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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超短篇恐怖故事,胆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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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到了病态的程度。
  所以,他的妻子结婚之后就辞掉了工作。
  每天的任务就是在家打扫卫生。
  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稍微有一点不干净非打即骂。
  甚至每晚同床的时候,都要求妻子洗好几次澡。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
  十年过去了。
  这天,他病了。
  躺在床上。
  四肢无力。
  妻子正在擦地板。
  突然,他呕吐了。
  妻子清理了起来。
  之后,妻子发现他的口腔不干净。
  于是开始清理他的口腔。
  之后,感觉他的食道也不干净。
  于是,她剖开了丈夫的肚子。
  心脏,肝脏,胃等等,都需要清理。



IP属地:北京20楼2012-04-21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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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时节雨纷飞。
      我坐着公交车到了公墓。
      当然,还带着不少的东西。
      我来到了奶奶的坟前。
      吧东西摆好。
      乱乱糟糟的一堆。
      之后,便开始烧纸了。
      烧纸是个技术活。
      这时旁边来了一个少女。
      支支吾吾地告诉我能不能把纸分给她一点。
      她忘记带了。
      这都能忘,不是一般人呀。
      于是我就分给了她一些。
      烧完纸以后,我准备离开。
      看到那个女孩还在那忙活。
      于是我决定帮她一下。
      我一向喜欢帮助妇女同志。
      帮她烧完之后,我看了看面前的墓碑。
      上面的女孩跟她很像。
      “你妹妹?”
      “我自己,父母忙,没时间给我烧,我自己烧点,谢谢你。”
      说完,她飘了进去。
    啊啊~~~
    


    IP属地:北京21楼2012-04-21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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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有点冷,一个人也没有,不知什么地方有人放起了音乐。仔细一听,竟然是民国初年流行的小调,看样子还是老式留声机放出来的。
        她停了一下脚步,摁了电梯的按键,门“刷”地开了。里面发出苍白的荧光,头上的风扇“呼呼”地转着。
        她按亮了顶楼的按键,门关了,电梯就开始上升起来。然而没上升多久就停了下来,两扇门打开,外面却没有人。
        继续上升。到了三楼又停了下来,还是没有人。
        一直到八楼都是如此。她心里隐约感到不安,这是不是什么征兆呢?略微一犹豫,抬脚走出了电梯。
        从楼梯往上走。音乐还在飘着,而且越来越清晰,显然是一首哀怨的情歌:“我恨你,你拿走了我的心,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就象白天没有了太阳......”
        楼梯间的灯光很暗,忽闪忽明,象是接触不良。她警惕地左顾右盼,但是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倒垃圾。
        女孩哼着歌,转身正要往回走。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张开大嘴,里面露出了两排尖尖的利牙,她尖叫一声,向女孩扑了过去......
      


      IP属地:北京22楼2012-04-21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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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他和她,是一对好邻居。他们来自东北,包饺子的时候,总是叫他们一起分享;他们来自南方,做白切鸡的时候,都要拉他们来共同品尝。
          又一回,他们做了一桌好菜,四个人围着圆桌,热闹而温馨。
          酒饱饭足,他看了一眼众人,突然拉住他的手:“对不起,我今天想大胆地向你们坦白一件事----其实,我们发现,我们才是最相爱的,我们的爱超越了人世间的一切桎梏,就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
          她和她低下了头,没有火山爆发,也没有大雨滂沱。
          半响后,她用略微羞涩的声音说:“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隐瞒----其实,我最爱的是你们家那条狗,我们已经相好很久了,我觉得没有它,我的生活就不再有意义。”
          最后她抬起了头,缓缓地说:“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最爱的是你们家的那个沙发,我觉得它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当我坐在它身上的时候,心里就充满了快乐。”
        


        IP属地:北京23楼2012-04-21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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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
            地球经历了一系列的灾难和病役,大片大片的人口先后死去,到了这一天,仅仅剩下这唯一的生命。也许是上天注定人类的命运不该灭绝,这仅存的一条生命,恰巧就是掌握了死尸再生术的我。
            我走在广袤无人的荒漠上,心中说不清的悲凉。昔日人类欣欣向荣的景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与眼前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边无助地走着,边寻找着地面上完整的尸体。
            终于,一副干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惊喜地跑过去,蹲在它的面前朗诵起《归魂录》中的咒语。
            很快地,尸体在地上动了一下,身上的肌肉渐渐地饱满起来,然后“哗”地一声,在我的面前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晕过去,真是冤家路窄,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罗玉凤。
            “就算地球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凤姐也不会看得上你的。”凤姐两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瞄我,然后一转身给我一个背影:“最多跟你玩一下。”
            我恨得咬咬呀,一跺脚就大步往前面走。凤姐追了上来:“你、你去哪里?”
            “找春哥!”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IP属地:北京24楼2012-04-2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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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一毕业,我便被分配到一所县医院做大夫。当时该县医院条件十分落后,我竟然是全院唯一的本科生。不但合格的医生严重缺乏,设施也极为陈旧,连最基本的包皮环切术也不能做。由于我深受包皮过长之害,报到伊始就大力促成包皮环切术的推行,由此在当地医学界竟然打出了一点小名声。
              一天,我正在妇科坐诊,来了一老一少两位女子。两人一看便是母女,女儿年纪二十五六,五官端正,身材丰满。她们见到我是男医生,脸上一红,支支唔唔了半天,最后母亲壮着声音问:“我女儿从小就有一种怪病,你帮看看能不能治吧?”
              我问什么病,她尴尬地回答:“你检查就知道了。”
              进了里面的检查室,女儿半推半就地脱了裤子,躺在产检床上。所谓产检床,估计大多数男同志都没见过,其实也就是个斜沙发,前面有两个把手用于抬高两脚,方便检查。
              我戴上眼镜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她的下身竟然张着一张脸!
              没错,那是一张人脸,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而且分布得极为工整。我看得目瞪口呆,话都说不上来。
              母亲在旁边说:“从小就是这样。这两个眼睛,会眨,会流眼泪,能模模糊糊地看东西。这个鼻子会出气,左边那个孔是小便,右边那个每月都准时来例假。那个嘴巴用来大便,但是有时也能发出声音.....”
              “那它会说话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不知道,没跟它说过。但是应该会吧,它里面有舌头。”母亲无奈地回答。
              “那,”我想了想说:“我能不能跟它单独谈谈?”
              母亲点了点头。
              我便低下头,对着那张嘴巴说:“喂,你会说话吗?”
              沉默。
              没有任何反应。
              我束手无策,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想,不甘心地对着它又问了一句:
            “Can--you--speak--English?”
            ———————————————
            看到这里,我直接喷了.
            


            IP属地:北京25楼2012-04-2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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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道里飘荡着一股臭味,象是腐烂的肉类。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打开房门,怒气冲冲地东张西望:“谁家的东西坏了,还不处理掉?放在这里臭死了,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没有响应。他吸着鼻子,拖着一双破凉鞋,走到走廊上,一眼望见尽头摆放的黑色塑料垃圾桶。他走近几步,一把掀开盖子,里面只有一些碎纸和瓶子罐子,显然味道不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一定要找出来。”他不善罢甘休,“噔噔噔”几步下了楼,沿着各家门口用鼻子闻着,排除各个嫌疑。也没有,可是臭味显然持续着,一点也没有散去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快要吐了。
                整幢楼都没有人在家,他无助地发泻着不满,恨不得把那个缺德鬼从某个角落拎出来,把那些臭玩艺塞进他的嘴里。但是,冤然狂躁了半天,连一点源头都找不到,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楼梯上来了一个人,远远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慢慢地停下脚步,眼神由奇怪转变成恐怖和惊慌:“老刘,你、你的脑袋怎么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脑浆都腐烂了......”
              


              IP属地:北京26楼2012-04-21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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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尼姑:“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做那千秋大梦了,FUxK你全家!”
                  和尚:“你不要嘴硬,我已经对你下了独门巨毒‘见血封喉’,你再不顺从就没命了。”
                  尼姑:“就凭你那雕虫小技,要对付我还差得远!”
                  和尚:“这回你绝对逃不过我的手心,那毒物我放在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尼姑:“什么地方?”
                  和尚:“你的卫生巾里。”
                  尼姑:“我靠,你太有才了!V#·&—6¥……”
                


                IP属地:北京27楼2012-04-2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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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屋里,灯就亮了。妻子满怀关切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回来了?”
                    “嗯,飞机又晚点了。”他朝卧室望了望:“孩子睡着了吗?”
                    “嘘,小声点,刚刚睡着,哄了老半天。”
                    于是,他踮着脚步走进里屋,看到孩子正躺在那里甜甜地睡着,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长得几分象妈妈,又有几分象他。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孩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该走了吧?”妻子站在旁边看着他。
                    “你知道了?”他猛地转过身子,脸色发白。
                    妻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我刚看到新闻。”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他想了想,几大步走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妻子擦了擦眼睛,推醒了孩子:“好孩子,真乖,你做得真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问:“爸爸是舍不得我们,专门回来看一眼才走的吗?”
                    妻子抱住孩子,回答:“是的,爸爸的飞机失事了,可是他丢不下我们,现在他可以走得很放心了。”顿了一下,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现在,我们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医院看守太平间的会发现我们失踪了的。”
                  


                  IP属地:北京28楼2012-04-22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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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孪生兄弟
                    文/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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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他不愿意我娶你。不,准确的说是他不愿意我娶任何人。”他神色痛苦的对她说。
                      “为什么?”她想要是知道原因的话,也许可以挽救。
                      “因为我们是孪生兄弟,血脉相系。”他很认真的说道。
                      她听了,觉得有点可笑,“这算什么理由?就算是父母也没有权利干涉子女的婚姻啊!只是兄弟而已,他凭什么不准我们在一起?”
                      “不,这个是最好的理由,我们是孪生兄弟,因此,我必须听他的。”他说。
                      “那,让我亲自和他谈谈吧!或者,我能够改变他的想法。”她实在不想放弃这段感情。
                      “可是,我哥他很凶的,而且不大喜欢见外人。”他有些担心和犹豫。
                      “没关系,我会努力说服他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幸福啊。”她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努力想挽回一段她认为不该夭折的感情。
                      “这...好吧。”他点头。
                      “那快点带我去见他吧。”她有点小小的兴奋。
                      “不用,他就在这附近。”他说,神情古怪的望了她一眼。
                      他先是把脖子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后脑勺对着她,然后伸出手拨开了后脑勺上的头发。
                      “我的孪生弟弟说你要见我啊?”他后脑勺上露出一张人脸,面目狰狞的望着她,样子和他极为相似,只是稍微比他老了一点。
                    


                    IP属地:北京29楼2012-04-22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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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手术下来,已是深夜。我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浸了把脸,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他站在房子中间,双手横握一把武士刀,刀尖滴着血,他的脸上戴着大口罩,却掩饰不住眼睛中忧郁的悲伤的神情。
                          武士刀上架着一个脑袋,看上去很眼熟——
                          我向他凑得更近些,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我的脑袋。
                          他趁我低头洗脸时,砍下了我的脑袋。
                          “刘大夫,既然你已经和医院签过捐献视网膜和约,不如,今天就履行合同吧,我妻子真的很需要再见光明。”
                          魂魄散净前,我听见李大夫正对着我的脑袋喃喃自语。
                      


                      IP属地:北京30楼2012-04-22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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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伟伟与女友在湖边散步。
                            伟伟想吓唬一下女友,便对女友说:“你知道吗?这片湖中曾淹死过一个人。这个人死后变成了鬼。每到晚上,这个鬼便喜欢出来吓唬人,而且它很喜欢掐住人的脖子。”
                            女友看了伟伟一会儿,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在伟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得用手掐住伟伟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是不是这样?”
                            伟伟呆在了那里。女友把手缩了回来,笑着说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此时的伟伟缓缓地用一双流着白脓的枯手掐住了女友的脖子,口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阴森地说道:“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夕阳西下,拉长了一个女孩的身影,那女孩脖子上环绕着一双流着白脓的枯手。
                            独自走向远方的,分明是个女孩,可身后影子却是个男性形象…………”
                        


                        IP属地:北京31楼2012-04-22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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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和同学打赌,用手上的冥币换到真钱。
                            半夜的时候,燕子把红颜料放进风衣,打了辆出租。
                            上了车,燕子请司机给自己说鬼故事。
                            正当司机说的来劲的时候,燕子悄悄地猫下腰,脱下风衣,里面是一套白色的睡衣服,接着她散开头发,把红颜料涂在眼睛、鼻子和嘴巴边上,然后又坐直起来。并悄悄地用手机从下向上打光。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燕子的样子,猛地一下踩住了煞车。
                            “找……钱……”燕子把冥币递给司机,幽幽地说。
                            司机回过头,满脸的玻璃碴,脑袋上半部象是被什么整齐的切掉了,汩汩地冒着血,眼球早已不在,只剩下两个黑洞。司机伸出爬满蛆虫的手,摇了摇。
                            “算了吧,第一次载到同类。算我请好了。”司机说。
                          


                          IP属地:北京32楼2012-04-22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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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后悔?”男孩看了看女孩。
                              女孩摇了摇头,眼神很坚决。
                              男孩点了点头,眼神一样的坚决。
                              两人默契地闭上眼睛,手搀着手,向前迈了一大步。
                              啪!
                              两个年轻的身体砸在水泥地上,鲜血、脑浆溅的四处都是。
                              男孩睁开眼,女孩也睁开了眼。
                              男孩站了起来,身体发出“咔哒,咔哒”骨头断裂后相互摩擦的声音。
                              男孩扶起女孩。
                              “每天都这样,后悔不?”男孩半边脸已经完全糊在了一起。
                              女孩依然摇了摇头,眼珠不小心甩落到了地上。
                              男孩跑过去,捡起眼珠,吹了吹,小心地擦拭掉上面的灰尘,放进女孩的眼窝里。
                              两人牵着手走向远方。
                              听说,自杀的人死后,每天都要以同样的方式,在相同的时间,地点,再死一次,无休止的重复下去……
                            


                            IP属地:北京33楼2012-04-2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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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葬礼很隆重,亲朋好友和以前的部下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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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说过吗?要坚强点,象个男子汉一样!”爷爷拍了拍顺子的头,慈祥的目光中透着些威严。


                              IP属地:北京34楼2012-04-22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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