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蔻色吧 关注:4贴子:32
  • 2回复贴,共1

(迪蝎)流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怪异的感觉

不过我喜欢


流年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 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 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 情动以后
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 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推荐歌曲
流年
http://www.njzj.net/Spring/music/6.mp3
Cantolula夜之歌调
http://www.luciaz.com/music/songfromasecretgarden/cantoluna.mp3
.The First Snowflakes初雪
http://www.jbsy.cn/blog/sysUp/200614235434532.mp3

Straight matter

我想你了



    碎在地上,散开。绽出一朵暗夜中的曼陀罗。甜腥的血味弥漫在空中,很安静。
    于是,轻轻闭上眼,恍恍惚惚,水面上的曼陀罗开满了整个世界。

迪达拉!你神经啊。
黑暗中掀起了一丝水纹,流动的光淡淡地反射进来。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旦那?嗯?”
什么真的假的啊,别说话,血流光了我也救不了你。
熟悉的声音。好听得一如从前。
蝎用手把迪达拉扶起来,然后横抱着他,把他搁在自己的膝上。轻轻解开迪达拉大衣的扣子,粘连着血的衣服从伤口上剥离下来,“嘶啦”一声,冰凉的空气贴上迪达拉的皮肤。
“嗯。”迪达拉的身体缩了一下,手上留下了小鸡爪般的抓痕。唇上的血色开始渐渐褪下,被牙齿咬破的地方没有渗血,只有火辣辣的疼。
  怎么了?蝎低下头,看着迪达拉苍白的脸。蝎的眼睛霎时跌入迪达拉半睁的金眸,翡绿色,像一颗澄澈的祖母绿色的猫眼石。

迪达拉一时忘了要说什么,那在暗夜中宁静而又诡异的翡绿中,迪达拉看到了他传说中的家附近的那片湖,那片湖是他传说中的国度里最澄澈的东西。
透彻的蓝,蓝到迪达拉的金眸看上去是蝎那种翡绿。


迪达拉看着湖水的颜色变成被夕阳染成的红,在空气中弥漫出血的甜腥味。
他身边带起的风,划落了那一片妖冶的红。那一片红被绣上他黑色的袍子,飞扬起来,迷了他的眼。
我是玉女
我是青龙
迷乱中,他看到那翡绿。翡绿中浅浅的,带着笑。


迪达拉也跟着笑,嘴角上扬,却没有出声。
“旦那,你的眼睛很漂亮。嗯。”说完又笑了,像在酌一杯至净的泉。清水,却至味。
蝎轻轻闭上眼,温润的气息拂过迪达拉的额,落在他的眼睛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到迪达拉的感官细胞,疼痛的触觉很快的回来了,还加重了几分。
“哪,嗯......”迪达拉没有多余的力气偏过头,喃喃地说:“旦那,好冷嗯,好冷,嗯......”
蝎抬起头,继续用很熟捻的手法帮迪达拉处理伤口。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蝎的手一用力,一支斜插在迪达拉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的苦无被拔了出来,汩汩涌出的鲜血在蝎的药下很快干了,斑驳的血渍在蝎的手心中,蜿蜒成一朵甜腥的曼陀罗。
迪达拉,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迪达拉,迪达拉。蝎的声音有些颤抖。翡绿的眼睛里,是温暖的笑。
迪达拉,你还冷吗。
迪达拉听着远处若有若无的声音,再一次地笑。
“不,旦那,嗯,我不再冷了。”

就像一直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蝎身上的温度很快在迪达拉手里冷却下来。



钟乳石上的水珠滴进迪达拉的眼睛中。
“旦那,你在......哭吗?”我都没有哭,旦那怎么能哭呢?



水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渐渐遥远,像蝎的脚步,安静的划过沙砾,最后,消失不见。

旦那,你就这样离开了?
迪达拉,对不起。
你早该和我说了
从你开始和我争辩什么是艺术开始,你就该一件件和我道歉。
对不起
你从未亲口和我说过。

青草的味道混着遥远的血味,似焦灼后的青苔,蔓延的火直掠过迪达拉的发,然后亟亟地消失。

沙砾被抛起,散开。光线一如往常的好,落在迪达拉金色的眼睛里,反射出光怪陆离的色彩,他看到蝎在浅浅的笑,但是,翡绿的眼睛里刻着一抹妖冶的红。



1楼2006-08-25 16:57回复
    不是说艺术是永恒的吗?
    迪达拉向蝎望去,蝎那双一成不变的眼睛里有一丝丝的愧疚,迪达拉不知道是对谁。蝎的瞳孔没有聚焦,他温暖而又优雅的眼神落在漫天的沙砾中,流落到地上,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是你对不起我啊,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愿意赴死神的盛宴,而不愿意和我一起飞翔呢?你答应了啊,你答应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你说过,可以的,可是你却那么温暖而又优雅地推开了我。
    我就站在那些炙烫的岩石。旦那,又没有看见那些在沙砾上燃烧的火焰和升起的红色的硝烟,美丽的好似从前。天使张开巨大的黑色翅膀,从上空掠起了黑色的风,旦那,你喜欢那样的翅膀吗?
    飞扬起的长跑上的红晕像一朵朵盛开的曼陀罗,在风中被狠狠地撕裂。旦那,你站在彼岸会留念吗?会不会站在一片彼岸花中,挣扎着遥望这朵为你而开的曼陀罗?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听到你伏在我耳边说:
    我想你

    可是,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说过我想你,你再也没有抱过我,在我身上留下熟悉的气息,你再也没有把我拉进你的阴影,手指焦急地拂过流血的伤口。
    旦那,你想我吗?
    旦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旦那,你有没有像我想你那样想我?

    “旦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嗯?”
    迪达拉撑起手臂,一阵冷冰冰的疼痛袭来,“哗”,不知触碰了什么东西,水面敲碎了,迪达拉手一软,身体摔在水面上,溅出一朵红色的曼陀罗。




    迪达拉,迪达拉
    迪达拉用力睁开眼。黑,纯粹的黑。眼前除了黑色什么都看不见。
    迪达拉,迪达拉
    “旦那?”
    “旦那,你又回来了吗?嗯?旦那?”
    迪达拉的声音开始颤抖,像接近一簇快要消失的火光般小心翼翼。
    迪达拉,迪达拉。
    “旦那!你再叫我对不对,嗯?旦那,你......你在这里对不对,嗯?”
    迪达拉死死攀住一块岩石,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却一次次的滑落。“砰,砰”的水声像扑棱的被草茎绊住的水鸟,它拍打的翅膀站上了它的鲜血,最后,跌入水底,没有声息。
    “旦那,是不是吓到你了,嗯”
    “旦那,你不要走啊,嗯。”
    “旦那,你等等我啊,嗯”
    迪达拉的声音回荡着,空荡荡的没有着落,空气被疏散开,变得越来越冰,几乎化成了水,冻结起眼前的黑。
    迪达拉看到红色的液体在黑色的冰块上流淌,然后滑落,像一瓣妖冶的花瓣,落在他的眼睛里。


    “旦那,没想到你喜欢养花啊?嗯?”
    迪达拉记得,那满园的姹紫嫣红。
    “嗯,”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耳朵旁,浅浅地笑,“喜欢吗?”
    迪达拉弯下腰,咯咯地笑,颈后的微痒有点像鸟羽拂过,暖暖的。
    “喜欢啊,嗯,霎那芳华,多美,嗯?”迪达拉回头,莞尔一笑
    蝎皱皱眉,松开环着迪达拉腰的手,随意揉碎了一朵粉团花。“迪达拉,你要的只是这样吗?”蝎摊开手掌,吹落一地零星的花泥。
    “旦那,也只能是这样,嗯?”
    “只有永恒才是艺术,瞬间只是毁灭。”蝎哼哼叽叽的朝前走,飘来的馨香在他身边匆匆而过。
    “旦那,没有瞬间有何来永恒,嗯?永恒的味如嚼蜡,还不如一瞬的毁灭。它只是低等的‘艺术’!嗯?”迪达拉快步追上,扯着蝎的手正色道。
    “低等?艺术是要有历史的,而不是肤浅的一晃而过!”
    “你才肤浅呢!但那!艺术要有的是具有爆发力的生命,这样的艺术才是鲜活的,而不是像旦那那些死不死、活不活的傀儡,只有腐朽的气息,嗯!”
    .................
    “旦那?哈哈,嗯,旦那,鼬看到我们这样,肯定又说我们是两个伪艺术狂,嗯?”迪达拉勉强撑着蝎的肩,有些疯狂的笑,抬手扯落一片叶子。
    蝎不再和迪达拉争辩,背靠着一座假石,慢慢地吐出一句话:“小子,不要老是那么煞风景,你的眼睛里应该只有我才对。”
    迪达拉笑地很漂亮,这是他从蝎的眼眸中看到的。
    “旦那,你吃醋了,嗯?”迪达拉拥上去,用下巴摩挲着蝎有些凉的脖子。
    “是啊。”蝎的手又环上了抵达拉的腰,将头靠在迪达拉的肩上,渐渐收紧。
    


    2楼2006-08-25 16:57
    回复
      “旦那,那你要答应,让我爱你,嗯?”迪达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变得像一声叹息。“旦那,我们,可以的......嗯?”
      “答应啊,我很愿意。”蝎用很低的声音在迪达拉耳边呢喃。
      迪达拉轻轻合上眼,像一朵花夭折的声音。蝎冰冷的温度在迪达拉的唇上散开来,渐渐变暖,似一块冰的融化。
      迪达拉觉得周围的一切在飞快的陨落,快得他几乎察觉不到。醉了,迪达拉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然后,他和蝎一点点、一点点落下去,不停的,越来越快地,坠落。
      “迪达拉,你知道吗......?”
      “知道,中毒了,嗯。”
      “是啊,是曼陀罗的毒。”
      “真漂亮,不是吗,嗯?”
      “是呢,千年才有一朵的红色曼陀罗。”
      “没有解药,嗯?”
      “如果有呢.......?”
      “不要,嗯!”
      那一瓣瓣妖冶的花瓣散落在地上,又飞扬起来,一次一次,醉倒了一场场寂寞。
      迪达拉,我想你。
      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信吗?


      “蝎,我走了,嗯。”这是迪达拉对蝎说过的最残酷的一句话。怨恨的原因已经记不起,记得清的只有他离开后那一段冗长的缄默。
      下雨了,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发。他的衣,没有被风吹得飞扬起来。他不知道是第几次面无表情地看着墨色的土地上绽开一朵朵红色的曼陀罗。他只希望那些曼陀罗不要再盛开,他希望它们能在风中被生生地碎裂,所以不断地向下投掷他的忧伤、他的愤懑,或许还有他,他的委屈,他的任性。多美啊,多美呢。可是他感觉不到,他无法再以平静的目光来看待他的艺术,只因为蝎,因为在离开蝎后的那段冗长的缄默。
      迪达拉以为他会在风中泪流满面,可是他没有,因为蝎曾经微笑着说,不准哭。
      蝎是神吗?是吗?不是啊。可是迪达拉却不知为什么,自己一直很听他的话,就像虔诚的教徒。

      好像,如果没记错的话,嗯,那天起风了吧。大到那种可以引发tsunami的风。鸟在迪达拉的脚下飞得太快了,快到迪达拉有点难以控制了。
      风带起的尘沙,盖在迪达拉身后的大地上,天顷刻间被撕裂了,露出黑黝黝的空洞来。即使用夜视镜,迪达拉也无法辨别蝎的位置啊。
      然后,没有一星半点的雨滴,闪电就擦着抵达拉的发插入了浑黄的帷幕。雷声随后在他耳边震耳欲聋地炸开。
      “旦那,旦那!”迪达拉叫了很久,叫到天终于开始下雨,他却只听到回声。
      原来,天空也可以令人如此恐惧。
      然后,迪达拉就哭了。他怕,很怕很怕。他怕再也无法再尘埃中找到蝎了,一想起这个,他又会接连不断地哭。
      一直哭到,尘埃散去。
      一直哭到,蝎在跟着他鸟的阴影狂奔,大喊:“迪达拉,你给我停下。”
      再然后,迪达拉几乎是从半空跃下,抱着蝎,哭。
      “嗯,还以为你,嗯,不见了,嗯......”
      于是,蝎就托起迪达拉的头,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不准哭。”
      然后的然后,蝎拉起迪达拉的手,飞快的奔跑,像是在追天上的影子。

      也许,在迪达拉的潜意识中这样认为,“不准哭”,就是“我不会死”的意思吧。


      一个晚上,迪达拉靠在蝎的房间外的墙壁上。他在等他,等他恢复那个冷若冰霜的他,或者说,他在等他,等他从房间中出来,对他笑地倾国倾城。
      他终是没有等来,他悲哀地发现,他已经回不去了,他无法从不尽的坠落中停下,迤迤逦逦的拉出一段长长的水袖。
      日出了,天算是放晴了吧,只是昨夜的乌云还未散尽。
      迪达拉很轻很轻地离开,想带走那一丝很不舍的眷恋和很疯狂的忧伤。
      “迪达拉,迪达拉,迪达拉。”
      迪达拉诧异地立住,却来不及回头。蝎抱住他,冰凉的温度摄取了迪达拉的体温。迪达拉,迪达拉,迪达拉。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遍一编。
      是白色吗?白色的帷布轻轻飘动,午夜的精灵提着带血的裙子匆匆赶来,舞动起白色的水袖,割伤了白色的帷布。
      迪达拉,我想你。
      我想你了。


      “我信,旦那,我信,嗯,我信。”


      “所以,旦那,你一直在想我对不对,嗯?”
      迪达拉睁着他的眼睛,让冰冰凉凉的水滴进他的眼睛。
      “旦那,我想哭了,我真的想哭,嗯。”



      旦那,流泪不算哭吧。
      原谅我吧,旦那。
      我想你,很想很想,就像当初迷途时的惊慌。
      落在暗夜里,像一句句呢喃。凋落的花瓣,在水面上旋转。越来越快,被吸进一片黑暗,就如在土壤中绽开阴郁。
      血的味道淡了,一丝丝缓慢的在空气中游荡,它们飘散的暗香,在水底安眠。
      一缕柔和的光覆上了迪达拉的眼睛,他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透过指缝,他看到一个浅浅的影子在不断扩大。
      迪达拉,别哭了
      迪达拉并没有把手拿开,他看着人影走到他面前,用左手搭着迪达拉拿只遮眼的手。冰凉的,而又小心翼翼,请得如同透明的纱。
      “旦那!”迪达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让他跳起来,抱住蝎的脖子。不过他不想弄清这种事情,他什么都不想,他只愿意被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蝎拥入怀里。好像漫天飞扬的曼陀罗都变成了红色。
      他要做的只是被蝎抱着,哭,静静地流泪。
      蝎扳过迪达拉的头,苍白有些透明的收支滑过迪达拉的颊,指尖上绽开一朵朵透明的花。
      “迪达拉,别哭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声音很轻,像踩着那一朵朵透明的花,飘过来。
      “嗯...嗯,我,今天,......嗯。”
      “别说了。”
      蝎的唇覆上迪达拉的唇,如同在轻吻一朵带有死亡气息的曼陀罗,炙热而又冰冷。
      “迪达拉,我想你了。”
      “旦那?”
      “迪达拉,我等了你,很久了。”
      “嗯。”
      迪达拉抬头,蝎的笑容在他周身的光中,透明的几近不真实。
      “迪达拉,我爱你。”
      “迪达拉......”

      当红色的曼陀罗开满整个世界,我会带你离开,一路上红色的花瓣,融进身后的黑暗。

      Code

      “迪达拉。”鼬站在木叶的村口望向那个被众多暗部包围的山洞。他从那些被授予不准轻举妄动的暗部身边轻易地穿过,留下一班在原地面面相觑的身影。
      冷冰冰的光线射入洞里。又不惊讶也不难过。
      迪达拉的鲜血不知从那个伤口流出,沿着石块间的缝隙流淌,渐渐干涸。好似一朵红色的曼陀罗。那些有毒的时间,纠缠出的曲线,仿佛过往那些拖拖倜倜的流年。

      ENGDING
      


      3楼2006-08-25 16:5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