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某个阳光洒满江边小路的下午,发生了这样一场经常发生的闹剧。关于祁临,也关于贺榴白。
----小临你好可爱啊~
----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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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你给我住嘴啊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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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哒这样子才算真正生气吧~
----喂你是变态么,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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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萌呢~
----你是没见过墨绿色么!?
-壹-
潮水涨上来,渐渐地浸没了临的小腿。他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在大冷的天抽神经一般的穿着单衣跑出来吹风,恩,就暂且理解为他抽风吧。
那么,他抽风的理由呢?祁临很仔细很仔细的回想了,好像好像算是赌气吧。
----小临你生气啦?
----去死才没有。
-
----那小临你在难过?
----去死 也没有。
-
----那小临你怎么了~
----啊喂贺榴白你要不要这么粘人啊!
-
---要w
----你滚啊!……
真是的,光是粘人已经够烦的了,更何况还是——先把祁临惹烦,然后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自以为是的推测他生气的理由?!
-贰-
有明媚的日光打在祁临身上,他烦躁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然而,就在他闭眼的同一时刻,传来某个雄性生物的惨叫声-----于是祁临倦意全无。
----喂,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我那边太热了嘛。
-
----你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你睡觉的时候啊~
-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爬的上来,绝对把你拍死在床底下!
----我记不清了嘛。
然后就在这么一个温暖再温暖的夏日,祁临彻底吧淡定这个词撕碎---让爷教教你什么叫暴力!
-叁-
在贺榴白的记忆里,祁临一直是一个很不淡定的人,所以暴走什么的也在情理之中吧ww。在祁临心里,贺榴白就是一个很恶劣的小孩,总是很恶劣的缠着大人不放。可是可是,有什么不一样么?
如果日子只是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那他们充其量只会变成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可是,还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也许,改变两个人的契机就是某个人的离开。离开的那个人,也许名字为祁·临。
-肆-
在某一天,清晨,贺榴白起床后,却没有发现那个人恬燥的声音。起初,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少了一个斗嘴的对手啊,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这种开心只持续的几个小时。因为他寻找了可依然找不到那个人,一丝一毫。无边的恐惧向他袭来,跌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他从没想过那个一直一直再和他斗嘴的人有一天会离开,会离开的如此干净。
甚至他找不到一丝一毫那人曾经来过的痕迹-----除了他那份模糊的记忆。
-伍-
贺榴白疯了一般的寻找,寻找那个无数次出现在记忆里的人。可是他真的找不到,他害怕他害怕再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害怕失去那个人,失去那个暴躁傲娇又十分凶巴巴的人。明明那么讨厌小临啊,怎么还这样害怕失去。
在某街角的某个转弯处,他仿佛看到了那人,却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
-陆-
他还是追了上去,他真的害怕错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庆幸的是,那个结果让他高兴了一辈子。
---临?
---……贺榴白你怎么跟过来了?!
-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掉了!
---怎么,工作调动也要向你汇报么?
-
---可是,可是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
---你是谁啊我一定要告诉你?……
-柒-
耀眼的阳光照在贺榴白裸露细致的锁骨上,突然那锁骨动了两下,眼看正虐待自己下唇的小孩眼睛里的液体就要夺眶而出。
----喂笨蛋你不是真的要哭吧?
----哼 祁临是个大笨蛋大笨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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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错了啦。
---哼~
-
---啊喂!不要真的哭出来啊……
---……
-
---喂我错了啦,,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