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还抱着我的脖子缩在我的怀里。我：“下午坐了多长时间没活动过？”护工下意识回答我的问题。“下午一点多醒了，做了半个小时按摩，换了nbs。”乐乐都没来得及阻止他，听他这么说乐乐更害怕我会生气整个人更用力缩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腿上湿了。我：“王乐乐。”听出我的语气不满，他装鸵鸟。我：“先去楼上，看看你干的好事，一会再说你的问题。”他的角度看不见他自己也不知道，我没再责怪他先带他上了楼。

抱他半躺在平时用来给他洗澡的躺椅上。平时他都是穿高腰弹力袜，方便带足托穿外裤也更容易些。他的腿本来就畸形，穿着弹力袜，戴着足托才看着正常些。平时在家都是穿到膝盖的短裤，可以盖住他畸形的明显肿大膝盖。脱掉弄脏的外短裤。漏出整 条畸形的大腿，他是先天残疾，腿生出来就微微罗圈。后天发育不好只有正常人的一半长度都不到。细细的，肿大的关节明显突出比正常人的关节还大。脱掉足托会不自觉的两条腿叠放。帮他捏了捏，才脱掉了弹力袜。脱掉弹力袜畸形的小脚丫子好像婴儿的拳头大小，分不清脚趾在哪。他自己拆开了腰两侧的魔术贴。自己扶着两侧扶手，左右扭动两下自己就拿了下来。我拿下淋浴器喷头在手上试了试温度，才重新卡好。温水打在他的身上，我才脱掉自己的裤子。

他自己也能慢慢洗，他自己那畸形的小短腿都不用伏下身子，只需要坐起上半身很轻松就可以够到畸形的小脚丫子。平时他自己是可以自理的，吃饭，换nbs这些。就是上马桶有点不容易。我不放心他自己才雇了护工。我们约定我下班后我们才一起洗澡。两人同时就是快速，我们很快洗好。我打开柜子里面有很多像酒店里一样的浴袍，我自己快速套了一个在身上。拿出柜子下端的nbs。

他自己接过扭着穿上，我帮他披了浴袍，弹力袜不好穿索性也没给穿，足托也没带。抱着人出了浴室，小小一团挂在我的身上。当年好多人都笑称他是我的斜跨包。我也笑着接受。就是不忍心看着小团子团在一起还坐不满轮椅，两条畸形小细腿还要绑在特意定制的高脚踏，脚丫子脚脖子都分不清了，穿了弹力袜怕着凉还会再套一双棉袜。

出了浴室我帮他套好了棉袜。乐：“我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当着所有同学……她们都笑，我到现在还记得她们所有人的反应，我以为我已经能接受了，当时只有你没笑，你脱掉了校服外套，盖在我身上，还不嫌我脏臭，给我抱到卫生间。给我点跑腿买衣服买znk，就算当时你不抱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我：“我什么时候嫌过。”说完附身亲了他一下。“以后不会让你再发生那种情况。就算再有我也还是会同样选择。”

没时间屡顺了只能片段
长时间久坐乐乐的尾骨上起了一块小小的褥疮，还好每天我都会帮他检查一下就起了一小块，我贴了褥疮贴给他。我在家时都是抱着人无时无刻不挂在我的身上。起了褥疮就只能插了管子，不忍心小细腿还要绑袋子，平时我不在就直接扔在地上，我回家就只能挂在我身上。好不容易褥疮好了，人还是长期挂在我的身上。抱着他容易碰到管子也不方便索性不给人带了。也没给穿nbs。却没发现他弄脏裤子。早晨他有些嗜睡我知道他可能不舒服，特意没去上班，给人量了量体温。微微低烧。给他喂药他不肯喝。挂了点滴。我知道会容易弄脏，特意给他看了看却没有。医生和我都觉得是尿路感染又给挂了消炎针。乐：“疼。”人还在昏睡，只是下意识微微发出声音。我扶人靠在我的身上，耳朵离人的嘴又近了些。我：“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哪疼。”还是说疼却没表达哪里疼。医：“应该是下身疼。”我：“那怎么办，你快点想个办法。”医：“没有办法。也不是真正的感染，插过管以后会刺激到肯定会疼。还会影响排出。要么就忍忍，要么就再次插管。还是要尽量不要插管。”我：“意思就是没办法了。”因为着急我的语气不是很好。我又面向怀里的人。我：“乐乐，哥哥在哪，哥哥给你想办法，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你试着放松。”我的手轻轻放在人的小腹，确实已经有些不怎么柔软。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帮人往下按摩。怀里的人下意识发出了声音。整个人往一起缩。护工和医生分别帮他按摩手脚。突然呻吟的声音大了些，手也下意识攥成了拳头，我把手指伸进去让人握住。身下的垫子上才看见了一点点水滴的黄色痕迹。不见多少，我却感觉到人疼出了虚汗。打着帮他换衣服的旗号让其他人都出去了。抱着人侧躺，给人垫了靠枕。我：“马上就不疼了，乐乐乖，乐乐再忍一下。”我蹲下身子，帮人吸了出来。我刚一接触到就感觉有效果，果不其然好几次才吸干净。我给人收拾好，进了卫生间忍不住的干呕，我自己感觉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好在他没事了。

婚后
我爸爸年纪大了发生了中风，平时妈妈去公司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偶尔会让人带他来我家，乐乐懂事心疼老头想我们的心，最终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等我回家时，两人两架轮椅并排在廊下。我来不及停好车就直接放在门口。快步过去。好在乐乐身上裹了床被子，被束带束着只露着一颗头。“冷不冷？怎么等在这。”乐：“爸爸说你们快回来了，要等你们，我陪他，一起。”我：“爸，快进去吧，外面冷。”说着推起他的轮椅，乐乐被裹在被子里无法控制轮椅只能护工帮他。进入后我解了他的束带，被子一下就摊开了。他的身下还坐着一半被子。裤子被子都弄脏了，我抱起他去了卫生间。我：“下次不要和他一起胡闹了，他糊涂你也糊涂了？”乐：“别这么说，老头听见多伤心。”我：“老头又不在，湿了怎么不回来换换？”乐：“这不是想着你快回来了么？”我：“好了，你先自己洗，我去看看老头。老头估计更脏。”等我出了卫生间妈妈也回来了，两人还在客厅。妈：“乐乐呢？”我：“去上卫生间了，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出来看看爸。”妈：“你爸这有我在，你快去看看乐乐吧。”我：“你抱不动爸爸，我帮你抱到厕所。”说完我们两个带他去了另外一个卫生间，老头左侧偏瘫我们两人一边一个扶他就可以，坐稳妈妈就把我赶了出来。等我回去看乐乐自己都收拾好了，穿了nbs不过轮椅不在手边也没裤子。乐：“你看，我自己可以的。”我：“我们乐乐真棒。”乐：“你给老头收拾好了。”我：“没，妈回来了，让我回来看你，也怕老头不好意思。好了，给你拿裤子去，收拾下我们去吃饭了。”给人拿了裤子。今天阿姨不在，我们准备出去吃。提前定了包间。在一楼。门口有无障碍，但是我们一前一后两台轮椅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提前定好了菜，爸爸只能喝粥，他的右手能自己吃就是会漏出来，妈妈习惯性先喂他。我也先挑着乐乐喜欢的喂了他两口

今天我不用去公司，打算带人去乡下农家乐转转，我们从小一起在城市里长大，他的身体也不好，我们很少去远距离或者乡下几乎就在市区转。顾忌人会睡不着我特意没告诉他。后半夜他有点失眠，早晨到了平时的时间还没醒。我下去时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饭了。第一件事去楼下蹲了个厕所。等我回去时，人还没睁眼但是人是缩在一起的。乐：“我醒了你都不在，肚子好疼，要lbb”我给人又铺了一层垫子，脱掉之前的znk，给人用了两只开晒露，包好znk，给人往中间挪了挪摆成仰卧，拉起护理床两侧护栏。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开始自顾自洗漱。不是我不想管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小家伙要面子，我在里面反倒两人都不习惯。小家伙无法运动，几乎也不复健，最多就是让人活动活动腿，他还闹着疼。这么多年一直bm，两天一次开塞露。他自己有感觉，就是需要我帮他上开塞露，我觉得还是在床上方便些。特意等了一会，等他叫我，我才出来帮他收拾。他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大概知道我在干嘛。很快给人收拾好，又带人去洗漱，坐在洗漱专用凳上顺便冲了澡。直接连体浴巾一裹。我们才一起下去吃早饭。吃了早饭，我才给人换衣服。直接抱着人上了车。乐：“带我去哪？”我：“到了你就知道了。”乐：“是出去玩吗？”我：“对”乐：“我能不能带上我的画板。”我：“难得有时间带你出去玩，还要坐着画画，腰该难受了。”乐：“没关系的，我画一会就歇歇还不行吗？不是还有你监督我。”我只能让人去帮他拿来了一大包画画的工具。从家里到到农家院要走大概一个小时。还没走到一半，他就悄悄告诉我要找公共厕所。我抬手升起了和驾驶室中间的隔板。我：“没关系，不用去公共厕所了，公共厕所卫生条件差，你也不方便。”说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刚放上去我就发现触感不对，还是帮人又揉了一会。给人脱掉脏的，也没给穿，直接拽了个毯子盖上。我：“没事，没人看见，一会快到了再排一次再穿。”这么多年两人已经很少用客气，他也习惯我处处亲手照顾，打理好一切。自己撑着挪了挪靠在我的怀里。

在他面前架起了鱼竿。乐：“我想起来画画可以吗？”我：“当然可以，你喜欢的事都可以做，做不到我也可以尽力满足你，不过你要考虑自己的身体，记得你不舒服我会担心。”我让护工去车上拿了轮椅和他画画的工具。护工帮他支好了画板，我抱他起来，护工给他放好坐垫，我给他调整姿势护工给他系了腰的束带。两个人就这样，我钓鱼，他在我身边画画，谁也没说话。鱼池里有很多鱼，很快就咬钩了。我慢慢收了杆子。这条鱼大概有我小臂那么长。乐乐的注意力也放在了我的身上。乐：“哥哥好棒。”我：“那么多鱼当然能钓到了。我们乐乐真是捧场王。乐乐的彩虹屁哥哥收到了。”乐：“才不是彩虹屁，哥哥就是最棒。”我：“那我送去厨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乐：“可是我还没画完。”我：“那你们在这画，我去厨房，你等着品尝我的手艺好不好。”乐：“不要，还是和你一起去。”说着护工就打算推他和我一起。我：“抱你吧，算歇歇腰，我怕回家那个人腰疼哭了怎么办。”听我这么说他自觉伸出两条胳膊，我伏下身，他自觉微微用力，我也不舍得人自己用力，一下就公主抱走了。到了厨房，我要展示厨艺，只能让人坐轮椅上了。我：“在外面等我好不好，厨房又热又呛。”我进了厨房，护工推他到阴凉处，微微放下了轮椅靠背，腰下也给人垫了下。我稍微抬头就能看见两人。厨房师傅帮我处理好了鱼，打了花刀，裹好了淀粉。起锅烧油，我把鱼下了油锅。

快速过油，捞出鱼，调了汁，浇在鱼上，端着就出来了。夹了一块鱼腹部分喂给他。“小心烫。”护工给他调了轮椅，我们端着我的成果去了餐厅。护工给我们布了餐具。我夹了一块鱼放在他的餐盘。护工立马上前。“先生，还是我来吧。”“不用，我可以边照顾他边自己吃你吃你的。”平时乐乐都是自己吃，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那么灵活无法夹起鱼刺，也无法拿起针或者牙签这种太细小的东西。我先给他挑了刺，他自己可以拿着筷子慢慢吃。我也陪着他一起慢慢吃。“一会要不要休息下。”乐：“不用，你能不能带我去转转。”我：“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后院采摘好不好。”乐：“好呀。”饭后给人收拾下，带他去了采摘区。都是土路轮椅根本走不了还是我抱他。进去就是一大片的桃子。金灿灿的黄色桃子，还有红油油的，有带毛和不带毛。护工上前给人戴了一次性手套。我才抱着人进去。公主抱够不到，我踮起了些脚。我自身身高185，抱着他他伸出手也有大概两米多。树下放了梯子，我抱他也不好爬。护工帮我们提篮子。乐：“我想要那个。”说着指了指更高位置的一个红油油的桃子。我蹲下身，护工扶着他坐在我的肩膀，他一只手还要搂着我的脖子保持平衡，我一只手还要护着他的腰。好不容易摘了下来。

我们用他的小蝌蚪有个一个女儿，那时刚出生，要在医院住几天，我特意休假每天都会带他去看看，家里有三个要穿znk的干脆找了家工厂，每个人定制，最近研究出一种新材质，又薄透气又吸水，小号和最大号都还没做只做了中号，两侧都是魔术贴，这种是给乐乐的，他自己稍微有感觉，也能控制点点，这种坐着摘下来也容易些。我进了卫生间，脱下裤子，把它裹在一起身上，为了体验他的生活，特意坐在马桶上，酝酿了好一会都不行，打开水龙头也不行，只能穿了外裤，出去猛灌了几杯水，等到感觉，打开水龙头，自己按着平时照顾他时按摩自己的小肚子，才感觉大腿根一片湿热，很快不湿了但是温热反正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