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将以我的意见为太保守,有些人以为太偏激。世上总常有人很热心的想攀住过去,也常有人热心的想攫得他们所想象的未来。但是明智的人,站在两者之间,能同情于他们,却知道我们永远是在于过渡时代。在无论何时,现在只是一个交点,为过去与未来相遇之处;我们对于两者都不能有什么争向。不能有世界而无传统;亦不能有生命而无活动。正如赫拉克来多思(Heraclitus)在现代哲学的初期所说,我们不能在同一川流中入浴二次,虽然如我们在今日所知,川流仍是不断的回流。没有一刻无新的晨光在地上,也没有一刻不见日没。最好是闲静的招呼那熹微的晨光,不必忙乱的奔向前去,也不要对落日忘记感谢那曾为晨光之垂死的光明。” “在道德的世界上,我们自己是那光明使者,那宇宙的顺程即实现在我们身上。在一个短时间内,如我们愿意,我们可以用了光明去照我们路程的周围的黑暗。正如古代火炬竞走-----这在路克勒丢思(Lucretius)看来似是一切生活的象征-----里一样,我们手里持炬,沿着道路奔向前去。不久就要有人从后面来,追上我们。我们所有的技巧,便在怎样的将那光明固定的火炬递在他的手内,我们自己就隐没到黑暗里去。”