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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为瑞|典语和芬|兰语的我爱你。
谷鸽翻译不可靠……去广州的时候在某书店看见了一本《波|罗|的|海与XXXX(忘了)语系分析》,毫不犹豫地……翻了一下没买【打他】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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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瘫痪(题目未定)
提诺·维纳莫依宁和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是一多令人羡慕的爱人。
但像剪刀一样一辆大巴车突兀地横闯了过来。
于是就这么被剪断了,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
贝瓦尔德患上了高位截瘫。
贝瓦尔德再也没办法讲话了。再也看不见他张开嘴唇吐出那浑厚悠远的优美字音了,提诺悲伤地想。
贝瓦尔德乘上了前往他家乡的飞机――提诺定的票――然后降落停栖在斯/德/哥/尔/摩的一家医院――提诺定的病房――然后就此止步。
『哪儿也不去了。』
提诺坐在病床边,轻轻攥这贝瓦尔德毫无知觉的手,在心里默默念着。『我已经抛弃了所有家人,为你来到这里,就像所有爱着公主的骑士。』
『Jag-älskar-dig.』
他说。*
贝瓦尔德少有地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他那海蓝中深深沉淀着紫色的瞳孔像北\欧的海,深邃中透着石头一样的冰冷和弥漫在晶体般的眼球里浓烈的忧伤。
像是猛然灌入清水中鲜艳的颜料,恣意弥漫开来,如同层层重叠的丝绸在水中飘动,提诺好像感到什么灌入了自己的心里。他握紧了贝瓦尔德的手。
贝瓦尔德翕动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Rakastan sinua.
——他一定是这么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说的啊,贝瓦,我知道。』
炙热的痛楚感涌上心头,提诺努力将情感抑制在喉下,用微微嘶哑的声音对着贝瓦尔德一字一句地说。
贝瓦尔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别过了头。银白色的短发有的悬停在空中,也有的融化般倚在了同是惨白色的病床枕头。
『我知道的。』
他用细长的手指慢慢抚平了贝瓦尔德的银发。
『所以,没关系,不要担心。我们依然是相爱的。』
他吻了他的眼镜框。
『我信任你,我了解你,我爱你。我们的心是相连的。你的心声,你的痛苦,我听得到,我也一样痛苦。那撕心裂肺的痛,我感受得到。』
他在他的耳边絮语。他感到贝瓦尔德的呼吸急促起来,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亦或是辩解着什么,猛地摇着头,眼镜滑落也毫不在意。然后,提诺看到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