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是极其厌烦这种虚与委蛇,假以慈善之名行打击结盟之事的宴会,奈何血液里奔涌着郑家世代传承的蓬勃野心。突然忆及脑海里渐渐剥落氧化物质而显现的一帧帧画面,赤贫与骄奢,蹁跹而至。
眉间轻颦起不由得仔细打量面前的顾家女子。自己家根基稳固繁盛至极的时候,他们在哪里?自己家发难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发展起来也不过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吧。
“确实,顾家这么多年哪能没经历过这些事情,笨鸟先飞才有虫吃,不多学着圆滑世故怎么讨好别人,否则被别人整了还只能捏着一把骨气说事。可是你说太圆滑了好吗,被人整了还要赔笑脸。
“当然这也许是我太过武断,没像顾小姐一样跟父辈久经商场,摸爬滚打过来的。”
“可你说。这是好事,还是不好?我觉得挺好的,至少不用在泥巴里滚一圈再爬起来,还冠之仁义。”
而后她言语中恶毒字眼刺中自己底线,实在无法忍受,郑家,绝对不可以碰,不可侮辱,不可被旁人轻贱了去。
“顾小姐这话儿可差了去,至少这俩都是adj.+n.构成吧,不知道是您哪一辈亲戚的外国友人,我想肯定不是英美吧。我们郑家倒是不像顾家人祖祖辈辈全身上下都是独特点,没有重合也没有相似,这就是生物学上的‘杂种优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