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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冰凉 像是被扔入深冬冰封的湖心 刺骨的感触从指尖蔓延 我曾疯狂的迷恋过失温 缓慢的下沉伴随着有关未来的回忆 在声和光也达不到的深邃湖底 一堵无法被观测的黑将我拦截 我终于肯承认 我们触礁了 截止至七月十日 六月十八日的提案已被议员会全面叫停 没有冲突,没有一票否决 我们目送着我再无法前进一步 后史将会这么记载 这是一次温和的失败 歌曲结束 电梯打开 公交到站 每当昼夜更替 我便想起瑠菜的双眼 AM7:00时的太阳 唱片机里播放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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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恒星沉入地平线 大地的余温在散去 那个曾经可怕的猜想 被时间验证后,变成了温柔的倒计时 高挂在每一次远望的天际 “明天太阳好像不会升起了” 不死之身是一个诅咒 男人无数次从篝火旁起身 死去的杰德将碎片提炼 新的杰德再与之吸收融合 久之 杰德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杰德 于是男人再记不起自己模糊的面容 从他人瞳孔里倒映出来的 忒修斯之船上最后一块甲板 忘却了目的,连行为本身也被剥夺了意义 最后一名杰德熄灭了篝火 不再有新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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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3年11月19日 韩国首尔KBS体育馆 晴 巨龙盘旋,火花与奖杯从天幕降下 不死者 神 不灭的魔王 最高的山,最长的河 众神传颂的皆为你的名号 传奇永不熄灭 我想了很多,又感觉什么也没想 这一次终于与你同在 空旷的基地 漫天的飘带 峡谷里的生日 鸟巢里的回眸 伟大,无需多言 你我皆已老去 GOAT从未回归, 只有一名武痴在山顶孤独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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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梦里去到了一个人的水族馆 很蓝。 香烟燃烧的声音 烟灰飘落 吸进去的是依赖 吐出来的是无助 亲人问到未来的计划 我说活着就好 在接下来挨骂的十分钟内 从来没有在家人面前笑的这么放松 狗狗 一只狗的时候 它望着月亮在想什么呢 庞加莱回归 量子涨落 匹诺曹 正和博弈 负和博弈 狠与厌汲取满地悲伤的养分 一颗参天的树 根茎填满了余下的裂缝 终于嗅到了柠檬味的芬芳 迟到了一个月 向着来时的方向全力冲刺 终有一天 风景将穿透我 孤独的尽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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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嘿 你太紧张了 活动一下双手吧,那上面没有手铐 这里既不是拷问室也不是审判庭 哦麻烦来两杯双倍特浓香草冰拿铁 如你所想 我们对你叛逃的罪行一致同意了处决的决定 当十个我们一致通过时 第十一个人就必须站出来全力反对 我便是那第十一个我 不要转头看幸福,她不在这里 深呼吸 黑胶唱片里轻柔的女音 窗外薄薄的新雪 我需要你明白 只有你配合,我们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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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空气在冷却 他一脚踏空 绊倒在滚烫的柏油路面 身体在地上弹了两圈 惯性拉出了一条条深红的血迹 仰面躺在地上,天空的视野一半变成了红色 他想起了儿时 那时自己走的很慢,跑的更慢 落在队伍的最末 常常找不到该跟谁 他还不够快,他必须更快 快过时间 快过生命 快过所有人 快过过去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从现在开始 时间重新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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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八月就快要过去 关于盛夏的一切进入倒计时 九月的风终会带走一切 跨过这一步 我还会是我 蝉鸣、积雨云与波子汽水 十一年前那个惶恐的夏天 八年前那个彷徨的夏天 一年前那个惊慌失措的夏天 很快 2023年的夏天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目光的尽头充斥着强烈的不确定性 却仍有一身的罪业需要偿还 生命所需要的仅是水分与蛋白 我需要的是找回自己 摸黑将散落一地的心重新拼好 旅行箱塞满了孤独 四季列车到站 启程前往下一场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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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从钟声到阿介 从阿介到杰德 我离自己太远 回头 想要确认还能不能听到那个少年的哭声 他却像唐吉坷德的那根胡萝卜 始终先我一步 我想起了刚刚学会说话时 爸偷偷在购物车底下藏了一盒铁胆火车侠 我发现后,义正言辞的将它取出来摆回货架 并义正言辞的向妈邀功 妈那一天开心的表情和言辞依旧鲜明 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爸是什么反应 也许从那天起,一切就是注定 如果有回到过去的权利 我想要偷偷把那盒玩具藏回去 对那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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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它无法救我第二次 香烟引起肺部一阵抽搐 泪涌出眼眶 喉管仿佛要把胃部提起来 十七岁那年,一切都是如此纯粹 只剩下我与我的悲伤 汗从额头划落 这里除了闷热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甚至没法看见幸福站在我身边 我策划着第三次救援计划 但在逐渐清晰的未来里 我还能救起自己几次呢 究其是我守护着我的胆小 还是我的胆小保护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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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喜欢他。 他离开后 一切都变了 图腾在半空闪烁 那位艺人留在四月一日的言语 反复出现在每一个目空的视界内 “反正地球是圆的,大家总有一日会在某处相见吧” 骗子 再见是一句强大的咒语 依靠着摧枯拉朽的时间 在这个时代 再见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再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唯一战胜这句话的他 将无比清晰的句号烙在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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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爱她。 一千三百多公里 八千六百四十多日夜 汇聚在迈出的一小步 彷徨 心脏深处传来轰鸣的寂静 细胞在尖啸 血液正凝固 我曾伸出手,试图轻轻将她推远 却被她抓紧了手腕 一瞬间两颗心拥抱在一起 开裂的城墙倾吐满天的碎屑 巨轮转向 驶向未知的深蓝 我们找上了我 一场持续四个月的叛逃 我杀死了在场所有的我 血浸染了无边的潮汐 一如她腕间垂下的红绳 ...... 我将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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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场大雨 落在字幕的尾巴 星期六 不在计划之内的午前 雨滴碎在瓷砖地板上 车轮游过柏油马路面 人们打起伞行色匆忙 “没带伞吗?要不要给你送伞?” 爸发来的信息把镜头拉向天空 “不用了,小一点我就回去” 和我一起躲雨的小男孩发梢滑落一粒雨滴 店里的灯光在蛋糕柜上投下一片光晕 我想起小的时候 我也不爱带伞 小雨淋回家,大雨找地方躲 他望着玻璃里边闪闪发光的蛋糕出神 店里都是躲雨的人 只有我和他站在外边 不多时 撑着伞的姐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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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阿介死了 在刚刚大幅降温的第二日 可能他觉得这便是最冷一天 走的匆忙,没有遗书 班主任组织我们参加葬礼 第一次看见阿介的父亲 高大的男子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母亲似乎缺席了 葬礼办的很短 大部分同学只是上前鞠躬 这也难怪 毕竟他是请假了也没人发现的类型 班主任是唯二能看出悲伤的大人 班长也站在旁边擦眼睛 轮到我上前时 班长拍了拍我的背 可能她以为我和阿介关系很好吧 我带了一小束花 在路边花店随便买的 第一次买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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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太阳光反射在仿佛静止的海面上 八千米海拔的高度 看不见一片云,天空与海连在一起 被这片温暖蔚蓝包围的我,此刻正冷的发抖 汗水浸透了夹克与面罩 在上方不远处,估计一千米左右的高度 一架漂亮的f8f正在高傲的展示着她的羽毛 妖艳华美的,死兆星的致命色彩 正当我以为地狱里回响着的也是三菱重工的引擎声时 f8f低头,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 优雅的捧着死亡向我靠近 深深吸了一口气,控制杆大力向前推动 收起了襟翼,节流闸指针也推上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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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震感 静息心率超过120 来自手表的警告 我摸索着左侧后方的空间 最后抓住了被冰块浸冷的杯沿 朗姆与柠檬顺着檀香的雾气 全部染上了你的味道 旧的面具就像过季的衣物 我挑出最新的一副 老实说 它的背面总是破破烂烂的 海平线逐渐清晰 面具的一角随着海浪消失 丑陋的男人坐在海边 就着黄昏的海风咽下半杯月光酿 沙漠永不遗忘 被黄沙掩埋的披风 肩上难以适应的重量 罗盘上晦涩的参数渐渐模糊 我望向那块被时雨侵蚀的石碑 幸运的是 沙漠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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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naykonさん 最近どう? ちゃんと寝てんの? ご飯も食べた? また運動したの? 韓国最近天気良くない、雨ばっかり 体をご注意でくださいw 今までnaykonさん関係のすべてのこと ただ見てるもん悲しい、 naykonさんもう僕のこと嫌いだけど 僕はやっぱりどうしても naykonさんのことが全部無視してもできない、 忘れても無理 一緒に過ごした時間は全部否定する絶対できない、 ごめんなさい、naykonさんはそんなに辛いなのに、 僕はまだここで自分の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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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只是闲来无事 重力消失的星球 望眼欲穿 五月二十八日的凌晨4:00 张嘴,言语浸透半片湖 再没人进去过的档案室 一本发黄的旧历滑落在地上 还记得那些异国女孩吗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而你只是幸运 酒灯摇曳风铃晃荡 温柔化进池底的月心 往里是32楼外随波逐流的底色 往外是千副面具下精细的打算 人与人,无外乎合作与交易 梦醒时分七个小时的通话时长 镜子前微醺的呓语 眼泪分构成数据,沿着高通芯片和海底光纤 最后落在血肉包裹着的心里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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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一直在回忆中翻找 就像在那个落满灰尘的档案室里 搬开一箱箱无人在乎的资料 我很努力,这不是我第一次到来 但这一次我预感会相当漫长 打开手边的第一本,字迹模糊不清 大致是在某个夜里 我起身穿鞋一边哭一边沿着模糊的路线去公司找爸妈 忘了关门这件事是稍微长大了点后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这后面的几十本几乎都是相同的内容 都是模糊的我一个人在某地经历某事 缺页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我从来没有认真维护过这间档案室 唯一找到的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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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曲终了 我坐在床上 穿戴着这个时代最尖端的科技产物 微醺,吞云吐雾 重复着人类千百年前就在重复的行为 乐此不疲 从何谈起? 似乎人人都在吃药 “无论任何事都可以回头” “一定要活下去啊” 现在已经是可以笑着分享的事情 就像猫猫用脸部腺体标记地盘一样 我会向着被用脸蹭过的事物 不可避免的一条路深陷下去 也没什么不好吧 你我皆凡人 即使是破烂不堪四处流血的真心 无论几次,最终还是会颤颤巍巍的掏出来交付 仅仅只需要抱着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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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巨大的焰火升空 绽开一束电子荧幕组成的炫目花火 仿佛就要将这低语也要覆盖过去似得 我也渐渐试着不去思考 仅仅感受,身为幸存者的一份子 Unipinku Saya prrxm withe shiro Kokochi Aish Wuzu Hiyer EBomess Buble DY Leiex メロン inoshin NicoSummer Rin YeMAC Mixy 时不时还会看见路灯下的倒影 1 to 2的旋律 捉迷藏 恐怖迷宫 过山车 真心话大冒险 跨年倒数 生日派对 “ジェイドさん!写真を撮るぞ!” 我现在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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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吗? 反省生活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我足够优秀,会否事不至此 话说回来优秀又是什么 将要切割掉那个搁浅的自己 任留他在时间与记忆的海洋里自生自灭 撰写成了我微不足道的爱好 不知不觉间 如果有遗书文学大奖的话 我一定会兴冲冲去投稿的吧 虽然评委们见惯了苟留在世间的人 思绪降落在不存在的未来 在那里的情绪实在过于沉重 不可避免的苦涩沿着时间线浸染 我不忍心 77封遗书 他曾一次又一次受伤 也会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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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冬至。 电子雾化器释放的精油雾气 钻进头显的缝隙中 不知道数字编译的银色月光 透过高耸的鸟居下会不会拉出好看的丁达尔效应 害怕过节 从初一到三十 我的节日只有一个来来回回的反复过 试过逃离 反而加深了节日的存在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祈望时间在今天转的更快一些 接受 每当我想到在无数个寂静无声的夜里 她的第二个太阳正在缓缓升起 抵触感就会沿着不存在的时轴渗透过来 在这样的日子里,希望她过的开心 但我毕竟不是圣人 我很抱歉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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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主任觉得我需要休息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答应 “休息” 去到哪里才算休息呢 女孩转过身,开始倒数 孩子们欢笑着四散 体弱的男孩跑的很慢 幸运的是他发现了一处很窄的角落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声又一声的“找到你了”逐渐远去 男孩认真的屏住呼吸等待着 他相信自己会是那个藏的最优秀的孩子 天气很冷,一直到了日落 男孩悄悄探出小脑袋 想要偷偷的回到大家的集合点看一眼 广场上有几片树叶与麻雀 男孩左右张望,寻找什么 最后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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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总是很善妒 他者的求助鲜有传进耳里 总是很自大 妄自菲薄地换位思考 总是很虚伪 回看还很短的一生 皆是赌气又别扭的一生 学不会去爱 癫狂的讨好背后是索求不尽的包容与温柔 内心的窟窿虽然从未变大 但是似乎永远也填不满 在必然失败的结局里,总是试图全力去破坏这之间的一切 这就是我爱人的方式 一个人的生活就像高空作业 目标与目标之间挨的不远 只要再往上一步就能够得着 只要再往上一步 直到远离喧闹,直到风平浪静,直到月光也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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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音量推上了60 循环播放的是《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 并不是说有多爱这曲子 主要是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经常哭的很久,很用力 总是在哭完后感觉到很饿又很困 想尝试找回那种感觉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 结果还是不行 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呜咽声 鼻子堵得要窒息 嘴角不受控制的拉平然后拧紧 眼角周围胀痛的就像被扎破了一样 手指像要把头皮抓下来 即使我如此努力,胸闷感就像一座山 重复了好几次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但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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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无糖薄荷 柠檬苏打泛起一阵泡沫 浓缩冷萃 脱脂牛奶卷起燕麦的涡流 精油伴着香料从雾化器上升 茶包渗出的绿沿着杯沿下沉 ...唔... 想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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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必须承认 二十载的短生里 还是第一次经历躺在雨底 看不清对方的脸 能确定的是他或者她和我一样不起眼 痛恨这雨,这锈迹斑斑的小刀,还有灰尘的味道 但一想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与事 也多半会结束在一场无关紧要的雨夜里 不知怎么就可以接受一部分了 想起来的是还有其他要做的事 如果现在站起来的话,能做到哪一步呢 没有人的广场 吃光的饭盒 窗户旁边的飞虫 走廊尽头的消防灯 巴士靠左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落满了雪 我想就这么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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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滑落的发梢间隙渗出暧昧的光线 汗水与气息卷入不切实的空气中 恐惧一点一点被空洞的欲望覆盖 脑袋就像要裂开那样 想要就此睡去 但本能总是更快拥有主导权 因为害怕,启用了超载 数十盏走马灯炸裂出千万瓦级的光芒开始高速旋转 扭曲的光矩中一个瘦高的人影渐渐起舞 那是纵使白昼的艳阳万丈 也无法照到的,最扭曲的变质愿望 镜头逐渐失焦 视觉开始被陌生的画面填充 随后是听觉然后是嗅觉触觉味觉 唯独痛觉,痛觉总是缺席 自觉高人一等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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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后总是会变成心理咨询 “从哪里说起都可以” 医生说 但我并不想耽误医生的下班时间 便只向医生询问了一个答案 “这里写着的,如果我内心所想是B” “但出于种种因素,体现出来的结果是D” “过程让我十分痛苦与克制” “尽管如此,可以预见结果的我作为客体究竟是该选择体现为结果的D呢,还是作为本我的主体所体现出来的B呢?” 医生抬头看了看时钟 “我这么和你说吧,先生” “会哭的小孩,伤口总是会好的很快” “那不会哭的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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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 我不喜欢用“我“这个字 具体的原因说不清楚 一开始以为是在对自己说话时从来不提及 后来发现好像又不是这样 也许只是不想向哪里冒出来的第三者阐释主体 客体在眼中充满了乏味,厌恶,聒噪以及危机 没有大纲,就像睡前的思绪乱流 失速尾旋,纸杯电话,钟声出版社 没有什么意义,无意冒犯 被教导着忘记已经结束的事物 又被教导着学会接受正要开始的事物 讨厌医生,讨厌被一纸黑字审判 畏惧着明日却要被迫吞下难以下咽的期待 抵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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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把不新鲜的回忆从大脑深层雪柜取出 经过高温时间的焯水 在家庭的案板上切成4.5年厚度的小块 取半数的孤独,三分之一的胆小 百分之十六的不安,混合 最后撒上少许期待 起锅下半勺泪,将回忆翻炒至断生 调制好的情绪酱料下锅转小火慢炖入味 这段时间里清洗干净新鲜的人际关系 削去礼貌的表皮,切碎后由生到疏依次倒入 转至大火直到回忆散发少许焦味 最后倒入痛觉勾芡,出锅 夹起来小口的品尝 直到带着酒精和烟灰的味道一起被呕吐出来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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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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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十载冬夏 花绽一瞬 即使是这般不值一提的岁月 每一秒上面也刻满了廉价的想念 你将消失在我余下的生命里 留下的痕迹却不会褪去。 ——记于公元两千零二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下午六点三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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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让我感到恶心 雨不停下 你在期待什么 告诉我,就算是现在 你想要真相?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它媽的真相 真相就是你在等一个机会 或者是想要捏造,即使你知道那不应该 冰块与酒精 编织下无人知晓的谎言 吞下所有人都不在乎的恶果 你想用一个又一个借口覆盖,覆盖掉可笑的期待 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然后承认这一切 下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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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买了一台制冰机 不知道为什么买它 还有一台彩印机,连说明书都没看过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只能一样一样的试 尝试过一周只用十块钱的生活 第二天我花掉了几千 我以为这样能让自己感受到哪怕一点落差感 我还是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活的太轻松了吗?活成这样是一种错吗? 为什么总是要从我这里拿走一切 我到底还要告诉自己几次下次小心? 照着自己画出来的人生操作说明一条又一条的小心操作 我一定是哪里做错了,但没有人在乎 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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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捕获笼子安静的摆在垃圾桶旁 保洁大妈大声讨论着些什么 大脑飞速的分析起夹杂着浓重乡音的其中单个字符 似乎是那个男生不太喜欢 那一定是女生特别喜欢了,这是大脑最后交出的答案 在假装匆匆路过的十几秒里面 越来越快的思绪开始把时间拉的很长很长 十三个月前倒垃圾的夜里 我触碰到了其中一只 过了两个月我第一次听见它们的咕噜声 又脏又瘦的影子总是在躲着脚步 其实我也一样。 电梯门打开时我没有进去 把脸凑在没有亮起的手机旁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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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来看看有没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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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冬 小男孩 女人 倒计时 雨夜 秋 老男人 砂时计 葬礼 初日 夏 老女人 简讯 宿命 时间机器 春 小女孩 男人 钟表归零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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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学姐在白色的小包里翻找 然后拿出一盒刚开不久的万宝路,抽出一根后顺势递到我跟前 看穿了我摇头时的惊愕,学姐自然的将烟盒放回小包里,就像拿出来一样自然 银色的zipper泛起一层路灯的暗黄 “觉得我是坏孩子吗” 学姐轻轻抽了一口,烟丝顺着指尖缠绕上嘴唇,很快散在无风的夜空 视野变得朦胧起来,我的视线再无法从学姐的嘴唇上移开,真美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有点苦” 学姐淡淡的笑了,雾般的烟雾蔓延开来 “我也觉得有点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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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拧开龙头,水花飞溅 用力的搓去指尖残存的烟味 八月里那场夜雨一直下到了今时 视野里摇晃的跨年夜 泡在汗渍里闷热的黄昏 拉开窗帘外晃眼的正午 离开时凛冽的晨冬 我不应显的如此脆弱,该表现的更不在乎一些 即使想要去相信某人 也不应该去依赖某人 无论是想要,还是相信 该付出的代价更不能在事后才进行明码清算 但谁知道呢,即使你罪不至此 便只有挖开肠子 看看里面是否真的只有一碗凉粉 缺少的部分永远是缺少了 天文镜,无人机,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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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青春正盛 手机屏幕上什么也没显示 我有点窘迫,难于无处可逃 习惯性在脑里编排的剧本到了嘴边变成听不清的嘟囔 为了释放压力我侧眼瞄了一眼窗外 怎么想与怎么做确实不能混淆 所以放任他人将自己套入准确的定位 一边期待着非寻常的好意 一边拒绝着交涉的空间 即使划着船抵达无尽的荒漠尽头 那层深蓝色的自卑也如幕布一般无法跨越 我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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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努力的挪到那片窗前 阳光很晃眼 树枝的剪影包裹在一片不现实的白里 向底下望去,树木没有根 天空像极了儿时的午梦 以至于太阳也可以被省略 终究只是一扇窗而已。 最开始的时候没那么糟 即使是不太熟悉的按钮 也努力把它与飘在半空的蝴蝶联系在一起 那时常常刻意去忘记自己身处的2*2空间 尤其是当将要聆听之时。 可以说 即便现在我还记得与她的第一次对话 这听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大部分人都认为他们可以 但他们不能。 电机与马达营造出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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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年是第二个二 天空和那时比起来没有丝毫改变 坐在窗前看着车流人往的男孩在自言自语 他想这一切总是会变的 书上说童年令人向往,大人们都不想长大 他不知道童年指的是哪个时段,但长大也许确实令人害怕 英语考试上以2025年为题写一篇作文 他觉得这个数字就是电影里的未来 男孩又转学了,这次转入的是之前转出的小学 十岁不到孩子们的友谊短的惊人 男孩感受不到自己曾经是这个班级的一份子 男孩升初了,去到了一池低落的城市 他低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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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8年11月17日 雨,凉 她躺在沙发上剪指甲 我关上门向她打了声招呼 放下包转入厨房洗菜做饭 日轮终于沉没在建筑物中间 她看起来已经剪完了指甲,正在侧躺着玩手机 我把一小锅菜盖上饭,端在她的面前坐下 “今天过的怎样?” 我暗自呢喃 将勺子在米饭与煎蛋之间挖了一块 右手抬起勺子时,她放下手机站了起来 我望着她进房间的背影,将煎蛋与米饭一并送入口中 看来她今天过的不太行 2018年12月29日 风,冷 她回来了,带着一袋桃红色的礼袋盒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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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仿佛在体验一场梦魇 深圳四点,凌晨华侨城 雨,很大很大,很大的雨 雨滴刺进瓷砖地板,我半张着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奔驰的车标从视角的左边完美的滑向右边,闪光灯闪了七次 男人向我抬起了半秒钟的左手,我发出条件反射下的声音 她茶色的发梢在摇晃,我尽量不去看她,但她的口型里任何人都能读出那句话 “好笨啊” 我知道,我懂得,我太熟悉了 这是自然而然的自卫措施,明显的口型就是最好的逃脱方式 骰子旋转出蓝黑色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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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经常会将过去的自己捞出来 让他暂时主导现在的大脑 揣测他的看法,他的决意 “啊啊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正因如此时光机才无法通过方案 摸到手中的牌是整齐的四张梅花10 骰子的每一面都是鲜艳的1 黑暗赶在我看清他人下一步棋之前将我吞没 将灵魂支付给恶魔 消费着没有尽头的成瘾品 颤抖的烟丝碎在空调旁 心想这样也不错 如果有神明的话 拜托,请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