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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坑重填】伤影回溯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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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含吧亲元素……但不全是七吧吧亲……也许我回归之后会增加七吧吧亲的戏份……
2.本文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不要发动神器封杀我
3.Thanks For Reading


IP属地:上海1楼2012-05-26 21:24回复

    “哟,银狼。”我懒洋洋地答了一句。
    眼前这个带着一脸有精神到让人不爽的笑脸的男生,所有人都叫他银狼,我自然也这么叫。他的眼睛是维和部队钢盔的蓝色,而头发是操场白线一样的白色。当我来这里上课的第一天就对我热情无比,我问他干嘛无缘无故好像和我很要好一样,他却瞪大了眼睛,对我说:
    “你说什么呀,你一个星期前就主动和我做好朋友来着的。”
    他始终坚持是这样,但是我却并不这么感觉,因为我认为我只上了三天课,而他说我已经上了十天课,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是个好人。
    “影”这个称呼也是他传开的,因为“一个字的昵称叫起来很方便很快捷”,也许是因为所有人都这么想,这个称呼就在全班传开了,我的全名其实也就是“斐影”,两个字而已。
    “对了,影,我想到个形容你的固有名词哦。”他不怀好意地对我咧着嘴说。
    “说。”
    “三无少年!”他在空气中划了一个“1”,说,“无个性——”他又划了个“2”,“——无脾气——”他最后划了个“3”,“——无志向!”
    “别这么说,我还是有脾气的,听到你这么说我我就很生气的来着。”我把眼球撇过去,斜视着他。
    “看——不——出——来。”他皱着眉头一个字一个字拉长音说,“一般来说,惹别人生气别人都是扑过来对我一阵胖揍,但是你就是只不过这样看了看我而已,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大概吧。”我决定终止这个话题。
    这么聊着,我和她就已经走到了雪银高中的大门的另一头的建筑的七楼(顶层)的离楼梯最远的一间教室,让我体验到了古人被放逐的痛苦。
    作为一个中学,雪银高中的前后径大的可怕,起码有一千二米……高一的教学楼就是在最靠后的地方,进出就起码要十几分钟,真羡慕那群刚进校门就能回教室的混蛋。
    虽然可能已经从刚才起床的时候我没有穿校服看出来了,但是还是顺带一句,这里是不用穿校服的。
    “我去……”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抱怨说,“步行这么远,又上七层楼,起码也得少上几节体育课吧……”
    银狼则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拍拍我的头,眯着眼睛摇着头说:“抱怨也没有的啦,作业记得给我抄哦。”
    虽然我想喊一句“揍你哦”,但考虑到今天我剩下的热量,我决定趴在桌子上节能一会儿。他怎么总能这么有精神?难不成他的身体是核动力系统的么……
    我瘫软在桌子上,望着窗外。
    我的座位是从全体学生看来的最靠左的那列的倒数第二排,我后面有一个无人座位。旁边这个窗户风景也不好——除了对面教学楼那个和我情况相似的少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叹了一口气,我拿出书本,开始准备一天的课程。
    午休铃声响了不久之后,教室里就空无一人了,当然是无需置疑地想着食堂进发了。我只能吃着冰箱里剩下的可能大概是过期的面包,而银狼坐在我后面的位置吃着自带的便当。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人很不负责任,只留给我了几千块钱过活,意思是不久之后我估计会去四处打工凑钱吃饭。
    “影,你这样很容易发育不良的。”银狼刚把一口饭吞下,连嘴巴也不擦就开始教训起我来。
    “下午有两节政治课。”我懒得跟他解释人的青春生长期到底是从几岁到几岁,于是抛出这么句狠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银狼的脸似乎——抱歉我找不到更恰如其分的词了——刷的一下就白透了。抱着头扭动着上躯,发出像遭受了失恋失业和人间失格一样的哀嚎。
    我咬了一口软得不正常的面包。真是,明明早上才说过“抱怨也没用”这种话,现在又做出这种行为,真是不负责任的人。
    我受不了他的高分贝噪音污染,于是用右手食指的第二关节撞击了他的眉间。他似乎终于从疑似掉了户口本的哀痛中回过神来。
    


    IP属地:上海3楼2012-05-26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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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个问题。”我忽然想起一个昨天没问到的问题,有用右手的无名指和中指的指尖敲了敲已经站满了饭粒的银狼在坐着的那张桌子,“这张桌子,原本是谁的?怎么没人坐”
      之所以想问,是因为想知道类似什么“恶魔的桌子”之类的校园怪谈,尽管我根本没想把那些蛋疼的闲者编出来的故事当一回事。
      “什么啊,你把你来上学第一天的那回事给忘掉了吧就是九天前——”他又开始说“今天是上学的第十天”这回事了,说起来,除了我以外,别的同学似乎都认为我的的确确上了十天课,“——班主任当时很苦恼你到底要坐哪儿,然后被以为是迟到了的了这两个人——”他指指自己坐着的这个桌子和我的桌子,“——在后门出现了,那个男的牵着一个染成红色的留个齐耳短发的女生,大声的喊着说:”银狼装出一副很低沉的声音,“‘老师!从今往后,我要和我喜欢的人到这个城市里四处做别的事情了,学习这种事情我只好放下了,再见。’然后就走人啦。”
      什么嘛,原来是没人要的东西啊……我看着这个桌子,桌面上刻满了各种三流情歌的歌词和心形,我抚了一下不太平滑的桌面,说:“要走就给我把桌面换了啊,还弄成什么见证人似的……”
      银狼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教室,独自回宿舍去了。
      尽管只来了一会儿,我就有一个朋友了,我就已经习惯了,但是果然还是有点孤单。
      阳光照在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上,左侧写着今天的课程,右边记着一个我不知道的没做值日的学生的名字。
      我把脸贴在那张桌面。世界逆时针倾斜了90°,我望向教室另一面的窗户。大开着的窗户吹进凉风,窗帘飘动。往窗外望去的话,没有蓝天,AL1的环境很差,街道上除了清晨之外都是交通堵塞时间。灰蒙蒙的天空连太阳都看不到,倒正好睡觉……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三十秒。
      政治老师正在枯燥地重复课外工具书和课本上的内容,我听得昏昏欲睡,于是利用自己的地理位置黏在座位上,用书筑成一道完全可以挡住老师视线的防线,打开手机,看着下课最后三十秒怎么度过——
      ——“斐影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老师才看向我,我相信刚才老师绝对不是看到我摊在桌子上才叫我,而是采用了传说中的抽奖制。
      于是我死死地盯着桌面,什么话都不说,用沉默和老师斗争——
      “叮铃铃——”
      同学们在这一瞬间全部都望向我,我整个人仿佛都被看不见的光线穿透了,果然“众之矢的”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么……
      大概过了几个世纪,在我的右方,一只手举了起来:
      “老师,我会回答。”
      在我听来,那就像是救世的神一样的声音,虽然的确也是很好听的银铃一样清脆的女声。
      我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了看——是谁帮我?
      她坐在我右边数两个座位的位置上,所以是逆光的,我不能很清楚看到她的五官,但是她青蓝色的头发,从那一刻起,就印在了我的视网膜和脑海里。
      那不是染的,直觉这么说。蓝色的歪辫在末端微微卷起。她似乎是少有的穿一套制服来上学的人,雪白的衬衫,用暗红色丝带扎成的蝴蝶结,还有硬直的黑色西服。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看过来,微微地一笑。
      “好,那就你来回答吧。”老师的右手从越过头顶的高度轻轻降落到腰间,示意我坐下。
      那个女生从口中吐出了一大串书本上和课外工具书上的标准应答,老师也似乎不想挑剔。她说完最后一个词的时候,老师就夹好了讲义:
      “回答很准确……就在书本153页和全解52页,回去要复习——下课。”
      顿时在各个座位上发出各种伸懒腰和叹息声,然后是收拾东西的声音,大概过了几分钟,所有人都走光了。
      


      IP属地:上海4楼2012-05-26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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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座位上发呆的我稍微有种恍惚的感觉。然后依然趴在桌子上,看另外一边的窗外。
        但这次注视的焦点,却忍不住偏移了。
        因为刚才帮我回答问题的那个女生,没有走。如果排除我看走眼的情况,除了我和她,所有人都走了,银狼那家伙连叫都没叫我一声也走了。
        她在低头看着一部似乎有些岁月了的纯白色翻盖式手机,键盘部分的背面似乎贴了一张小小的大头照——看来是有男朋友了么。
        她的左手托着手机,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轮流敲打着什么。宝石蓝的双眼像刚打磨过的围棋棋子一样,映着手机屏幕发出的淡淡的光。
        她的眼睛忽然像我这里似乎是不经意地撇了一下,一抹绯红涂上了她的双颊。我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一个少女,我尴尬地笑了笑,坐直起来,开始匆忙的收拾东西,走出了教室。
        十多分钟后。在走出校门之前的最后一步。
        我忽然想起了银狼那家伙要我给他的作业本漏在了课室,该死。
        以前对于这个大的出奇的校门和教学楼之间的距离,我都是消极地慢慢走,但现在要趁在静校之前赶紧滚出这里,就不得不小步快跑,上台阶一步两级。为什么银狼那家伙不提醒我?刚才拿走就好了嘛,赶着去约会么!
        呼啊……
        空气的冰冷在急促的呼吸下愈发明显,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太阳归西的时间了,温度会较早上更低。和鼻子的感受不同,我的肺就像是要被蒸熟了一样。
        当我看到“七楼”的标识时,我已经跑不动了。只好一点点地走完最后十多米——反正都快到了……
        “哟。”
        这个冰冷的声音像铁拳一样,把我打倒在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没人了才对,我吃力地抬起头——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男的,尽管背着光,穿着黑色的立领制服,是其他中学的么?留着一头对于男生来说已经算长的了过耳不及肩的长发。刘海遮住了左边的眼睛。露出来的那只眼睛是褐红色的,毫无善意,恶狠狠地盯着我。大概是个不良少年。
        他左边的手——应该是右手,拿着一把纯白色的手龘枪,指着我的脸——也许是额头,虽然哪里都一样糟。
        “哦,对了,建议你最好别以为这是假枪。”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但是还是无法从他的脸上获取什么信息,
        “别动。”他说,与此同时他横甩了一下枪,一声爆响和一束火光同时出现。
        我条件发射地闭上双眼,发现预料中被子弹打中的痛感没有传来之后,才敢睁开。
        他的子弹嵌在了我距离我左边太阳穴20厘米左右的墙面上,子弹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这是……曳光弹……好像是可以灼伤人的。
        果然我还是得死吗……就算我选择乖乖过平凡的生活也不能活到寿终正寝吗……
        绝望吞噬了我。手无寸铁的我拿什么对抗命运。
        那个蓝发的女生……但愿她已经走了……最坏的,就是这个男的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的时候,被灭了口,她的尸体还在教室里……还得等两天才有人发现……而且看到的是腐烂了的……或者……她还在奄奄一息,但连用手机求救的力气也没有了……等着谁去就她……
        “杀了我吧。”我低下了头,我本来没想这么突兀地说出来,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的死刑是被确立了的。
        “哈?”他紧缩的眉头微微解开,露出眼睛的那一边的眉毛都翘到头发里去了,头微微地歪了一下——像一个小孩一样,好奇地盯着我,“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人——嗯——叫做——”他拿出一本本子,随意地翻了翻,说,“——叫‘斐影’,对吧?真像摩托车牌子名。”那本东西,是我的作业本?“字写的还行……但是——”他把手上的本子和手龘枪位置互换,把本子从楼梯拐角之间的空隙中扔了下去,我的作业本一瞬间就落下了七层楼,落地的声音像死刑的钟声,“——它的价值,就到这里了。
        


        IP属地:上海5楼2012-05-26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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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段落前缩进两个字符呢……(泪


          IP属地:上海7楼2012-05-26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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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P属地:四川8楼2012-05-2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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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就这些了……下半部分明天可能会出(意思就是明天可能出不了……)


              IP属地:上海9楼2012-05-26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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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看完乃的文后,吾毅然决定先不填坑,滚回去重练了……
                吾果然是个渣啊是个渣!!太打击粽子了!


                来自掌上百度10楼2012-05-2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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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时候的坑啊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5-2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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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


                    IP属地:上海12楼2012-05-27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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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lamat pagi!


                      IP属地:上海14楼2012-05-27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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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6楼2012-05-27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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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2-05-27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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