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一定举笔艰难,试想,我有多久没有用过中文啊!还好,相信近月读剧本读来的本领(嘻,这个「领」字我是问契妈的)我渐渐又跟中文距离拉近了。
对一个小学便离开香港到英国定居的女孩,希望你们别太挑剔她中文。要我写一篇完整的稿,恐怕我应付不来了,只好拼拼凑凑,随手拈起日常的琐事来谈谈。
上一次妈咪从英国回来探我,一见面就心疼的拍着我的脸,猛说瘦了瘦了。我倒很开心,因为自己终于不再做肥妹仔了。是英国的面包薯条害我做肥妹仔的,而且还做了许久。
回想那个时候,我心里一味想瘦,嘴巴却一味想嚼!我着实是个馋嘴鬼,嗜吃得出奇,英国的鲜忌廉蛋糕和浓浓的鲜奶,现在仍令我怀念不已。
不舒服时才最思家,那一次拍戏弄伤了眼,痛我没哭;担心毁容我没哭,偏偏就是夜阑人静,我感到无依无助时,泪水就涌出来了。每逢佳节倍思亲? 错。
日前收到旧同事的信,居然向我索张签名的黄蓉剧照! 这些鬼仔倒也认识 WONG YUNG 呢。
回想以前在英任职纺织公司的设计,大伙儿玩起来实在瘨得离谱,玩化妆舞会时才够野呢,男的在胸前加个杯扮女人,女的在臀部加个枕头扮肉弹。痻起来有人用可乐洗头,或以忌廉敷面,哈,个个都投入尽兴。回到香港,不知怎么,玩起来就不再那么放了。我多希望自己能尽情的放一放。
这晚回到家,契妈给我留了一碗清补凉汤。心想,多赖她的照顾,但我没说出口。回到自己的房间,便边饮汤边放电话录音,看谁来过电话。其中有一个电话是去年参选港姐时认识的女孩,她留下话说没有什么特别事,不过摇个电话来问声好。
心里一阵暖洋洋,多么长情的人。若她不来电话,我又怎知她仍记挂着我?想到这,我一阵冲动,忙跑出客厅,多谢契妈这些日子照顾我。 不错,爱意,感激,道歉,赞美等话不能留在心里,你不说,人家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