之一。这种文化从来就掩藏着深厚的哲理,需要师从者潜心专研,十年磨一剑,方能略解个中滋味。舅舅与他门户里的师兄弟们,便不是以师门为戒,形成所谓的江湖帮会,而是以师生相称,推究拳理,追求拳学更高境界为宗旨的。
鲁道欣初有了站桩的体验,是在几日的站桩中获得的。从那日起,早晨四点,表兄就来叫门。鲁道欣与表弟宽儿起床,三人一道一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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